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書中記載,這個小洞天每月可產生一滴寶貴的靈液,一年不過十二滴。
不要小看這一滴靈液,道長能修煉到煉氣五層,多虧這一小滴靈液。
王子安拿起地上的玉瓶,小心的搖晃一下,裡面僅有小半瓶。
這還是十幾年積攢的。
王子安把盛靈液的玉瓶蹲著放下,拿出原先的空玉瓶,打開瓶塞,然後用瓶塞堵住盛靈液的玉瓶。
最後把空瓶子放回原處。
王子安慢慢起身,左手握著玉瓶,右手打開瓶塞,閉眼把鼻子放在瓶口使勁嗅了嗅。
刹那間身體有股說不出發自靈魂的舒坦,全身的毛孔彷彿都打開了。
貪戀的猛吸幾口,王子安內心升起強烈的渴望,隻想把瓶中的靈液倒入口中喝了。
好在道長筆記有嚴厲的警告,凡人若是直接吞噬靈液,恐怕會直接爆體而亡。
有生命威脅,王子安壓下了內心的衝動。
走出小山洞,王子安站在外面,觀察著四周,心裡想著這怎麼出去呀?
腦子裡出現“出去”二字,王子安突然雙眼一黑。
重新恢複光明後,發現自己手裡拿著盛靈液的玉瓶回到了火炕上。
原來進出玉葫蘆真的如此簡單,隻要腦子裡想著進去出來就能實現。
道長是自己的血意外滴到葫蘆上,這才發現其中的奧秘。
那自己呢?
王子安回想一下,自己昨晚後腦被砸傷,鮮血不知道怎麼滴到葫蘆上,這才讓這葫蘆認主。
大黃看著主人突兀的出現,汪汪的叫個不停。
王子安顧不得搭理大黃,趕緊拿著寶貝葫蘆觀察。
隻是手心裡有些濕濕黏黏糊糊的,像什麼口水的粘液。
王子安抬頭看著伸著長長的舌頭的大黃,頓時明白剛纔自己突然消失後,大黃肯定擔心自己,上炕舔過玉葫蘆。
王子安有些噁心的甩甩手,到了院子裡打了盆水,用香皂先把雙手洗乾淨,然後彎腰輕柔的把玉葫蘆上的口水洗淨。
回到屋內,王子安瞪了大黃一眼,幸虧它沒有玉葫蘆吞入肚內。
不然自己一出來就真的是從就從狗肚子裡鑽出來了!
大黃還不被脹破肚子。
最大可能是鑽不出來,被活活憋死!
這給王子安敲響了警鐘,看來以後自己要想回到葫蘆內,必須要找一個單獨的安全環境才行。
幸虧大黃是畜生不能說話,這要是被人看見,那葫蘆的秘密就保留不住了。
王子安知道懷璧其罪的故事,為了自身的安全,他肯定要把這個秘密爛在心底。
看著泛綠的葫蘆,王子安下了火炕,拍了拍搖頭擺尾的大黃,就想把它趕出去,關緊門窗,然後再去探秘一番。
剛到了客廳內,外面大鐵門被扭動幾下,然後被敲響,同時院外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子安,子安,你在嗎?子安,我是你婉芳嫂,快開門……”
婉芳嫂?!
王子安聽見熟悉的呼喚聲,腦海中閃過一道靚麗的倩影,雙眼一亮。
剛想馬上出去開門,又看看手中的玉瓶,快步跑到西屋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間內,把玉瓶小心的放入一旁櫥櫃內。
隨手又在西屋炕上拿起一件棉衣,戴上一頂帽子遮掩頭上的傷,最後關緊門,朝外面大步走去。
“子安,子安,你沒事吧……”
長時間沒有迴應,外面的大鐵門被敲得更響了,婉芳嫂嬌柔的聲音裡帶著焦急。
“婉芳嫂,我來了——”
王子安朝外面大喊一聲,一邊穿著棉衣一邊去開門,大黃緊跟著後面跑出屋子。
王子安拿鑰匙打開門上的鎖頭,打開大鐵門後,外面婉芳嫂挎著一個竹籃,俏立在大門外。
王子安呆了四年,再次真正見到婉芳嫂,心情很激動。
婉芳嫂今日穿著嶄新的紅色棉襖,下身是黑色的緊身長褲,腦後簡單紮了一個馬尾。
一雙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倩麗的鵝蛋臉,白皙滑潤的肌膚,飽滿紅潤的嘴唇好像有一層光澤,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鼓鼓的突顯,很吸睛!
