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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你一個人把我們全部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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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纔的狙擊槍聲,機關槍聲,以及衝鋒槍聲。

通通都是假的。

全部都是玄鳳靠著口技模仿,發出來的擬槍聲!

自從進化之後。

它的身體素質不僅迎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有的技能也是變得異常厲害。

玄鳳本就是鸚鵡的一種。

而鸚鵡最大的特點,就是善於學聲!

以前的初中課文。

有個描寫“口技者”的文章。

當中的主角。

可以憑藉自己的一張巧嘴,模仿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無論男女老少。

還是各種器物。

一應俱全。

無所不精!

旁觀者人,完全聽不出真假。

此時的玄風與之相比,毫不誇張的說,幾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正是因為它的口技模仿,太過於出神入化。

這才導致,這十幾個紅軍戰士,硬是沒有聽出端倪。

他們還滿世界的尋找。

到底是誰人在暗處打槍,卻不知,嚇唬他們的並不是人,而是一隻藏身在林間的鸚鵡。

當然。

如果僅僅隻靠聲音。

那自然無法解決這十幾個人。

畢竟。

聲音隻能嚇人,並不能“殺人”。

所以。

陸豐這個資深老陰逼,就趁著紅軍隊伍混亂之際,偷偷的打起了黑槍。

反正四面八方都是槍聲。

他們也已經失去了最起碼的判斷。

選擇這個時候開槍。

陸豐即便暴露了位置,也不會被察覺!

見到自己槍法神準,直接乾掉了一個紅軍戰士,陸豐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嘿嘿,看著老子還真是當兵的料。”

打完這槍之後。

他並沒有開第二槍,而是繼續貓著等待機會。

玄風並沒有停止發出槍聲。

不過。

頻率相比於之前,卻慢了很多。

之所以這麼做。

一是為了更好的給這些人施加心理壓力。

二是不被對方察覺,這些槍聲都是假的!

“所有人隱蔽。”

“不要輕易冒頭!”

班長通過無線電呼喊道,他眼神銳利掃視四周,想要找出在周邊埋伏的人。

然而。

無論他找得多麼仔細。

眼睛聚焦得都快長針眼了。

卻依舊毫無線索。

那槍聲,好像是從虛空當中傳來的似的,虛無縹緲,無跡可尋。

這下。

搞得整個隊伍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他們不怕被乾掉。

卻怕被人稀裡糊塗的乾掉。

死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無疑是戰場上最窩囊的死法!

“觀察員,找到人沒有?”

“方位多少?人數多少?位置在哪!”

聽到隊員們的催促。

手拿望遠鏡的觀察員,都快要哭了。

雖然他的掃描技能,是整支隊伍當中最厲害的,但是,別人找不到,他同樣也找不到。

面對宛如潮水般的詢問。

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太詭異了,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我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狀況……”

話音未落。

某個方位又想起了密集的槍聲。

隱約間,還傳來了炮彈落地前的呼嘯。。

聽到這個聲音。

眾人臉色大變,下意識的臥倒了。

這一臥倒。

又給了陸豐出手的機會。

他一槍就乾掉了,正在探頭探腦的觀察員。

隻要打掉他,那整支作戰小隊就等於瞎了一隻眼,剩下的那些人,就更別想發現他了。

觀察員看著自己胸口冒起的紅煙。

明明氣得半死,卻又無可奈何。

接著。

他關閉了自己的無線電,主動撤出了戰場。

一看到觀察員“犧牲”了。

剩下的人更加慌張了,乾脆朝著四周胡亂開起了槍。

“班長,我們應該是被包圍了!”

“廢話,四面八方都是槍聲,不是包圍又是什麼?”

“可是蹊蹺的是,既然已經把我們包圍了,為什麼他們都不冒頭,隻用槍聲嚇唬我們?”有人提出了疑問。

下一秒,就有人自作聰明的說道:“估計是看我們不爽,想以這樣的方式羞辱我們,分明可以一鍋端,卻硬要一個接一個的把我們乾掉。”

“如果真是如此,那這些傢夥也實在是太可惡了,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他們都是通過無線電說話。

陸豐聽不到。

倘若,讓他得知了這些人的通話內容。

那絕對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人類比動物,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想象力。

同樣,最傻逼的地方,也是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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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

玄鳳憑藉自己靈活的身法,在樹林裡不斷穿梭,每飛到一個地方,就發出一陣槍響。

這些紅軍士兵,徹底變成了驚弓之鳥。

既不敢打,也不敢逃。

因為他們認定,自己是被包圍了,周邊肯定全部都是藍軍的隊伍。

衝出去肯定是死。

至於不敢打,那就更好解釋了。

人都找不到,怎麼打?

