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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6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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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看出來了,秦老大已經徹底沒有原則了。

可看出來又能怎麼樣,人家躺贏躺出來的皇位,還能怎麼的,總不能造反然後被秦烈滅族吧。

事實上,秦老大不是沒原則了,而是沒底線了。

沉吟了片刻後,秦老大沉聲說道:“秦遊,話可不能亂說,這汙人清白四字,豈能隨意說出口。”

秦遊微微一愣。

秦老大又補充了一句:“記得一年前,也是在這大殿之中,亦是有人汙你清白…”

秦老大看向白千:“最後,朕是如何決斷的。”

白千:“反坐。”

“不錯,朕說過此話,反坐。”秦老大目光一冷,看向了梁子義:“梁卿家,秦遊說你汙他清白,你可有話要說。”

梁子義遍體生寒。

他哪能想到,這天子…竟然能臭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瞎子都看出來王懷德幫著秦遊遮掩,現在您問我有沒有話要說?

“陛下,王懷德尚有傷在身!”

秦老大:“他不是說被他正室所傷了嗎。”

“王才歐遍體鱗傷。”

秦老大:“犬咬所致。”

“可臣聽聞,王才歐的滿嘴牙齒都被打沒了。”

秦老大沉吟了片刻:“想不到那惡犬竟如此凶悍,牙齒都不放過。”

梁子義:“…”

秦老大嘴角上揚。

怪不得這群臣子們以前天天噴朕,原來指鹿為馬和不要臉的感覺,這麼爽啊!

“梁卿家,你剛剛也說了,秦遊為天潢貴胄,既是天潢貴胄,豈能遭受著不白之冤,你可有證據,若是沒有證據,朕即便不想處罰你也不得不處罰你了,畢竟,朝廷自有法度,若是無話可說,你可要是反坐的。”

梁子義張了張嘴。

當然有話要說,老子要造反!

群臣們毫不意外,陛下雖然有點不要臉,可偏袒秦遊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東海之亂那麼大功勞在那擺著,更不要說還有那番薯,你想搞人家就搞人家,天子能同意嗎,收拾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其實梁子義心裡也知道,單憑這事,根本扳不到秦遊,之所以開口,是因為還有後手。

不過他這後手現在是用不到了,不隻是他,秦遊同樣有後手,或者是說殺手鐧。

噴子,從來不會後發製人,老虎不發威,你當我鍵盤沒空格?

“陛下,臣也有事要奏,同樣事關梁子義梁大人。”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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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義,與東海亂黨之首,陳家陳洛魚,牽扯極深!”

梁子義面色大變:“你血口噴人!”

薑棟瞳孔微縮,失聲叫道:“你可有證據!”

“有,人證,好幾百。”

“斷無可能!”梁子義連忙叫道:“我與東海從未有過聯絡,哪裡來的證據,你休要搬弄是非。”

秦老大的臉色沉了下來。

這是秦遊第一次在朝堂上說這事,可想而知,這梁子義,應是牽扯極深。

“秦遊,人證何在。”

“陳洛魚,陳洛魚親口說的,滿羅州府的宣揚,好多人都聽到了,說鴻臚寺寺卿與他情同父子,想要一起造反!”

梁子義目眥欲裂:“放屁!”

“住嘴!”秦老大身體猛的向前傾了一傾:“此話當真,何時說的。”

秦遊也沒多想,胡說道:“半年前吧。”

“半年前?”秦老大微微一愣,喃喃道:“半年前,這鴻臚寺寺卿不是周伏虎嗎。”

正在看熱鬨的周伏虎差點嚇尿了。

還好秦遊連忙開口道:“不不不,臣記錯了,是倆月前,指名道姓了,說就是剛上任的鴻臚寺寺卿梁子義,是個白胖子。”

秦老大面色古怪。

他太瞭解秦遊了,一看秦遊這模樣就知道,這小子八成是胡說八道。

不過秦老大倒是沒生氣,因為他知道散朝的時候,秦遊會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老奸巨猾的薑棟開口了,淡淡的說道:“世子殿下,要是本官猜的不錯,所謂人證,都是在東海,而所謂物證,你又暫時拿不出來,本官說的可對?”

“誒,你怎麼這麼清楚,你也和陳洛魚一起研究造反了?”

“秦遊,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

秦遊翻了個白眼。

你他孃的胡說八道的時候我都沒急眼,輪到你的時候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人證倒也不是全都在東海,陳洛魚可以作證。”

“笑話,陳洛魚已是瘋瘋癲癲,在那刑部大牢之中整日胡言亂語失了心智,說的話,如何取信。”

秦遊微微一笑:“那就沒辦法了,我雖然沒有入殿為官,但卻是天潢貴胄,更是養一身浩然正氣的讀書人,怎麼能見到這種惡事而不檢舉揭發呢,對吧,反正我是這麼聽說的,梁子義要造反,要認陳洛魚當乾爹,反正倆人關係特好。”

梁子義也不怒了,而是滿面冷意。

他聽明白了,秦遊就是亂說的,根本沒有所謂的人證物證。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都聽明白了。

“陛下,臣,冤枉。”

“陛下。”秦遊微微一笑:“臣也覺得梁大人是冤枉的。”

秦老大想罵人。

你到底想咋的!

