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好戲看了!”
陸凡撇了撇,嘴角露出微笑,發生這樣的事情,應該是一切儘在意料。
“真是沒想到,不過是一位尚書的兒子,竟然能夠請動軍!”
嘴角微微上翹,北城皇子出言,更帶著一股怒氣,這裡可是在皇城,就已經亂成了這個樣,若是在其他地方,恐怕更加不像樣子。
茶莊之內不少人望向北城,露出了憐憫之情,如今得罪了尚書之子,恐怕是難逃一劫,這李瀟更是張狂,可從未將其他人當回事。
李瀟來到茶莊,目光向著陸凡望去,嘴角露出微笑:“小子,下面就是黑甲衛,你現在如果跪地求饒,我或許可以放一條生路,要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是誰給你的權利,能夠調動黑甲衛?”
北城皇子冷言說道:“今日之事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李尚書真的有這個權利嗎?”
“要是沒這個權利,我如何能夠做到這一步?”北城皇子冷笑道:“還真是沒想到,已經死到臨頭,你小子還敢這般張狂!”
面對這一番話語,北城嘴角微微上翹,壓根沒當一回事,似乎在他眼中,李瀟這個行為是在自取滅亡。
“既然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那就是怪我出手無情!”
李瀟冷冷一笑,這才準備調集黑甲衛,對北城出手。
一時之間黑甲衛將茶莊包圍的水泄不通,在李瀟的帶領之下,更是準備對北城出手。
“把這小子給我大卸八塊!”李瀟冷冷說道,看起來氣勢囂張。
諸多黑甲衛也紛紛點頭,不敢有絲毫怠慢,這可是尚書之子,他們自然是得罪不得。
“我看你們誰敢妄動!”
北城皇子聲音冰冷,目光向著諸多黑甲衛望去:“你們身為帝都的鎮守人員,竟然能夠如此被輕易調動,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膽!”
諸多黑甲衛相互對望,心中更是有些疑惑,他們並沒有見過北城,也不知道北城的身份,但這口
“我乃是北城皇子!”
北城拿出一塊令牌,交到了黑甲衛眾人手中,見到令牌之後,諸多黑甲衛神色一顫,趕忙畢恭畢敬,向著北城抱拳:“我等拜見皇子!”
與此同時,整個茶莊也瞬間炸鍋了,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尤其是剛纔那番,驚天動地的喊聲,讓他們有些猝不及防。
“你們可別聽他忽悠,他怎麼可能會是皇子!”
李瀟連忙說道:“這令牌一定是假的!”
隨著這一番話語,黑甲衛眾人卻一陣搖頭:“我等駐守都成,對於皇室令牌自然看得清楚,這令牌絕無虛假!”
面對這一番話語,在場眾人神色稍有變動,自然是沒有想到,眼前的北城竟然真是皇子,而且是如假包換。
“這……”
李瀟愣在一旁,心中更是惶恐,他如何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要知道他在北辰面前,可是極其猖狂,如果北辰便是皇子,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而與此同時,北辰也眯著雙眼:“怎麼樣?現在知道怕了?”
“北城皇子,都說我有眼無珠!”李瀟連忙抱拳:“還請皇子恕罪,不要與我一般計較!”
“你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卻能夠隨意調動兵馬,是誰給你的底氣?”
北城冷言問道,更帶著一股冰冷之意,目光直視著李瀟。
李蕭深情發顫,顫顫巍巍的說道:“這令牌是我從我爹那拿的,所以才能夠調動黑甲衛!”
“你知不知道,隨意調動軍隊,尤其是在帝都之內,那可是有造反的嫌疑!”
陸凡眯著雙眼:“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爹,恐怕也要被冠上造反之名!”
