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大人,門外有一人,說是雒水居士推薦來的。”
曹操有些微醺,聽到下人的話,擺擺手,“先讓荀令君看看。”
但隨即又清醒了幾分,曹操坐直了身子,看向門外的小廝,“你說什麼?雒水居士?”
“對,那人是這麼說的。”
“快請入內!”
前些天,他得到那算命的謀劃,在兵敗兩個月以後主動招降張繡,張繡居然真的降了。
不僅如此,曹丕去拿剩餘命格批註的時候,順手就帶回來了一個諸葛瑾。
曹操與他相談一席,雖說有些青澀,但處變不驚,學識淵博,放在年輕一輩裡面是不可多得的謀士。
又讓荀彧吃了一頓飯,也是誇讚不已。
這次,雒水居士又給他送來了一個人?
想了一會兒,曹操立馬讓人給他收拾了一下儀容,纔到前堂見杜畿。
一看到杜畿,曹操立馬就笑了起來,“從雒水居士那邊來?”
“正是,他說,某命貴東南,雒陽之東南便是許都了,某便來了。”杜畿一身貧困書生裝扮,倒也算是不卑不亢了。
曹操笑嗬嗬地拉住杜畿的手,“快入內快入內,既是雒水居士推薦,那必是大才。”
剛擺上飯食,曹操就和杜畿談論起來治理的事情。
杜畿可不是諸葛瑾那樣初出茅廬的人,之前也是治理過一個縣的,也做過郡裡的二把手,一下子就從下午一直討論到晚上。
而杜畿也一夜之間成為了司空司直,替曹操執掌監察百官的重任。
得到杜畿,讓曹操心裡也一掃陰霾,可以全心全意地備戰袁紹了。
正想著的時候,曹操想起一個人來,敲了敲書案,看著一邊正在讀書的曹丕,招呼了一聲。
“丕兒,來一下。”
“父親。”
曹操示意他把紙筆拿來,隨後在紙上寫下了兩個字,辛醜。
“那日的先生,號雒水居士的,你還記得吧?”
“兒記得。”
“告訴他,這是某個人的生年,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我的敵人,明白?”
曹操說完,看著曹丕
在碰到雒水居士之前,他是不信命的,更相信自己。
但這一次兩次的,他也不由得信了起來,倒是奇怪了。
嗬嗬笑著,一個美人就走了進來。
“夫君,天色晚了,還請就寢。”
曹操閉著眼,點點頭,“明日丕兒又要去一趟雒水邊,那位先生,今日給我又推薦了一個國士。”
“聽說,前幾日你也去了,說了什麼?”
“怕是有些僭越。”卞夫人緩緩說著,一邊看著曹操的臉色,輕聲說道:“先生說,妾會母憑子貴,不出意外,會扶正。”
曹操聽完,點點頭,“昨日,確實不該和她大吵一架,下一旬,我回去找她一次,若是她不願回來,正妻之位自然是你的。”
說完,睜開眼,看著卞夫人,“雒水居士說我剛強,夫妻容易不睦,如今確實是印證了。”
想起那日,他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生辰八字的情況下,說了不少他的事情,大抵上是對得上的。
卞夫人堅毅果敢,穩重持家,清廉不奢,這些都是丁夫人身上沒有的。
加上丁夫人對卞夫人可不算好,就算是這樣,卞夫人也是恭恭敬敬地對待丁夫人。
曹操之前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如今這個場面,要是丁夫人還在,卞夫人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再說,母憑子貴,如今幾個年長的兒子一半都是卞夫人的,卞夫人也該抬一抬位份了。
如果,丁夫人真的不願意回來!
次日,曹丕一大早就出城了,緊趕慢趕的在太陽落日的時候才趕到雒陽城內。
看到曹丕來了,李明也笑了起來。
“公子又來了?這次是……”
“父親說,這個人是敵是友?如何應對?”
看到辛醜兩個字,李明也明白了過來。
“隨便說幾句是吧?”
“是的。”
曹丕左右打量著,幾日不見,李明換了一個地方,倒是清雅起來了。
上了二樓,李明看著辛醜兩字就說了起來,“辛醜,壁上土。”
“這人啊,外表謙和,內心有城府,堅毅果敢,有心計也有些本事。”
“敵友的話,在下不好論斷,但這樣的人有富貴之命,旺在土地。”
“土越多的地方,他的命越好!”