一冒頭就會被對方的狙擊手給打掉,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已經被乾掉了五個!

“我們固守待援,趕緊聯絡附近的兄弟部隊,讓他們火速馳援此處!奶奶個腿的,敢包我們的餃子,那我們就算是死,也要啃下這夥人的一塊肉!”

班長還挺有血性的,歇斯底裡的喊出了這一話。

不過。

他的豪氣萬丈,僅僅隻維持了片刻,伴隨著一聲槍響,身上就冒起了紅煙。

“誰又犧牲了?”

無線電裡,傳來了呼喊。

班長黑著臉說道:“我掛了,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

班長就關掉了無線電,趴在了地上裝起了屍體。

他之所以沒有立即撤出戰場。

主要是想看一看。

埋伏他們的藍軍,到底是何方神聖?!

整支隊伍的領頭羊一死,剩下的人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心骨。

轟!

一顆手雷,從遠處飛來。

在空中爆炸。

刹那間,瀰漫開來的煙霧,瞬間將躲藏在草叢當中的好幾個紅軍戰士,給籠罩了!

“我被炸死了。”

“我也是!”

“死了幾個?”

“五個!”

從戰鬥開始到現在,一共纔過去了半個小時。

可一支十八人編製的突擊小隊,卻被乾掉了十個,僥倖存活的八個,你早已全無鬥誌。

“算了,投降吧,與其這樣被他們羞辱,還不如殺身成仁,這樣死得有尊嚴一點!”

活著的副班長說道。

說出這樣沒有這樣沒有誌氣的話。

要是放在以前,那絕對被罵得狗血淋頭了。

可是這一次。

卻並沒有人反駁他。

因為所有人都認為,包圍他們的藍軍,正以俯瞰全域性的姿態虐殺他們為樂!

與其變成一個個跳梁小醜,供人取樂。

還不如趁早了結,結束這場沒有尊嚴的戰鬥!

見無人反對。

副班長第一個舉槍自儘。

他所說的投降,並不是真的投降。

而是用一種體面的方式,結束此次軍事演習。

其他人見狀,紛紛效仿!

隨後。

另外七聲槍響,陸續響起。

代表著整支小隊十八個人,集體陣亡,無人生還。

這些紅軍士兵。

以為他們的死亡,慷慨激昂,悲壯無比。

將軍人“寧折不屈”的氣勢,體現得淋漓儘致。

然而。

當結果正式揭曉的那一刻,他們才恍然知道,自己的死到底有多麼憋屈?

陸豐在遠處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懵逼了。

“我草!”

“我纔剛找到一點感覺,他們怎麼就都自殺了?”

剛纔還裝屍體的班長,率先從地上站起身來。

舉起雙手說道。

“藍軍的兄弟們,這一次是我們大意了,不慎陷入了你們的包圍圈,被你們儘數殲滅,我們輸得心服口服!”

“不過,我們雖然死了,但是卻想見一見你們,不知你們可否現身相見。”

此話一出。

陣亡的紅軍士兵,一個個無不翹首以盼。

這樣的做法。

有違演習規定。

一旦士兵陣亡。

那就全部淪為了屍體,必須遵從“不能看,不能說,不能做”三個原則。

隻是。

法理之外,無外乎人情。

他們既然都選擇了殺身成仁。

那自然也想以這樣悲壯的死法,尋求一個答案。

等待了片刻。

見這些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大有抱著一副“不見真相就不走”的態勢。

躲在暗處的陸豐,最終還是選擇走了出來。

因為。

他不出來不行呀。

這些人要是不走,那他豈不是要耗在這裡?!

眾人尋聲望去。

見到前方的草叢,一個藍軍士兵抱著槍顯身了,他們先是愣了一下。

等到陸豐徑直走到他們面前時。

眾人環顧四周,卻發現出來的隻有陸豐一個人。

“怎麼隻有你一個?”