李瀟撲通一聲,直接就跪了下來,看起來被嚇得不輕,尤其是陸凡剛纔那番話,已經徹底的讓他醒悟。
旁邊諸多公子哥,神情有些呆滯,有的更是提前跑路了,他們可是清楚,眼前這兩位身份不簡單,若是被這兩位追究起來,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還請皇子恕罪,我再也不敢了!”李瀟連忙抱拳,已經嚇得說不出話。
北城卻冷漠的很,更帶著一股怒意,剛纔李瀟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對於這一點,他們倒是毫不避諱。
不過就在此時,茶莊外面走來了一名中年男子,看起來有些慌張,當見到茶樓上一幕,似乎也反映了過來。
“爹,救我,快救救我!”
李瀟連忙出言,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甚至不敢有絲毫怠慢。
“北城皇子,西北王!”
李尚書向著二人抱拳:“都是我兒無知,盜取了我的令牌,不然也不能調動軍隊,希望房子能夠寬宏大量,放他一條生路!”
“你身為兵部尚書,應該知道私自調動軍隊,是什麼樣的下場!”北城冷言道:“身為天庭王朝的尚書,卻不以身作則,本就是德不配位!”
李尚書眉頭微皺,被北城如此出言,他心中也不爽的很,但卻沒有辦法,如今把柄被抓住了,恐怕也隻能夠忍受。
“皇子,這件事情終究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管好令牌,皇子要打要罰,我悉聽尊便!”李尚書抱拳,眼神顯得認真。
“不過是一件小事,李尚書也不必如此自責!”陸凡笑著說道:“不過李尚書掌管著天庭王朝的軍隊,可以說是職位極其重,有些錯誤該犯,有些錯誤不該犯,可是要看得明白!”
“多謝西北王教誨!”李尚書連忙抱拳,看起來彬彬有禮,並沒有太過輕狂。
在陸凡示意之下,北城纔沒有過多追究,但心中卻依然不爽,不管怎麼樣,這裡可都是皇城腳下,絕不允許他能胡作非為。
見到陸凡與北城離開,李瀟也長出一口氣,他剛纔可是懼怕的很,生怕這件事情鬨大,到時候他恐怕性命休矣。
不過現在看來,他老爹在朝中還是有些威望,要不然北城與陸凡也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
“還請皇子恕罪,我再也不敢了!”李瀟連忙抱拳,已經嚇得說不出話。
北城卻冷漠的很,更帶著一股怒意,剛纔李瀟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對於這一點,他們倒是毫不避諱。
不過就在此時,茶莊外面走來了一名中年男子,看起來有些慌張,當見到茶樓上一幕,似乎也反映了過來。
“爹,救我,快救救我!”
李瀟連忙出言,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甚至不敢有絲毫怠慢。
“北城皇子,西北王!”
李尚書向著二人抱拳:“都是我兒無知,盜取了我的令牌,不然也不能調動軍隊,希望房子能夠寬宏大量,放他一條生路!”
“你身為兵部尚書,應該知道私自調動軍隊,是什麼樣的下場!”北城冷言道:“身為天庭王朝的尚書,卻不以身作則,本就是德不配位!”
李尚書眉頭微皺,被北城如此出言,他心中也不爽的很,但卻沒有辦法,如今把柄被抓住了,恐怕也隻能夠忍受。
“皇子,這件事情終究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管好令牌,皇子要打要罰,我悉聽尊便!”李尚書抱拳,眼神顯得認真。
“不過是一件小事,李尚書也不必如此自責!”陸凡笑著說道:“不過李尚書掌管著天庭王朝的軍隊,可以說是職位極其重,有些錯誤該犯,有些錯誤不該犯,可是要看得明白!”
“多謝西北王教誨!”李尚書連忙抱拳,看起來彬彬有禮,並沒有太過輕狂。
在陸凡示意之下,北城纔沒有過多追究,但心中卻依然不爽,不管怎麼樣,這裡可都是皇城腳下,絕不允許他能胡作非為。
見到陸凡與北城離開,李瀟也長出一口氣,他剛纔可是懼怕的很,生怕這件事情鬨大,到時候他恐怕性命休矣。
不過現在看來,他老爹在朝中還是有些威望,要不然北城與陸凡也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