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闆,你已經輸了。”顏君昊似笑非笑的看著趙順南:“你也是做玉器生意的,應該知道這塊血玉值多少錢吧?”
“靠!”趙順南氣得忍不住飆臟話。
他根本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其實,當第四塊料子切出帝王綠的時候,趙順南心裡就已經涼透了。
當時他就意識到了這個姓林的為什麼敢跟他加大賭注。
這小子明顯是有備而來!
可是,趙順南還是想不通。
這才十分鐘的時間,這小子是怎麼辦到的?
趙順南開玉場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邪門的人!
“顏少,你這是鐵了心要收購我這家場子啊?”趙順南咬牙切齒的看著顏君昊。
顏君昊都把這個姓林的帶來砸自己的場子了,這已經擺明瞭顏君昊的態度。
“趙老闆,我之前就跟你說得很清楚,收購你這家場子,價格上我不會虧待你,而且,以後每年這家玉場的利潤,我都會分你百分之二十。”
“你什麼都不用做,一年少說上億的入賬,這何樂而不為呢?”
說到這裡,顏君昊笑了笑:“趙老闆,你要想清楚,人到中年,能有個善始善終是很
“你再繼續下去,恐怕以後很難再有機會全身而退啊。”
他提醒著趙順南,希望後者能考慮清楚。
不過顏君昊說得也很有道理,趙順南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要說賺錢,手裡的錢早已經賺夠了。
老老實實的拿著錢養老,日子過得又安穩,何樂而不為呢?
“顏少,你...”
趙順南還想說什麼,可這時,他身後卻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趙老闆,先別急著跟顏少掰扯啊,我還有五塊玉料原石沒切呢,咱們之間還有賭注呢,總得把賬算清楚。”
“你說呢?”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林望。
剛纔趙順南說話那麼難聽,林望可都記著呢。
況且,對趙順南這種人,林望不會仁慈。
聽得這話,趙順南的一張臉瞬間變得無比精彩。
他死死的瞪著林望,眼神裡泛起殺意。
“老趙,先別說賭注的事兒,你趕緊讓王師傅接著切吧,我們大傢夥兒還等著看呢。”
“是啊趙老闆,這要是十塊料子滿堂彩,那可真是稀奇了。”
“讓我們長長眼吧!”
四周的人紛紛叫喊著,而趙順南卻是滿臉憋屈。
趙順南咬牙切齒的指著林望:“小子,老子就不信你這麼邪門!”
“王師傅,繼續切!”
姓王的切割師傅手都在抖。
他跟著趙順南乾了這麼多年,各種極品種水他也見過,可這接連切出五塊極品種水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正如趙順南所說,這確實太邪門了...
很快,剩餘五塊料子全部切完。
過程中,每切一塊料子,趙順南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直到第十快料子切完,趙順南一張臉已經徹底蒼白了。
活見鬼了!
真他媽是活見鬼了!
他趙順南乾這行生意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種事!
十塊料子!
居然全是極品種水!
要不是林望,他都不知道他這個倉庫裡極品貨居然這麼多。
“我的媽呀,這小子是個透視眼嗎?這也太玄乎了吧?”
“趙老闆這次是栽了啊,就這小子這本事,走哪兒都是個砸場子的貨色啊!”
“我服了...”
四周的人均是發出驚歎聲。
甚至連一旁的馮鳳都忍不住走到了人群前方,用著她那雙丹鳳眼,靜靜的打量著林望。
趙順南咬牙切齒的指著林望:“小子,老子就不信你這麼邪門!”
“王師傅,繼續切!”
姓王的切割師傅手都在抖。
他跟著趙順南乾了這麼多年,各種極品種水他也見過,可這接連切出五塊極品種水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正如趙順南所說,這確實太邪門了...
很快,剩餘五塊料子全部切完。
過程中,每切一塊料子,趙順南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直到第十快料子切完,趙順南一張臉已經徹底蒼白了。
活見鬼了!
真他媽是活見鬼了!
他趙順南乾這行生意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種事!
十塊料子!
居然全是極品種水!
要不是林望,他都不知道他這個倉庫裡極品貨居然這麼多。
“我的媽呀,這小子是個透視眼嗎?這也太玄乎了吧?”
“趙老闆這次是栽了啊,就這小子這本事,走哪兒都是個砸場子的貨色啊!”
“我服了...”
四周的人均是發出驚歎聲。
甚至連一旁的馮鳳都忍不住走到了人群前方,用著她那雙丹鳳眼,靜靜的打量著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