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醫科大學給陳平安排的是校內最大的一間階梯教室。
可平時能容納五百名學生的教室早就座無虛席了,不少聞訊而來的學生,把過道都擠的滿滿噹噹。
醫大的教室和一般大學的教室不同。
講台上不但有黑板講台,還有一些醫學器具,講台旁邊甚至還有個診療床。
陳平站上講台,看著台下黑壓壓的人頭,朗聲道:“雖然我早就嚮往咱們海城醫大的講台了。”
“之前景院長還給了我一個醫大名譽教授的頭銜,可他好像把這事給忘了,直到昨天才邀請我來講課。”
台下響起一片鬨笑聲。
陳平也笑了笑:“時間有點倉促,我根本沒準備好,我都真不知道該講些什麼。”
“所以我決定,今天以提問為主。”
“台下有老師,也有學生,無論是誰提問,隻要我能解答,我一定儘力給大家解答。”
陳平話音剛落,台下就有一個學生站起身來:“陳教授您好,我是內科學院研二的學生,我叫李剛。”
陳平眉頭微皺:“李剛同學你好,在你提問之前,我要先說明一下,隨後有同學提問,請先舉手。”
“好了,是我之前沒說清楚,現在你可提問了。”
陳平猜測,這個李剛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搶問,很可能是某些人安排好的。
可他話都說出口了,這時候也不好收回,隻能讓對方繼續說。
果不其然,這個人就是田樂安事先安排的,他提出的問題,也非常刁鑽。
李剛揉了揉嗓子:“陳教授,我是研究神經學的。”
“最近外界有很多關於武者的新聞。”
“據說武者修煉是先要強壯身體,練出外勁,然後外勁化為內勁,內勁運轉於身體的經絡當中,就可以達到遠超常人的武力。”
“不知道這個論調,您怎麼看?”
對於李剛提的這個問題,陳平覺得有些意外,但他還是答道:“這個論調基本上是正確的。”
李剛點點頭:“那好,既然您承認經絡是存在的,可為什麼我們平時做手術的時候,無法肉眼觀察到這些經絡呢?”
“這些經絡應該不是神經和血管,因為很多媒體的文章都說經絡有一百條,可神經和血管遠不止一百條。”
“
陳平點了點頭:“這位同學請坐。”
“首先我告訴大家,經絡是確實存在的,哪怕你們看不見。”
“很多同學應該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武者。”
“其根本原因就是根骨和悟性。”
“根骨我就不說了,單說悟性。”
“想成為武者,首先你要做到氣沉丹田。”
“丹田,大家就算看小說,也都應該知道是在小腹處,可把人肚子打開,也看不到丹田的存在。”
“但有些悟性極佳的人,就可以感應到丹田氣海,從而走上武道之路。”
“就算是不修武道的普通人,也有丹田氣海,感應不到,不代表不存在,經絡也是如此。”
“這就是我的論調!”
陳平可不是信口胡說的。
武者相爭,能廢掉修為,就是因為武者能很清晰的察覺到丹田氣海和經絡的存在。
所以一個武者可以廢掉另一個武者的修為,就是用他自身的外勁內勁或者天地靈力,去破壞對手的丹田和經絡。
換做一個普通人,就算他把一個武者打的腸穿肚爛,丹田氣海依然無恙,那武者養好了傷之後,也不會喪失修為。
所以能讓武者傷到根本修為的,理論上也隻能是武者。
陳平剛說完,坐在台下的侯振旋就不屑道:“荒天下之大謬。”
“根本摸不著看不見的東西,你憑什麼證明它存在?”
“我還說丹田氣海在腦袋上呢,你能反駁嗎?”
“這就像那些鄉野愚夫,說人作惡會下地獄,你看見過地獄嗎?”
侯振旋這話說的很難聽,相當於指著陳平的鼻子,罵他是鄉野愚夫,當眾忽悠人。
雖然他說的話不好聽,但話糙理不糙。
很多學生都產生了質疑。
“對呀,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誰也沒見過丹田和經絡。”
“這個,可能是關於武者的問題太刁鑽了吧,陳教授也不太瞭解,隨便猜測一下。”
“現在是上課呢,他不能亂說啊,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我覺得陳教授醫術還行,就是講課的能力差了點。”
“畢竟他不是專業講課的嘛,也能理解。”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侯振旋非常得意。
還沒等他的得意勁完全發散開呢,陳平就說話了:“無知不是你的錯,無知還胡攪蠻纏,強詞奪理,那你真是給你們老侯家丟臉了。”
侯振旋大怒:“陳平,你不用開口閉口就往我們侯家身上扯,你拿不出證據,你就是在這嚴肅的課堂上胡說八道!”