班長看到陸豐一條杠的作戰服,眉頭緊皺的問道。

陸豐回答道:“就我一個。”

當這四個字,平靜如水的從陸豐口中說出來的那一瞬間。

整個現場,可謂是平地一聲雷!

所有人都瞪大的眼睛,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班長更是一把揪起了陸豐的袖口:“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我們剛纔明明聽到,四面八方都是槍聲。”

“反正就我一個,你們愛信不信。”陸豐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顯然是不打算解釋。

紅軍士兵自然不可能相信如此荒謬的說話。

班長給了旁邊的士兵一個眼色,示意他過去偵查一下。

他領命之後,立馬朝著外面跑去。

幾分鐘後,又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對班長彙報道:“周邊確實沒有別人……”

這下。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還以為是見了鬼。

“難道那些人,見到我們都死了之後,就直接撤離了?”有人猜測道。

可緊接著,就被旁邊的隊友給否決了:“不可能的,剛纔聽槍聲,至少有一個連的兵力,而且還配被迫擊炮,重機槍,這些人即便要撤離,也不可能撤離得這麼快,何況,還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毫無聲響的走了。”

陸豐實在忍不住。

捧腹大笑。

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班長冷冷的望著他,語氣不善的說道:“你一個下等兵,笑什麼笑?”

陸豐強忍笑意,緩緩說道:“中槍的那些人,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子彈是來自同一個方位麼?”

聽到這話。

眾人不禁猛然驚醒。

發現那些被打中的人,都是在同一個射擊方位被擊斃的,仔細一回憶,正是陸豐剛纔躲藏的那個草叢。

按理來說。

根據彈道判斷目標所在位置。

這是每個士兵最起碼的技能。

不應該存在任何差錯。

可是,他們卻忽略了這一點。

並不是說他們業務能力不行。

而是。

他們確實是被那些亂七八糟的槍聲,給打懵了。

一時不慎,才換瞭如此低級的錯誤。

驀然。

班長既震撼,又驚恐的望著陸豐,喃喃問道:“真是你一個人乾掉了我們整整一支小隊?”

陸豐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隻打死了十個,剩下的八個不是我殺的,是你們自己哢嚓的。”

恍然間。

得知真相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當中,滿是無以複加的愕然之色。

他們面面相覷。

都不敢相信,號稱精英的自己。

居然被一個新兵蛋子,給連鍋端掉了?!

這尼瑪。

連腦殘神劇都不敢寫的劇情,居然在現實當中發生了,而他們全都成為了背景板。.23sk.com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班長問道。

打死都不敢相信。

眼前這個一挑十的狠人,隻是一個一條杠的新兵。

陸豐潤了潤嗓子,正欲開口。

這時。

一夥人突然從周邊衝了出來。

他們都是藍軍士兵。

不過身上穿的,全部都是那種隱蔽性極高的吉利服,而且佩戴的裝備,也極為精良。

隨便瞟一眼。

都能猜出,這夥人實力不凡。

“你們都已經陣亡了,還在這裡呆著乾嘛?”

領頭的人端槍走近,對於這群紅軍士兵說道。

班長轉頭看了一眼,剛纔負責偵查的士兵:“你不是說周邊沒有人麼。”

那個士兵低下了頭,羞愧難當。

“我還以為真的是他一個人把我們所有人都乾掉了,搞了半天,是這傢夥在吹牛呀!”

“用腦子想想,都覺得這不可能,一個新兵要是有這麼大的本事,那他以後豈不是天下無敵?”

“呼,嚇我一跳,這下算是真相大白了……”

紅軍士兵議論紛紛。

臉上的驚恐之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恍然大悟的明朗與輕鬆。

班長深深的看了陸豐一眼。

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對著陣亡的兄弟們說道:“撤!”

隨後。

這些人便火速離開了此處。

此時。

陸豐的眼神,正停留在剛纔說話的藍軍士兵身上。

雖然剛纔對方說話的聲音硬朗乾脆。

但如果仔細一聽,卻聽得出來,對方是個女人!

隻不過。

她這一身與周邊景物融為一體的裝備,致使她原有的身體特征,都被掩蓋掉了。

不僅這個領頭的是女人。

旁邊所有的藍軍士兵,也全部都是!

陸豐看著她的臉。

厚重的迷彩之下,依稀可以看得到大概的輪廓。

突然。

一種異樣的熟悉感,突然湧上心頭。

下一秒。

陸豐滿臉詫異的喊道:“乾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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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地一聲雷!

