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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幫情敵送情書?她真是心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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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惠才從馮家過來,也看到了馮潤生絕食,苦勸一番無果後,就想來桑寧這裡尋個辦法。

為此,她還買了一串糖葫蘆。

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及馮潤生,也是,她說過,她喜歡馮潤生的。

馮潤生也喜歡她,為她受傷,為她絕食。

她心痛之餘,也想過她說的那什麼強取豪奪,但到了馮潤生面前,看他那麼可憐,隻想對他好,根本說不出一句狠話。

罷了,強取豪奪不適合她。

母後說,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不爭則無敵。於感情上,人心如水,水滴石穿。

她還是隨心而動,順其自然吧。

“他的情況很不好。不安分,傷口總是撕裂。還不肯好好吃飯。也不怎麼跟人說話。尤其是不跟秋華姐姐說話。秋華姐姐都為他哭好幾次了。”

賀蘭惠如實說著自己的所見所聞:“我今天去看他,勸他用膳,也不聽,也不理人。桑姐姐,你有什麼辦法嗎?”

桑寧一聽就有辦法了:“勸的不行,你就騙啊。就騙他說,我聽他不吃飯,很生氣,很不高興,還很擔心,都擔心地暈過去了。他會聽的。”

賀蘭惠聽得皺眉:“就這?”

太敷衍了吧!

“還有別的辦法嗎?”

“別的啊——”

桑寧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又補充:“不行的話,我再給他寫封信吧。”

賀蘭惠點了頭:“嗯。還是寫信吧。寫信好。不然,空口白話的,沒有說服力。”

她很積極,不等桑寧發話,就去搬來小茶桌,尋來了紙筆。

桑寧被扶著坐起來,接過紙筆,正要寫,想起一件事,抬頭看向賀蘭惠:“你就不吃醋?小公主,你清醒點,我這是在搶你男人啊!”

賀蘭惠怎麼可能不吃醋?

但她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面上強作鎮定:“能搶走的,說明就不是我的。你隻管寫你的。現在以他的身體為重。”

桑寧聽得感動,覺得賀蘭惠對馮潤生是真愛了,無怪乎她能忍五年的無性婚姻。

可惜,原著裡,馮潤生被原主害慘了,不然,多好的一對兒!

“那我可寫了哈。”

“你寫吧。快點寫。”

她還催促上了。

桑寧便不耽擱,直接動筆了:【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裙,含笑帷幌裡,舉體蘭蕙香……】

這是古代不知何人寫的豔詩,怪她滿腦子汙汙汙,就忽然想到了,很想藉此調戲小傻狗。

賀蘭惠見了,俏臉都紅了:“你、你怎麼寫這種東西?簡直不、不堪入目!不行!不行!”

她搶了紙張,撕碎了,讓她重新寫。

桑寧一臉惋惜,多麼應景兒的豔詩啊!

她都想起馮潤生那晚爬她床的事了。

那晚確實有秋月,她被他弄醒後,他正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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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她的裙子呢!

哎,怪她身子弱,也怪他行又不行,不然,他們早成事了。

“你好好寫,不許寫不正經的東西!”

賀蘭惠皺著眉,板著臉,很嚴肅,一副監考老師的姿態。

桑寧沒辦法,隻能調動腦筋,重新選一首詩,是宋代詞人李之儀的《卜運算元·我住長江頭》:【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她寫好,遞給賀蘭惠,笑問:“如何?滿分作文不?”

賀蘭惠以為是她寫的詞,雖然跟她是情敵,但也不得不慨歎一句:“你倒是有才情!”

桑寧在心裡感謝詞人李之儀,面上則謙卑一笑:“公主面前獻醜了。”

賀蘭惠:“……”

這還獻醜?

誇她有才情,本以為她會驕傲,沒想到她還謙卑上了。

妖妃真是越來越讓人挑不出毛病了!

她自歎弗如,心生慚愧,就麻利兒拿詞走人了。

等出了月桑殿,才覺得自己荒唐:幫情敵送情書?她真是心大啊!

