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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子花怒放第5章 近在咫尺 遠若天涯線上免費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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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梔在醫院裡整整躺了一個月。當打開臉上綁帶,面對醫生手裡的鏡子,睜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找不到我自己?我的父母再也認不出我了呀!”她捂著臉痛哭起來。

這時醫生慌了神,遞給她一封信安慰道:“柒妹別難過了,你的信先看看吧。”夏梔忙打開信,信紙上那一行行蒼勁有力的字跡,曾那麼熟悉:

柒妹你好!

請允許我這麼稱呼你。那天帶你去醫院時,我不知你姓啥名誰,看你滿臉鮮血,臉一定破相了,但姑娘都愛美,天上的七仙女最美了,所以我給你寫上了“柒妹”這個名字,願你新的容顏美若天仙!

嗬嗬,別生氣哦!見到這封信時你已經全瘉了吧。不知你滿不滿意現在的容顏,這是我在情急之下從外港特請來醫生為你治療的。

千萬別說感謝的話哦,我既然遇到了,就必須幫你,救你!不能讓你跟我的梔妹妹一樣不明不白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讓愛你的人傷心欲絕,無法面對。

那天我匆忙離開醫院,派人追查了那個肇事者,可遺憾的隻找到了一具酒醉後的屍體。據調查他是個賭徒,出事前一天有個肥胖禿頂男人找過他,而且那男人說話還結巴。

我不知道你曾經曆過什麼,不知你得罪過什麼人。以後的日子要照顧好自己,多多保重!!!

若需要幫忙可隨時來信。

祝你開心快樂!

林莫西

夏梔流著淚看完這封信,內心無法平靜,既開心,又悲哀。更憤怒!開心的是她的鄰家小哥一如既往地把她掛在心上。悲哀的是她不能前去相認,所經曆的種種後,自己已不是八年前那個純潔無瑕的梔妹妹了。 而是遍體鱗傷,面目全非,有著滿腔怒火的柒妹了。

這次又是那個胡三想置她於死地,不惜跟蹤幾百裡。這又是怎麼知道她的行蹤?而且她無人說起過。一定是王鳳蘭這個歹毒的女人又下狠手。

夏梔想不能再坐以待斃,必須先找到父母,她好想他們了!究竟這兩年發生了什麼?她想不能再獨自行動了,不由想到了趙浩然。聽醫生說明天就能出院了,她立即起草一份電報,托護士發給趙浩然。她現在唯一可信的就是趙浩然了。

這邊趙浩然為夏梔的失蹤後悔得天天在辦公室抽悶煙。辦公室內煙霧繚繞,還嗆得流淚。半個月就這麼頹廢,學會了抽菸。

他悔恨自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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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好夏梔,再次丟失了她。越想越悔恨,報了警卻無音聲。這不一早上班就煩躁不安地發脾,把檔案夾重重地摔在辦公桌上。

忽聽敲門聲,他大聲說:“進來,有什麼事說。”頭也不抬地點燃一根菸。

“趙總,電報。”秘書怯怯地遞上電報。

他接過一看,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好,太好了。”他揮手示意秘書退下,然後雙手捂著臉流下了崩潰的眼淚,他擦了擦鼻子,立忙對秘書交待一下後,直奔長途汽車站坐上大巴去了西寧。

夏梔此時已辦好出院續,就在西寧醫院大門口等候著趙浩然。隻見趙浩然揹著個馬桶包腳下生風地從醫院大門急匆匆進去。

夏梔連聲叫喊:“趙浩然!趙浩然我在這呢。”趙浩然卻回頭望瞭望她,不屑一顧地繼續往裡,直急得夏梔緊跟著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後衣襟喊道:“趙浩然,你停下。”

趙浩然回過頭推開了她的手不耐煩地問:“哎,你誰呀?”

“我…我是夏梔呀,你仔細看看我的眼睛。”夏梔邊說邊眼淚滾落了下來。

這時趙浩然吃驚地仔細看著夏梔臉。“你…怎麼可能?怎麼會變得這樣?”

這張在腦子裡記了七年的臉怎麼一下變得如此陌生!雖然另有一種美,可就是難以接受。此時夏梔隻能含淚詳細訴說著這一個多月的變故。且告訴她全部的身世,包括跟林莫西的青梅竹馬。她此時需要趙浩然的幫助。

趙浩然聽著聽著,將目光再次注視著夏梔的雙眸,一把將夏梔擁在懷中,無比自責地說:“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又讓你受了這麼多罪!”

接著又說:“夏梔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你要做什麼,我一定跟你一起。”

“今天你先陪我去夏莊看望我的父母,我好想見到他們。”夏梔回答道。

趙浩然爽快地答應了。於是兩人各雇一輛摩的,直達夏莊。這時夏梔想那天為何一輛摩的都不願去夏莊,而今天卻這些摩的司機卻這麼爽快,五元錢都來了。

於是問了那司機:“師傅,你可記得一個多月前的一個下午,你們這些司機一個也不願去夏莊?為什麼呀?”

