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語。
我看向張泰,他身體似乎還未完全緩過來,不斷喘著氣,但手上拿著的半瓶水吸引了我的注意。
“張泰,你手上的那是什麼?”
“那是運動飲料,短時間內增加一定體力和奔跑速度,30積分換的。”
開口的不是張泰,而是陳誌,他似乎看出來我的疑惑,接著說道:“這玩意後勁大,喝半瓶也有效而且後勁小一些。”
我想起遊戲手冊的第二頁,上面有很多道具,但似乎並沒有30積分以上的,也許是還沒有解鎖。
想著想著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突然我看向他們驚呼道:“劉疑她倆人呢?”
我看向陳誌和張泰,韓莉莉是與他們一起來的,他們難道一點也不擔心嗎?
可兩人不斷變換,躲閃的眼神,似乎已告訴了我答案。
“依我看,就剛纔那動靜,她倆說不定跑的比我們還快,現在正在哪貓著呢。”陳誌強顏歡笑著說道。
“我看也是,而且剛纔她倆進的那教室挺大,說不定和這間教室一樣,有好幾個門呢。”說著拍了拍旁邊教室的窗戶。
“喂,不要亂拍!”陳誌的話還沒說完,教室裡就傳來一陣課桌碰撞翻倒的聲音。
在場的幾人立馬看向窗戶,站在窗戶旁的張泰也因這一變故嚇得跳到幾人身後。
恐怖的氣息瞬間籠罩,眾人緊張到不敢動彈。
燈光透過玻璃沒法看清裡面有著什麼,隻隱隱約約照出一個人影。
“是人是鬼?”陳誌率先壯著膽子問了一句,問的同時還不忘繃緊肌肉,做出一副隨時轉身就跑的準備。
劇本並未按照壞的方向發展,隨著教室裡傳來一句帶有方言的哀嚎:“救一哈,救一哈,老子腿要斷嘍!”
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打開教室大門,幾人看見一位染著紅髮的男子,正坐在地上抱著右腿根不斷哀嚎,上面壓著數不清的桌椅。
合力解救出後,還是陳誌率先問道:“你是誰?做什麼的?為什麼在這裡?”
“哦豁,總算出來了,認識一下,我叫我叫紅毛哥,是一名探靈主播,在西瓜直播平台有上萬粉絲呢,歡迎你們來我我直播間關注我
離他最近的陳誌沒有動,張泰也沒有動,幾人就這樣看著他依靠著旁邊的桌子強撐起來,這纔看見他手上還拿著一個支架他邊撐起身子邊說著:“好吧好吧,反正隻是一條腿,不影響我帥氣的面龐就好。”
說著他還順手捋了一下頭髮。
陳誌看見這一幕才總算放下心,鬼應該沒有心情捋頭髮吧?
他心裡這樣想著,緊接著問紅毛哥:“你還沒說你為什麼來這。”
“哈?你說為啥子哦,我是探靈主播我不來這誰來這?”剛說完,他略帶疑惑地問道:“你們也是主播?哪個平台的?以後有機會一起啊。”
“我們...”
“我們是來拍短視頻的,恐怖題材。不過在到這裡不久後就沒有信號了,你的手機有信號嗎?”我搶過陳誌的話指了指他手說道。
“說來也奇怪,一開始到這裡我還開了一會直播,但沒過多久就顯示沒信號,之後走著走著,一直走到一個教室,當時...”
哎,強子你那有信號了嗎?強子?我轉過頭,身邊空無一人,安靜的走廊此時顯得異常詭異,不知道是哪間教室的門傳來——吱呀的一聲。
當時我還在五樓,很清楚根本沒有風吹過!以為是強子在嚇唬我,於是我壯著膽子喊了強子一聲,可依舊沒有任何迴應。
我很緊張,這是我直播這麼久以來,最大的一次直播事故,設備故障,同伴失蹤...
話還沒說完,紅毛哥看到了站在眾人身後的“阿初”。
“強子?強子原來你在這啊!太好了!”說著便要往眾人身後走去。
“喂”張泰擋在了他的面前。
“你認識他?”我問道
“強子我能不認識嗎,快讓開。”他一邊說著一邊想把張泰往旁邊推。
“他是強子,那阿初呢?”張泰還是不信。
“什麼阿初,那是強子。”他藉著縫隙擠了出去。
“強子?強子你怎麼了?你們對阿初做了什麼?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傷?”
