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疑問?”
林醫生放下手裡破碎的試管,一個助手立刻上前處理碎裂的玻璃渣。
很快,桌台又恢複了原本乾淨整潔的樣子。
霍曜撐起半個身子,嘴角揚起一抹笑,心情好像很好一般,“隨口問問。”
像是打消了疑慮,林醫生繼續手裡的工作,邊搭著他的話,“與其說是這些病毒重要,不如說是我的病人重要。”
“隻要治好了我的病人,又有足夠的藥,那麼這些病毒也不足為懼,不是嗎?”
霍曜沉吟片刻,像是很認可他的看法。
就在林醫生以為霍曜沒話可講的時候,他剛轉身,霍曜卻突然開口,“但隻要有你在,總會有第二次病毒爆發吧。”
“霍先生!”林醫生加重了語氣,那雙眸子裡滿是陰鷙,“話可不要亂講,我是在病毒爆發後來的,怎麼能伸這麼長的手?”
霍曜背後靠著床,笑了笑,“可這也不排除這些病毒早就寄生在了某些人身上,而這個基地隻是倒黴蛋
“畢竟我所知道的,你是主動請纓要來的。”
其他醫生避之不及,隻有林醫生上趕著來這裡,怎麼可能沒鬼?
林醫生手裡針筒的針眼泛著銀光,他嘴角揚起一抹偏執的笑,“霍先生,你好像知道得有點多了。”
與此同時,寧夏和方塹也碰面了,二人不約而同道,“我知道是誰了!”
兩人對視一眼,便知道對方心裡的猜測跟自己一樣。
“我聽說一開始這個病毒是在一個外來士-兵身上,據他本人描述,他一開始沒有這些症狀,隻是有些破皮流血,原本傷口已經結痂了……”
這個時候林醫生突然變成他的主治醫生,接管了他的治療。
士-兵覺得無所謂,反正他的傷口快要好了,就能出院了。
事實證明,他的確很快出院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原本的傷口開始泛紅,癢,而且痂也自己掀了起來,流出裡面黃色的膿。
他以為是環境臟亂,過幾天就好了,也就沒有告訴官方。
然後被調到了基地。
後來就是一係列的傷口腐爛至全身。
而基地裡的人員一開始沒什麼不良反應,隻是覺得嗓子癢得難受,到後面發燒,身上也被病毒寄生,開始腐爛。
這一場病毒戰-爭開始爆發。
而寧夏則是從藥膏開始懷疑的。
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林醫生給裡面的病人塗藥膏,甚至隔離室裡面一管藥膏都蹤影都沒有。
為什麼隻有外面的人在用,而裡面的人卻用不上?
排除藥物不夠之外,她能想到的理由不多,無非就是對照實驗。
隔離室裡的人用一種實驗方式,外面的人用另外一種。
他在看哪一種方法可以使人體變成最完美的病毒容器。
可隔離室裡的人到底是那些已經無藥可救的人,沒什麼實驗的必要。
所以他告訴胡宏,病毒有傳染性,為的就是再分一個隔離室出來,讓那些接觸過病毒,但還沒被感染上的人居住。
他在拿人體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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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被調到了基地。
後來就是一係列的傷口腐爛至全身。
而基地裡的人員一開始沒什麼不良反應,隻是覺得嗓子癢得難受,到後面發燒,身上也被病毒寄生,開始腐爛。
這一場病毒戰-爭開始爆發。
而寧夏則是從藥膏開始懷疑的。
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林醫生給裡面的病人塗藥膏,甚至隔離室裡面一管藥膏都蹤影都沒有。
為什麼隻有外面的人在用,而裡面的人卻用不上?
排除藥物不夠之外,她能想到的理由不多,無非就是對照實驗。
隔離室裡的人用一種實驗方式,外面的人用另外一種。
他在看哪一種方法可以使人體變成最完美的病毒容器。
可隔離室裡的人到底是那些已經無藥可救的人,沒什麼實驗的必要。
所以他告訴胡宏,病毒有傳染性,為的就是再分一個隔離室出來,讓那些接觸過病毒,但還沒被感染上的人居住。
他在拿人體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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