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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果然啊,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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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麼跟什麼?

是他能聽的嗎?

桑岐聽不下去,便紅著臉,眼睛一閉,往賀蘭殷身上一趴,裝著暈了過去。

這是賀蘭殷見過幾次的畫面,桑寧身體不好,經常一言不合就暈倒。

他就這樣被嚇到了,酒意也被嚇散了:“桑寧,你怎麼了?桑寧?禦醫!快叫禦醫!”

王誠知道桑岐是裝暈,便趁機說:“陛下,您快鬆開他,這樣他會不舒服的。”

賀蘭殷聽了,便不敢碰“桑寧”了。

他坐在地上,由著“桑寧”靠在自己身上,兩手耷拉著,神色無助而可憐。

桑岐見沒了束縛,身體一滾,就滾到了地上,隨後,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朝霞殿。

天,剛剛真危險啊,真真嚇死他了!

“桑寧!桑寧,你去哪裡?”

賀蘭殷爬起來,想去追,但被王誠緊緊抱住了:“陛下,那不是桑皇後,是昭寧君,您看錯了。”

“不,不是,朕沒看錯,那是桑寧,是朕的皇後。”

“好好,是桑皇後,陛下,桑皇後這是跟您玩捉迷藏呢,您站穩些,奴才這就扶您過去找她。”

他半扶半哄著賀蘭殷去了太極殿。

太極殿是賀蘭殷的寢殿。

但現在有太後安排的妃嬪。

太後得知他在朝霞殿宴請風湛之,便知他會喝醉,就提前安排了妃嬪過去伺候。

正是禦史大夫的女兒惠昭儀程紫惠。

她衣衫單薄,玉體橫陳,雪白而筆直的雙腿在空中舒展著,擺出極誘惑的姿勢。

“陛下……陛下……”

她輕喚著,聲音柔媚多情。

賀蘭殷醉眼微眯著,沒看清是誰,隻知道床上趴著個女人,頓時怒道:“誰許你爬朕的床?來人!拖下去!”

他醉得厲害,也記不得程紫惠的身份,隻知道有女人爬他的床,可惡,桑寧知道了,會生氣的。

“陛下,妾身奉太後之命伺候您啊。”

程紫惠自覺拿到了太後這個免死金牌,誰不知道陛下最孝順了?

是以,哪怕皇帝喊人來拖她下去,也沒侍衛敢進來。

程紫惠見沒人敢進來,便下了床,赤著白皙的雙足,扭臀擺腰地走到了皇帝面前,往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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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倒過去。

賀蘭殷及時閃開,程紫惠沒防備,差點摔了下去。

還好她腰肢有韌勁,關鍵時刻,穩住了身子。

“陛下,妾身不好看嗎?陛下,您看看妾身啊。”

她嬌嗔著,再次往他身上撲。

賀蘭殷再次躲開,也變得煩躁了:“放肆!速速退下!”

他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所剩不多的理智沒讓他抬腳踹她。

“王誠,你愣著乾什麼?弄走!弄走!”

他一手扶著漲痛的額頭,一手不耐煩地擺手趕人。

王誠其實是顧忌著程紫惠穿的太少,纔沒敢喊侍衛進來。

如果侍衛們進來,看她這樣衣衫不整,那就不合禮儀了。

因此,隻能好言相勸:“惠昭儀,陛下今晚喝了很多酒,怕也成不了事,您就先回去吧。”

程紫惠哪裡捨得離開?

就是醉酒了,才容易酒後尋歡。

眼下潘玉斷臂養傷,崔雪迎沉迷研究棋藝,董香宜是個不爭氣的,平日連宮門都不出,隻要她成功得寵,未來後宮就是她的天下。

她野心勃勃,勢要哄得皇帝寵幸她。

“陛下,您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桑寧啊——”

她真的不想冒充桑寧而得寵,但她沒辦法了,隻能忍得一時,謀得長久。

賀蘭殷一聽桑寧,就看了過去,但程紫惠側過頭,拿袖子遮住了臉,那帕子是紗質的,遮住臉時,就有一種若隱若現的美。

當然,她露出一雙眼,那雙眼被她勾勒成了桑寧的狐狸眼,右眼角還點上一顆紅色淚痣,眼尾也畫得紅豔豔,總之,很有桑寧的妖態。

賀蘭殷喝醉了,一時腦子轉不開,真把她看成桑寧了,同時,雙腳朝她走去,嘴裡喚著:“桑寧,桑桑——”

他太想她了,伸手就想去抱她。

但程紫惠怎麼會給他抱呢?

