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文邁步走進房間,他雖然年輕,但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上位者氣勢。
這一點,別說是同齡人,就算是年長一些的,也很少能夠做到。
這,便是金子文和楚雲帆最大的區別。
兩年在年齡上相差無幾,性情也有相似之處,如果說金子文是叱吒風雲、百戰百勝的大將軍,那麼楚雲帆就是待在安穩的皇城之中,發號施令的監國太子。
將軍一言,百萬將士同仇敵愾。
太子一言,文武百官紛紛響應。
從地位上看,兩者相差無幾。
但是迴歸到本質,卻是天壤之別。
最大的區別,就是金子文是江山的,楚雲帆卻是坐江山的。
而且,楚雲帆並非這座江山的真正主人,他隻是太子,上面還有皇帝在位呢。
這便是金子文看不起楚雲帆,總是拿輩分羞辱對方的原因所在。
就連見慣了各種各樣之人的葉驚天,都不由自主的多看了金子文幾眼。
心中感歎,這個金子文,的確是個人物。
“金總,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把事情辦好,請您責罰!”最先開口的人,竟然是大威哥。
他一臉羞愧,捂著肚子忍著疼痛。
看得出來,這位混跡於省城地下勢力的老大,對金子文十分忌憚。
柳依曼不顧光著兩隻玉足,急忙上前一步,低下頭:“金總。”
兩人的表現,無形中把金子文這個剛剛一腳踏進來的不速之客,直接推向了C位。
金子文明明什麼都沒說,就已經占據了氣勢上的絕對上風。
“無妨,這本來就不是你的強項,出現失誤情有可原。”金子文一副寬宏大度的樣子。
但對面的大威哥,卻嚇得渾身瑟瑟發抖,臉色也更加蒼白了。
“所以說,平時學習提高是很重要的事情。”
金子文侃侃而談,一副平心靜氣的樣子:“以前說你們,總是不當回事兒,現在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裡了吧?”
大威哥急忙連連點點頭稱是。
“下次注意,別犯相同的錯誤,不然就算我想原諒你,都找不到理由呢,畢竟在我這裡是講規矩的,服眾最重要!”金子文不經意間就用
再看大威哥,沒有絲毫不耐煩,反而一個勁兒的點頭,嘴裡急忙表態:“金總批評的是,大威記住了!”
“如果下次再犯,不用您開口,我自己了斷!”
金子文很滿意的點點頭,目光從柳依曼身上掃過。
肉眼可見,柳依曼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
但金子文的目光,並未在她身上停留,一掃而過的落在葉驚天身上。
恰好,撞上葉驚天的目光。
四目相對,空氣中似乎迸發出了激烈的火花。
兩人都在審視對方。
在葉驚天看來,金子文這嫻熟的禦下手段,老道且精煉。
總結起來,就是恩威並施。
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金子文的表現,比很多上了年紀的老狐狸,似乎更加得心應手。
不過在暗影龍王葉驚天面前,也沒什麼值得吹噓的。
一個龐大的暗影組織,被葉驚天管理的井井有條,其難度隻會比管理一個景耀集團更加繁雜。
再者,大威哥作為手下,對於金子文的恐懼明顯多過恭敬。
而在暗影組織裡,大家對於葉驚天更多的則是敬佩,發自內心的崇拜,和執行命令時不折不扣的決心。
這種恭敬,早已深入骨髓,而非浮於表面。
當然了,千人千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理念。
老話說殺豬殺屁。股,各有各的殺法。
並不是說誰就比誰高明,隻要結果相同,過程和手法也就顯得不那麼重要的。
金子文見葉驚天臉上沒有一絲驚訝,保持平靜如水的姿態,甚至於比剛纔還要更加平靜,不免心中感歎。
從進門到現在,金子文篤信自己的演技沒有任何問題,不管是大威哥還是柳依曼,因為是“本色演出”,所以也沒有問題。
換做其他人,早就被鎮住了!