陳平輕笑一聲:“我胡說八道?”
“你不就是想讓我證明給你看嗎?行,你上來,我就證明給你看!”
這下侯振旋坐蠟了。
上不上去,這是個好問題!
陳平拿著教鞭敲了兩下桌子,等教室裡安靜下來,他纔開口說道:“我之前就講過,每人都有丹田氣海的,隻是悟性不夠的人,無法察覺到丹田氣海和經絡的存在。”
“如果一個人的丹田氣海遭到外力的擾動,哪怕隻是極其輕微的擾動,也會出現肉眼可見的反應。”
說到這裡,陳平嘴角掛著濃濃的不屑,看著侯振旋說道:“你敢上來,我就敢證明給你看。”
“可你這個隻會噴唾沫星子狂吠的無膽之輩,敢上來嗎?”
幾百上千雙眼睛,齊刷刷的盯向了侯振旋。
你自己挖的坑,現在就看你怎麼蹦躂了。
侯振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能讓人起不良反應的方法多了,誰知道我上去之後,你會耍什麼鬼把戲!”
“萬一你把我弄出病來怎麼算?”
陳平舉起一隻手:“我對天發誓,隻要你敢上來,我絕對不會讓你出現任何病症,否則我負全部責任。”
“而且我隻用一根銀針,最多隻刺進你皮膚一毫米,所有人當場見證!”
隻刺破一毫米?
就算侯振旋醫學知識不怎麼行,也知道一毫米的深度,連皮外組織都刺不破,挑破個痘痘恐怕都不止一毫米。
侯振旋壯起了膽子:“行,既然你敢誇這樣的海口,那我就豁出去了!”
他這樣的舉動,和田樂安之前安排的不一樣。
田樂安隱約覺得有些不妙,想要阻止,可侯振旋已經走上了台。
侯振旋都要被陳平氣死了。
他想抓住這個難得機會,待會即使陳平有能力會激起他的身體反應,他也會咬著牙挺住,先讓陳平丟了大臉再說。
不就是刺破點皮嗎?還能讓他當眾跳個舞不成
還沒等他的得意勁完全發散開呢,陳平就說話了:“無知不是你的錯,無知還胡攪蠻纏,強詞奪理,那你真是給你們老侯家丟臉了。”
侯振旋大怒:“陳平,你不用開口閉口就往我們侯家身上扯,你拿不出證據,你就是在這嚴肅的課堂上胡說八道!”
陳平輕笑一聲:“我胡說八道?”
“你不就是想讓我證明給你看嗎?行,你上來,我就證明給你看!”
這下侯振旋坐蠟了。
上不上去,這是個好問題!
陳平拿著教鞭敲了兩下桌子,等教室裡安靜下來,他纔開口說道:“我之前就講過,每人都有丹田氣海的,隻是悟性不夠的人,無法察覺到丹田氣海和經絡的存在。”
“如果一個人的丹田氣海遭到外力的擾動,哪怕隻是極其輕微的擾動,也會出現肉眼可見的反應。”
說到這裡,陳平嘴角掛著濃濃的不屑,看著侯振旋說道:“你敢上來,我就敢證明給你看。”
“可你這個隻會噴唾沫星子狂吠的無膽之輩,敢上來嗎?”
幾百上千雙眼睛,齊刷刷的盯向了侯振旋。
你自己挖的坑,現在就看你怎麼蹦躂了。
侯振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能讓人起不良反應的方法多了,誰知道我上去之後,你會耍什麼鬼把戲!”
“萬一你把我弄出病來怎麼算?”
陳平舉起一隻手:“我對天發誓,隻要你敢上來,我絕對不會讓你出現任何病症,否則我負全部責任。”
“而且我隻用一根銀針,最多隻刺進你皮膚一毫米,所有人當場見證!”
隻刺破一毫米?
就算侯振旋醫學知識不怎麼行,也知道一毫米的深度,連皮外組織都刺不破,挑破個痘痘恐怕都不止一毫米。
侯振旋壯起了膽子:“行,既然你敢誇這樣的海口,那我就豁出去了!”
他這樣的舉動,和田樂安之前安排的不一樣。
田樂安隱約覺得有些不妙,想要阻止,可侯振旋已經走上了台。
侯振旋都要被陳平氣死了。
他想抓住這個難得機會,待會即使陳平有能力會激起他的身體反應,他也會咬著牙挺住,先讓陳平丟了大臉再說。
不就是刺破點皮嗎?還能讓他當眾跳個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