秦遊繼續說道:“不如這樣,為了證明青白,就讓刑部與騎司一起調查一下就好了,將與梁子義所有有關聯的人,都查一遍,親族,故友,花船上見過的姑娘,來往的書信,平日裡送的禮物,收的禮物,全都查一遍,自然就還梁大人一個清白了。”

梁子義面色劇變,脫口而出:“不可!”

秦遊笑吟吟的:“那你就是和陳洛魚有勾結。”

“你亂說!”

“那就讓騎司和刑部查。”

“你…”

秦遊眯起了眼睛,面容漸冷:“梁大人,原本,我是覺得你冤枉,可你卻不讓查,難道,你真的與陳家有勾結,既然沒有,又為何不讓查。”

梁子義遍體生寒,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薑棟神色莫名,看著秦遊,竟然不敢再言語一聲。

而朝堂之上的臣子們,望著秦遊,神色莫名,就連秦老大也是如此。

玉冠之下,那九五之尊的面孔,露出了幾許笑意。

怪不得秦遊遲遲沒有動手。

怪不得這小子,整日惹是生非。

原來,是等著這些世家門閥主動上鉤!

秦老大猜的不錯,秦遊沒辦法一次性得罪那麼多世家門閥,他要做的,就是反擊,藉著反擊的名義,來收拾世家門閥。

而那些陳家書信,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想搞誰,就說誰和陳家有關聯好了,不承認,好,那就為了證明清白讓騎司與刑部查一番。

可朝堂上這些官員們,又有幾個是乾淨的,又有幾個經得起查,即便最後查出與陳家沒有關聯,那其他的事情呢?

說句直白點的話,這朝堂,秦遊可以隨便汙衊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尚書,而這朝堂之內,誰都有可能與陳家有牽連,除了兩個人,那就是天子與秦遊。

前者,這江山都是他的。

而後者,則是終結了東海之亂。

其他人,都有嫌疑,每個有嫌疑的人,都可以被秦遊“汙衊”,被汙衊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查了。

秦遊再次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隻不過在群臣的眼中,那張潔白的笑臉上,似是長了一對尖銳的獠牙,閃著寒光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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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亂說的,根本沒有所謂的人證物證。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都聽明白了。

“陛下,臣,冤枉。”

“陛下。”秦遊微微一笑:“臣也覺得梁大人是冤枉的。”

秦老大想罵人。

你到底想咋的!

秦遊繼續說道:“不如這樣,為了證明青白,就讓刑部與騎司一起調查一下就好了,將與梁子義所有有關聯的人,都查一遍,親族,故友,花船上見過的姑娘,來往的書信,平日裡送的禮物,收的禮物,全都查一遍,自然就還梁大人一個清白了。”

梁子義面色劇變,脫口而出:“不可!”

秦遊笑吟吟的:“那你就是和陳洛魚有勾結。”

“你亂說!”

“那就讓騎司和刑部查。”

“你…”

秦遊眯起了眼睛,面容漸冷:“梁大人,原本,我是覺得你冤枉,可你卻不讓查,難道,你真的與陳家有勾結,既然沒有,又為何不讓查。”

梁子義遍體生寒,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薑棟神色莫名,看著秦遊,竟然不敢再言語一聲。

而朝堂之上的臣子們,望著秦遊,神色莫名,就連秦老大也是如此。

玉冠之下,那九五之尊的面孔,露出了幾許笑意。

怪不得秦遊遲遲沒有動手。

怪不得這小子,整日惹是生非。

原來,是等著這些世家門閥主動上鉤!

秦老大猜的不錯,秦遊沒辦法一次性得罪那麼多世家門閥,他要做的,就是反擊,藉著反擊的名義,來收拾世家門閥。

而那些陳家書信,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想搞誰,就說誰和陳家有關聯好了,不承認,好,那就為了證明清白讓騎司與刑部查一番。

可朝堂上這些官員們,又有幾個是乾淨的,又有幾個經得起查,即便最後查出與陳家沒有關聯,那其他的事情呢?

說句直白點的話,這朝堂,秦遊可以隨便汙衊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尚書,而這朝堂之內,誰都有可能與陳家有牽連,除了兩個人,那就是天子與秦遊。

前者,這江山都是他的。

而後者,則是終結了東海之亂。

其他人,都有嫌疑,每個有嫌疑的人,都可以被秦遊“汙衊”,被汙衊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查了。

秦遊再次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隻不過在群臣的眼中,那張潔白的笑臉上,似是長了一對尖銳的獠牙,閃著寒光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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