-包間內,大聲榮拍了拍吳雄英的肩膀。
“他們三個交給你。”
“但有一點,不要節外生枝。淩先生隻說了讓他們把這裡的酒喝完,你就隻能照辦這件事,其他什麼都不能乾。”
“我在包間外等你。”
大聲榮沉聲說道。
吳雄英深吸了一口氣,面目猙獰地點了點頭。
他不能拿殺人真凶怎麼樣,隻能把怒火發泄在這三個人身上了。
同樣是灌酒,怎麼灌,那其中的說法可就大了。
“把他們給我按住!”
吳雄英怒吼一聲。
曹廣宇臉色煞白,渾身顫抖。
“別!別!殺你兒子的凶手不是我!”
“我是無辜的!”
他大聲吼叫著。
然而,依舊被吳雄英的手下死死架住。
“你們不能賠碰我!我是淩風的同學!”
曹廣宇又喊道。
吳雄英臉色越發陰沉。
啪!
他砸碎一個酒瓶,沒了瓶底的酒瓶,成了一個漏鬥。
吳雄英捏開曹廣宇的嘴巴,猛地將酒瓶捅進他的嘴裡!
鋒利的碎玻璃,將曹廣
“把另外兩個也給我辦了!”
吳雄英一聲令下,手下趕忙照辦。
三人的嘴巴鮮血淋漓,發出囫圇慘叫。
吳雄英打開一瓶又一瓶的酒,順著漏鬥就往他們嘴裡倒。
酒液混合著鮮血,讓他們三人渾身都打著擺子,臉色越來越蒼白。
到最後,倒進去一口酒,三人至少噴出來三口鮮血。
三人早就失去了意識。
隻是,他們的嘴巴被酒瓶撐開,無法合上。
“雄哥,再喝他們就要死了。”
吳雄英的手下低聲對吳雄英說道。
“沒聽那位淩先生說的嗎?繼續給我灌!”
吳雄英咬牙說道,將對淩風的恨意,全部發泄在三人身上了。
他轉頭,走出了包間。
大聲榮正在包間門外等他,看到他,扔給了他一支菸。
“老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大聲榮吐出一口煙霧,神色深沉。
“榮哥,我初中被開除之後就跟著你,現在已經有二十多年了。”
吳雄英點燃香菸,沉聲說道。
“這些年,咱們苦過窮過,但一路走來,咱們這幾個老夥計,我從來沒有丟下過任何一個吧?有我大聲榮一口吃的,就有你們一口喝的。”
大聲榮死死盯著吳雄英,道。
吳雄英與他對視著,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
“是,在對待兄弟們上,榮哥讓大家都心服口服。”
大聲榮長歎一聲,語氣軟了下來。
“老熊,今天這事,你得理解我。你記得,我跟你說過,咱們能有今天,都多虧了我抱住了一條大腿嗎?”
“這位淩先生,就是那條大腿。”
“說起來,你還欠他一條命。上次,咱們差點就被一網打儘,你都躲進下水道了,再過個兩天,就要在下水道裡活活餓死了。”
“是這位淩先生,從北疆調來人手,一舉讓我收回滄海,乃至於一統整個江南省的地下世界。”
“所以,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你也得忍下去,懂嗎?”
聽到這番話,吳雄英瞪大了雙眼。
下一刻,他滿頭大汗。
這麼說來,他剛纔,豈不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大聲榮的那一巴掌,是救了他一命啊!-
大聲榮死死盯著吳雄英,道。
吳雄英與他對視著,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
“是,在對待兄弟們上,榮哥讓大家都心服口服。”
大聲榮長歎一聲,語氣軟了下來。
“老熊,今天這事,你得理解我。你記得,我跟你說過,咱們能有今天,都多虧了我抱住了一條大腿嗎?”
“這位淩先生,就是那條大腿。”
“說起來,你還欠他一條命。上次,咱們差點就被一網打儘,你都躲進下水道了,再過個兩天,就要在下水道裡活活餓死了。”
“是這位淩先生,從北疆調來人手,一舉讓我收回滄海,乃至於一統整個江南省的地下世界。”
“所以,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你也得忍下去,懂嗎?”
聽到這番話,吳雄英瞪大了雙眼。
下一刻,他滿頭大汗。
這麼說來,他剛纔,豈不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大聲榮的那一巴掌,是救了他一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