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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六章 我還是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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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的隊友全部死在了自己手中的槍下,而且還是經自己的手扣動的扳機……沙色頭髮男子簡直都呆住了。

他呆了好幾秒,纔再次轉頭看向楊天。

可這次,他的眼裡不再有震驚,也沒有多少疑惑,剩下的隻有深深的恐懼!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沙色頭髮男子看著楊天,目光有些呆滯地問道。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問出這個問題了。

他本就不太相信楊天隻是個保鏢——一個明星請的保鏢,怎麼可能一秒鐘乾翻好幾個職業殺手?

不過此刻,當他再次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眼中幾乎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他眼裡的楊天,已然比最殘忍的惡魔還要可怕!——因為這個號稱隻是保鏢的傢夥,剛剛親手殺掉了三個人,神色卻是沒有絲毫變化,甚至嘴角的微笑都沒有一絲的收斂,看上去……就像殺了三隻卑鄙而渺小的蚊子。

就算楊天說他是死神,沙色頭髮男子估計都會相信。

但……

楊天可不是死神。

正相反,他可是個救死扶傷的醫生啊。

所以楊天微笑著說道:“除了保鏢,我還是個醫生。”

沙色頭髮男子聽到這話,心中簡直有億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醫生?

就你還醫生?

屠夫還差不多吧!

沙色頭髮男子看著楊天那讓人心悸的微笑,沉默了數秒,已然明白,自己恐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不過,這樣一想開了,反而也沒那麼恐懼了。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嘛,還有什麼好怕的?

他咬了咬牙,道:“你狠!給個痛快吧!不過,我要告訴你,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楊天聽到這話,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道:“我活不了多久?你是想說,你背後的殺手組織不會放過我,對吧?”

沙色頭髮男子微微一僵,盯著楊天道:“你……難道是同行?”

“不不不,我已經說過了,我現在的職業隻有保鏢和醫生,和你們可不是一類人。”楊天又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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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你是哪個組織的,也不在乎他們是否找我麻煩。我很清楚——你們隻是為了錢來殺人而已。所以……我要知道的是,你們的雇主是誰?”

沙色頭髮男子冷哼一聲,道:“你是想讓我顯露雇主資訊?”

楊天點了點頭,道:“沒錯,還真是。”

沙色頭髮男子撇了撇嘴,道:“你這麼瞭解這一行,難道不知道這是禁令嗎?要是我違反了規矩,我也不用混了,多半還會被組織清理掉。那和死在這裡,有什麼區別?”

“不,還是很有區別的,”楊天微笑道,“因為在這裡,你死得不會那麼乾脆啊。”

沙色頭髮男子頓時一愣,輕笑一聲,有些諷刺地道:“你……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嚴刑逼供吧?對於我們這種刀口子舔血舔了這麼多年的人來說,你以為你那邊招式能有用?”

沙色頭髮男子這話倒是真沒有開玩笑。

他們幾個都不是新手了。在這條漆黑的道路上走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挨刀?

身上剜塊肉下來,對於他們來說都不算什麼。

一般人能想到的虐待方法,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小兒科而已。

“嗯,我的確要嚴刑逼供,”楊天淡然笑道,“至於招式有沒有用,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拿出一根銀針,朝著沙色頭髮男子身上紮去。

沙色頭髮男子一看到這細細的毫針,頓時有些想笑,很是不以為意。

打過針的人都知道,針越粗,當然越疼。

眼前這針看著比繡花針都細,就算紮到身上,也不會有多疼吧?

用這種針來嚇人、逼供?簡直可笑!

沙色頭髮男子冷笑了一聲,一臉諷刺地看著楊天把針紮入自己的身體裡。

針一入體……就一點刺痛,對於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他臉上的冷笑頓時愈發濃烈,諷刺意味也越發明顯。

“你就這點本事嗎?這也太小兒科——呃!”

正當他都忍不住出聲嘲諷的時候……他忽然感受到一股尖銳而又灼熱地疼痛!

這疼痛正是從那針刺進的地方傳來的!

而且這疼痛真是尖銳到了極點,也火熱到了極點,彷彿拿一根加熱到了上千度的鋼針往身體裡紮一樣!

