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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她是他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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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她身上威脅的氣息,紀禦霆得了自由的雙手,立刻警惕的抵住她要俯身靠近的動作。

但是笙歌已經知道了他身體的衰退症,對負隅頑抗的他,壓根不放在眼裏。

現在的他,對她來說,就是個身嬌體弱的病秧子,還嘴欠,老是喜歡說些欠揍的話。

她再次精準的攥住他不安分的雙手手腕,舌尖輕輕舔著脣瓣,笑得很壞。

語調故意上揚,樂此不疲的調戲他。

“哎喲,禦爺身體虛弱,掙脫不了,就隻有被我欺負的份,該怎麼辦呢?是不是該把態度放端正一點?”

紀禦霆很鬱悶,作爲男人,關於體力方面的勝負欲,驅使著他不能認輸。

但是,現實又讓他隻能選擇向‘惡勢力’低頭。

內心掙紮之下,他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冷哼一聲,將臉別到一邊。

打不過她,還拿她沒辦法。

他心裏很憋屈,卻隻能生悶氣。

笙歌看他還不服軟,掐住他冷峻的下顎,強製讓他看向自己。

“看來剛纔的懲罰還不夠,禦哥哥是想見點血?”

話音落下,笙歌鎖定他的脣,再次快速俯身,作勢就要給某人本來就腫著的脣瓣,狠狠咬上一口。

“別……”

笙歌的貝齒已經咬住他薄脣的軟肉,但是聽見他的低呼,她還是沒能下得去手。

最後,變成溫柔的幫他吻掉脣上的疼痛。

呼吸交織。

脣齒相依。

綿長的一吻結束,笙歌調整急促的呼吸,再次捧起他的臉,嚴肅的看著他。

“紀禦霆,你聽好了!我隻說這一次!”

“我鹿笙歌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如果隻是因爲愧疚,我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補償,不需要賠上自己的整顆心和一輩子!”

“還有,我這不是可憐你,我是真的心疼你,不管前路有多難,我都想一直陪著你,分擔你的痛苦,和你並肩前行。”

“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死,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不會輕易崩潰的!”

“這次,請你相信我!我們未來的路絕對不止這短短的五個月,我們會長長久久的走下去,我們會有很美好的未來!是我爲你,創造的未來!”

笙歌述說著,她從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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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禦霆和她四目相對,整顆心被震撼得無以復加。

尤其是那句“是我爲你,創造的未來!”

讓他也開始貪心的幻想著,憧憬著。

以後,會是有她陪伴、心疼、寵愛的日子。

笙歌彷彿是他的良藥,救贖他所有的卑微、抑鬱和疼痛。

黑眸裏漸漸續起水霧,他眼尾通紅,長卷的睫毛被水霧打溼。

“笙笙……”有你,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圈住笙歌的小腰,將腦袋埋進她的懷裏,感受著她身上的溫暖。

笙歌一手輕拍他的背,另一隻手順著他的短髮,小心安撫著。

夕陽餘暉透過玻璃窗,斜斜的輕撒在兩人身上,給兩人緊緊相擁的身影,鍍上一層暖金色的光暈。

歲月靜好。

短暫的和諧,由紀禦霆很淺的一聲低吟結束。

笙歌耳尖的聽到了,並且,她注意到他後背的肌肉都繃緊了,圈著她的胳膊也在輕輕顫抖。

狀態不對勁!

“怎麼了?”

她立刻強行鬆開紀禦霆的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沒有發燒,但是整張臉突然煞白,沒有一絲血色,被水霧打溼的長睫也在不受控製的輕顫。

“沒…事……”

男人開口了,聲音虛弱無力。

又在強撐,又在隱忍。

笙歌太瞭解他,以前雖然總喜歡裝慘博同情,但是每次真的疼起來,他是不願意說出來讓她擔心的。

他越是這樣,笙歌越是心疼得難受。

注意到他的手攥住心口,“是不是心絞痛發作了?藥呢,帶了嗎?”

紀禦霆疼出滿頭冷汗,搖頭。

笙歌立刻跑出會議室,看向不遠處守著的似年,“抑製他心絞痛的藥在哪兒?”

“應該在辦公室。”

“立刻去拿!要快!”

“是是!”

似年被她焦急的臉色嚇到,意識到什麼,立刻狂奔跑上樓。

笙歌剛準備回去守著紀禦霆,身後傳來噗通一聲悶響,是紀禦霆從辦公椅上摔了下去。

胸腔越來越疼,他蜷縮在地,全身控製不住的顫抖,脖頸處青筋暴起。

“禦哥哥!”

