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忠眯了眯眼睛,滿是滄桑的臉上掠過一抹無可奈何。
“忠叔,”裴莎莎挑了霍靖南的照片,放在枕頭旁,抬眼看向阿忠開心的笑著,“總有一天,我要讓這個男人真的睡在我旁邊!”
“莎莎!”
“你會祝福我吧?”
阿忠看了她一會兒,眼中的光漸漸暗淡下去。
“如果你把我當女兒,就應該祝福我!”
“如果你真的是我女兒,”阿忠輕歎一聲,“我會一槍打死你……”
“什麼?”
阿忠說的含糊,裴莎莎沒有聽清,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迷茫的看著他。阿忠輕輕走過去,愛憐的摸摸她的頭,那一瞬間他想起多年以前裴虹救下他的那一幕。
那時,裴虹也是像這樣輕輕摸了摸他的頭,幫他擦掉額頭上的血跡,似笑非笑的問他:“以後願意跟著我?”
阿忠眼裡對裴莎莎的失望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無條件無底線的寵溺。
就像一個父親寵愛自己的女兒。
即使她犯了天大的錯,即使她喪心病狂,那就讓他陪著她一起下地獄。
“忠叔,你剛剛說什麼啊?”
“沒什麼。”阿忠
“那就好!”裴莎莎臉上露出勝利又傲慢的笑容,“那就勞煩忠叔,幫我除掉眼中釘,讓我成為這個世界上的唯一吧!”
*
裴念和霍靖南又來到醫院看望秦暖。
兩人上次討論的事情,並沒討論出什麼結果。裴念回想了很久,那天她確實沒有在醫院裡碰見過薑綿綿,可薑綿綿說的言之鑿鑿,這未免有些蹊蹺。
“按理說,就算有人跟你長得像,但小柚子跟你那麼好,怎麼會認錯人?”
裴念想了想,“洗手間門口有監控嗎?”
“有,”霍靖南點頭道,“這是聯合醫院,股東裡有君譽的外公,我已經拜托君譽調查了。”
裴念笑笑,跟他一起往樓上病房走。
在病房外,她看見丁承正在照顧秦暖。今天是週日,學校放假,丁承難得有一天休息,卻不像別的男孩子那樣在陽光下踢球奔跑,而是寧可把時間放在這間病房裡。
此時他正拿著繪本給秦暖讀,不知兩人說了些什麼,秦暖笑的格外開懷。
兩小無猜的樣子,真讓人羨慕。
丁承一回頭,看見病房外的裴念和霍靖南,立即做了個手勢,示意去門口聊。
裴念和霍靖南跟他一起來到走廊拐角處。
“你這小子,不錯嘛!”霍靖南一見面就揉揉他頭髮,“對小暖暖真是用心!”
丁承不好意思的笑了,又抬眼看向裴念,“暖暖這會兒該打針了,所以我才把你們叫出來。打針的時候,病房裡不能有旁人,不然會影響醫生工作。”
“嗯,我知道。”裴念柔聲說道。
“對了,姐,”丁承輕輕皺眉,“前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把暖暖給嚇到呢?”
裴念愣了一下,不知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並沒有嚇唬過秦暖,可身邊人人都說,秦暖是被她嚇著了。
就像她之前在醫院裡並未見過薑綿綿,可薑綿綿卻說,她見過她。
她忍不住懷疑難道是自己記憶出現了斷層?還是說,自己精神出了問題,就像當初陸苒的媽媽那樣,得了人格分裂,會隨時分裂出另一個人格?
“姐?姐!”丁承搖晃著她的手,“你怎麼了?”
“哦,沒事。”裴念回過神,耐心對他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莫名其妙的,發生了很多怪事。”
裴念和霍靖南跟他一起來到走廊拐角處。
“你這小子,不錯嘛!”霍靖南一見面就揉揉他頭髮,“對小暖暖真是用心!”
丁承不好意思的笑了,又抬眼看向裴念,“暖暖這會兒該打針了,所以我才把你們叫出來。打針的時候,病房裡不能有旁人,不然會影響醫生工作。”
“嗯,我知道。”裴念柔聲說道。
“對了,姐,”丁承輕輕皺眉,“前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把暖暖給嚇到呢?”
裴念愣了一下,不知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並沒有嚇唬過秦暖,可身邊人人都說,秦暖是被她嚇著了。
就像她之前在醫院裡並未見過薑綿綿,可薑綿綿卻說,她見過她。
她忍不住懷疑難道是自己記憶出現了斷層?還是說,自己精神出了問題,就像當初陸苒的媽媽那樣,得了人格分裂,會隨時分裂出另一個人格?
“姐?姐!”丁承搖晃著她的手,“你怎麼了?”
“哦,沒事。”裴念回過神,耐心對他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莫名其妙的,發生了很多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