穿著十分普通,卻是一個難得的美豔少婦。
任誰也看不出這是一個已經二十**歲的女人。
婉芳嫂抬頭看了眼太陽,奇怪問道:
“子安,大中午的你關門乾什麼?上午你沒去放羊嗎?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嫂子,你快進來。”
王子安側開身子,讓婉芳嫂進了院子,隨手又關上大鐵門。
婉芳嫂站在院子裡,左手提著籃子,右手揭開覆蓋在竹籃上面的白色細紗布,露出裡面熱騰騰的包子,笑道:
“子安,你看嫂子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嫂子剛蒸好了一鍋包子,帶些給你嚐嚐。”
王子安很感動,婉芳嫂果然是人美心善,沒有忘記他。
“嫂子,多謝你費心了。”
“這算什麼,你還沒吃飯吧,走,你到屋內趁著熱乎多吃些。”
婉芳嫂說著朝屋內走去,要親自把包子送到屋子裡。
王子安看她白皙的額頭有些細汗,忙跟上去接過竹籃,婉芳嫂手上一輕,回頭看著王子安的臉,溫柔一笑。
王子安在前面帶路,打開客廳的門,先讓婉芳嫂進去,自己隨後跟了進去。
說是客廳,實際上兩邊各有一個鍋台灶,用來燒柴煮飯取暖。
正房和西屋都是火炕,角落裡放著一口大水缸,北面靠牆還有一個木製的大飯廚。
王子安把竹籃放在鍋台上,看著進屋的婉芳嫂,笑道:
“嫂子,謝謝你了。”
婉芳嫂嫣然一笑,將散落在臉頰的一縷秀髮別到耳後,關心問道:
“子安,嫂子剛纔敲門那麼久,你都不答應,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王子安搖頭道:
“沒有,我在睡覺。”
婉芳嫂看王子安眼紅紅的,明白了什麼,心裡有些難受,張嘴想說些寬慰的話,又沒有說出口。
王子安看著和平常人一樣,其實忘性很大,剛剛說過的話,沒多久就忘記了。
看著身材挺拔高大,一張臉清清秀秀的王子安,忍不住讓人心疼。
這時“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
王子安摸著肚子,不好意思道:
“嫂子,我餓了。”
婉芳嫂忙道:“那子安你快吃包子吧,我還要回帽廠工作。”
說完,婉芳嫂朝外面走去。
王子安並沒有挽留,婉芳嫂是個年輕漂亮的寡婦,留在自己這裡太長,被長舌的人看見,會被說閒話的。
看著婉芳嫂曼妙的身姿走遠,王子安反而有些憐惜她。
年紀輕輕獨自帶著女兒生活,好在村裡有集體辦的線帽廠,婉芳嫂可以在裡面工作。
不然她一個弱女子在村裡是生存不了的。
婉芳嫂心靈手巧,做事又勤快,每月能有一百多的工資。
要知道即使在外面的大城市做工人,每月也不過掙兩三百塊錢。
不過那是四年前,現在的工資行情王子安就不知道了。
王子安回到客廳,肚子確實餓了,拿起水漂從水缸裡往臉盆裡倒了些水,打上香皂後,又用清水洗乾淨雙手。
顧不得用毛巾擦手,隨意甩了甩手上的粘的水,快步走到鍋台上,拿起一個熱乎的包子就往嘴裡塞。
“好吃……好吃!”
