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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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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會兒被子也沒鋪啊,而且,潑溼了也沒用,還有備用的狐狸毛毯和被子。

等等!

這回潑地上,許媽媽又沒法把地給換了。

腦子一想通,半夏走的好好的腳一崴,滿滿一桶洗澡水就潑在了地上,蘇棠還沒反應過來,地上就溼了一大片了。

蘇棠看著半夏,“怎麼了?”

“不,不小心崴腳了,”半夏一臉不知所措。

那邊謝柏庭的聲音就砸了來,“笨手笨腳的,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半夏撲通跪下。

蘇棠瞪謝柏庭道,“半夏又不是故意的。”

“這已經是第二回了,”謝柏庭沉了臉道。

“上回還能換被褥,現在地溼成這樣,我晚上怎麼打地鋪?”

蘇棠也覺得半夏太不小心了,但誰又願意崴腳呢,再說了,“靜墨軒這麼大,哪間屋子不能打地鋪啊?”

蘇棠的聲音越來越弱,因爲謝柏庭看她的眸子噴火了。

他在這間屋子打地鋪就算了,那是因爲牀被蘇棠霸佔了,去別的屋子,他還打地鋪,他腦子有坑嗎?

蘇棠趕緊叫丫鬟進來把地上的水擦乾淨。

屋子裏出了意外,不可避免驚動許媽媽,許媽媽看半夏都頭疼,這丫鬟看著挺機靈啊,怎麼這麼笨手笨腳呢,上回打翻水也沒過去幾天,又犯了一樣的錯,這回還更嚴重。

三個丫鬟把地上的水擦掉,許媽媽摸了摸地面,有點潮溼,但狐狸毛毯厚實,再鋪兩牀被褥,應該不影響大少爺打地鋪。

許媽媽正要開口,謝柏庭先一步擺手道,“都退下吧。”

許媽媽話到嘴邊還是嚥下了,轉身出去。

出了門,許媽媽就訓半夏了,“我的小姑奶奶,你是不讓大少爺打一頓板子你都不長記性是嗎?”

半夏心道:許媽媽,你再壞大少爺的事,大少爺可能要打你板子了。

半夏乖乖聽訓。

她畢竟是蘇棠的貼身丫鬟,而且是從清州帶進京的,許媽媽也隻數落半夏幾句,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懲罰。

屋內,謝柏庭把錦袍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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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隨手丟到一旁的衣架子上,蘇棠抱著被子看他,“你,你脫衣服做什麼,你又沒地方睡。”

謝柏庭看著她,“你說我還能睡哪兒?”

不用說了,他肯定是要睡牀的。

蘇棠道,“那我去藥房睡。”

她要下牀,謝柏庭黑著臉道,“藥房那地方夜裏涼,你要病了,誰給我解毒?”

蘇棠道,“哪那麼容易著涼,我多蓋些被子就是了。”

謝柏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不想冒險,還是你讓我給你丫鬟三十大板?”

居然拿半夏的小命威脅她,蘇棠氣的拿眼睛瞪謝柏庭,在蘇棠的瞪眼下,謝柏庭在牀上躺下,就一牀被子,還被蘇棠抱在懷裏,謝柏庭拉了兩下拉不動,眉頭一皺,“來人……”

蘇棠擔心他要打半夏,氣悶道,“被子給你就是了。”

謝柏庭蓋好被子,見蘇棠單薄的靠著牀內側,他眉頭一皺,“你是準備就這麼坐到天亮嗎?”

她當然不想了,但她也不想和他一起睡。

剛這樣想,就被謝柏庭抓住手,輕輕一拉,人就被他抱在了懷裏,蘇棠面紅耳赤,掙紮著要起來,謝柏庭道,“就這麼睡吧,我不會碰你的。”

蘇棠還真不動了,她看不到謝柏庭的臉上,自然看不到謝柏庭眸底愉悅的笑。

半夏守在門外,是既高興又有些瑟瑟發抖。

高興姑爺總算能如願睡到牀上去了,姑爺和姑孃的感情更進一步,瑟瑟發抖則擔心萬一哪天被姑娘知道了,她這麼幫姑爺,姑娘會不會打死她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鬟啊。

半夏愁眉苦臉。

夜很深了,半夏不用守夜,但她睏意全無,她豎起耳朵也沒聽到屋子裏有動靜,在門上貼了半天,那邊許媽媽不放心,臨睡前過來看一眼,就看到半夏這出格的舉動。

許媽媽看的腦殼一陣陣的抽疼,大少奶奶真是把這丫鬟慣壞了,慣的皮癢變著花樣的找打,許媽媽走過去,揪著半夏的耳朵把半夏拽走了。

屋內,蘇棠和謝柏庭誰也沒說話,也是第一次抱著一起睡了,蘇棠就不扭捏了,就是姿勢不大好,睡的人不舒服。

她小心翼翼的動了動,像狸貓一樣攏了攏,在謝柏庭懷裏找舒服的姿勢,挪了四五回後,謝柏庭起身了,蘇棠看著他,“你不睡牀了?”

