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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蓄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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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蓄謀

俞白廷神色平靜,聲音淡漠毫無情緒波動,響徹殿宇。

“讓山莊中的族人收拾一下,一刻鐘後,啟程返回袞州城。”

“用燕隼傳訊息給總督向天遒,就說一個時辰後,我會前往拜訪,商議一下十天後的茶話會之事。”

“同時,傳訊息給六皇子,他若想和我聊聊,明天中午之前,我在‘摩雲樓’中等他,過時不候!”

喬冷走出大殿時,心中已沉重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族長沒有立刻在今晚采取報複行動,證明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

可從族長下達的三個命令中,卻讓喬冷感受到了一股鐵一般不容違逆的複仇決心!

“今晚就決定從這羊枯鎮撤離,也就意味著,聞老的死,讓族長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意識到了那蘇奕的可怕。”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這羊枯鎮不是俞家的地盤,若是今晚就報複,難免會出現傷亡,這等情況下,族長也隻能暫且隱忍。”

“而他第二、第三條命令,無疑就是要謀劃報複之事了!”

“半個時辰後就要和總督向天遒見面,極可能就是要借總督大人的力量,去對付蘇奕!”

“畢竟,蘇奕是六皇子的人,而總督則是二皇子的人,這正好能夠被族長利用。”

“而族長明天中午要在摩雲樓見六皇子也好理解,可能是要用某種條件作為交換,迫使六皇子捨棄蘇奕……”

喬冷想到這,內心發涼。

這就是大人物的城府和謀略嗎?

半響,喬冷搖了搖頭,不敢再多想,匆匆行動起來。

誠然,他是一位武道宗師,可是牽扯到俞家、皇子、總督這樣的大事上,他終究也隻是一介匹夫,難以去改變什麼。

……

半刻鐘後。

一行屬於俞家的隊伍匆匆離開羊枯鎮,趁著如墨夜色全速朝袞州城趕去。

半個時辰後。

袞州城,總督府。

早已接到訊息的向天遒,端坐在一座殿宇中,一邊飲茶,一邊等待。

他體態略顯臃腫,鬍鬚花白,一對眸子卻銳利若鷹隼,顧盼之間,威勢十足。

身為一州之總督,堪比封疆大吏,權柄之盛,可威懾一方。

而向天遒自身更是一位武道三重境的老輩宗師!

沒多久,一襲寬袖長袍,柳須飄然的俞白廷抵達。

向天遒起身,笑著迎上去,“我聽說,俞兄不是在羊枯鎮散心,為何卻在深夜匆匆返回,莫非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俞白廷微微笑道:“的確發生了一點小事,不過,我此來可不是聊這些的。”

“先坐。”

向天遒說著,正要吩咐下人上茶,就被俞白廷阻止道:“向大人,俞某談完事就走,不必麻煩。”

向天遒一怔,笑道:“那向某就洗耳恭聽了。”

俞白廷想了想,直接道:“我明天晌午時,會在摩雲樓和六皇子見一面。”

向天遒瞳孔驟然一眯,大殿氣氛也微微有些沉悶起來。

半響,他才笑道:“俞兄深夜匆匆而來,應該不會是為了跟我表態,選擇要加入六皇子陣營的吧?”

“當然不是。”

俞白廷神色平靜道,“我隻是要借一下向大人的勢,跟六皇子談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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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向天遒皺眉。

俞白廷淡然道:“六皇子身邊的一個小東西,惹到了我女兒頭上,讓我心中很不舒服,我打算讓六皇子親自動手,把這小東西除掉。”

向天遒訝然道:“六皇子該不會是打算拿你女兒的性命,來逼迫你這位俞家之主加入他的陣營?若真如此,未免也太蠢!”

俞白廷搖頭道:“我不清楚六皇子的想法,可既然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就必須得解決一下。”

向天遒沉默片刻,眼神意味深長,道:“俞兄,你若表態支援二皇子,我向天遒保證,根本不必你出手,就能讓六皇子和他的屬下再不敢胡來!”

俞白廷避而不答,道:“向大人太心急了,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我相信,你應該也不希望我俞家站到六皇子那邊,對吧?”

向天遒哈哈大笑,道:“俞兄放心,明天六皇子若不答應解決那個小東西,向某可不會答應了!”

俞白廷當即長身而起,道:“有向大人這句話,俞某就放心了,告辭。”

說罷,匆匆而去。

目送他離開,向天遒若有所思,“看來,六皇子身邊那個屬下,徹底讓俞白廷這老兒動了真怒,否則,在茶話會開始之前,他哪可能會來和我見面……”

旋即,向天遒就笑起來,“如此也好,你俞白廷一直想保持中立,兩不相幫,可經此一事,你還能不做出個明確的表態?”