李明看了一眼曹丕又補充道:“這樣的人,需要林木,林木多,就能製衡命中缺陷。”
“但切記不能遇火!”
說完,曹丕也挑挑揀揀地記了一些,看著李明,“父親說,先生大才,如果可以的話,倒是想請先生出外。”
“不了不了,就在雒陽吧。”
李明嗬嗬笑著,看著曹丕,能得魏文帝一聲先生的人怕是沒幾個吧?
曹丕也笑了起來,隻是看著李明手裡的筆。
就這一支筆,遠隔千裡,就能定人一生,這個本事,倒是奇特。
李明也看出來了,立馬笑了起來,“小公子貴氣不可言,可不能貪戀在下手中這支筆。”
曹丕也笑了起來,“我母親也來算過命,先生說,她的兒子裡面會有人能在文史上留下一筆。”
等等,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那個貴婦是曹丕的母親?那不就是武宣卞皇後?
這一家子都來他這裡算過命了?
李明吞了吞口水,這一家子人算是跟他杠上了?
曹操這想用個人還來找他算命?
但不敢怠慢,再說了,曹丕隨手又丟了兩塊金餅,這出手可大方了。
還隻是說個納音,納音可不比紫微鬥數,這玩意隻看個年柱看不出來啥,隻能推幾句話而已,不費腦子。
曹丕接著又說道:“今日父親與先生推薦來的杜畿相談甚歡,十分感謝先生推薦大才。”
接著,曹丕微微行禮,“母親也讓我致謝先生,下個月,母親成了正妻,一定舉薦先生入仕,再贈先生百金。”
“在下閒雲野鶴慣了,這些就罷了。”李明很想直接接受,但一想到不能自己打臉,尤其是當著曹丕的面,隻能咬著牙了。
曹丕聽完,隻能歎息一口氣了。
在他心裡,李明是一個披著術士外皮的大才,可惜,這樣的人若即若離,不能徹底為之所用!
“敵友的話,在下不好論斷,但這樣的人有富貴之命,旺在土地。”
“土越多的地方,他的命越好!”
李明看了一眼曹丕又補充道:“這樣的人,需要林木,林木多,就能製衡命中缺陷。”
“但切記不能遇火!”
說完,曹丕也挑挑揀揀地記了一些,看著李明,“父親說,先生大才,如果可以的話,倒是想請先生出外。”
“不了不了,就在雒陽吧。”
李明嗬嗬笑著,看著曹丕,能得魏文帝一聲先生的人怕是沒幾個吧?
曹丕也笑了起來,隻是看著李明手裡的筆。
就這一支筆,遠隔千裡,就能定人一生,這個本事,倒是奇特。
李明也看出來了,立馬笑了起來,“小公子貴氣不可言,可不能貪戀在下手中這支筆。”
曹丕也笑了起來,“我母親也來算過命,先生說,她的兒子裡面會有人能在文史上留下一筆。”
等等,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那個貴婦是曹丕的母親?那不就是武宣卞皇後?
這一家子都來他這裡算過命了?
李明吞了吞口水,這一家子人算是跟他杠上了?
曹操這想用個人還來找他算命?
但不敢怠慢,再說了,曹丕隨手又丟了兩塊金餅,這出手可大方了。
還隻是說個納音,納音可不比紫微鬥數,這玩意隻看個年柱看不出來啥,隻能推幾句話而已,不費腦子。
曹丕接著又說道:“今日父親與先生推薦來的杜畿相談甚歡,十分感謝先生推薦大才。”
接著,曹丕微微行禮,“母親也讓我致謝先生,下個月,母親成了正妻,一定舉薦先生入仕,再贈先生百金。”
“在下閒雲野鶴慣了,這些就罷了。”李明很想直接接受,但一想到不能自己打臉,尤其是當著曹丕的面,隻能咬著牙了。
曹丕聽完,隻能歎息一口氣了。
在他心裡,李明是一個披著術士外皮的大才,可惜,這樣的人若即若離,不能徹底為之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