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要給便宜兒子治腿,那麼該準備的藥材和銀針一樣都不能少。
顧瓷決定去後山一趟,探探有沒有所需要的藥材。
磨刀霍霍,她準備著防身要用的道具。
告別滿臉擔憂的一大一小,顧瓷把揹簍背上,腳步一深一淺的朝著山裡走去。
行至深山,顧瓷將提前準備好了捕獸夾放下,製作了幾個陷阱。
來都來了,自然不能白走一趟。
佈置些陷阱,說不定還能打打牙祭。
“花爺,掃描一下,哪裡有造骨草?”
造骨草對於治療腿傷有奇效,但是珍貴而稀少,難以尋到。而治療顧青山的腿傷,造骨草必不可少。
真是為難她這個老太婆喲!
“瓷界,西北部的山崖上存有兩株。”小正太開啟了大範圍掃描功能,終於找到了造骨草的存在。
“山崖上啊,”顧瓷咂吧了一下嘴,“這是要我這個老太婆的老命啊!”
一邊感歎,一邊晃晃悠悠地走向山崖。
山崖之上,兩朵嫩綠的藥草迎風舒展,點點潔白的小花點綴其上。
顧瓷沒有直接上前,而是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以她快穿多個世界的經驗來看,奇藥旁邊肯定有野獸守護。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遠處的灌木叢後,一隻野豬緊緊盯著這裡,躍躍欲試的刨著蹄子,擺出攻擊的架勢。
“原來是二師兄啊。”顧瓷喃喃道,左手砍刀,右手鐮刀,雙刀配合,朝著野豬攻去。
蒼老的身軀刹那間彷彿被注入了無限的生機,身形陡然靈動起來。
刀影交錯,鮮血噴濺!
“嗷嗷”的慘叫聲,響徹了這片山林。
“瓷姐牛叉!!!”
花爺興奮的歡呼,小正太的身影化作一團光芒,繞著顧瓷轉圈圈,滿臉崇拜。
顧瓷看著浮誇的智腦,懷疑是不是自己在製作它時,弄錯了什麼步驟。
“行了行了,別給我商業吹捧!”她揉了揉自己的老腰,“給我來瓶修複液,我的腰被扭到了!”
顧老太身軀蒼老,雖
這不劇烈運動一下,腰就閃了。
喝下修複液,腰間的疼痛頓時消失,將造骨草摘下,打道回府。
“瓷姐,我們為什麼不給顧青山用治療液或者丹藥?何必這麼辛苦呢?”
花爺對此表示很疑惑。
瓷姐在之前的快穿中,可是收集了不少好東西,都在它的智慧空間裡存放著。
“你以為我不想呀?”
顧瓷來到陷阱處,看著肥肥的兔子和野雞,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萬物有其道,世界有其則。像這些嚴重脫離這個時代的東西,是不能被這個時代的人所使用的。”
“即便要用,也隻能用於我自己。”
“原來是這樣呀!”花爺似懂非懂。
身為超級智腦,花爺有自己的優勢。但是對於規則的感悟,還是有所缺乏。
“不用想太多,等以後你跟著我多穿幾個世界,你就會明白了。”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兔,背上揹著造骨草,收穫頗豐的顧瓷,高高興興的下山。
這邊,顧青山爺倆坐在院門口,兩張相似的臉盯著上山的小路,不敢眨眼。
倆人從早晨坐到傍晚,眼神從期待變為擔心焦慮。
“爹,你說奶奶怎麼還不回來呀?”
顧淩雲小手支著下巴,白嫩的小臉上滿是擔憂,故作老成的歎了口氣。
“沒事,你要相信你奶奶!”
顧青山心中被憂愁填滿,但在兒子面前裝作一副相信的模樣,摸摸小豆丁的頭髮,安慰道。
心中卻暗自打定主意,要是半個小時後還沒回來,他就去求村長叔他們,求他們帶人上山尋找他娘。
“嘿呦,誰在這裡哭喪著小臉呀?”
故作搞怪的聲音由遠及近,顧青山爺倆頓時精神大振,臉上笑容綻放。
“奶奶,阿雲想死你了~~”
小豆丁從椅子上蹦起來,朝著顧瓷撲來。
顧瓷連忙側身,“別別別,奶奶身上有臟東西,等奶奶換身衣服你再抱!”