“父親。”

忽地,一個身著銀袍的青年走了進來,劍眉星目,雄姿英發,儀表堂堂。

向銘。

袞州總督向天遒之子。

天元學宮副宮主“王儉崇”的關門弟子,袞州城年輕一代的風雲人物。

看到向銘進來,向天遒就彷彿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道:“這般深夜,怎麼還沒睡下?”

向銘低聲道:“父親,上次我跟您說過的,我想迎娶師妹文靈昭為妻。”

向天遒眉頭微皺,輕歎道:“上次我已經托人傳話給竹孤青,隻要那文靈昭願意,我會親自出面,幫她解除身上的婚事。可你也知道,文靈昭拒絕了。”

他曾遠遠地見過文靈昭一面,的確是一個姿容絕代,美麗不可方物的女子,難得的是天賦也極出眾。

就是身份有些問題,早已是別人的妻子。

雖然隻是名義上的妻子,可關乎名譽大事,讓向天遒內心頗有些牴觸。

向銘深呼吸一口氣,認真道:“父親,我想把靈昭師妹的父母請到袞州城來做客,當面跟他們說清楚這件事,最好能把靈昭師妹身上的婚事解決了。”

向天遒冷哼:“一個女人而已,值得你這般癡迷?”

向銘忽地跪倒在地,神色堅定道:“還請父親成全!”

向天遒神色陰晴不定,半響才說道:“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向銘喜道:“還請父親明示。”

“第一個,即便你有機會迎娶文靈昭,此生此世,她隻能充當你的妾室。”

向天遒沉聲道,“第二個,用不了多久,我就將卸任袞州總督一職,前往玉京城輔佐二皇子,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前往玉京城,留在二皇子身邊做事。”

聽罷,向銘沉默片刻,一咬牙道:“父親,孩兒答應!”

向天遒點了點頭,揮手道:“快去睡吧。”

……

瑞祥客棧。

直至天色破曉,也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這讓一夜都沒睡好覺的茶錦鬆了口氣之餘,又有些不解。

俞家乃袞州五大頂級勢力之一,吃了這樣一個大虧,就這樣隱忍了?

“收拾一下,我們立刻啟程前往袞州城。”

蘇奕已經起床,舒展了一下腰肢,推開窗戶,一陣清風伴著晨光灑落身上,讓人心曠神怡。

茶錦連忙從床榻上起身,挽起袖子,為蘇奕準備好洗漱物品,而後出門,吩咐客棧準備餐食。

不得不說,她已經漸漸開始習慣“侍女”這個角色了。

也不知是蘇奕調教有功,還是因為她的心境已悄然發生了變化的緣故。

直至吃過飯,走出客棧時,蘇奕意外看到,一輛馬車已等候在那。

陳金龍噌地從不遠處冒出來,滿臉忐忑道:“蘇兄,我早已等候在此。”

蘇奕一指馬車,道:“你準備的?”

陳金龍連忙道:“正是,不過在啟程前往袞州城之前,我有一件事需要跟您道歉。”

蘇奕挑眉,道:“道歉?”

陳金龍苦澀道:“昨晚時候,我被一位武道宗師脅迫,泄露了一些和蘇兄有關的事情,思來想去,內心著實不安,故而不敢隱瞞,今日清晨便等候在此,隻求蘇兄能寬恕和體諒。”

蘇奕怔了一下,道:“怪不得喬冷和那老傢夥見我時,一副摸清楚我的底細的模樣。”

陳金龍頓時一身冷汗,顫聲道:“蘇兄,你也知道,我修為淺薄,當時被脅迫後,根本不敢……”

“行了,此事不必再提。”

蘇奕揮手。

陳金龍登時如釋重負,連忙笑道:“蘇兄快請,乘馬車的話,不出兩個時辰,便可抵達袞州城。”

當即,他們一起乘馬車啟程,離開了羊枯鎮。

“蘇兄,抵達袞州城後,你是否有落腳之地?”

路上,陳金龍小心翼翼問道。

他察覺到,蘇奕似並不排斥自己,也無咄咄逼人的姿態,這纔敢壯著膽子發問。

蘇奕搖了搖頭,問道:“你可知道城中哪一家客棧住起來最舒服?”