這個看起很普通的年輕人,要麼是沒見過世面的初生牛犢,無知者自然也就無畏。
要麼就是見過大世面,經曆過大風浪,所以如此平靜。
金子文有理由相信,葉驚天是第二種可能性的機率極大。
否則的話,楚雲帆不可能連續在他面前吃癟。
連未婚妻都被搶走了,如此深仇大恨,楚少爺又是睚眥必報的性格,而葉驚天卻活的好好兒的,就是最好的證明。
再有一點,葉驚天能從楚雲帆那裡,拿到他金子文的八百萬欠條,還能做到全身而退,一般人根本不可能!
楚雲帆是搞出了一石二鳥的陰謀,似乎很精明的樣子。
但反過來想,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無奈之舉呢!
但凡楚雲帆能夠做到親手報仇,又何必來借金子文的刀。
“金子文!”
“葉驚天!”
兩人似乎很有默契,同時喊出對方的名字。
除了是對手,兩人的目光中,竟然泛起相同的惺惺相惜。
“來者是客,你先說!”金子文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抬手做出請的姿勢。
這份魄力,這種自信,不是一般人能夠具備的。
要知道主動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很有可能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
一旦失掉了對局面的掌控,也就意味著勝利的天秤,開始朝著對方傾斜。
老話說先下手為強,同理,先開口也能占據優勢。
加上又是在自己的地盤兒上,以金子文的口才,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
而他,卻主動把說話的機會給了葉驚天。
葉驚天也不客氣,直接開始口誅筆伐:“金總為了我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來,未免太下本兒了吧!”
他故意瞄向柳依曼。
柳依曼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外衣,一隻手護胸,一隻手緊緊的拽住衣角,俏臉上閃過一絲窘迫。
“一出好戲,演的很是精彩。”
葉驚天由衷道:“就連我本人,都在不知不覺中,成了這座舞台上的一枚棋子。”
“隻是為了針對我這個小人物,金總不惜用大炮來打蚊子,未免小題大做了吧?”
“男人的事情,當面鑼對面鼓的解決就是了,何必要捲入不相乾的人,特別是女人!金總似乎很沉迷這種做法,似乎很有成就感,是因為手裡沒有可用的男人了嗎,不得不讓弱女子頂上來?”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這,就開戰了!
連未婚妻都被搶走了,如此深仇大恨,楚少爺又是睚眥必報的性格,而葉驚天卻活的好好兒的,就是最好的證明。
再有一點,葉驚天能從楚雲帆那裡,拿到他金子文的八百萬欠條,還能做到全身而退,一般人根本不可能!
楚雲帆是搞出了一石二鳥的陰謀,似乎很精明的樣子。
但反過來想,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無奈之舉呢!
但凡楚雲帆能夠做到親手報仇,又何必來借金子文的刀。
“金子文!”
“葉驚天!”
兩人似乎很有默契,同時喊出對方的名字。
除了是對手,兩人的目光中,竟然泛起相同的惺惺相惜。
“來者是客,你先說!”金子文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抬手做出請的姿勢。
這份魄力,這種自信,不是一般人能夠具備的。
要知道主動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很有可能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
一旦失掉了對局面的掌控,也就意味著勝利的天秤,開始朝著對方傾斜。
老話說先下手為強,同理,先開口也能占據優勢。
加上又是在自己的地盤兒上,以金子文的口才,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
而他,卻主動把說話的機會給了葉驚天。
葉驚天也不客氣,直接開始口誅筆伐:“金總為了我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來,未免太下本兒了吧!”
他故意瞄向柳依曼。
柳依曼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外衣,一隻手護胸,一隻手緊緊的拽住衣角,俏臉上閃過一絲窘迫。
“一出好戲,演的很是精彩。”
葉驚天由衷道:“就連我本人,都在不知不覺中,成了這座舞台上的一枚棋子。”
“隻是為了針對我這個小人物,金總不惜用大炮來打蚊子,未免小題大做了吧?”
“男人的事情,當面鑼對面鼓的解決就是了,何必要捲入不相乾的人,特別是女人!金總似乎很沉迷這種做法,似乎很有成就感,是因為手裡沒有可用的男人了嗎,不得不讓弱女子頂上來?”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這,就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