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看到劉執市這般神情,頓時被嚇得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半步,靠到了楊天身旁。楊天見這狀況,倒是微微好奇,小聲問老梁道:“這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囂張?”
老梁微微一怔,也偏過頭,對著楊天小聲回答道:“這是掌管這片集市的眾位執市中的一位,姓劉,所以我們一般稱他為劉執市。”
“執市?哦……就是管理集市的人員的意思,對吧?”
楊天到。“是的,”老梁表情微苦,道,“按照這片集市的大老闆的規矩,在這裡擺攤,都得上繳一定的擺攤費,一天算一次錢。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可是……這裡也有個小小的潛規則,就是,如果在接近日落時分來到這裡擺攤,隻擺那麼一小會兒的話,一般是不用交錢的。算是集市這邊給商人的一點通融。大部分時候……這條潛規則,都還是有用的。”
“大部分時候?”
楊天挑眉道。“嗯,”老梁一臉苦澀,將聲音壓得更低了點,偷偷對楊天道,“大部分執市都還算和善,願意通融我們。可也有那麼幾位,為了收錢,根本一點都不願意通融。比如這位劉執市……隻要讓他撞見了,哪怕是在日落的前一刻來擺,他都要收錢……唉,今天運氣可真背……”楊天聽到這話,算是明白了過來。不過,這偌大的集市,這麼大的範圍,這麼多的攤位,能被這幾個個別的執市撞見,也算是運氣很不好了。“喂,悄悄話說完了沒有!”
劉執市看著老梁在那和楊天小聲說話,頓時更加不爽了,冷哼一聲,道,“說完了趕緊給我把錢交上來!不然,不僅讓你們滾蛋,我還要好好教育你們一頓!畢竟,鬼知道你們剛剛在我注意到之前,賣出了多少東西?”
老梁聽到這話,一臉的無奈。他現在身上可沒有什麼錢,僅有的一點錢就是剛剛賣出去那幾株最廉價的草藥、得來的十幾文錢。按照老梁的習慣,
劉執市聽到這話,卻是一臉的譏諷、不悅,“十幾文?你當打發乞丐嗎!來這集市,就得給我講規矩!一百文,一分不能少!”
老梁聽到這話,頓時一驚,睜大了眼睛,道:“一……一……一百文?怎……怎麼會這樣?劉執市,這……我記得,就算是一天,也隻要五十文吧?怎麼可能會要一百文啊?”
老梁手裡所有的這些藥材,一起賣出去,估計也就能賣了兩三百文的樣子吧。而且還不一定都能賣得掉。這要是一天就收一百文,那擺個兩天攤,不就等於白賣了?這也太過分了吧?“老子說是一百文,就是一百文!你難道還敢質疑我?”
劉執市卻是根本不講道理,一臉凶狠地瞪著老梁,甚至還抬起了手中的拳頭,一副威脅的樣子,“你們這種窮鄉僻壤跑出來的窮酸東西,出現在我們集市,都影響了我們集市的形象。多收你們點錢怎麼了?不樂意交就別來擺啊!現在都擺出來了,還賣出東西了,想不給錢?沒門!”
這話一出,就很明顯了。這劉執市明白著就是欺負老梁這樣的鄉下人。反正像老梁這樣的城外人,在城內肯定沒什麼關係。哪怕劉執市再怎麼欺負老梁,老梁也毫無還手之力。“這……這……”老梁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臉色慘白,神情難看,想不出什麼對策了。交錢,手裡錢肯定是不夠的。不交的話,看這劉執市的態勢就知道,是免不了挨一頓打了。而且以後再來這集市擺攤,再被這劉執市遇到的話,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這真是……左右為難啊!老梁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對著劉執市,道:“那個……劉執市,我……我交,我交錢還不行麼?隻是,您也看到了,我……我這窮酸樣,哪裡有那麼多錢啊?我手裡真得隻有這十幾文,不信您可以搜我身。這樣吧……要不,您讓我再擺會兒攤,今天賣出去的所有錢,都歸您。怎麼樣?”
老梁這已經算是給出了最大程度的讓步了。低聲下氣到不行了。怎麼想,這劉執市都沒道理再咄咄逼人了。可……偏偏這劉執市還真不按常理出牌。大概是平日囂張慣了吧,此刻不能立馬拿到錢,他就不樂意了,抬起一腳,就踩在幾株藥草上,將幾株還算比較珍貴的藥草都踩壞了,然後道:“就這些個破東西,在收攤之前能賣幾個錢啊?說白了你就是不想交這一百文唄?你是不是真不把我姓劉的當回事?”
劉執市卻是根本不講道理,一臉凶狠地瞪著老梁,甚至還抬起了手中的拳頭,一副威脅的樣子,“你們這種窮鄉僻壤跑出來的窮酸東西,出現在我們集市,都影響了我們集市的形象。多收你們點錢怎麼了?不樂意交就別來擺啊!現在都擺出來了,還賣出東西了,想不給錢?沒門!”
這話一出,就很明顯了。這劉執市明白著就是欺負老梁這樣的鄉下人。反正像老梁這樣的城外人,在城內肯定沒什麼關係。哪怕劉執市再怎麼欺負老梁,老梁也毫無還手之力。“這……這……”老梁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臉色慘白,神情難看,想不出什麼對策了。交錢,手裡錢肯定是不夠的。不交的話,看這劉執市的態勢就知道,是免不了挨一頓打了。而且以後再來這集市擺攤,再被這劉執市遇到的話,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這真是……左右為難啊!老梁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對著劉執市,道:“那個……劉執市,我……我交,我交錢還不行麼?隻是,您也看到了,我……我這窮酸樣,哪裡有那麼多錢啊?我手裡真得隻有這十幾文,不信您可以搜我身。這樣吧……要不,您讓我再擺會兒攤,今天賣出去的所有錢,都歸您。怎麼樣?”
老梁這已經算是給出了最大程度的讓步了。低聲下氣到不行了。怎麼想,這劉執市都沒道理再咄咄逼人了。可……偏偏這劉執市還真不按常理出牌。大概是平日囂張慣了吧,此刻不能立馬拿到錢,他就不樂意了,抬起一腳,就踩在幾株藥草上,將幾株還算比較珍貴的藥草都踩壞了,然後道:“就這些個破東西,在收攤之前能賣幾個錢啊?說白了你就是不想交這一百文唄?你是不是真不把我姓劉的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