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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燒起來了?
眾人一愣,王衝傻傻看向來人,“你,你說什麼?”
“柳家,城南柳家,那個家裏做紡織生意的柳家,著了,整個宅子都燒起來了,我們的人現在在救火。”
“曹!”
聽見手下的肯定回答之後,王衝忍不住爆喝一聲。
自己剛想去柳家,柳家就燒了,巧的離譜了。
“大人,柳家燒了,我們?”
“我們什麼,趕緊去柳家!找柳月生,他一定知道什麼,有人要殺人滅口!”
王衝說著,也不管徐月光兩人,化作一陣風,瘋狂朝著柳家衝去。
“哎,王頭,等等呀,等等我們。”
王製丈看見王衝速度那麼快,連忙也跟上追了上去。
徐月光倒是不急,以正常速度跟上,這個時候,除非他用修爲,否則肯定是晚了,就算現在到那,估計也晚了。
不出他所料。
等到他和王製丈來到柳家的時候。
就看見,柳家燒的漆黑一片,硝煙瀰漫,宅子隻剩下殘垣斷壁,破敗不堪。
火勢將整座宅子燒的寸草不生,各個房間的木質大門已經燒的隻剩下了半個黑色的骨架。
火勢已經止住,不過看來不是因爲眾人滅了火,而是因爲燒的差不多了。
就用一桶水一桶水澆,救援能力非常有限。
此時柳家院子之中灰頭土臉的站著一排人,一個老者和一個婦人正抱著一具焦黑的屍體大聲哭泣。
“我兒,我兒呀!”
老者哭的很慘,叫的聲音也不小。
婦人更是哭的稀裡嘩啦,雙手不停的晃著地面的屍體。
在旁邊,王沖和幾個捕快靜默不語。
王衝臉黑的跟個煤炭似的。
王製丈和徐月光進了院子後來到王衝身邊。
“老大,怎麼樣了?見到柳月生了嗎?”
王製丈喘著粗氣,他力氣大,但論跑還是不行。
這一路跑,跑的他人都傻了。
“這不就是。”
王衝指著地面燒成焦炭的男人,面色難看。
王製丈看著地面上的黑人驚了一驚,“這煤炭是柳月生?”
徐月光聽後一拍王製丈腦袋。
“你乾嘛?”
王製丈不滿的回頭看向徐月光。
“小聲點。”徐月光翻了個白眼。
還不等王製丈繼續抱怨。
地面的老頭和老婦聽見煤炭兩個字後猛的更大聲的哭了起來。
“哇~月生呀,你死的好慘呀!”
王製丈聽見聲音突然變大嚇的一個激靈,回頭,就看見王衝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縮
不知道哭了多久。
直到正午。
柳老爺請著王衝幾人在家用午膳。
畢竟衙門給柳家救火,這點喫的柳家還是不缺。
就是灶台都給燒了。
柳家是讓下人出去買飯回來喫的。
雖然家被燒了,但柳家家大業大,倒也不至於因爲一個家燒了就窮了。
“這次多謝王捕頭了,不過家中已經被燒成這樣,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以招待,隻能將就一下了。”
柳老爺對著王衝拱了拱手,身爲捕頭,王衝在鵝縣還是有點威望的。
“不用客氣柳老爺,這是我該做的,不過待會有些事想跟您說,還請您不要嫌我叨擾,這些也都是爲了您家……”
王衝看向旁邊的婦人,欲言又止。
“我家?”
柳老爺疑惑看向王衝,雖然眼眶還有點紅,但總歸不至於像旁邊婦人還止不住淚。
“嗯,是關於您家那位的。”
王衝向院子不遠處的一塊白布眼神示意,白佈下面就是柳月生的屍體。
“我兒?我兒都已經死了,還能有什麼說的?”柳父有些奇怪。
旁邊婦人聽見我兒一下又止不住淚水,哭了起來。
“要不,先送夫人回房休息吧?”
王衝眯了眯眼,對著柳父說道。
柳父皺了皺眉,隨後輕輕安撫身邊的婦人:“夫人,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一會兒,我和王大人談點事情。”
“我去陪月生,嗚……”
婦人輕輕抽泣,知道幾人有事要談,輕聲說道。
等到柳夫人走後,柳父這才嚴肅看向王衝,“王捕頭,您到底想說什麼?”
“這院子裏面燒死的人不多,偏偏就燒死了您兒子,要說您沒懷疑,恐怕您自己也不信吧?”
王衝簡潔明瞭點明瞭主題。
柳父皺眉,他早就發現問題了,這整個柳宅燒死的人不多,但偏偏他兒子就被燒死,要說不懷疑那是假的。
“看來您也有所懷疑,不過這件事我暫時還沒有調查清楚,所以也沒法給您結論,
唯一可以告訴您的,就是這兩天的河屍案可能和柳少爺之死有關。”王衝嚴肅道。
“河屍麼……”
柳父聽後沒有多震驚,隻是眉頭更緊了。
“柳老爺看來知道些什麼?”徐月光在一旁微笑道。
柳老爺瞥了眼徐月光,見王衝沒有說什麼他點了點頭,
“是,這件事我以爲你們很早就會找過來,就是沒想到你們現在才找過來,沒想到剛找過來就遇到了這檔子事。”
柳老爺重重嘆了口氣,有些憂傷,
“我在看見那幾個小子死後就意識到我兒子可能會被牽扯其中,相信你們也有察覺。”
“死的,基本上都是和我兒一起的那幾個臭小子。”
“不過你們早來還好,現在可能晚了。”柳老爺嘆了口氣。
王衝沉默,沒有說什麼喪氣話,繼續問道,“柳老爺您就什麼也不知道嗎?總知道點什麼吧?”