王子安確實餓急了,一邊吃一邊稱讚著,連吃了七八個拳頭大的大菜包,嚥下口中的包子,舒服的吐了一口氣。
正想再拿一個,外面又傳來“嘭嘭嘭……嘭嘭嘭……”的敲門聲。
王子安以為是婉芳嫂回來了,忙跑出去開門。
打開大門看清外面的來人,讓他一愣。
竟是一個打扮時髦的美豔少婦。
少婦燙著蓬鬆的頭髮,身上穿著紅色的呢子大衣,下面是緊身的健美褲。
肉色的絲襪,一對木瓜隱藏在呢子大衣裡,一雙桃花眼妖嬈的眨著,好像在對他放電。
這樣的打扮,王子安隻在港島電影中見過。
王子安看少婦的臉有些熟悉,剛想開口問,少婦卻等不及了。
不待王子安讓開身子,她就往門裡面走去。
有些豐腴的身子還直接朝王子安身上靠。
王子安下意識退後幾步,卻已經來不及躲開,隻能把雙手張開擋住她。
隻是少婦直接挺胸朝他雙手蹭去。
兩人身體接觸的那一刻,王子安手臂上傳來兩團柔軟的觸感,鼻子裡竄進一股好聞的幽香,立時呆愣住了。
少婦空出了一隻手,探入王子安懷裡,摸了摸王子安結實的胸膛,媚眼如絲,抬頭看著王子安那張俊臉,嬌笑道:
“你這沒良心的,答應去找嫂子,好幾天都沒個影子,這就把嫂子忘了……”
王子安這下驚了,雙手忙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的身體站直後,自己慌忙躲到一旁。
他記起了受傷之前的事,反過來這四年內發生的事,他現在也是一團漿糊,很多都記不大清了。
難道這期間自己和這少婦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好像沒印象呀?
不過這打扮妖豔的少婦確實有些熟悉感……
這時“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
王子安摸著肚子,不好意思道:
“嫂子,我餓了。”
婉芳嫂忙道:“那子安你快吃包子吧,我還要回帽廠工作。”
說完,婉芳嫂朝外面走去。
王子安並沒有挽留,婉芳嫂是個年輕漂亮的寡婦,留在自己這裡太長,被長舌的人看見,會被說閒話的。
看著婉芳嫂曼妙的身姿走遠,王子安反而有些憐惜她。
年紀輕輕獨自帶著女兒生活,好在村裡有集體辦的線帽廠,婉芳嫂可以在裡面工作。
不然她一個弱女子在村裡是生存不了的。
婉芳嫂心靈手巧,做事又勤快,每月能有一百多的工資。
要知道即使在外面的大城市做工人,每月也不過掙兩三百塊錢。
不過那是四年前,現在的工資行情王子安就不知道了。
王子安回到客廳,肚子確實餓了,拿起水漂從水缸裡往臉盆裡倒了些水,打上香皂後,又用清水洗乾淨雙手。
顧不得用毛巾擦手,隨意甩了甩手上的粘的水,快步走到鍋台上,拿起一個熱乎的包子就往嘴裡塞。
“好吃……好吃!”
王子安確實餓急了,一邊吃一邊稱讚著,連吃了七八個拳頭大的大菜包,嚥下口中的包子,舒服的吐了一口氣。
正想再拿一個,外面又傳來“嘭嘭嘭……嘭嘭嘭……”的敲門聲。
王子安以為是婉芳嫂回來了,忙跑出去開門。
打開大門看清外面的來人,讓他一愣。
竟是一個打扮時髦的美豔少婦。
少婦燙著蓬鬆的頭髮,身上穿著紅色的呢子大衣,下面是緊身的健美褲。
肉色的絲襪,一對木瓜隱藏在呢子大衣裡,一雙桃花眼妖嬈的眨著,好像在對他放電。
這樣的打扮,王子安隻在港島電影中見過。
王子安看少婦的臉有些熟悉,剛想開口問,少婦卻等不及了。
不待王子安讓開身子,她就往門裡面走去。
有些豐腴的身子還直接朝王子安身上靠。
王子安下意識退後幾步,卻已經來不及躲開,隻能把雙手張開擋住她。
隻是少婦直接挺胸朝他雙手蹭去。
兩人身體接觸的那一刻,王子安手臂上傳來兩團柔軟的觸感,鼻子裡竄進一股好聞的幽香,立時呆愣住了。
少婦空出了一隻手,探入王子安懷裡,摸了摸王子安結實的胸膛,媚眼如絲,抬頭看著王子安那張俊臉,嬌笑道:
“你這沒良心的,答應去找嫂子,好幾天都沒個影子,這就把嫂子忘了……”
王子安這下驚了,雙手忙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的身體站直後,自己慌忙躲到一旁。
他記起了受傷之前的事,反過來這四年內發生的事,他現在也是一團漿糊,很多都記不大清了。
難道這期間自己和這少婦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好像沒印象呀?
不過這打扮妖豔的少婦確實有些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