哦不——甚至都不是鋼針,簡直是電鑽!

那劇烈的痛楚一蔓延開來,就讓他整個人都顫栗了起來,要發出一聲淒慘的哀嚎!

可就在他的哀嚎還沒發出口的時候……楊天忽然又從旁拿了一個礦泉水瓶,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把這傢夥剛剛張大的嘴巴給直接塞滿了!

這人的聲音頓時就被堵住了,隻能發出痛苦至極的嗚嗚聲。

沙色頭髮男子的表情都一下子扭曲了!

可見這痛苦是多麼地慘無人道、難以忍受!

楊天倒也不急。

就這樣讓他嗚嗚了大概半分鐘,然後收回氣勁,抽出銀針,拔出他口裡的礦泉水瓶,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沙色頭髮男子的臉現在已經沒有個人樣了。

膚色已經變得有些淤黑了。

五官也已經快要皺巴在一起了。

涕泗橫流,看上去好生噁心。

他喘息了好一會兒,看著楊天,依舊不肯鬆口。

楊天倒也沒有逼他。

隻是……將礦泉水瓶再塞回去,繼續紮針。隻是再多紮了一根而已。

反正楊天這逼供的方法穩妥得很。隻會讓人感受到巨大得難以想象的疼痛,但實際上對身體的傷害並不大,更不會致死。如果這人不招供,楊天可以保證一直折磨他到明早他都不會有任何死亡而解脫的可能。

當然……很顯然,這人也並不能扛到明天早上。

不到十分鐘……他就招供了。

因為他實在忍受不住三四根銀針一起在體內的那種痛楚了……那簡直直入靈魂!

“我……我說!我……我……我隻知道,這人是個華夏人。然後……好像是在北江省。除此之外,真得什……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們隻是……隻是來殺人的殺手而已,訊息都是上面給的!”沙色頭髮男子虛弱至極地道。

楊天聽完,又給他紮了幾針,確認他真得沒有撒謊之後,就給了他解脫。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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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的!

而且這疼痛真是尖銳到了極點,也火熱到了極點,彷彿拿一根加熱到了上千度的鋼針往身體裡紮一樣!

哦不——甚至都不是鋼針,簡直是電鑽!

那劇烈的痛楚一蔓延開來,就讓他整個人都顫栗了起來,要發出一聲淒慘的哀嚎!

可就在他的哀嚎還沒發出口的時候……楊天忽然又從旁拿了一個礦泉水瓶,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把這傢夥剛剛張大的嘴巴給直接塞滿了!

這人的聲音頓時就被堵住了,隻能發出痛苦至極的嗚嗚聲。

沙色頭髮男子的表情都一下子扭曲了!

可見這痛苦是多麼地慘無人道、難以忍受!

楊天倒也不急。

就這樣讓他嗚嗚了大概半分鐘,然後收回氣勁,抽出銀針,拔出他口裡的礦泉水瓶,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沙色頭髮男子的臉現在已經沒有個人樣了。

膚色已經變得有些淤黑了。

五官也已經快要皺巴在一起了。

涕泗橫流,看上去好生噁心。

他喘息了好一會兒,看著楊天,依舊不肯鬆口。

楊天倒也沒有逼他。

隻是……將礦泉水瓶再塞回去,繼續紮針。隻是再多紮了一根而已。

反正楊天這逼供的方法穩妥得很。隻會讓人感受到巨大得難以想象的疼痛,但實際上對身體的傷害並不大,更不會致死。如果這人不招供,楊天可以保證一直折磨他到明早他都不會有任何死亡而解脫的可能。

當然……很顯然,這人也並不能扛到明天早上。

不到十分鐘……他就招供了。

因為他實在忍受不住三四根銀針一起在體內的那種痛楚了……那簡直直入靈魂!

“我……我說!我……我……我隻知道,這人是個華夏人。然後……好像是在北江省。除此之外,真得什……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們隻是……隻是來殺人的殺手而已,訊息都是上面給的!”沙色頭髮男子虛弱至極地道。

楊天聽完,又給他紮了幾針,確認他真得沒有撒謊之後,就給了他解脫。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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