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給予幫忙,幫他解決。劉平雲偶爾工作出現一些小紕漏,於國濤也很少真正怪罪他,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幫他承擔罪過。這樣的態度,已經基本上像是在對待親戚一樣了。以堂堂軍區大佬的身份,做到這種程度,可見於國濤對劉平山有多好了。“那你老實說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埋怨我,或是……埋怨軍區,埋怨組織的地方?我真得很搞不懂,是什麼讓你都能背叛我們,去幫恐怖組織做事?這是為什麼?”
於國濤壓抑著心中的悲憤,儘量平靜地這樣問道。劉平山聽到這話,終於是忍不住淚崩了。沒錯,淚崩了。他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平日裡儒雅隨和、處事不驚的大佬秘書,此刻卻是忽然撲跪在地上,淚如雨下。他一邊流著淚,一邊真得
於國濤此刻其實眼睛也有點微微濕了。聽到這話,他好像聽出了一些端倪,微微皺眉,道:“你沒有辦法?你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劉平山聽到這問題,忽然沉默了,他什麼也不說,隻是,繼續磕起頭來。一個一個接一個,每一個都磕得很用力,頭都在水泥地上撞出“咚咚咚”的聲響,額頭很快都開始破皮、滲血了。“劉平山,你別給我磕了!你他孃的給我說啊!”
於國濤一拳砸在鐵門上,對著劉平山怒吼道。劉平山眼淚流得更快了,卻還是不說話,繼續磕頭,磕得更加用力了些。“說話啊!”
於國濤吼道。而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伴隨著一陣腳步傳來。“伯父,別吼了,他不會說的,”楊天緩緩走來,說道,“事關自己妻兒的性命,他怎麼可能說的出口呢?”
這話一出,還在磕頭的劉平雲忽然渾身一顫,動作一僵。他那盈滿淚水的眼裡、深處,閃過濃濃的不解。這傢夥怎麼知道的?他怎麼會知道這種事?而於國濤也是微微一僵,緩緩轉過頭來,看向楊天,道:“什麼意思?你……又得到了什麼訊息?”
楊天點了點頭,道:“這位劉秘書的妻子和女兒,被恐怖組織給控製起來了,而且隨時有生命危險。劉秘書會做今天這種事,估計也是被逼的吧?”
於國濤吼道。而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伴隨著一陣腳步傳來。“伯父,別吼了,他不會說的,”楊天緩緩走來,說道,“事關自己妻兒的性命,他怎麼可能說的出口呢?”
這話一出,還在磕頭的劉平雲忽然渾身一顫,動作一僵。他那盈滿淚水的眼裡、深處,閃過濃濃的不解。這傢夥怎麼知道的?他怎麼會知道這種事?而於國濤也是微微一僵,緩緩轉過頭來,看向楊天,道:“什麼意思?你……又得到了什麼訊息?”
楊天點了點頭,道:“這位劉秘書的妻子和女兒,被恐怖組織給控製起來了,而且隨時有生命危險。劉秘書會做今天這種事,估計也是被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