所有人都瞪大的眼睛,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班長更是一把揪起了陸豐的袖口:“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我們剛纔明明聽到,四面八方都是槍聲。”

“反正就我一個,你們愛信不信。”陸豐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顯然是不打算解釋。

紅軍士兵自然不可能相信如此荒謬的說話。

班長給了旁邊的士兵一個眼色,示意他過去偵查一下。

他領命之後,立馬朝著外面跑去。

幾分鐘後,又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對班長彙報道:“周邊確實沒有別人……”

這下。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還以為是見了鬼。

“難道那些人,見到我們都死了之後,就直接撤離了?”有人猜測道。

可緊接著,就被旁邊的隊友給否決了:“不可能的,剛纔聽槍聲,至少有一個連的兵力,而且還配被迫擊炮,重機槍,這些人即便要撤離,也不可能撤離得這麼快,何況,還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毫無聲響的走了。”

陸豐實在忍不住。

捧腹大笑。

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班長冷冷的望著他,語氣不善的說道:“你一個下等兵,笑什麼笑?”

陸豐強忍笑意,緩緩說道:“中槍的那些人,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子彈是來自同一個方位麼?”

聽到這話。

眾人不禁猛然驚醒。

發現那些被打中的人,都是在同一個射擊方位被擊斃的,仔細一回憶,正是陸豐剛纔躲藏的那個草叢。

按理來說。

根據彈道判斷目標所在位置。

這是每個士兵最起碼的技能。

不應該存在任何差錯。

可是,他們卻忽略了這一點。

並不是說他們業務能力不行。

而是。

他們確實是被那些亂七八糟的槍聲,給打懵了。

一時不慎,才換瞭如此低級的錯誤。

驀然。

班長既震撼,又驚恐的望著陸豐,喃喃問道:“真是你一個人乾掉了我們整整一支小隊?”

陸豐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隻打死了十個,剩下的八個不是我殺的,是你們自己哢嚓的。”

恍然間。

得知真相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當中,滿是無以複加的愕然之色。

他們面面相覷。

都不敢相信,號稱精英的自己。

居然被一個新兵蛋子,給連鍋端掉了?!

這尼瑪。

連腦殘神劇都不敢寫的劇情,居然在現實當中發生了,而他們全都成為了背景板。.23sk.com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班長問道。

打死都不敢相信。

眼前這個一挑十的狠人,隻是一個一條杠的新兵。

陸豐潤了潤嗓子,正欲開口。

這時。

一夥人突然從周邊衝了出來。

他們都是藍軍士兵。

不過身上穿的,全部都是那種隱蔽性極高的吉利服,而且佩戴的裝備,也極為精良。

隨便瞟一眼。

都能猜出,這夥人實力不凡。

“你們都已經陣亡了,還在這裡呆著乾嘛?”

領頭的人端槍走近,對於這群紅軍士兵說道。

班長轉頭看了一眼,剛纔負責偵查的士兵:“你不是說周邊沒有人麼。”

那個士兵低下了頭,羞愧難當。

“我還以為真的是他一個人把我們所有人都乾掉了,搞了半天,是這傢夥在吹牛呀!”

“用腦子想想,都覺得這不可能,一個新兵要是有這麼大的本事,那他以後豈不是天下無敵?”

“呼,嚇我一跳,這下算是真相大白了……”

紅軍士兵議論紛紛。

臉上的驚恐之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恍然大悟的明朗與輕鬆。

班長深深的看了陸豐一眼。

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對著陣亡的兄弟們說道:“撤!”

隨後。

這些人便火速離開了此處。

此時。

陸豐的眼神,正停留在剛纔說話的藍軍士兵身上。

雖然剛纔對方說話的聲音硬朗乾脆。

但如果仔細一聽,卻聽得出來,對方是個女人!

隻不過。

她這一身與周邊景物融為一體的裝備,致使她原有的身體特征,都被掩蓋掉了。

不僅這個領頭的是女人。

旁邊所有的藍軍士兵,也全部都是!

陸豐看著她的臉。

厚重的迷彩之下,依稀可以看得到大概的輪廓。

突然。

一種異樣的熟悉感,突然湧上心頭。

下一秒。

陸豐滿臉詫異的喊道:“乾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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