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單上寫明瞭,八月初八,早上十點,平心菜館九家分店同時開業。
可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梅馨莉就帶著席洋和兩個捧著花籃的保鏢到了店門口。
不出梅馨莉所料,已經打開了店門的平心菜館冷冷清清,隻有一些服務員在忙活。
看到有人拿著花籃過來了,店長連忙進屋去找陳平和蔣紳偉夫婦。
片刻之後,三人下了樓,正好聽到梅馨莉的話。
梅馨莉輕笑道:“把花籃放門口,這家店的老闆怎麼說都是我們梅家人。”
“新開的館子,寒蟬的連個蒼蠅都不往裡飛,連個花籃都沒人送,簡直丟儘了梅家人的臉。”
蔣紳偉臉色一黑:“大姐,嫌我的店寒蟬,你可以不來,我並沒有邀請你!”
梅馨莉冷冷掃了他一眼:“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叫我大姐?”
“要不是看在青研的面子上,你八抬大轎請我,我都不稀罕來你這破館子!”
梅青研歎了口氣:“大姐,我的館子今天開業,你能來我很高興。”
“謝謝你的花籃了,如果你要是忙的話,我就不留你了。”
梅馨莉眉毛一挑:“怎麼著?這就想趕我走了?”
“老二,你還是那麼不長進,我今天來,可是為了你好。”
“要不是我給你送兩個花籃過來,你這破館子第一天開業,可就半點喜慶勁兒都沒有了,你得知道感恩,懂嗎?”
“還有,你看看你這館子改造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牆上連個壁紙都不貼,還露著青磚呢。”
“還有這破桌子破凳子,也就百十塊錢一套吧?”
“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說到這裡,梅馨莉看了一眼陳平:“喲,你瞧瞧我這記性,我差點忘了。”
“老二,你這店應該是做不了主了吧?大股東變成了這個……這個……”
席洋介面道:“總裁,您貴人多忘事,當然記不住他這個小人物了。”
“再說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值得你記住的。”
“其實我也忘了他叫什麼,隻記得他好像姓陳。”
梅馨莉恍然道:“姓陳,是了。”
“老二,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人呐,接觸什麼樣的朋友,就有什麼檔次的眼界。”
梅青研性子很柔和
可梅馨莉這些話說的太過分了,明顯是貶低陳平沒眼界,沒檔次,才把這個店搞的也沒檔次。
“大姐,你怎麼說我都行,畢竟我是你妹妹。”
“可你這麼說陳總,就有點過了吧?”
陳平嗬嗬一笑:“無所謂,我不是為了誰活著,做事也不是做給誰看的。”
“梅總,我出身卑微,認識的朋友也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眼界自然低。”
“你要是看不上,可以走,省著我這地方汙了你的眼睛。”
以陳平現在的隱形身家財富地位,真就懶得和梅馨莉計較。
這是陳平的格局。
可他的不在乎,聽在梅馨莉耳朵裡,卻被她當成了膽怯示弱的表現。
“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不過你說的也對,這富貴命,就是天生的。”
“比如說我,接觸的圈子就是豪門權貴,接觸的都是社會精英,生來就和你這樣的窮**絲不同。”
“我說話雖然難聽點,但你聽的明白,能放低身段,找清楚你自己的定位,也算沒讓我白費口水。”
店裡的服務員全都氣憤難平,可大老闆都沒炸毛,她們就算心裡有氣,也隻能忍著。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高跟鞋觸碰地板的“踏踏”聲。
梅馨莉沒想到這麼早就有人來了,下意識的扭頭看了過去。
隻見一個穿著紅色風衣,內襯一條黑色的連體短裙,露出兩條雪白大長腿,身材火辣的美女,從門口走了進來。
她摘下口罩和鴨舌帽,對著陳平擺擺手,笑眯眯的說道:“大老闆,我沒來晚吧!”
除了陳平,屋裡所有人都震驚的目瞪口呆。
因為這美女那張臉的辨識度實在是太高了,就算沒見過她真人的,也都在大螢幕上見過她。
足足過了五秒鐘,眾人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杜……杜詩曼?”
“不會吧?真的假的?”
“可能是長的像吧?杜詩曼可是天後,怎麼會來我們這個小館子。”
梅青研和蔣紳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倆昨天就聽陳平說過,今天會有很多貴客來捧場。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陳平所說的貴客,會尊貴到這種地步。
這兩口子都沒想到,更不用說梅馨莉和席洋了。
倆人的嘴巴都長成了O型,看到杜詩曼這美女,竟然像看到了鬼一樣。
和那些服務員不同,梅馨莉可是見過杜詩曼的,當然知道這就是杜詩曼本尊。
此刻她腦子裡一片漿糊。
什麼情況?
