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副會長,我認為這個想法不妥。”
坐在左邊的那位副會長開口說道:“這個姓林的雖然有封家做靠山,但畢竟是在四方會的地盤上。”
“我們四方會從來不會因為對方的背景而委曲求全。”
“劫持四方會的長老,那就必須得死!”
“我同意鐘副會長的說法。”一個長老開口說道:“龍城是我們四方會的地盤,隻要我們做得足夠乾淨,封家也未必能知道是我們做的。”
“再說了,不就是一個遠在苗域的封家嗎?若是會長在,必然不會有所畏懼!”
眾人紛紛點頭。
這些四方會的高層在龍城囂張跋扈慣了,平時隻要報出四方會的名號,龍城各大豪門的人見了就下跪。
他們都是被供著的一群人,現在他們四方會的長老被人挾持,這口氣,誰能忍?
姓楊的副會長突然開口:“可問題是,讓誰去殺他們?”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了四方會的那群供奉。
這十幾人都是四方會的精銳,多年下來,替四方會擺平了不少麻煩事,而面對這種情況,也隻有供奉出手。
“我不去。”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正
“但若是動了封家的人,我苦修這一輩子也就算是白費了。”
“至於四方會,我奉勸你們最好別去惹事,能保住代長老的命就好,招惹了封家,後果是你們沒辦法承擔的。”
“能別作死就別作死。”
說完這話,李元萍轉身就走,彷彿絲毫沒將這些長老和副會長放在眼裡一般。
而見到這一幕,兩位副會長的臉色都顯得很是難堪。
李元萍是眾多供奉之中實力較強的一位,而她之所以替四方會辦事,主要還是因為那位正在閉關的會長。
在她眼裡,這些就是紙上談兵,站著說話不腰疼。
“封家的高手太多了,幾乎遍佈全國各地,這個叫林望的,動不了。”又一個老人低頭歎息,話說完,緊跟著李元萍離去。
眾多供奉沒有一個人表態。
而這也致使整個屋子裡瞬間變得死氣沉沉。
之前還提議要殺了林望的人,這會兒都乖乖閉上了嘴巴。
眾人心裡都清楚,若是會長這會兒在,必然不會委曲求全,可是,沒人能夠替這位會長做決定。
“行了,四方會成立至今,雖說無人敢招惹,但這並不代表四方會能在南方一帶一家獨大。”
“此事就按照我說的去辦吧,保住代長老的性命,其餘的一概別提。”
眾人這才點了點頭。
可就在這時,有個黑衣人從外面跑了進來。
“代長老被送回來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紛紛從屋子裡站起。
果不其然,有幾個人攙扶著代洪峰從外面走了進來,代洪峰腿上還插著一把匕首,不過鮮血已經止住了。
他走路一瘸一拐,臉色陰冷到了極點。
“代長老,你怎麼樣?”一個長老快步上前。
代洪峰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
“快!找人給代長老處理傷口!”姓楊的副會長喊道。
眾人見到代洪峰安然無恙的出現,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個叫林望的還挺識時務,居然還把代長老送了回來。”
“果然啊,哪怕是苗域的封家,在龍城這一畝三分地上,也得給咱們四方會一點面子!”有個長老面露得意之色。
還有一位副會長也開口說道:“這小子這舉動,無非就是在跟四方會示好,不想四方會找他麻煩。”
“此事就按照我說的去辦吧,保住代長老的性命,其餘的一概別提。”
眾人這才點了點頭。
可就在這時,有個黑衣人從外面跑了進來。
“代長老被送回來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紛紛從屋子裡站起。
果不其然,有幾個人攙扶著代洪峰從外面走了進來,代洪峰腿上還插著一把匕首,不過鮮血已經止住了。
他走路一瘸一拐,臉色陰冷到了極點。
“代長老,你怎麼樣?”一個長老快步上前。
代洪峰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
“快!找人給代長老處理傷口!”姓楊的副會長喊道。
眾人見到代洪峰安然無恙的出現,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個叫林望的還挺識時務,居然還把代長老送了回來。”
“果然啊,哪怕是苗域的封家,在龍城這一畝三分地上,也得給咱們四方會一點面子!”有個長老面露得意之色。
還有一位副會長也開口說道:“這小子這舉動,無非就是在跟四方會示好,不想四方會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