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鄭宇洲吃過午飯之後,林望獨自一人回到了百彙堂。
剛從車上下來,林望朝著百彙堂的院子裡走去,可剛走到百彙堂的台階上,他便頓住了腳步。
他見到百彙堂的台階上有一片血跡,血還沒乾,而血跡一直蔓延到百彙堂的院子裡。
林望臉色頓時一變,快步走進百彙堂內。
隻見院子躺了一片人,沈峰坐在地上捂著胸口,滿臉痛苦。
“林少...”見到林望回來,身份緊忙喊道。
林望臉色一沉:“怎麼回事?地上的血是誰的?你們誰受傷了?”
“林少,你...你快進內院看看吧,來了個渾身是血的病人,我們攔著她,她就直接動手了,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聽得這話,林望表情頓時一變,目光掃視了一眼,林望發現沈峰的人傷得都不重,他這才朝著內院走去。
左手邊的藥房裡,幾個藥櫃被抽了出來,中藥撒了一地,林望的目光立刻看向了內院。
院子裡的石桌前,一個渾身是血的束髮女子正在給自己包紮傷口。
她的傷在左肩,血流不止,哪怕用了止血藥並
林望感覺到這個女人氣息微弱,眼神裡卻殘存殺氣。
而她左肩的傷口,似乎不是被普通兵器所傷。
“傷口你不是你這麼包紮的。”林望快步朝著女人走去。
女人突然拾起桌上一把斷成兩截的劍,一劍朝著林望劈來。
林望反應極快,後退了兩步,這把劍劈了個空。
林望驚詫的望著這個女人,似乎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會用劍,難道這是武盟的人?
在海安,林望沒見過習武之人有隨身攜帶武器的,隻有武盟的人纔會苦練武器。
“滾開!”女人怒斥一聲,眼神充滿了警惕。
林望開口說道:“我是這家醫館的老闆,你的傷口應該是被武者的內勁所傷,簡單的包紮沒辦法止血的,我能救你。”
“當然,你要是不願意我救,那你立刻帶上你需要的東西,離開我的醫館。”
看這女人的傷勢,這絕對是高手所為,林望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而且,這個女人雖然氣息微弱,但林望能感覺到,這人隱隱有著通玄的氣息。
或許,他距離通玄僅差一步。
林望在海安待了這麼久,還沒遇到過如此接近通玄境界的人。
“要拿什麼藥,要用多少紗布,你請便,拿了之後,還請你離開。”
女人死死的瞪著林望,似乎也在林望身上感受到了可怕的氣息,她將手裡的劍往地上一丟。
“你出手,我還能活嗎?”
她似乎知道她的傷得不輕。
“能。”林望答道。
她將手伸向自己後腦,將束髮的一支玉質髮簪摘了下來,輕輕放在桌上。
“我沒錢,隻有這個當診金。”
林望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等我。”
說完這話,林望轉身跑進了藥房裡。
沒過一會兒,林望拿來幾味中藥,他怕研磨藥粉耽誤時間,所以直接單手將一把藥在手裡揉搓,用內勁碾成藥粉。
他朝著女人走近。
“你最好別還手啊!”林望察覺到女人眼神不善。
女人毫無血色的嘴唇上勾起了一絲譏笑:“你怕我打死你?”
“不是。”林望開口說道:“你實力接近通玄,但我是通玄,我怕你打我,我會下意識的還手。”
林望在海安待了這麼久,還沒遇到過如此接近通玄境界的人。
“要拿什麼藥,要用多少紗布,你請便,拿了之後,還請你離開。”
女人死死的瞪著林望,似乎也在林望身上感受到了可怕的氣息,她將手裡的劍往地上一丟。
“你出手,我還能活嗎?”
她似乎知道她的傷得不輕。
“能。”林望答道。
她將手伸向自己後腦,將束髮的一支玉質髮簪摘了下來,輕輕放在桌上。
“我沒錢,隻有這個當診金。”
林望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等我。”
說完這話,林望轉身跑進了藥房裡。
沒過一會兒,林望拿來幾味中藥,他怕研磨藥粉耽誤時間,所以直接單手將一把藥在手裡揉搓,用內勁碾成藥粉。
他朝著女人走近。
“你最好別還手啊!”林望察覺到女人眼神不善。
女人毫無血色的嘴唇上勾起了一絲譏笑:“你怕我打死你?”
“不是。”林望開口說道:“你實力接近通玄,但我是通玄,我怕你打我,我會下意識的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