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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自她一出現,他就滿眼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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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是妖妃!”

賀蘭惠第一個看到桑寧,隨後就注意到了她的服飾,驚聲道:“她穿的那是什麼?”

一身白,還是出現在這種場合,太不吉利了。

賀蘭殷正麻木地陪同太後選妃,對美色沒興趣的人,多看一眼美人,都覺得痛苦,後來,眼睛一半眯著,都快睡著了。

但一聽妖妃來了,立刻來精神了。

妖妃坐在步輦上,由著太監們抬過來,越來越近了。

他視力好,清晰看到她那張俏臉,未施粉黛,白皙中帶著幾分病態的蒼白,依舊我見猶憐的嬌態。

不複從前的紅裙似火,今日的她一身白,寡淡的白,刺眼的白,更顯得她羸弱不堪,許是步輦顛簸,她坐在上面,像是一朵風中飄搖的小白花,隨時會顛落枝頭。

真嬌憐得要人命!

“那是孝服吧?皇兄,她竟然敢這麼穿!”

賀蘭惠覺得妖妃來者不善。

賀蘭殷也這麼想,心提著,亂跳著,自她一出現,他就滿眼都是她。

“隻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桑寧從步輦下來,蹙著眉,一副被負心漢拋棄的語調:“陛下騙我身子時,跟我說,心肝寶貝甜蜜餞兒,我對你一見鐘情,情比金堅,堅定一生,生死同穴……”

她把情話說成了成語接龍。

就很土,很俗,很辣耳朵。

太後跟公主聽了,紛紛接受不了,都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賀蘭殷,像是在說:為了哄騙人家的身子,你太不要臉了!

如果桑寧想讓賀蘭殷丟臉,那她成功了。

賀蘭殷扶著額頭,對母親、妹妹說:“別聽她的話,都是假的,她嘴裡沒一句實話。”

桑寧翻個白眼,直接啪啪他的臉,質問道:“我說的都是假話?那陛下敢說自己沒摸我的腰、沒埋我的胸以及沒撕我的衣服嗎?”

她大喇喇說出細節。

周邊的宮人都聽得低下頭,生怕聽到不該聽的。

太後跟公主也皺起眉,瞧著賀蘭殷,覺得他形象崩了。

賀蘭殷被母親、妹妹這麼看著,到底年輕,還是有些羞慚的,奈何,他還真都乾過,一時竟然反駁不了。

而他不反駁,等同於坐實。

太後跟公主看他的眼神,跟看渣男差不多了。

賀蘭殷心情複雜:這妖妃!果然是來搞事的!

桑寧繼續控訴:“嗚嗚,陛下敢做不敢當,罷了,怪我亡國妖妃、身份低賤,哪裡配得上陛下呢?陛下英明神武,天之驕子,合該配世間最好的女子。我不是,我先失心於陛下,又失貞於陛下,想想還曾蒙受著燕雲帝的寵愛,實在對不起他,如今,唯有一死,才能洗清我的罪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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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往一旁的柱子上撞。

當然,沒撞到。

半路被綠枝拉住衣袖,也被賀蘭殷擋住了。

“夠了!”

賀蘭殷抱著她,在她耳邊低喝:“這麼多人盯著,桑寧,你適可而止。”

聽聽她都說了什麼!他的清白拜她所賜,真是毀得不能再毀了!

桑寧依偎在他懷裡,手指在他胸口不安分地亂摸,當然,被賀蘭殷及時抓住,掙脫不開,摸不到硬邦邦的胸肌,占不到便宜,就抬起頭,媚眼含笑:“陛下,談個條件唄?”

她要跟美男、美女玩。

賀蘭殷沒直接拒絕,安撫著:“你先回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桑寧聽到後面那句話,臉色一變,眼裡笑意褪去,不爽了:“陛下,你要是聰明,就給我說些軟話,我吃軟不吃硬。”

賀蘭殷知道她脾氣壞,會發瘋,這種情況下,還真不敢得罪她,就說了:“不要鬨。那些女人,我不喜歡,都是用來平衡前朝後宮的。”

他也不知為何說了這句話,像是在表達他的心意?

不該的!

他何須向別人解釋?

桑寧不覺得他那是解釋,反而像是在嘚瑟,好像她為他爭風吃醋、無理取鬨?

她什麼時候給了他這種幻覺?

想想好氣哦。

“你當我吃醋?”

“不是嗎?”

“當然不是!”

桑寧表達自己的不滿:“我是看你不爽,憑什麼你這邊美女環繞,我那邊一個男人影子都看不到?不公平!賀蘭殷,我也想跟你談條件,你以後把我當貴客招待,另外,少管我,尤其男女之事,我就把那筆錢的下落告訴你。”

她不在乎錢,隻在乎美男、美女。

“不可能!”

賀蘭殷直接拒絕了,讓他看她跟別的男人尋歡作樂,除非他死。

雖然他不會要她,但她也休想跟別的男人好。

桑寧感知到他的意圖,惡聲惡氣道:“卑鄙無恥!占著茅坑不拉屎,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賀蘭殷承認自己就是這麼個想法,所以,抱起她就走,當然,走兩步,朝著太後一躬身:“母後,妖妃身體不適,朕送她回去,至於選妃一事,全憑母後做主。”

他對美色不感興趣,無論選誰,都可以。

太後看到這裡,何嘗看不出皇帝兒子的心思?

他根本就是哄著她玩。

便是她給他選了妃子,怕是也不會碰。

想想他以前的喜好,不喜歡吃的東西,無論別人說多好吃,都不會碰一下。

而妖妃?

