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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女人長得極儘妖嬈。
她的妖嬈不像不同於紅樓姑孃的妖嬈,是一種渾然天成的魅色。
哪怕是她不言也不笑,依舊帶著幾分邪魅,隻是……那份邪魅卻偏生讓人心裡升不起厭來。
女人扭著柔弱無骨的腰身過來,輕飄飄的坐在了慕修寒的旁邊。
一隻手勾住慕修寒的脖子,另外一隻手輕輕的在他胸膛繞著圈。
“慕公子,媚兒許久未見你,很是想念呢。”
沈初九抬眼看她,女人眼底的情是藏不住的,她對慕修寒,可是動了真感情。
這倒好辦了。
慕修寒尷尬的把柳媚兒推到一邊兒,朝著沈初九介紹:“老闆娘柳媚兒,有什麼事情可以問她。”
“柳姑娘。”沈初九看著這個妖嬈的柳媚兒,先打了聲招呼。
柳媚兒微微側眸看了她一眼:“敢問姑娘貴姓?”
“沈。”沈初九說道。
柳媚兒表情當即微微一滯,而後眯著眼睛笑的燦爛:“奴家有眼不識泰山,王妃安好。”
說著,盈盈施了一禮。
沈初九微一揮手,暗想這女人,聽她姓氏便知曉她是王妃,看來這青雲樓倒是名不虛傳!
“姑娘既知我是王妃,那就應知本妃來此是為何事。”
柳媚兒掩唇一笑:“前段時間有人在奴家這兒買了點小玩意兒,方纔聽店小二說有人拿著這小玩意兒來我青雲樓,奴家的心裡就已經有底了。不過奴家隻是個開門做生意的,不想結怨。還請王妃不要怪罪奴家。”
“嗯。”
得了迴應,柳媚兒才繼續說道:“青雲樓開門做生意,不成想惹上了祁王府這樣的大山,奴家在這兒先向王妃賠個不是。”
說著,拿出一個小巧的賬本,翻開後指著上面的一行小字,纖纖玉指將賬本推到了沈初九面前道:“王妃請過目。”
將賬本都帶了出來,她可是拿出了十足十的誠意。
沈初九隻看了一眼,便將賬本推還給了柳媚兒,繼而站了起來:“這個人情,本妃記下了。”
說完,抬步離開
慕修寒看著沈初九的背影,神色漸漸暗了下去。
——
出了青雲樓已是晚上了。
今兒的烏雲可真厚,半點月光都透不出來。
沈初九上了馬車,讓燦陽趕著馬車回府,換上當初容淵止為她準備的那身去李府才能用上的衣服。
清淡的聲音:“王府可有隔音僻靜的地方?”
“暗樓。”燦陽回道。
這暗樓是主子設立,專門存放情報,審訊的地方,本不能讓外人知道。
但這王妃是主子拿命護下的人,燦陽便也沒瞞著。
他已經打心底裡接受了王妃是為王府的女主人。
沈初九沉默,抿了一口茶水。
她已經三天未曾正常進食了,每每想到容淵止那蒼白的臉,心便似堵上了東西。
沉默了片刻,沈初九這才道:“去把劉公子請過來吧。”
去青雲樓買下這毒的便是那劉公子,他……就是今晚的突破口!
燦陽也不多問,隻抱拳:“是。”
彼時的劉公子劉世勳還在紅樓喝花酒,姑娘們嬌笑的圍著他,鶯鶯燕燕,飄飄欲仙。
暗衛的動作很快,也很隱秘。
許是用了迷香,劉世勳被送進暗樓的時候,還在呼呼大睡。
沈初九皺眉,一杯剛泡的熱茶,直接澆在了劉公子了臉上。
“啊!”劉世勳驚醒,捂著臉慘叫一聲:“誰特麼不長眼!信不信小爺我殺了你!”
可週圍卻安靜的嚇他一跳。
睜眼,竟是在一間密室裡。
那牆是石頭砌的,門也是厚厚的精鋼。
裡面除了他,還有三個人。
“劉公子。青雲樓一行,可曾想過會有今天?”沈初九的聲音從紗下傳來,藏儘殺機。
劉世勳惡狠狠道:“你特麼誰啊!敢把小爺帶到這地方來?!嚇唬小爺是不?!”
