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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哇,好多好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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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前的賀蘭殷已經改變容貌,但看著身旁跟隨韓達、楚獻等人,以及清一色的暗衛後。

馮潤生還是確定了那就是賀蘭殷,否則那兩位及暗衛又怎能屈身而伺。

“陛下,我們似乎被跟蹤了。”韓達何等敏銳,放眼看向村口翻滾的塵埃,與地面微微的顫顫,低聲稟告著。

賀蘭殷敏銳的洞察力,一眼便看破了試圖隱藏的馮潤生一行人。

“調頭,會會他們。”

賀蘭殷拉住韁繩,調了方向飛奔而去。

片刻後,避無可避的馮潤生等人,還是被賀蘭殷撞了個正著。

“什麼人,鬼鬼祟祟!”

賀蘭殷手中長劍一指眾人,冰冷的問道。

霸道之氣息,瀰漫開來。

馮潤生單手扶著銀盔,抿抿唇道“臣馮潤生參見陛下。”

賀蘭殷倒真的沒有仔細看,聽到他自稱馮潤生也是震驚了一下,仔細看去,還真是馮潤生。

“你不在前線指揮防禦,擅離職守來這裡做什麼?”

賀蘭殷不悅的質問道,心裡開始不舒服起來。

怎麼自己到哪他去哪?陰魂不散啊。

莫非他知道自己是來尋桑寧的?

可惡,他怎麼知道的?

“幫陛下一同尋娘娘與潘煞。”

馮潤生心想還有臉問自己,你不是也一樣擅離職守?下一刻,微微抱拳迴應道。

一聽他知道,賀蘭殷快氣死了。

目光不善的從韓達、楚獻身上掃過,疑問道“誰說的,自己承認,否則被朕發現定懲不怠!”

“臣不知。”

韓達跟楚獻對視一眼,紛紛跪在地上。

馮潤生看他誤會了,於是幫忙解釋道“並非他們所說,是陛下告訴臣的。”

實際上馮潤生所謂的知道尋桑寧,是去追尋跟楚裕一同去往桑州。

並非客棧失火走丟的桑寧,後面的事他一概不知。

隻是賀蘭殷誤會了。

“朕說的?你開什麼玩笑,朕何時告訴你這種訊息?”

賀蘭殷好笑的搖頭否認,覺得馮潤生真是瘋了,居然編出這種荒唐的解釋。

實在無語。

……

但見賀蘭殷不承認,且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馮潤生微微頜首低聲笑道:“的確是陛下告訴臣的,臣並未開玩笑。”

看他不到黃河不死心,賀蘭殷好笑般收回長劍,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幫朕回憶一下,看朕是在何時何地告訴你的,亦或者是在夢中?”

“哈哈,夢中如何告知?冠軍侯怕不是瘋了。”

一旁的韓達聞聲,也是忍不住嘲諷一句。

“陛下臨行前曾將家父與鎮國公宣到了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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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臣便猜測陛下要出遠門,而陛下又沒別的由頭,自然是桑州危機趕去解決的楚裕與娘娘了。”

馮潤生沉吟了下,便實話實說。

他也確實是如此猜到的,雖說在軍營他一直乖乖訓練軍隊,並沒有任何反常舉動。

但畢竟二者軍營距離不遠,馮潤生時刻的都在關注賀蘭殷那邊動向。

……

原來是這樣,賀蘭殷聽了後不由佩服他的聰慧,同時心裡有些不滿。

“怎麼說你也是擅離職守,倘若聯軍那邊忽然發難,大敬該如何應對?”

賀蘭殷面露不悅,責怪之意不言於表。

聞言後,馮潤生立刻乖乖請罪,態度誠懇沒有任何虛假。

隻見他拍拍衣袖,摘下青色長纓高頂盔抱在手中,下馬跪地朗聲道:“臣擔心陛下安危,才如此行事,可不管怎樣都是臣的罪,請陛下賜罪!”

賀蘭殷:……

小朋友,你何時也跟風雀儀一樣了?

別的不見長,這心眼子是一天比一天多。

曾經那個單純的弟弟呢?去哪了?

賀蘭殷面對故意這樣說的馮潤生,那是面色十分陰沉,彷彿都要隨時暴怒。

就連一旁的韓達都暗自搖頭,冠軍侯長大了。

想起他曾短暫與風雀儀一同囚禁在鹿園的事,韓達暗自思考莫非與智者久了能變聰明?

賀蘭殷很頭疼,他現在被道德綁架了。

馮潤生把他架在火上烤,按照他的話,他違規操作都是為了自己。

反而自己治罪於他,卻變成了失去人心的後果。

高,的確是高,受教了。

賀蘭殷面色逐漸恢複,獨自嚥下苦果,強顏歡笑道:“愛卿心繫朕的安危,此乃大敬之福,天下百姓之福,何罪之有?”

“謝陛下!陛下聖明!”

馮潤生一聽放過了他,立刻恢複笑容起身站好,沒有過多的停頓一氣嗬成。

誠意嘛,顯而易見的。

看的賀蘭殷是一愣一愣的,望著昔日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叫大哥的年輕人,多了一種無奈的陌生感。

這,便是成長的代價嗎?

賀蘭殷心裡如此想著,一種酸楚湧上心頭。

他何曾不想回到小時候,與兄弟們沒有任何隔閡,全身心的放鬆愉快玩耍。

看著目光所及的大片土地,那都是他這些年打下的勳功章。

賀蘭殷知道,他回不去了。

……

“陛下為何如此喬裝?是有什麼難言之忍嗎?”