陳進一直留心傾聽殿裡的動靜,看公主離開,手裡拿著一封書信,緊緊皺起了眉頭:這要怎麼給皇帝彙報?皇帝單戀妖妃?妖妃跟馮小侯爺私相授受?公主是中間人?

這皇室之間的感情關係太特麼亂了!

*

桑岐是在風中淩亂。

他站在畫舫上,看著對面岸上敬國皇帝的車駕,心情很複雜:他纔剛進敬都,還沒在畫舫裡躺一會,敬帝竟然就來了。他怎麼來的這樣快?他的眼線已經深入到娘娘河了嗎?

那高人所言非虛,敬帝果然手眼通天。

“陛下小心。”

餘潭跟在他身側,看他衣服“華麗”到笨重,就伸手去攙扶他。

桑岐搭著他的手,小聲提醒:“不要再這麼稱呼了。敬帝聽到會不高興。你注意些。”

餘潭看不得他這樣謹小慎微,心裡一陣義憤:“同為皇帝,您這樣卑躬屈膝,心裡真的舒服嗎?”

桑岐輕拍他的手背,像是安撫他懷裡那隻容易炸毛的貓:“小餘啊,不要爭一時意氣,要爭一世長久。”

一世長久?

這話瞬間讓餘潭浮想聯翩了:難道陛下都是在偽裝?最高明的偽裝就是裝得自己都信了,如此才能騙過他人?

桑岐不知餘潭的心思,在他的攙扶下,下了畫舫,上了岸。

岸上

敬帝的車駕、儀仗隊以及禁衛軍綿延了很遠。

屬於敬國的軍旗在風中飄蕩,圍觀的民眾如山,但肅靜的嚇人。

桑岐掃一眼,心生驚歎:聽聞敬帝是馬上征戰的少年天子,能馭虎狼之師,如今看來,還能統禦萬民,確實有一代雄主之氣概。

雄主本人正坐在六匹馬拉著的車輦上。

車輦位置高,是俯視而下的姿勢,隻瞧著一個穿著紅色錦袍、外罩紅色大氅的男子朝自己走來。

現在這天氣,需要穿這麼多?還是他身上有異常?想著行刺?

賀蘭殷腦子裡各種陰謀論。

韓達帶兵守在他身邊,比他還謹慎,眼見著桑岐上前,持劍一喝:“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桑岐頓下腳步,微弓著身,回道:“桑國十二世皇帝桑岐。”

韓達要上前搜身。

這對一國皇帝來說,有些冒犯了。

賀蘭殷想著月桑殿的桑寧,正欲阻止,但桑岐已經伸開了手臂,擺出十分乖順的姿態。

韓達真的上前搜身了,這一搜,就搜出了一隻貓。

“喵嗚~”

雪團被韓達拎著後頸,許是動作粗魯,痛得聲音尖利,四腳亂蹬。

賀蘭殷一眼瞧見那貓身上的紅繩鈴鐺,編織樣式跟桑寧原先腳上那條很像,便有些相信他是桑國皇帝了。

在這之前,他其實想過桑國派人假冒皇帝向他投降,好在兩國皇帝見面時,行刺於他,畢竟桑國行過幾次暗殺之舉了,不得不防。

“韓達,不得無禮!”

他看似製止韓達的行為,實則也是考驗桑岐的誠意:既然來敬國求和,那就擺清楚自己的姿態。如此萬民見證之下,他敢俯首稱臣嗎?

桑岐還是沒脾氣的,先把雪團接過來,遞給了餘潭,接著軟麪糰一般,撩開衣袍下了跪:“草民桑岐見過陛下——”

他自稱草民,真的是卑微得不能再卑微了。

餘潭抱著貓,心裡為他不平,但見他都下跪了,也不甘心地下跪了。

真乃奇恥大辱啊!

他家陛下如此忍辱負重,定有一雪前恥、光複祖宗基業的時候。

餘潭到現在還不信桑岐是真心投降,隻當他是假意投降、儲存實力、以待時機!