那司機沉默了一會說:“唉,真是慚愧呀,那天有個結巴,給了我們每人十元錢,要我們別拉一個去夏莊的姑娘。可誰知後來那姑娘卻坐了那賭鬼的車,出了事。不知那姑娘現在是生是死?”接著又搖搖頭說:“唉,真造孽呀!我們都成了幫凶了。”

夏梔聽後再次淚目,王鳳蘭、夏繼業為了金錢,不惜費儘心機,

“姑娘,到夏莊了,你們是來看夏老的吧。”司機的話打斷了夏梔的思緒。“是的,來看夏老的。”夏梔回答道。“夏老是個好人,他捐款為老百姓修橋鋪路,又捐款蓋學校,我們這裡老百姓個個敬重他!隻可惜老來傷女,落得孤獨守院,不能自由走動。”那司機邊說邊歎息。最後襬擺手:“唉,說多了,不說了,不說了。”轉身騎上摩的而去。

夏梔同趙浩然一起下了摩的就急急走向夏家大院。兩年前也曾隨父母來過一趟。現在明顯大門旁多了個門衛室。與這古建築的大院顯得格格不入。

剛到院門口她倆就被四個安保攔住了去路。“請出示批條!”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一臉冷漠地說。“什麼批條,我們是夏梔的同學,來看望夏伯伯和夏伯姆。”趙浩然搶先回答道。“不行,沒有小夏總的批條一律不準出入,請回吧!”另一個保安一副公事公辦的腔調。

此時夏梔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地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給我滾開!”夏梔扒拉著阻攔她的那雙手。“你能是誰?夏老唯一的女兒已死了,你難道是他們鬼女兒?”其中一個高個保安譏諷著夏梔,一臉的不屑一顧。趙浩然聽了怒火中燒,一拳捶了過去,被另三保安拉開,他們扭作一團。

夏梔此時瘋似的衝到了大門邊,拚命扒在那門縫裡往裡張望,隻見躺椅上還沒六十的母親已白髮蒼蒼,目光呆滯。在旁邊守著的父親,兩年沒見,精神抖擻的漢子成了滿頭白髮,精神萎靡的老頭。身邊放著的收音機裡唱著巜智取威虎山》裡小常寶的選段:“盼星星,盼月亮,隻盼著深山出太陽……”

夏梔目睹這一切心在滴血!淚流滿面,她多想一頭撲進她們的懷裡叫一聲爸爸媽媽呀。可她此時此刻隻能在心底呼喚:“爸爸媽媽你們的梔兒回來了,梔兒來看你們來了,你們的梔兒沒有死,她還活著呀!”

話到嘴邊卻無奈忍下,隻能大聲地高喊:“夏伯伯,夏伯姆,您們一定要好好活著,照顧好自己!天真會亮的!天真會亮的!……”夏梔和趙浩然被這四個保安強行拉開,推推搡搡至村口。

隻留下夏梔這撕心裂肺,傷心欲絕的喊叫聲久久在夏莊的上空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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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搖搖頭說:“唉,真造孽呀!我們都成了幫凶了。”

夏梔聽後再次淚目,王鳳蘭、夏繼業為了金錢,不惜費儘心機,

“姑娘,到夏莊了,你們是來看夏老的吧。”司機的話打斷了夏梔的思緒。“是的,來看夏老的。”夏梔回答道。“夏老是個好人,他捐款為老百姓修橋鋪路,又捐款蓋學校,我們這裡老百姓個個敬重他!隻可惜老來傷女,落得孤獨守院,不能自由走動。”那司機邊說邊歎息。最後襬擺手:“唉,說多了,不說了,不說了。”轉身騎上摩的而去。

夏梔同趙浩然一起下了摩的就急急走向夏家大院。兩年前也曾隨父母來過一趟。現在明顯大門旁多了個門衛室。與這古建築的大院顯得格格不入。

剛到院門口她倆就被四個安保攔住了去路。“請出示批條!”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一臉冷漠地說。“什麼批條,我們是夏梔的同學,來看望夏伯伯和夏伯姆。”趙浩然搶先回答道。“不行,沒有小夏總的批條一律不準出入,請回吧!”另一個保安一副公事公辦的腔調。

此時夏梔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地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給我滾開!”夏梔扒拉著阻攔她的那雙手。“你能是誰?夏老唯一的女兒已死了,你難道是他們鬼女兒?”其中一個高個保安譏諷著夏梔,一臉的不屑一顧。趙浩然聽了怒火中燒,一拳捶了過去,被另三保安拉開,他們扭作一團。

夏梔此時瘋似的衝到了大門邊,拚命扒在那門縫裡往裡張望,隻見躺椅上還沒六十的母親已白髮蒼蒼,目光呆滯。在旁邊守著的父親,兩年沒見,精神抖擻的漢子成了滿頭白髮,精神萎靡的老頭。身邊放著的收音機裡唱著巜智取威虎山》裡小常寶的選段:“盼星星,盼月亮,隻盼著深山出太陽……”

夏梔目睹這一切心在滴血!淚流滿面,她多想一頭撲進她們的懷裡叫一聲爸爸媽媽呀。可她此時此刻隻能在心底呼喚:“爸爸媽媽你們的梔兒回來了,梔兒來看你們來了,你們的梔兒沒有死,她還活著呀!”

話到嘴邊卻無奈忍下,隻能大聲地高喊:“夏伯伯,夏伯姆,您們一定要好好活著,照顧好自己!天真會亮的!天真會亮的!……”夏梔和趙浩然被這四個保安強行拉開,推推搡搡至村口。

隻留下夏梔這撕心裂肺,傷心欲絕的喊叫聲久久在夏莊的上空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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