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林望徑直朝著鐘安誌走去。
“林少!”鐘安誌大聲喊道。
可林望壓根不搭理他。
鐘運豐躺在地上,嘴角掛著血痕,眼神閃爍著恐懼。
“小子,你想乾什麼?”
林望突然蹲下。
鐘運豐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鐘運豐的臉上。
“這一耳光,我替我老婆還給你!”
鐘運豐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林望。
可這一切還沒完。
林望又是一耳光扇下:“這一耳光是打給你兒子的。”
“子不教父之過,懂不懂?”
鐘運豐眼神愕然的瞪著林望,心裡的火焰一壓再壓。
他咬牙切齒,這一巴掌打得不痛,但卻讓他顏面儘失,心裡的怒火即將爆發!
“小子,我承認你很能打!但我鐘運豐不是你能欺負的!你信不信我讓你全家跟著你陪葬?!”
“怎麼?欺負不起你嗎?”
啪!
又是清脆的一耳光落在鐘運豐的臉上。
這一耳光下去,鐘運豐的嘴角都破了,鮮血直流!
他躺在地上,滿臉猙獰恨意,內心的暴怒火焰終於爆發!
所有人面面相覷的看著這一幕,沒人敢上來阻攔,鐘安誌更是拿出了手機,似乎是想報警。
他想攔住林望,但自知沒那個本事。
上次被林望治病後,鐘安誌就沒想跟林望作對,他雖然紈絝,但一直是個識時務的人。
如果這是在太都,鐘安誌倒是不介意跟林望翻臉。
可這裡是海安啊,他鐘家全是再大,也沒辦法將手伸到海安來。
“小悅,再這樣打下去會死人的,你趕緊去拉一拉這個廢物!”楊慧壓低了聲音說道:“他要是把鐘運豐給打死了,咱們一家在太都就徹底完了!”
“廢物就是廢物,也就隻知道動手惹麻煩!”王蓮芳咬牙切齒的罵道。
在眾人看來,林望把鐘運豐打一頓固然出氣,可他總不敢把鐘運豐給殺了吧?
隻要鐘運豐不死,他們楊家就算是徹底惹禍了。
接連被林望掌摑的鐘運豐已經癱倒在地,他感覺肚子劇痛,臉上也是一陣火辣辣的。
他很怒!
怒到想殺人。
他要早知道這個姓林的這麼能打,他就該帶把槍來,直接一槍嘣了這個狗東西!
“還不服氣?”見到鐘運豐咬牙切齒,林望冷笑了一聲:“怎麼?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你?”
“你信不信我就把你丟在這兒,最遲一個小時你就會死。”
林望剛纔那一腳,足以讓鐘運豐內臟崩裂,一個小時內鐘運豐要是不去醫院,他必死無疑。
鐘運豐怒目圓睜:“姓林的,你有本事就讓我叫人!”
林望輕蔑一笑:“叫人?”
“可以啊。”
“你叫。”
“最好多叫一點,叫點能打的!”
“不過我友善提醒你,我剛纔那一腳,那可是衝著要你命去的。”
“別把人叫來了,仇沒報,自個兒卻橫死在這裡。”
“不劃算!”
鐘運豐臉上抽搐了一下,他明顯感覺到腹部強烈的劇痛,這一股劇痛,讓他感覺像是要死了一樣。
他不顧林望的眼神,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兒子:“鐘安誌,去把我車後座抽屜裡的盒子給我拿來!”
“趕緊去!”
鐘安誌愣了兩秒,緊忙跑向那輛勞斯萊斯。-
“還不服氣?”見到鐘運豐咬牙切齒,林望冷笑了一聲:“怎麼?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你?”
“你信不信我就把你丟在這兒,最遲一個小時你就會死。”
林望剛纔那一腳,足以讓鐘運豐內臟崩裂,一個小時內鐘運豐要是不去醫院,他必死無疑。
鐘運豐怒目圓睜:“姓林的,你有本事就讓我叫人!”
林望輕蔑一笑:“叫人?”
“可以啊。”
“你叫。”
“最好多叫一點,叫點能打的!”
“不過我友善提醒你,我剛纔那一腳,那可是衝著要你命去的。”
“別把人叫來了,仇沒報,自個兒卻橫死在這裡。”
“不劃算!”
鐘運豐臉上抽搐了一下,他明顯感覺到腹部強烈的劇痛,這一股劇痛,讓他感覺像是要死了一樣。
他不顧林望的眼神,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兒子:“鐘安誌,去把我車後座抽屜裡的盒子給我拿來!”
“趕緊去!”
鐘安誌愣了兩秒,緊忙跑向那輛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