陳金龍道:“再好的客棧,住起來也難免人多眼雜,若蘇兄不介意,倒是可以住在我家購置的一處宅邸中。”

“你家?”

蘇奕挑眉。

陳金龍解釋道:“我父親早些年在袞州城購置了一些宅邸,一直閒置著,其中有一個名叫‘漱石居’的庭院最是清靜,若蘇兄不嫌棄,等到了袞州城,就可以住進去。”

蘇奕想了想,拿出一遝銀票遞過去,“這樣吧,你帶我去那處宅邸,我付你房租,這些銀票你先拿著。”

陳金龍連忙推辭道:“蘇兄,這是不是有些見外了,咱們以前都在青河劍府修行過,也算是同門,我怎好意思拿你的錢。”

“拿著。”

蘇奕微微皺眉。

陳金龍渾身一顫,連忙接過銀票,心中卻是一歎。

果然,這蘇奕根本就不給自己巴結的機會!

就這般交談著,兩個時辰後,遠遠地,已經能夠看到一座雄渾巨大的城池輪廓。

袞州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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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咬牙道:“父親,孩兒答應!”

向天遒點了點頭,揮手道:“快去睡吧。”

……

瑞祥客棧。

直至天色破曉,也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這讓一夜都沒睡好覺的茶錦鬆了口氣之餘,又有些不解。

俞家乃袞州五大頂級勢力之一,吃了這樣一個大虧,就這樣隱忍了?

“收拾一下,我們立刻啟程前往袞州城。”

蘇奕已經起床,舒展了一下腰肢,推開窗戶,一陣清風伴著晨光灑落身上,讓人心曠神怡。

茶錦連忙從床榻上起身,挽起袖子,為蘇奕準備好洗漱物品,而後出門,吩咐客棧準備餐食。

不得不說,她已經漸漸開始習慣“侍女”這個角色了。

也不知是蘇奕調教有功,還是因為她的心境已悄然發生了變化的緣故。

直至吃過飯,走出客棧時,蘇奕意外看到,一輛馬車已等候在那。

陳金龍噌地從不遠處冒出來,滿臉忐忑道:“蘇兄,我早已等候在此。”

蘇奕一指馬車,道:“你準備的?”

陳金龍連忙道:“正是,不過在啟程前往袞州城之前,我有一件事需要跟您道歉。”

蘇奕挑眉,道:“道歉?”

陳金龍苦澀道:“昨晚時候,我被一位武道宗師脅迫,泄露了一些和蘇兄有關的事情,思來想去,內心著實不安,故而不敢隱瞞,今日清晨便等候在此,隻求蘇兄能寬恕和體諒。”

蘇奕怔了一下,道:“怪不得喬冷和那老傢夥見我時,一副摸清楚我的底細的模樣。”

陳金龍頓時一身冷汗,顫聲道:“蘇兄,你也知道,我修為淺薄,當時被脅迫後,根本不敢……”

“行了,此事不必再提。”

蘇奕揮手。

陳金龍登時如釋重負,連忙笑道:“蘇兄快請,乘馬車的話,不出兩個時辰,便可抵達袞州城。”

當即,他們一起乘馬車啟程,離開了羊枯鎮。

“蘇兄,抵達袞州城後,你是否有落腳之地?”

路上,陳金龍小心翼翼問道。

他察覺到,蘇奕似並不排斥自己,也無咄咄逼人的姿態,這纔敢壯著膽子發問。

蘇奕搖了搖頭,問道:“你可知道城中哪一家客棧住起來最舒服?”

陳金龍道:“再好的客棧,住起來也難免人多眼雜,若蘇兄不介意,倒是可以住在我家購置的一處宅邸中。”

“你家?”

蘇奕挑眉。

陳金龍解釋道:“我父親早些年在袞州城購置了一些宅邸,一直閒置著,其中有一個名叫‘漱石居’的庭院最是清靜,若蘇兄不嫌棄,等到了袞州城,就可以住進去。”

蘇奕想了想,拿出一遝銀票遞過去,“這樣吧,你帶我去那處宅邸,我付你房租,這些銀票你先拿著。”

陳金龍連忙推辭道:“蘇兄,這是不是有些見外了,咱們以前都在青河劍府修行過,也算是同門,我怎好意思拿你的錢。”

“拿著。”

蘇奕微微皺眉。

陳金龍渾身一顫,連忙接過銀票,心中卻是一歎。

果然,這蘇奕根本就不給自己巴結的機會!

就這般交談著,兩個時辰後,遠遠地,已經能夠看到一座雄渾巨大的城池輪廓。

袞州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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