他走近些纔看見“阿初”身上的傷口與血痕,回過頭對幾人憤怒地問道。
“我們找到的時候就是這樣,你應該感謝我們遇到了他,不然他已經死在...”陳誌說著說著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你說什麼?”
“沒什麼,這裡很危險,接下來你最好不要亂跑,和我們待在一起。”紅毛哥這時才細細打量起幾人,發現幾人並不如所說那樣,至少不是一個團隊。
“我不知道你們要找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在哪,但是他一定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沒等眾人回覆,他接著說道:“並且強子現在受傷很嚴重,我需要帶他去醫院,你們不信也可以派人一起,反正也跑不過你們。”
“不管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你都不能帶他走。”陳誌說道。
“對,你想走便走,他必須留下。”張泰附和道。
看著氣氛逐漸劍拔弩張,一直沒有開口的劉偉軍說道:“大家別吵,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重新去找也不是不行。”
“他說不是你就信?反正我不信,要找你們去找,我就在這守著他,哪也不去。”張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
“這樣吧,我們三個分頭再去找一找,胖子你就看著他倆,我們沒回來前哪都別去。”
“好。”
紅毛哥聽到這話,敢怒不敢言,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外加自己身有腿傷,隻能乾看著三人離去。
走了一陣,陳誌開口道:“就在這分開找吧,保重。”
“保重。”
“一樣。”
……
遠離二人後,我走向某處...
這裡的大樓在不同的樓層,都有走廊連接,使得整座大樓呈現出一個“回”字。
劉疑和韓莉莉說不定確實如張泰所說,在某處躲著,我正這樣想著,不遠處的一個門牌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上面寫著:“檔案室”
“或許能找到些什麼。”
“我輕輕推開大門,走廊立即迴盪起刺耳的吱呀聲,這聲音聽著十分不舒服,卻無可奈何,年久失修的門都這樣,隻希望不要引來些什麼就好。”
門內,密集的紙張封卷堆滿了整間屋子,顯得格外雜亂,書架則像倒下的多米諾骨牌一樣,整齊的躺下。
拿起一本入學手冊,我隨手翻開一頁:
“你說什麼?”
“沒什麼,這裡很危險,接下來你最好不要亂跑,和我們待在一起。”紅毛哥這時才細細打量起幾人,發現幾人並不如所說那樣,至少不是一個團隊。
“我不知道你們要找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在哪,但是他一定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沒等眾人回覆,他接著說道:“並且強子現在受傷很嚴重,我需要帶他去醫院,你們不信也可以派人一起,反正也跑不過你們。”
“不管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你都不能帶他走。”陳誌說道。
“對,你想走便走,他必須留下。”張泰附和道。
看著氣氛逐漸劍拔弩張,一直沒有開口的劉偉軍說道:“大家別吵,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重新去找也不是不行。”
“他說不是你就信?反正我不信,要找你們去找,我就在這守著他,哪也不去。”張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
“這樣吧,我們三個分頭再去找一找,胖子你就看著他倆,我們沒回來前哪都別去。”
“好。”
紅毛哥聽到這話,敢怒不敢言,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外加自己身有腿傷,隻能乾看著三人離去。
走了一陣,陳誌開口道:“就在這分開找吧,保重。”
“保重。”
“一樣。”
……
遠離二人後,我走向某處...
這裡的大樓在不同的樓層,都有走廊連接,使得整座大樓呈現出一個“回”字。
劉疑和韓莉莉說不定確實如張泰所說,在某處躲著,我正這樣想著,不遠處的一個門牌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上面寫著:“檔案室”
“或許能找到些什麼。”
“我輕輕推開大門,走廊立即迴盪起刺耳的吱呀聲,這聲音聽著十分不舒服,卻無可奈何,年久失修的門都這樣,隻希望不要引來些什麼就好。”
門內,密集的紙張封卷堆滿了整間屋子,顯得格外雜亂,書架則像倒下的多米諾骨牌一樣,整齊的躺下。
拿起一本入學手冊,我隨手翻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