她在他靠近時,腳尖一轉,躲開他伸過來的手,把他往床邊引。

賀蘭殷就這麼被她引了過去:“桑桑,桑桑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程紫惠見他中計,心裡發苦,面上笑得更加燦爛:“陛下,過來呀~陛下~”

她叫得軟媚,人已經坐到了床上,還是拿帕子遮著臉,僅僅流露出一雙魅惑的狐狸眼,長腿伸過來,白皙纖小的玉足已經點到了他的胸膛。

賀蘭殷伸手去抓她的腳。

那腳踝光光的,沒有紅繩,沒有鈴鐺。

他有短暫的清醒,抓著她的腳踝,醉醺醺問道:“桑桑,我送你的紅繩鈴鐺呢?”

程紫惠不知這些,心裡一跳,但面上還算淡定,立刻抽回腳,人往被窩裡藏。

“陛下,你來尋啊。你送我的紅繩鈴鐺我藏被窩裡了。”

她這麼說,賀蘭殷便去尋了。

他扒拉著被褥,想去尋紅繩鈴鐺,卻被程紫惠矇頭蓋住,同時,人撲到了他身上。

暖玉溫香入懷,又是心愛的女人,哪個男人能忍住?

王誠看著被窩裡一陣亂滾,似乎真要成事了,都要佩服程紫惠的聰慧了,果然啊,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那他呢?

他真要這麼放縱下去?

但不放縱又能如何?

桑皇後已經仙逝了,皇帝還能為她守貞不成?

有些事一旦破戒,似乎也就能走出來了。

王誠這麼想著,狠狠心,咬咬牙,轉身退了出去。

韓達還在殿外保護皇帝。

他見王誠出來,就問了:“陛下睡了?那惠昭儀?”

王誠伸手抵住唇,示意他噤聲,隨後,伸手招來一個小太監,吩咐著:“速去準備熱水。”

成事之後,總要熱水的。

韓達見此,便也明白了,忠君如他,向來冷漠的臉終於有了笑:“隻要陛下寵幸後妃,定能很快走出來,沒準我們很快就有小皇嗣了。”

誰不想要軟軟乎乎的小皇嗣呢?

他可以教小皇嗣劍術的。

無論公主還是皇子,隻要小皇嗣喜歡,他都可以教的。

“天佑大敬。”

他雙手合十,還拜了拜四方。

王誠就沒他這麼樂觀了,面色發苦,小聲道:“明兒是福是禍,猶未可知呢。”

如果皇帝醒來看到寵幸的女人是程紫惠,會不會很崩潰?

帝王一怒,伏屍百萬,這位少年天子可是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

“阿彌陀佛——”

他雙手合十,也開始祈禱了:“前塵如夢,明天是新生,就讓陛下走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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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雙魅惑的狐狸眼,長腿伸過來,白皙纖小的玉足已經點到了他的胸膛。

賀蘭殷伸手去抓她的腳。

那腳踝光光的,沒有紅繩,沒有鈴鐺。

他有短暫的清醒,抓著她的腳踝,醉醺醺問道:“桑桑,我送你的紅繩鈴鐺呢?”

程紫惠不知這些,心裡一跳,但面上還算淡定,立刻抽回腳,人往被窩裡藏。

“陛下,你來尋啊。你送我的紅繩鈴鐺我藏被窩裡了。”

她這麼說,賀蘭殷便去尋了。

他扒拉著被褥,想去尋紅繩鈴鐺,卻被程紫惠矇頭蓋住,同時,人撲到了他身上。

暖玉溫香入懷,又是心愛的女人,哪個男人能忍住?

王誠看著被窩裡一陣亂滾,似乎真要成事了,都要佩服程紫惠的聰慧了,果然啊,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那他呢?

他真要這麼放縱下去?

但不放縱又能如何?

桑皇後已經仙逝了,皇帝還能為她守貞不成?

有些事一旦破戒,似乎也就能走出來了。

王誠這麼想著,狠狠心,咬咬牙,轉身退了出去。

韓達還在殿外保護皇帝。

他見王誠出來,就問了:“陛下睡了?那惠昭儀?”

王誠伸手抵住唇,示意他噤聲,隨後,伸手招來一個小太監,吩咐著:“速去準備熱水。”

成事之後,總要熱水的。

韓達見此,便也明白了,忠君如他,向來冷漠的臉終於有了笑:“隻要陛下寵幸後妃,定能很快走出來,沒準我們很快就有小皇嗣了。”

誰不想要軟軟乎乎的小皇嗣呢?

他可以教小皇嗣劍術的。

無論公主還是皇子,隻要小皇嗣喜歡,他都可以教的。

“天佑大敬。”

他雙手合十,還拜了拜四方。

王誠就沒他這麼樂觀了,面色發苦,小聲道:“明兒是福是禍,猶未可知呢。”

如果皇帝醒來看到寵幸的女人是程紫惠,會不會很崩潰?

帝王一怒,伏屍百萬,這位少年天子可是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

“阿彌陀佛——”

他雙手合十,也開始祈禱了:“前塵如夢,明天是新生,就讓陛下走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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