望著身前馬上的賀蘭殷,馮潤生盯著他一臉鬍子奇怪的問。

聞聲賀蘭殷思路迴轉,想起正是因為這心血來潮的驚喜,才讓他與桑寧失之交臂。

一股怒火出現心頭,沒有馮潤生提醒,他似乎都忘記了自己的外貌。

畢竟現在的他,一心都在尋找桑寧,雖然希望不大,找的越久心裡也越是沒底。

但是他知道,他必須要繼續找下去。

現在賀蘭殷隻靠著這個信念堅持著,否則一旦失去了桑寧安全的信念,他整個人就會瞬間崩潰。

“呲啦!”

賀蘭殷揮手把易容術撕毀,露出了原本帥氣的面容。

“沒什麼,最近境內探子多,喬裝一下總是要的,你要不要來一下?我新學的手藝。”

賀蘭殷不想回憶痛苦,選擇不告訴他原因。

至於這個手藝活,自然來自於風雀儀的寶貝醫書。

“陛下算了吧,我沒這個愛好。”馮潤生立刻搖頭拒絕了。

……

昏暗的地下甬道中。

桑寧小心翼翼的慢慢前行,另一隻手扶著冰涼的石壁。

甬道很深,一眼望不到頭。

桑寧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遠,總之速度很慢,暫時她也沒有辦法上去,也隻能期盼還有別的出路。

順便探險挖點財寶什麼的,也是極好的。

桑寧如是的想著,忽然發現前面終於出現了一個石門,完全擋住了去路。

“啊這,完了完了,死路啊。”

桑寧湊過去,雙手在石門上胡亂拍了幾下,滿臉絕望的吐槽著。

以她的力氣,這石門肯定推不開,所以等同於死路一條。

想不到自己一代妖妃,最終居然是葬身在這不知是誰的墓地。

桑寧無力的坐了下去,雙重打擊下她的體力已經耗空了。

“咯噔~”

一道機械般的脆響出現,桑寧錯愕的四處尋找聲音來源。

最終桑寧目光停留在了屁股下方,一塊石板居然被她坐下沉了。

就在桑寧內心吐槽,自己真的很苗條,怎麼會把石板坐壞呢?

一陣地動山搖,甬道也劇烈顫抖起來。

嚇的桑寧立刻起身,驚恐的縮在牆角發抖。

這次是真的發抖,沒有瑟瑟。

就在桑寧又一次認為她即將翹辮子,然後或許能回到藍星時。

晃動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石門斜對角的位置,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大門。

“嘎吱!”

聲音彷彿遠古大鐘,金門居然自己緩緩打開了。

隨即出現在桑寧眼前的,便是一道金色的光束照出。

“出口?”桑寧一下精神了,反覆在外面探頭往裡看,確定沒有什麼可怕怪物後,這才走了進去。

隨後,便是她那近乎尖叫的聲音。

“哇,好多好多錢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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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怒火出現心頭,沒有馮潤生提醒,他似乎都忘記了自己的外貌。

畢竟現在的他,一心都在尋找桑寧,雖然希望不大,找的越久心裡也越是沒底。

但是他知道,他必須要繼續找下去。

現在賀蘭殷隻靠著這個信念堅持著,否則一旦失去了桑寧安全的信念,他整個人就會瞬間崩潰。

“呲啦!”

賀蘭殷揮手把易容術撕毀,露出了原本帥氣的面容。

“沒什麼,最近境內探子多,喬裝一下總是要的,你要不要來一下?我新學的手藝。”

賀蘭殷不想回憶痛苦,選擇不告訴他原因。

至於這個手藝活,自然來自於風雀儀的寶貝醫書。

“陛下算了吧,我沒這個愛好。”馮潤生立刻搖頭拒絕了。

……

昏暗的地下甬道中。

桑寧小心翼翼的慢慢前行,另一隻手扶著冰涼的石壁。

甬道很深,一眼望不到頭。

桑寧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遠,總之速度很慢,暫時她也沒有辦法上去,也隻能期盼還有別的出路。

順便探險挖點財寶什麼的,也是極好的。

桑寧如是的想著,忽然發現前面終於出現了一個石門,完全擋住了去路。

“啊這,完了完了,死路啊。”

桑寧湊過去,雙手在石門上胡亂拍了幾下,滿臉絕望的吐槽著。

以她的力氣,這石門肯定推不開,所以等同於死路一條。

想不到自己一代妖妃,最終居然是葬身在這不知是誰的墓地。

桑寧無力的坐了下去,雙重打擊下她的體力已經耗空了。

“咯噔~”

一道機械般的脆響出現,桑寧錯愕的四處尋找聲音來源。

最終桑寧目光停留在了屁股下方,一塊石板居然被她坐下沉了。

就在桑寧內心吐槽,自己真的很苗條,怎麼會把石板坐壞呢?

一陣地動山搖,甬道也劇烈顫抖起來。

嚇的桑寧立刻起身,驚恐的縮在牆角發抖。

這次是真的發抖,沒有瑟瑟。

就在桑寧又一次認為她即將翹辮子,然後或許能回到藍星時。

晃動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石門斜對角的位置,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大門。

“嘎吱!”

聲音彷彿遠古大鐘,金門居然自己緩緩打開了。

隨即出現在桑寧眼前的,便是一道金色的光束照出。

“出口?”桑寧一下精神了,反覆在外面探頭往裡看,確定沒有什麼可怕怪物後,這才走了進去。

隨後,便是她那近乎尖叫的聲音。

“哇,好多好多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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