“我能知道什麼呀,我也就知道幾個臭小子平日裏就喫喝嫖賭,什麼也不會。”柳老爺搖頭道。
“柳生就沒有做點什麼特別的事情嗎?知道另外幾人死後,他表現如何?”
“如何?自然是想出去,不過被我攔下來了,明知外面很危險,我怎麼還敢放他出去,就是沒想到,他還是出事了……”
柳老爺抬頭望天,眼神有些迷茫,
“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呀,求神拜佛才求來這麼一個兒子。”
“對了,還有一事,請諸位莫要告訴內人關於我兒子的死因,就這樣也挺好,她受不了打擊了……”
王衝點了點頭,他知道柳老爺什麼意思,這柳老爺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兒子的死有蹊蹺。
不過柳夫人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放心,這件事我們會保密,還有一件事,我們能去看看火災最開始燃起來的點麼?”王衝保證道。
“自然是可以的,管家,你帶幾位去吧,我就不去了。”柳老爺眼神哀傷。
“好的老爺。”
管家是一個絡腮鬍老者,神思敏捷,目光炯炯有神。
帶著王衝幾人,徐月光跟上,很快來到一處燒的房頂都沒了的木屋前。
屋子房頂燒的隻剩下幾根木架,屋子裏面的東西更是隻剩下了一塊塊焦炭。
此時還有黑煙從一塊塊焦炭上升騰而起。
徐月光眼神在一塊塊焦炭上掃過,沒看出什麼問題或者說沒有剩下什麼有用的痕跡。
王衝自然也看不出什麼。
一把火過後,就隻有漆黑一片。
“這裏是少爺的房間,燒的什麼都不剩了,我們當時發現火的時候已經燒起來了,我們都不敢進去。”
王衝點了點頭,去散發著焦臭味的房間檢查了一下,掃了一眼後就出來了。
管家問發現什麼沒,王衝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現什麼還是沒發現什麼。
又詢問了一些柳月生近況後,王衝帶著徐月光兩人繼續回去喫飯。
王製丈胃口很大,能蹭一頓是一頓。
喫過東西,王衝才帶著兩人離開柳府。
“老大,我們接下來去哪?”王製丈是不懂就問的那種。
“回衙門!”
王衝某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死的,基本上都是和我兒一起的那幾個臭小子。”
“不過你們早來還好,現在可能晚了。”柳老爺嘆了口氣。
王衝沉默,沒有說什麼喪氣話,繼續問道,“柳老爺您就什麼也不知道嗎?總知道點什麼吧?”
“我能知道什麼呀,我也就知道幾個臭小子平日裏就喫喝嫖賭,什麼也不會。”柳老爺搖頭道。
“柳生就沒有做點什麼特別的事情嗎?知道另外幾人死後,他表現如何?”
“如何?自然是想出去,不過被我攔下來了,明知外面很危險,我怎麼還敢放他出去,就是沒想到,他還是出事了……”
柳老爺抬頭望天,眼神有些迷茫,
“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呀,求神拜佛才求來這麼一個兒子。”
“對了,還有一事,請諸位莫要告訴內人關於我兒子的死因,就這樣也挺好,她受不了打擊了……”
王衝點了點頭,他知道柳老爺什麼意思,這柳老爺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兒子的死有蹊蹺。
不過柳夫人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放心,這件事我們會保密,還有一件事,我們能去看看火災最開始燃起來的點麼?”王衝保證道。
“自然是可以的,管家,你帶幾位去吧,我就不去了。”柳老爺眼神哀傷。
“好的老爺。”
管家是一個絡腮鬍老者,神思敏捷,目光炯炯有神。
帶著王衝幾人,徐月光跟上,很快來到一處燒的房頂都沒了的木屋前。
屋子房頂燒的隻剩下幾根木架,屋子裏面的東西更是隻剩下了一塊塊焦炭。
此時還有黑煙從一塊塊焦炭上升騰而起。
徐月光眼神在一塊塊焦炭上掃過,沒看出什麼問題或者說沒有剩下什麼有用的痕跡。
王衝自然也看不出什麼。
一把火過後,就隻有漆黑一片。
“這裏是少爺的房間,燒的什麼都不剩了,我們當時發現火的時候已經燒起來了,我們都不敢進去。”
王衝點了點頭,去散發著焦臭味的房間檢查了一下,掃了一眼後就出來了。
管家問發現什麼沒,王衝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現什麼還是沒發現什麼。
又詢問了一些柳月生近況後,王衝帶著徐月光兩人繼續回去喫飯。
王製丈胃口很大,能蹭一頓是一頓。
喫過東西,王衝才帶著兩人離開柳府。
“老大,我們接下來去哪?”王製丈是不懂就問的那種。
“回衙門!”
王衝某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