顧青山連忙看去,發現她的衣裳上滿是血跡,高大的漢子頓時眼眶通紅。
“娘……”
聲音沉重。
嗓子彷彿被棉花堵住了一樣,又彷彿被沙礫磨傷,蠕動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老孃沒事。”一看便宜兒子這副模樣,顧瓷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之前采藥的時候,碰到一隻野豬。用藥迷倒以後,把它給捅死了,這些都是那野豬的。”
顧瓷面不改色的扯謊。
看著自家老孃輕描淡寫的模樣,顧青山瞪大了眼睛。
“娘,你是偷偷跟人拜師學藝了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衝著顧青山翻了個白眼,顧瓷不想理這個憨貨,而是換身衣服,朝著村長家走去。
野豬體型龐大,她一個老太太若是直接將其拖回家,屬實離譜。
不如讓村裡的青壯年們將它拖回來,到時候全村分豬肉。既能給村民們分個好,也能避免懷疑。
天色漸晚,夜幕來臨,卻擋不住村民們興奮而火熱的心。
看著小山一樣的野豬,村民們個個樂得合不攏嘴。
老村長更是來到顧瓷面前,驚歎道,“老嫂子,你可真厲害!這麼大的野豬,都叫你給降服了!”
“過獎過獎,隻是取了巧。”顧瓷謙虛的笑笑,“要不是野豬被藥暈,我也不能安然無恙啊!”
“那倒是。”老村長抽了抽手裡的旱菸,認同的點點頭。
不過這顧家嫂子,著實勇猛。壯年漢子都不敢輕易招惹的野豬,她獨身一人,竟然將其拿下了。
即便是取了巧,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果然,早年喪夫,還是個外來戶。卻能一手將兒子拉扯大,送入部隊,又怎麼會是個簡單人物?!
人和人的悲歡並不相通。
這邊村民們歡聲笑語,那邊阮嬌嬌和林朗氣氛尷尬。
兩人被夜風凍醒,剛從昏迷狀態脫離,還有些腦袋發懵,望著對方一臉茫然。
阮嬌嬌率先回過神來,望著對面的斯文俊秀的男人,眼神變幻,恨意湧上心頭。
顧青山連忙看去,發現她的衣裳上滿是血跡,高大的漢子頓時眼眶通紅。
“娘……”
聲音沉重。
嗓子彷彿被棉花堵住了一樣,又彷彿被沙礫磨傷,蠕動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老孃沒事。”一看便宜兒子這副模樣,顧瓷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之前采藥的時候,碰到一隻野豬。用藥迷倒以後,把它給捅死了,這些都是那野豬的。”
顧瓷面不改色的扯謊。
看著自家老孃輕描淡寫的模樣,顧青山瞪大了眼睛。
“娘,你是偷偷跟人拜師學藝了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衝著顧青山翻了個白眼,顧瓷不想理這個憨貨,而是換身衣服,朝著村長家走去。
野豬體型龐大,她一個老太太若是直接將其拖回家,屬實離譜。
不如讓村裡的青壯年們將它拖回來,到時候全村分豬肉。既能給村民們分個好,也能避免懷疑。
天色漸晚,夜幕來臨,卻擋不住村民們興奮而火熱的心。
看著小山一樣的野豬,村民們個個樂得合不攏嘴。
老村長更是來到顧瓷面前,驚歎道,“老嫂子,你可真厲害!這麼大的野豬,都叫你給降服了!”
“過獎過獎,隻是取了巧。”顧瓷謙虛的笑笑,“要不是野豬被藥暈,我也不能安然無恙啊!”
“那倒是。”老村長抽了抽手裡的旱菸,認同的點點頭。
不過這顧家嫂子,著實勇猛。壯年漢子都不敢輕易招惹的野豬,她獨身一人,竟然將其拿下了。
即便是取了巧,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果然,早年喪夫,還是個外來戶。卻能一手將兒子拉扯大,送入部隊,又怎麼會是個簡單人物?!
人和人的悲歡並不相通。
這邊村民們歡聲笑語,那邊阮嬌嬌和林朗氣氛尷尬。
兩人被夜風凍醒,剛從昏迷狀態脫離,還有些腦袋發懵,望著對方一臉茫然。
阮嬌嬌率先回過神來,望著對面的斯文俊秀的男人,眼神變幻,恨意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