杜詩曼怎麼會來這裡?
她還主動和陳平打招呼?我是做夢還沒有醒嗎?
梅馨莉壓下心底難以形容的震驚,連忙上前問了一句:“杜小姐,您怎麼來了?”
杜詩曼扭頭看了梅馨莉一眼:“你是?”
梅馨莉連忙說道:“我是十月梅集團的總裁梅馨莉呀,去年海城年終慈善晚宴,我們還見過一面呢。”
杜詩曼矜持的點點頭:“哦,原來是梅總,好久不見。”
“今天我閨蜜的店開業,我來捧個場。”
梅馨莉愕然道:“您閨蜜?”
杜詩曼指了指陳平:“就是他嘍,他是我男閨蜜!”
陳平嘴角抽了抽:“你腦子有病吧?誰是你男閨蜜?”
杜詩曼嫵媚的飛了陳平一眼:“你要想追我,我也不是不能給你個機會。”
陳平一臉無奈:“這麼多人呢,能不能別鬨?你趕緊上樓吧,省著待會引起圍觀,我這小廟幾年開業,可扛不住你折騰。”
“來個人,帶杜小姐上去。”
一個女服員趕緊跑過來,微笑著說道:“杜小姐,請您跟我來。”
杜詩曼路過陳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聽了,你有一種特別好的酒,今天我就要喝那種。”
陳平不耐煩的擺擺手:“行行行,你趕緊上去吧。”
等杜詩曼嬌笑著上了樓,曼妙的身姿消失在樓梯口拐角處,眾人才徹底清醒過來。
“臥槽,真是杜天後啊!”
“是啊,真人比電視電影裡還漂亮。”
“杜天後和咱們老闆的關係也太好了吧?咱老闆的人脈真強。”
“嗬,咱老闆這叫低調,不像某些人,恨不得在腦門上貼個牌子,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名媛。”
空氣中似乎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耳光,雖然誰都聽不見,可那無聲無息的耳光,卻狠狠的抽在了梅馨莉的臉上。
可此刻梅馨莉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個耳光,僅僅是一個開始
這兩口子都沒想到,更不用說梅馨莉和席洋了。
倆人的嘴巴都長成了O型,看到杜詩曼這美女,竟然像看到了鬼一樣。
和那些服務員不同,梅馨莉可是見過杜詩曼的,當然知道這就是杜詩曼本尊。
此刻她腦子裡一片漿糊。
什麼情況?
杜詩曼怎麼會來這裡?
她還主動和陳平打招呼?我是做夢還沒有醒嗎?
梅馨莉壓下心底難以形容的震驚,連忙上前問了一句:“杜小姐,您怎麼來了?”
杜詩曼扭頭看了梅馨莉一眼:“你是?”
梅馨莉連忙說道:“我是十月梅集團的總裁梅馨莉呀,去年海城年終慈善晚宴,我們還見過一面呢。”
杜詩曼矜持的點點頭:“哦,原來是梅總,好久不見。”
“今天我閨蜜的店開業,我來捧個場。”
梅馨莉愕然道:“您閨蜜?”
杜詩曼指了指陳平:“就是他嘍,他是我男閨蜜!”
陳平嘴角抽了抽:“你腦子有病吧?誰是你男閨蜜?”
杜詩曼嫵媚的飛了陳平一眼:“你要想追我,我也不是不能給你個機會。”
陳平一臉無奈:“這麼多人呢,能不能別鬨?你趕緊上樓吧,省著待會引起圍觀,我這小廟幾年開業,可扛不住你折騰。”
“來個人,帶杜小姐上去。”
一個女服員趕緊跑過來,微笑著說道:“杜小姐,請您跟我來。”
杜詩曼路過陳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聽了,你有一種特別好的酒,今天我就要喝那種。”
陳平不耐煩的擺擺手:“行行行,你趕緊上去吧。”
等杜詩曼嬌笑著上了樓,曼妙的身姿消失在樓梯口拐角處,眾人才徹底清醒過來。
“臥槽,真是杜天後啊!”
“是啊,真人比電視電影裡還漂亮。”
“杜天後和咱們老闆的關係也太好了吧?咱老闆的人脈真強。”
“嗬,咱老闆這叫低調,不像某些人,恨不得在腦門上貼個牌子,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名媛。”
空氣中似乎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耳光,雖然誰都聽不見,可那無聲無息的耳光,卻狠狠的抽在了梅馨莉的臉上。
可此刻梅馨莉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個耳光,僅僅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