謝柏庭悶了聲音道,“我去衝個冷水澡。”

丟下這一句,他大步流星的離開。

蘇棠躲在被窩裏偷笑。

等謝柏庭回來,蘇棠已經睡熟了,他輕緩了動作上牀,把蘇棠擁在懷裏,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女兒香,又夾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藥香,謝柏庭覺得這纔是世間最強的催情藥,摧心撓肝的折磨人。

要隻是一晚也就罷了,還不知道要折磨他多久。

深呼一口氣,謝柏庭擁著蘇棠睡過去。

翌日,蘇棠醒來,隻覺得神清氣爽,才動了一下,頭頂上就傳來一道醇厚的嗓音,“總算是醒了。”

蘇棠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謝柏庭睡牀的,她趕緊坐起來,尷尬道,“早啊。”

謝柏庭動了動被蘇棠當枕頭的胳膊,麻的他額頭打顫,蘇棠一眼就看出來了,她昨晚睡著的時候,他人還沒回來,她是怎麼睡到他胳膊上去的?

不過睡著後的事她也不知道,人家胳膊被她枕麻了卻是不爭的事實,蘇棠不好意思道,“你可以把我推開的。”

謝柏庭揉著肩膀,眼神哀怨,“我敢嗎?”

蘇棠,“……”

不敢嗎?

他可真敢說。

不敢推開她,卻敢打她貼身丫鬟三十大板,還要分她一半的牀,更過分的是,一會兒還指不定要她伺候他更衣。

過分的事他做的理直氣壯,不過分的事他反倒不敢了。

謝柏庭下牀,站著那裏,這回不用吩咐,蘇棠就自覺的幫著穿衣了。

謝柏庭邁步出去,半夏進來伺候蘇棠,半夏小心翼翼的賠不是,蘇棠抬手戳她腦門,“下回長點心。”

半夏點頭如小雞啄米,姑娘沒生她的氣,姑娘最好了。

蘇棠坐到梳妝檯前,半夏幫著梳頭髮,她手靈巧,挽了個漂亮髮髻,謝柏庭回屋見了道,“頭髮梳的不錯,賞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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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姿勢不大好,睡的人不舒服。

她小心翼翼的動了動,像狸貓一樣攏了攏,在謝柏庭懷裏找舒服的姿勢,挪了四五回後,謝柏庭起身了,蘇棠看著他,“你不睡牀了?”

謝柏庭悶了聲音道,“我去衝個冷水澡。”

丟下這一句,他大步流星的離開。

蘇棠躲在被窩裏偷笑。

等謝柏庭回來,蘇棠已經睡熟了,他輕緩了動作上牀,把蘇棠擁在懷裏,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女兒香,又夾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藥香,謝柏庭覺得這纔是世間最強的催情藥,摧心撓肝的折磨人。

要隻是一晚也就罷了,還不知道要折磨他多久。

深呼一口氣,謝柏庭擁著蘇棠睡過去。

翌日,蘇棠醒來,隻覺得神清氣爽,才動了一下,頭頂上就傳來一道醇厚的嗓音,“總算是醒了。”

蘇棠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謝柏庭睡牀的,她趕緊坐起來,尷尬道,“早啊。”

謝柏庭動了動被蘇棠當枕頭的胳膊,麻的他額頭打顫,蘇棠一眼就看出來了,她昨晚睡著的時候,他人還沒回來,她是怎麼睡到他胳膊上去的?

不過睡著後的事她也不知道,人家胳膊被她枕麻了卻是不爭的事實,蘇棠不好意思道,“你可以把我推開的。”

謝柏庭揉著肩膀,眼神哀怨,“我敢嗎?”

蘇棠,“……”

不敢嗎?

他可真敢說。

不敢推開她,卻敢打她貼身丫鬟三十大板,還要分她一半的牀,更過分的是,一會兒還指不定要她伺候他更衣。

過分的事他做的理直氣壯,不過分的事他反倒不敢了。

謝柏庭下牀,站著那裏,這回不用吩咐,蘇棠就自覺的幫著穿衣了。

謝柏庭邁步出去,半夏進來伺候蘇棠,半夏小心翼翼的賠不是,蘇棠抬手戳她腦門,“下回長點心。”

半夏點頭如小雞啄米,姑娘沒生她的氣,姑娘最好了。

蘇棠坐到梳妝檯前,半夏幫著梳頭髮,她手靈巧,挽了個漂亮髮髻,謝柏庭回屋見了道,“頭髮梳的不錯,賞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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