他又親又摸又抱,愛不釋手一樣,瞧瞧,自她出現,他眼裡再無旁人了。

不可以!

“站住!”

太後站起來,面色威嚴地喝住兒子,但看向桑寧時,又恢複了慈愛的笑容:“哀家瞧著桑氏的精神很不錯,哪裡就身體不適了?而且,她纔過來,怎麼也得多坐會兒再走。來,桑氏,這裡坐。”

桑寧聽著太後的話,覺得她坐不住了,想出手搞她了,看來,當著她的面跟他兒子親昵,還是能刺激她的。

那必須刺激下去啊!

“陛下,那點心不錯。我要吃。”

她瞥一眼石桌上的各色吃食,隨意尋了個藉口。

賀蘭殷聽了,沒說話,示意王誠去拿。

桑寧不滿:“我要坐過去吃。今天好容易有心情出門,你別掃我的興。”

賀蘭殷想她整天躺著,好人也能躺得鬱鬱寡歡,便有些鬆動了:“那你別亂說話,不然,我立刻抱你走。”

桑寧點了頭,不一會,就被抱到了一個石凳上。

她坐下來,賀蘭殷端著那盤點心,遞到她面前,她熟稔地拿起一塊點心,小口小口嚼著,掃一眼那些待選的貴女:“繼續選啊。”

正合太後的意。

太後笑道:“桑氏,你來的巧,你眼光好,來替陛下掌掌眼吧。”

或許妖妃選的妃子能得兒子多瞧一眼呢?

桑寧聽了,不管太後打什麼主意,直接問:“那太後給我什麼好處?”

太後沒想到她會直接索取好處,愣了下,笑問:“你想要什麼好處?”

如果是求個名分,倒也未必不可以。

堵不如疏,兒子得到她吼,對她膩味了,便有其他妃子的出頭之日了。

賀蘭殷不這麼想,很怕桑寧要男人,就提醒了:“桑氏,太後面前,不可造次。”

桑寧渾身反骨,怎麼可能不造次?

她看著賀蘭殷的眼睛,故作深情,一字一頓:“太後,我、想、要、陛、下。”

賀蘭殷:“……”

這妖妃!

他心裡砰砰跳著,為她一句話而心潮澎湃,腦子則出奇的冷靜:妖妃想要他?假話!定然是假話!

太後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點頭說:“前朝妃子入新帝後宮的例子,也不是沒有,你們既然有夫妻之實,倒也該給個名分。”

桑寧:“……”

別啊!

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

她可是禍國妖妃啊!

她不應該罵她白如做夢,哪來的狗膽妄攀高枝嗎?

失策了!大意了!這太後在狗皇帝面前太會做人了!

桑寧沒有給狗皇帝當妃子的興趣,為了激怒她,立刻補一句:“非皇後不要。”

這一句話如同平地一聲雷,炸得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這妖妃瘋了!獅子大開口,也沒這樣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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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太後站起來,面色威嚴地喝住兒子,但看向桑寧時,又恢複了慈愛的笑容:“哀家瞧著桑氏的精神很不錯,哪裡就身體不適了?而且,她纔過來,怎麼也得多坐會兒再走。來,桑氏,這裡坐。”

桑寧聽著太後的話,覺得她坐不住了,想出手搞她了,看來,當著她的面跟他兒子親昵,還是能刺激她的。

那必須刺激下去啊!

“陛下,那點心不錯。我要吃。”

她瞥一眼石桌上的各色吃食,隨意尋了個藉口。

賀蘭殷聽了,沒說話,示意王誠去拿。

桑寧不滿:“我要坐過去吃。今天好容易有心情出門,你別掃我的興。”

賀蘭殷想她整天躺著,好人也能躺得鬱鬱寡歡,便有些鬆動了:“那你別亂說話,不然,我立刻抱你走。”

桑寧點了頭,不一會,就被抱到了一個石凳上。

她坐下來,賀蘭殷端著那盤點心,遞到她面前,她熟稔地拿起一塊點心,小口小口嚼著,掃一眼那些待選的貴女:“繼續選啊。”

正合太後的意。

太後笑道:“桑氏,你來的巧,你眼光好,來替陛下掌掌眼吧。”

或許妖妃選的妃子能得兒子多瞧一眼呢?

桑寧聽了,不管太後打什麼主意,直接問:“那太後給我什麼好處?”

太後沒想到她會直接索取好處,愣了下,笑問:“你想要什麼好處?”

如果是求個名分,倒也未必不可以。

堵不如疏,兒子得到她吼,對她膩味了,便有其他妃子的出頭之日了。

賀蘭殷不這麼想,很怕桑寧要男人,就提醒了:“桑氏,太後面前,不可造次。”

桑寧渾身反骨,怎麼可能不造次?

她看著賀蘭殷的眼睛,故作深情,一字一頓:“太後,我、想、要、陛、下。”

賀蘭殷:“……”

這妖妃!

他心裡砰砰跳著,為她一句話而心潮澎湃,腦子則出奇的冷靜:妖妃想要他?假話!定然是假話!

太後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點頭說:“前朝妃子入新帝後宮的例子,也不是沒有,你們既然有夫妻之實,倒也該給個名分。”

桑寧:“……”

別啊!

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

她可是禍國妖妃啊!

她不應該罵她白如做夢,哪來的狗膽妄攀高枝嗎?

失策了!大意了!這太後在狗皇帝面前太會做人了!

桑寧沒有給狗皇帝當妃子的興趣,為了激怒她,立刻補一句:“非皇後不要。”

這一句話如同平地一聲雷,炸得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這妖妃瘋了!獅子大開口,也沒這樣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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