笙歌撲上去,跪坐在地,將人小心翼翼的挪到自己懷裏,幫他揉心口,試圖緩解他的痛苦。

似年很快拿了藥回來,一顆藥片喫進去,紀禦霆的狀態並沒有好多少。

症狀緩解是需要時間的,他俊臉虛弱慘白,渾身脫力的縮在笙歌懷裏,得硬生生熬到藥片生效。

如此直觀的看著他發病,笙歌的心臟也彷彿被人狠狠刺穿,連帶著五臟六腑都是疼的。

似年也是第一次看到紀禦霆心絞痛發病,站在旁邊來回踱步,恨自己爲什麼不能替他受了這份罪。

實在看不下去了,笙歌挽起袖口,將雪白纖瘦的小臂伸到紀禦霆的嘴邊。

“禦哥哥,你別硬抗了,咬我吧!讓我陪你一起疼!”

紀禦霆抿緊脣,堅決不肯,隻是攥住她冒汗的掌心,同她十指緊扣。

似年蹲下,立刻擼起袖子遞過去,“爺,你咬我的吧,笙歌小姐細皮嫩肉的,我皮糙肉厚,我不怕疼!”

紀禦霆將臉埋到笙歌懷裏,也不肯咬似年的手臂。

看他這麼倔,笙歌嘆息。

這樣下去,他疼到什麼時候纔是個儘頭?

她努力找回理智,冷靜的看向似年,“他熬著等藥片生效,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能不能打止痛針?”

似年很懊惱,“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爺發病,不知道啊!”

他不知道,笙歌就自己做主了。

“你過來揹他,我們現在就去實驗室!”

……

十五分鐘後,實驗室。

紀禦霆在止痛針的作用下,氣息逐漸平穩,累得昏睡過去。

笙歌守在他的牀邊,指尖輕撫他攏緊的眉心。

易子明進來了,將之前所有的化驗數據冊遞給她。

“以後千萬切忌要照顧他的情緒,不能大起大落,心絞痛每發作一次,他的體力就都拿去熬疼痛了,氣弱體虛的時候,會加速病毒的擴散,”

“而且,打止痛針是有副作用的,如果每次發病都用止痛針,對他身體的傷害會加倍。”

笙歌點頭,一邊聽著,一邊檢視紀禦霆的身體數據單。

那一項項飄紅的檢測數據,格外刺目。

她深深吸氣,將愧疚的情緒嚥下去,才問易子明:“難道這個病毒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哪怕暫時無法完全治癒,至少也想辦法延長他的時日。”

易子明搖頭,紀禦霆還沒醒,他選擇跟笙歌直說,“之前怕打擊禦哥,我跟他說得很保守,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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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藥片喫進去,紀禦霆的狀態並沒有好多少。

症狀緩解是需要時間的,他俊臉虛弱慘白,渾身脫力的縮在笙歌懷裏,得硬生生熬到藥片生效。

如此直觀的看著他發病,笙歌的心臟也彷彿被人狠狠刺穿,連帶著五臟六腑都是疼的。

似年也是第一次看到紀禦霆心絞痛發病,站在旁邊來回踱步,恨自己爲什麼不能替他受了這份罪。

實在看不下去了,笙歌挽起袖口,將雪白纖瘦的小臂伸到紀禦霆的嘴邊。

“禦哥哥,你別硬抗了,咬我吧!讓我陪你一起疼!”

紀禦霆抿緊脣,堅決不肯,隻是攥住她冒汗的掌心,同她十指緊扣。

似年蹲下,立刻擼起袖子遞過去,“爺,你咬我的吧,笙歌小姐細皮嫩肉的,我皮糙肉厚,我不怕疼!”

紀禦霆將臉埋到笙歌懷裏,也不肯咬似年的手臂。

看他這麼倔,笙歌嘆息。

這樣下去,他疼到什麼時候纔是個儘頭?

她努力找回理智,冷靜的看向似年,“他熬著等藥片生效,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能不能打止痛針?”

似年很懊惱,“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爺發病,不知道啊!”

他不知道,笙歌就自己做主了。

“你過來揹他,我們現在就去實驗室!”

……

十五分鐘後,實驗室。

紀禦霆在止痛針的作用下,氣息逐漸平穩,累得昏睡過去。

笙歌守在他的牀邊,指尖輕撫他攏緊的眉心。

易子明進來了,將之前所有的化驗數據冊遞給她。

“以後千萬切忌要照顧他的情緒,不能大起大落,心絞痛每發作一次,他的體力就都拿去熬疼痛了,氣弱體虛的時候,會加速病毒的擴散,”

“而且,打止痛針是有副作用的,如果每次發病都用止痛針,對他身體的傷害會加倍。”

笙歌點頭,一邊聽著,一邊檢視紀禦霆的身體數據單。

那一項項飄紅的檢測數據,格外刺目。

她深深吸氣,將愧疚的情緒嚥下去,才問易子明:“難道這個病毒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哪怕暫時無法完全治癒,至少也想辦法延長他的時日。”

易子明搖頭,紀禦霆還沒醒,他選擇跟笙歌直說,“之前怕打擊禦哥,我跟他說得很保守,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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