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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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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給謝柏庭抓錯過一回藥,準確的說,都不能算是抓錯藥,隻是她下意識的沒多想,給他藥浴裡加了壯陽藥……

隻是沒想到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她早忘九霄雲外了,這小心眼的居然到現在還記著,得虧她後來沒再做這樣的蠢事了,不然喫苦頭的還是她自己。

見謝柏庭一直看著她,蘇棠紅著耳根瞪了他幾眼,然後繼續抓藥、煎藥。

等謝柏庭藥浴完,天已經擦黑了,晚飯格外的豐盛,豐盛到蘇棠一口飯沒喫,光是喫菜把自己喫撐著了,在院子裏來回溜達了五六圈,撐的感覺才消。

回屋後,蘇棠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地鋪,半夏和茯苓要勸,被蘇棠用眼神遏止住,兩丫鬟互望一眼,憋著笑照辦。

等謝柏庭回來,就看到地上又鋪了地鋪,昨天蘇棠還隻是說說,今兒直接就準備了。

謝柏庭打了珠簾進屋,擺手讓半夏和茯苓退下。

蘇棠看著謝柏庭,大方道,“你選一個吧。”

謝柏庭眉頭一挑,道,“白天睡牀的,晚上就睡地鋪吧。”

居然沒和她爭牀睡,蘇棠還真有點不大適應,算他識趣。

蘇棠滿意的從小榻上下來,準備上牀睡覺了,然而從謝柏庭身邊路過的時候,直接被抱了起來,蘇棠掙紮道,“你乾嘛?”

“晚上我們睡地鋪,”謝柏庭道。

“……”

話纔剛入耳,人就在地鋪上躺著了,蘇棠推謝柏庭道,“是你睡地鋪,不是我!”

謝柏庭爲禍四方的臉上帶了一絲無辜,“不是你讓我選一個我們晚上睡哪兒的嗎?”

“我是讓你選!”蘇棠呲牙道。

“我這不是聽話的選了嗎?”謝柏庭心情愉悅。

啊啊啊!

解釋不清楚了!

蘇棠抓狂。

謝柏庭也不和她爭辯,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以後熄了和他分牀睡的小心思,要睡地鋪也得一起睡,軟玉溫香抱滿懷隻能看不能喫的苦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

翌日,蘇棠醒來,發現謝柏庭還在熟睡,並沒有和昨日一樣早早的起來訓練。

而且,他們睡的地鋪。

昨晚,他抱她清洗,她以爲回來會睡牀上,他居然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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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鋪。

腦子呢?

離家出走了嗎?!

蘇棠拿眼睛瞪謝柏庭,隻見他雙眼闔著,睫毛修長,妖孽般的臉找不到一絲的瑕疵,鼻樑高挺,眉毛好看,還有嘴脣,被她咬過有些紅腫,一夜都還沒消,蘇棠有些後悔,倒不是不該咬他,而是她該換個地方咬的,這要出門,長眼睛的都知道是她咬的,她要臉。

蘇棠盯著他臉看了半天,突然,熟睡中的人眼睛沒睜,開口道,“還沒看夠?”

蘇棠嚇了一跳,下一秒,就又被壓住了,謝柏庭看著蘇棠,“喜歡睡地鋪嗎?”

蘇棠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咬牙道,“傻子才喜歡!”

要被人知道他們放著牀不睡睡地鋪,絕對會認爲他們腦子有坑。

謝柏庭一本正經道,“你要不喜歡地鋪,今晚還可以試試小榻,書房,藥房也行。”

蘇棠,“……!!”

謝柏庭一臉爲夫好說話,在哪睡都依你的表情,好說話到蘇棠隻想咬死他。

蘇棠推他道,“你該起來練武了。”

隻是胳膊一點力氣都沒有,軟綿無力到謝柏庭都反省自己把蘇棠折騰狠了,以至於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身子骨太弱了,謝柏庭飛快的親蘇棠一口,“你再睡會兒。”

“還睡呢,一會兒就得去請早安,”蘇棠怨恨道。

謝柏庭道,“不想去就不去了。”

“這能是想不去就不去的事嗎?”就老夫人的挑剔勁,沒得扣她一個不敬長輩的惡名。

謝柏庭笑道,“你我假傳聖旨,父王沒罰我們,我們得學會自我禁足反省。”

蘇棠,“……”

不愧是她的相公,就是聰明,能想出這樣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高招。

休想把她禁足在靜墨軒好爲所欲爲。

“起開起開,”蘇棠推謝柏庭道。

謝柏庭不懂怎麼突然就把蘇棠惹毛了,他想問怎麼了,突然,蘇棠鼻子一癢,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好巧不巧噴了謝柏庭一臉。

謝柏庭,“……”

蘇棠,“……”

