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隔離區,楊天發現,梁先生說的隔離區的隔離承受度已經快到極限了,真不是在開玩笑。這片隔離區算是非常非常大了,是由一個大型研究所臨時改建的。裡邊乍一數,至少隔出了兩百個房間來。稍微看一下這些房間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這些搭建出來的隔離間,原本大概是為單人打造的。也就是說,在改建之初,大家想的是一個隔離間裝一個感染者。這樣比較安全。然而……眼下。面對八百多個感染者,一人裝一間的話,隔離間的數量肯定是完全不夠的。所以,可以看到,現在基本上每個房間裡都被安排了四到五個感染者。這些感染者都被厚橡膠質地的手銬、腳銬固定在牆上或者床面上,防止他們亂動和自殘。但縱使如此,還是有不少的感染者在瘋狂狀態下將手腕和腳踝磨得鮮血淋漓。可見被感染之後的人是有多凶殘。梁先生也不是派手下帶楊天來的,他是親自領著楊天過來了。當然,身後還是跟了兩個保鏢。“情況你也看到了,這隔離區的狀況的確是不容樂觀,”梁先生對著楊天,道,“不過,真得沒關係麼?我還是有些擔心你的人身安全。”
“沒事的,相信我,”楊天淡然一笑,道,“我家裡還有如花美眷在等我回去呢,我纔不會白白出來送死。現在我既然出來了,就是有把握的。”
“呃……好吧,”梁先生見楊天如此堅決,也不再多加勸說了,“那……你可以開始了。這些病人有的感染時間比較長,也比較瘋狂,你在治療的時候可要小心一些了。”
楊天點了點頭,走進了其中一個隔離間。果然,一進隔離間,裡邊的四個感染者一聽到聲響、看到有人進來,立馬就張牙舞爪、嘶吼不停。這幾個人大概都感染得比較久了,已經近乎完全失去理智了。楊天也沒必要跟他們說什麼了,直接走上去,準備
楊天聽到這話,回過頭來,看著梁先生那疑惑的表情,突然又意識到了一件尷尬的事情。是啊,自己是可以一次治療四個,甚至都不用觸碰病患。可問題是,這樣治療,對於常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倘若現在楊天走過去告訴梁先生,這四個病患已經被他治好了,梁先生肯定會一臉懵逼、難以置信的。而這隔離區的各個房間裡,估計都是有監控的。倘若這些監控拍下的畫面,事後被人拿去看,然後發現楊天所謂的治療隻是“站在離病人幾米遠的地方什麼也不乾”,那肯定會有更多人質疑的。到時候楊天要怎麼跟他們解釋自己的治療方法?靈識?武功?憑空運勁?這些當然都是解釋不通的。所以……這樣一想,可是真的頭疼啊!如果楊天想火力全開,以最快的速度治療,肯定就避免不了這樣的問題。如果想避免……那就隻能和之前一樣,拿出銀針,繼續裝樣子了。效率的確會低上不少,但至少不會惹來麻煩、讓相關部門懷疑自己是江湖騙子、把自己給抓起來。楊天深呼吸了一口氣,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後收起了苦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現在就開始治療。”
說完,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開始給這四個病人紮針。這四個感染者身上的毒素本來就已經被驅散了。楊天現在也隻是紮點簡單的針法,做做樣子罷了。很快,他紮完之後,就對梁先生說道:“這四個病人已經治好了。去下一個隔離間吧。”
梁先生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讓開身位,讓楊天走向下一個隔離間…
楊天聽到這話,回過頭來,看著梁先生那疑惑的表情,突然又意識到了一件尷尬的事情。是啊,自己是可以一次治療四個,甚至都不用觸碰病患。可問題是,這樣治療,對於常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倘若現在楊天走過去告訴梁先生,這四個病患已經被他治好了,梁先生肯定會一臉懵逼、難以置信的。而這隔離區的各個房間裡,估計都是有監控的。倘若這些監控拍下的畫面,事後被人拿去看,然後發現楊天所謂的治療隻是“站在離病人幾米遠的地方什麼也不乾”,那肯定會有更多人質疑的。到時候楊天要怎麼跟他們解釋自己的治療方法?靈識?武功?憑空運勁?這些當然都是解釋不通的。所以……這樣一想,可是真的頭疼啊!如果楊天想火力全開,以最快的速度治療,肯定就避免不了這樣的問題。如果想避免……那就隻能和之前一樣,拿出銀針,繼續裝樣子了。效率的確會低上不少,但至少不會惹來麻煩、讓相關部門懷疑自己是江湖騙子、把自己給抓起來。楊天深呼吸了一口氣,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後收起了苦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現在就開始治療。”
說完,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開始給這四個病人紮針。這四個感染者身上的毒素本來就已經被驅散了。楊天現在也隻是紮點簡單的針法,做做樣子罷了。很快,他紮完之後,就對梁先生說道:“這四個病人已經治好了。去下一個隔離間吧。”
梁先生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讓開身位,讓楊天走向下一個隔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