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會一共七個持令人、五個長老,兩位副會長,外加一位會長。”
“五個長老每人手裡都有一個小玉牌,兩位副會長和會長手上則是大玉牌,八個大玉牌關係到整個四方會的命脈。”
“八塊玉牌缺一不可。”
“這也是為什麼四方會的張老地位崇高的原因。”
“他的命不值錢,值錢的是他身上那塊玉牌。”
聽得這話,林望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代洪峰,則是莫名變得緊張起來。
林望開口問道:“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
封靈芸答道:“剛查到的。”
聽到這簡單的四個字,代洪峰的眼神裡充滿了濃濃的駭然之色。
怎麼可能!
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知道四方會最大的秘密?
林望笑著點了點頭:“明白了。”
他目光看向代洪峰:“代長老,意思就是說,我要是殺了你,我再把你隨身攜帶的玉牌交給四方會的人,四方會也未必會動我,是這個意思嗎?”
代洪峰滿臉通紅,他大聲說道:“你要是殺了我,那麼你絕對死定了!”
林望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但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林望答道:“把你手裡的玉牌給我,我放你回去。”
“你替我轉告四方會的人,玉牌等天穹宮拍賣結束之後,我再完璧歸趙。”
“你覺得如何?”
代洪峰的神色格外激動,他大聲說道:“小子,你這是在玩火!”二十分鐘後,龍城正中心的龍城茶莊,這是龍城最大的一個四合院。
這會兒已經是深夜,四方會召集了所有供奉和持令人,剩下四位長老也全部都到了。
兩位副會長坐在大宅首位主持大局。
整個屋子裡圍滿了人,全部都是四方會的骨乾。
“封家的人,為什麼會跑到龍城來?”坐在首位的一箇中年男人沉聲問道。
之前在船上阻攔林望的那箇中年男人站了出來:“回楊副會長,封家的人和那個叫林望的人是一起的,聽說,那個叫林望的,是封家三小姐的丈夫...”
兩位副會長聽到這個回答,都不禁皺了皺眉頭。
“那這個林望又是什麼來頭?”又一位副會長問道。
坐在一旁的一個長老開口答道:“這個叫林望的是中都的人,據我所知,此人和中都的風雲會是死對頭。”
“風雲會這次為了拿下天穹宮,所以惹怒了此人,導致此人連夜從中都趕到龍城,就是為了報複吳照淩。”
“說句不好聽的,此事本來與我們四方會沒什麼關係,但偏偏吳照淩請了代長老上船,所以被那姓林的劫持。”
兩位副會長的臉色都顯得很是躊躇。
如果說對方沒有封家的背景,四方會也不至於連夜聚集這麼多人會談。
封家的背景四方會可以不忌憚,但是封家絕對有能力,使整個四方會的供奉全部離開四方會。
這會給四方會造成相當大的損失。
四方會內任何一個通玄九層的供奉,想必都不想跟封家為敵。
“既然此事與四方會無關,那就想辦法攔住那姓林的,讓他放了代長老,我們放他出城。”
聽得這話,不少人的表情都變得很是奇怪。
在龍城這一畝三分地上,他們四方會還從未向任何人或者任何勢力屈服,倘若這次代長老被劫持的事傳出去,那麼這絕對會損耗四方會的名譽。
坐在一旁的一個長老開口答道:“這個叫林望的是中都的人,據我所知,此人和中都的風雲會是死對頭。”
“風雲會這次為了拿下天穹宮,所以惹怒了此人,導致此人連夜從中都趕到龍城,就是為了報複吳照淩。”
“說句不好聽的,此事本來與我們四方會沒什麼關係,但偏偏吳照淩請了代長老上船,所以被那姓林的劫持。”
兩位副會長的臉色都顯得很是躊躇。
如果說對方沒有封家的背景,四方會也不至於連夜聚集這麼多人會談。
封家的背景四方會可以不忌憚,但是封家絕對有能力,使整個四方會的供奉全部離開四方會。
這會給四方會造成相當大的損失。
四方會內任何一個通玄九層的供奉,想必都不想跟封家為敵。
“既然此事與四方會無關,那就想辦法攔住那姓林的,讓他放了代長老,我們放他出城。”
聽得這話,不少人的表情都變得很是奇怪。
在龍城這一畝三分地上,他們四方會還從未向任何人或者任何勢力屈服,倘若這次代長老被劫持的事傳出去,那麼這絕對會損耗四方會的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