說著,從地上爬起來便要動手。
楓葉抬起一腳,朝著那劉世勳的心窩踹了過去。
這一腳太用力,直踹的劉世勳撞在身後的牆上,又重重跌到地上,差點沒把他踹的背過氣兒去!
“咳咳!”劉世勳險些把肺給咳出來,喘了半天才道:“你、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敢把老子綁到這兒來!今兒個你們仨要是再敢動老子,老子出去非弄死你們不可!”
沈初九側目看了燦陽一眼,燦陽立刻上前。
頃刻間,密室裡慘叫連連。
之所以沒叫楓葉收拾這傢夥,是這丫頭下手太狠,沈初九怕這丫頭真的打死了劉世勳,死人可是什麼都問不出來的。
燦陽到底是沒讓她失望,下手專挑痛地兒打,隻痛,但不要命。
劉世勳起初還挨著,可後來實在是挨不住了。
“別打了,別打我了!”
沈初九淡淡揮了揮手,燦陽停了下來。
她問劉世勳:“是誰讓你去的青雲樓?”
“什、什麼青雲樓?我不知道……”劉世勳眼神飄忽,帶著哭腔說道。
“當真?”
“當、當真!”
沈初九冷笑一聲:“嘴這麼緊嗎?看來還是打的不夠啊。”
劉世勳趕忙連聲求饒:“別打,別打我……”
“誰說我要打你了?”沈初九說道。
劉世勳愣了一下:“不、不打我?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求財?我家有錢!真的,你們要多少,開個價,我定能出的起!”
沈初九站了起來,順手拿了一顆細細的木楔,緩緩的向劉世勳走了過去。
她也不說話,直接蹲了下來,拉起了劉世勳的手,而後拿起木楔刺進了劉世勳的手指甲裡。
都說十指連心,那木楔入指,劉世勳的嘴裡當時便發出一聲慘叫。
怎料這還沒完。
沈初九並沒有放手,而是握著他手,重重的朝著牆上撞了過去!
“啊!”
劉世勳的額上頃刻虛汗淋漓,整個人感覺靈魂都要冒出來了。
他哆嗦著唇,哆嗦著手,看著那根已經儘數插進了手指的木楔子。
“你還有九根手指,十根腳趾。”沈初九淡淡的說:“我現在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若是多說一句廢話,你的指頭上便會多一根木楔,聽到了嗎?”-
“咳咳!”劉世勳險些把肺給咳出來,喘了半天才道:“你、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敢把老子綁到這兒來!今兒個你們仨要是再敢動老子,老子出去非弄死你們不可!”
沈初九側目看了燦陽一眼,燦陽立刻上前。
頃刻間,密室裡慘叫連連。
之所以沒叫楓葉收拾這傢夥,是這丫頭下手太狠,沈初九怕這丫頭真的打死了劉世勳,死人可是什麼都問不出來的。
燦陽到底是沒讓她失望,下手專挑痛地兒打,隻痛,但不要命。
劉世勳起初還挨著,可後來實在是挨不住了。
“別打了,別打我了!”
沈初九淡淡揮了揮手,燦陽停了下來。
她問劉世勳:“是誰讓你去的青雲樓?”
“什、什麼青雲樓?我不知道……”劉世勳眼神飄忽,帶著哭腔說道。
“當真?”
“當、當真!”
沈初九冷笑一聲:“嘴這麼緊嗎?看來還是打的不夠啊。”
劉世勳趕忙連聲求饒:“別打,別打我……”
“誰說我要打你了?”沈初九說道。
劉世勳愣了一下:“不、不打我?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求財?我家有錢!真的,你們要多少,開個價,我定能出的起!”
沈初九站了起來,順手拿了一顆細細的木楔,緩緩的向劉世勳走了過去。
她也不說話,直接蹲了下來,拉起了劉世勳的手,而後拿起木楔刺進了劉世勳的手指甲裡。
都說十指連心,那木楔入指,劉世勳的嘴裡當時便發出一聲慘叫。
怎料這還沒完。
沈初九並沒有放手,而是握著他手,重重的朝著牆上撞了過去!
“啊!”
劉世勳的額上頃刻虛汗淋漓,整個人感覺靈魂都要冒出來了。
他哆嗦著唇,哆嗦著手,看著那根已經儘數插進了手指的木楔子。
“你還有九根手指,十根腳趾。”沈初九淡淡的說:“我現在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若是多說一句廢話,你的指頭上便會多一根木楔,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