嗯,用桑寧的話,猥瑣發育。

賀蘭殷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桑國皇帝,又一次想到了桑寧,同為兄妹,這哥哥也忒沒血性了!如此貪生怕死,未戰先降,還是一國皇帝親自來降,不僅枉為皇帝,更枉為男兒!

他瞧不上這樣的人,眼神輕蔑,態度也更冷了:“起來吧。”

“謝陛下。”

桑岐站起來,覺得冷,攏緊身上的大氅,同時,慢慢抬起了頭。

因他一直低著頭,還戴著帽子,大半的臉都藏了起來,也就韓達上前搜身,看到了他的容顏,雖有驚豔,但也沒多想。他本人也沒多看桑寧一眼,是以,沒察覺兩人之像。

但大臣們不同。

大臣們見過妖妃,此刻,桑岐一抬頭,把他們震了個目瞪口呆:嗬!這、這桑國皇帝怎麼跟妖妃一個禍水模樣?

隨後又慶幸:還好是個男人,不然,又是一個紅顏禍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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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拉著的車輦上。

車輦位置高,是俯視而下的姿勢,隻瞧著一個穿著紅色錦袍、外罩紅色大氅的男子朝自己走來。

現在這天氣,需要穿這麼多?還是他身上有異常?想著行刺?

賀蘭殷腦子裡各種陰謀論。

韓達帶兵守在他身邊,比他還謹慎,眼見著桑岐上前,持劍一喝:“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桑岐頓下腳步,微弓著身,回道:“桑國十二世皇帝桑岐。”

韓達要上前搜身。

這對一國皇帝來說,有些冒犯了。

賀蘭殷想著月桑殿的桑寧,正欲阻止,但桑岐已經伸開了手臂,擺出十分乖順的姿態。

韓達真的上前搜身了,這一搜,就搜出了一隻貓。

“喵嗚~”

雪團被韓達拎著後頸,許是動作粗魯,痛得聲音尖利,四腳亂蹬。

賀蘭殷一眼瞧見那貓身上的紅繩鈴鐺,編織樣式跟桑寧原先腳上那條很像,便有些相信他是桑國皇帝了。

在這之前,他其實想過桑國派人假冒皇帝向他投降,好在兩國皇帝見面時,行刺於他,畢竟桑國行過幾次暗殺之舉了,不得不防。

“韓達,不得無禮!”

他看似製止韓達的行為,實則也是考驗桑岐的誠意:既然來敬國求和,那就擺清楚自己的姿態。如此萬民見證之下,他敢俯首稱臣嗎?

桑岐還是沒脾氣的,先把雪團接過來,遞給了餘潭,接著軟麪糰一般,撩開衣袍下了跪:“草民桑岐見過陛下——”

他自稱草民,真的是卑微得不能再卑微了。

餘潭抱著貓,心裡為他不平,但見他都下跪了,也不甘心地下跪了。

真乃奇恥大辱啊!

他家陛下如此忍辱負重,定有一雪前恥、光複祖宗基業的時候。

餘潭到現在還不信桑岐是真心投降,隻當他是假意投降、儲存實力、以待時機!

嗯,用桑寧的話,猥瑣發育。

賀蘭殷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桑國皇帝,又一次想到了桑寧,同為兄妹,這哥哥也忒沒血性了!如此貪生怕死,未戰先降,還是一國皇帝親自來降,不僅枉為皇帝,更枉為男兒!

他瞧不上這樣的人,眼神輕蔑,態度也更冷了:“起來吧。”

“謝陛下。”

桑岐站起來,覺得冷,攏緊身上的大氅,同時,慢慢抬起了頭。

因他一直低著頭,還戴著帽子,大半的臉都藏了起來,也就韓達上前搜身,看到了他的容顏,雖有驚豔,但也沒多想。他本人也沒多看桑寧一眼,是以,沒察覺兩人之像。

但大臣們不同。

大臣們見過妖妃,此刻,桑岐一抬頭,把他們震了個目瞪口呆:嗬!這、這桑國皇帝怎麼跟妖妃一個禍水模樣?

隨後又慶幸:還好是個男人,不然,又是一個紅顏禍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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