看著謝柏庭那張控製不住慢慢黑下來的臉,蘇棠面上無辜,心底樂開了花。

讓你欺負我,活該了吧。

就是不知道誰一大清早的就和她過不去罵她。

蘇棠腦子一轉就知道是誰了,這時辰,正好在上早朝啊,禦史台聯手彈劾謝柏庭和她假傳聖旨的事,今兒早朝,絕對有不少大臣向皇上施壓,要皇上嚴懲他們。

如蘇棠猜測的那般,此時此刻的議政殿上,禦史正在向皇上彈劾她和謝柏庭,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皇上坐在龍椅上都插不上嘴,因爲這個禦史說完利害,那個禦史就站出來接著說,然後烏拉拉一口氣站出來七八位大臣附議。

皇上坐在龍椅上,是想幫謝柏庭和蘇棠都無從幫起,他這個皇上雖然信任謝柏庭和蘇棠,也相信忠勇侯沒膽量在沒把握的情況下搞砸鹽判一事,但眼下並沒有證據證明忠勇侯立功了,而謝柏庭說的把粗鹽煉成雪鹽的法子是朝廷機密,不能展出來給百官看,皇上隻能把這事往後拖拖,皇上道,“此事朕心裏有數,容後再議。”

丟下這一句,皇上就說起別的事,把那些義憤填膺的禦史哏的臉都紅了。

皇上有意暫緩處置這事,靖南王和信老王爺的人趕緊奏稟別的事,幾乎一刻不歇,直到元公公宣佈下朝。

禦史台沒有放棄,追到禦書房,皇上不見他們,那五六位禦史也不走,就跪在禦書房外,求皇上嚴懲謝柏庭和蘇棠,以肅皇權。

禦書房內,皇上坐在龍椅上,看著龍案上堆的老高的奏摺,臉陰沉沉的。

送了一堆彈劾奏摺來,他一句話沒說就該知道他有意放過靖南王世子世子妃了,還在議政殿上彈劾,他明著把這事壓下來,還追到禦書房。

想到他這個皇帝就是這麼被禦史和百官逼著不得不下旨抄忠勇侯府,險些做了昏君,皇上就氣不打一處來。

正氣的恨不得叫人把那些個禦史拖下去打,這時候進來一公公,“皇上,宋國公和寧王求見。”

不用問了,肯定也是爲假傳聖旨的事勸他懲治謝柏庭和蘇棠而來。

一個個倒是比他這個皇帝還要在乎皇權有沒有被人冒犯。

皇上冷了臉道,“朕沒空,讓他們退下。”

公公轉身出去,然而還沒來得及傳話,就看到太後怒氣沖沖的過來,嚇得公公顧不上傳話,又趕緊轉身回來,“皇上,太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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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就和她過不去罵她。

蘇棠腦子一轉就知道是誰了,這時辰,正好在上早朝啊,禦史台聯手彈劾謝柏庭和她假傳聖旨的事,今兒早朝,絕對有不少大臣向皇上施壓,要皇上嚴懲他們。

如蘇棠猜測的那般,此時此刻的議政殿上,禦史正在向皇上彈劾她和謝柏庭,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皇上坐在龍椅上都插不上嘴,因爲這個禦史說完利害,那個禦史就站出來接著說,然後烏拉拉一口氣站出來七八位大臣附議。

皇上坐在龍椅上,是想幫謝柏庭和蘇棠都無從幫起,他這個皇上雖然信任謝柏庭和蘇棠,也相信忠勇侯沒膽量在沒把握的情況下搞砸鹽判一事,但眼下並沒有證據證明忠勇侯立功了,而謝柏庭說的把粗鹽煉成雪鹽的法子是朝廷機密,不能展出來給百官看,皇上隻能把這事往後拖拖,皇上道,“此事朕心裏有數,容後再議。”

丟下這一句,皇上就說起別的事,把那些義憤填膺的禦史哏的臉都紅了。

皇上有意暫緩處置這事,靖南王和信老王爺的人趕緊奏稟別的事,幾乎一刻不歇,直到元公公宣佈下朝。

禦史台沒有放棄,追到禦書房,皇上不見他們,那五六位禦史也不走,就跪在禦書房外,求皇上嚴懲謝柏庭和蘇棠,以肅皇權。

禦書房內,皇上坐在龍椅上,看著龍案上堆的老高的奏摺,臉陰沉沉的。

送了一堆彈劾奏摺來,他一句話沒說就該知道他有意放過靖南王世子世子妃了,還在議政殿上彈劾,他明著把這事壓下來,還追到禦書房。

想到他這個皇帝就是這麼被禦史和百官逼著不得不下旨抄忠勇侯府,險些做了昏君,皇上就氣不打一處來。

正氣的恨不得叫人把那些個禦史拖下去打,這時候進來一公公,“皇上,宋國公和寧王求見。”

不用問了,肯定也是爲假傳聖旨的事勸他懲治謝柏庭和蘇棠而來。

一個個倒是比他這個皇帝還要在乎皇權有沒有被人冒犯。

皇上冷了臉道,“朕沒空,讓他們退下。”

公公轉身出去,然而還沒來得及傳話,就看到太後怒氣沖沖的過來,嚇得公公顧不上傳話,又趕緊轉身回來,“皇上,太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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