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彪搖了搖頭:“二哥,你想多了。”
“杜詩曼昨晚能來,是因為咱們這酒吧地處偏僻,顧客還少,她就算被認出來也沒什麼。”
“如果咱們酒吧客流量大了,她哪兒還敢過來玩。”
“一旦暴露了身份,非得被瘋狂的粉絲圍住不可。”
段裴龍煩躁的抓了抓腦袋:“那怎麼辦?”
兄弟幾個都有些沉默,各自想著辦法。
片刻之後,陳平突然說道:“有了,我倒是有個主意。”
“咱們可以給顧客提供面具。”
花彪眼珠一轉:“嗯?假面舞會?”
陳平點點頭:“差不多。”
“你們想啊,這些高階人士經常穿著靚麗,流連於各種酒會和高階會所談生意,他們累不累?”
“就算表面上不累,心也會很累,誰不想放下顧忌,放縱一下?”
“但這些人的身份地位,不允許他們做太出格的事兒。”
“如果咱們這裡有高階的特色美酒,還能提供面具。”
“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玩,放開了耍。”
“反正戴上面具誰也不認識誰。”
花彪一拍巴掌:“大哥這個點子靠譜。”
“咱就這麼乾。”
平心菜館每天都是門庭若市,從早到晚都沒有閒著的時候。
賺錢是很賺錢,但工作強度也比嶺南的平心菜館要大的多。
早上八點開門,有時候要到後半夜一兩點鐘才能打烊。
纔開業不到一個月,員工們就算兩班倒,也有點受不了了。
而且員工能休息,許心怡卻沒法休息。
又是一天晚上打烊,許心怡頂著兩個黑眼圈,打著哈欠和陳平一起算賬數錢。
數著數著,她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陳平歎了口氣,輕輕的把許心怡抱了起來。
許心怡驚醒:“你乾什麼?快放我下來。”
陳平抱著她出門:“錢不是一天能賺完的,再這麼下去,你就累垮了。”
他把許心怡塞到車裡,讓殺豬強把店門關了,直接回家。
到了家,許心怡就癱在了沙發上。
陳平坐在她身邊,給她按揉著太陽穴,緩解她的疲勞。
“我還能堅持,等再賺點錢
陳平眉頭微皺:“我不知道你在急什麼。”
“咱們的極品菜和極品酒,別人根本無法複製,穩紮穩打,早晚也能發展起來。”
“聽我的,從明天起,固定營業時間,從早八點開門,下午六點就不再接單了,八點之前準時打烊關門。”
許心怡哼哼兩聲,就要爬起來,陳平按著她的腦袋:“趴好了別亂動。”
“你想想,就算你能挺住,員工們這麼高強度的工作也挺不住了。”
“我今天看到好幾個員工的服務態度都不對勁。”
“再這麼下去,早晚出事。”
許心怡歎了口氣:“好吧,我聽你的。”
在陳平的按揉之下,疲憊的許心怡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平把她抱進她的臥室,給她蓋上被子,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盤膝坐在床上開始了一夜的修煉。
第二天一早,許心怡去飯館開門營業,陳平去了機場接貨。
這批貨不僅有極品食材,還有一大批極品酒。
“你怎麼來了?”陳平在貨機區,看到了從機艙裡走出來的苗寡婦,滿臉驚喜。
苗寡婦微笑道:“我不放心這麼多貨,就跟著過來看看。”
陳平似笑非笑的說道:“哦,那你看到這些貨都沒問題了,是不是就放心了?”
“我待會給買張機票,你趕緊回去吧。”
苗寡婦撅起了嘴,一下子撲到了陳平懷裡:“你混蛋!”
陳平嗬嗬傻笑,他怎能不知道苗寡婦的心思。
把貨物交接的事兒扔給隨行而來的殺豬強和段裴龍,陳平就拉著苗寡婦走了。
車子沒開出多遠,坐在副駕駛的苗寡婦就迫不及待的解開了安全帶,彎下了腰。
從正面的風擋玻璃看去,隻能看到瞪圓了眼睛的陳平,副駕駛好像沒人一樣。
小別勝新婚,停車,開房,天雷勾地火。
這一次修煉的效果非常好,倆人配合默契,修煉了一天,直到天色漸暗才結束。
“我不想走!”苗寡婦美女蛇一樣的纏繞著陳平。
陳平拍了一下苗寡婦的屁股:“別鬨,你來這邊,農場那裡怎麼辦?你不親自看著,我不放心。”
“再說過陣子我開完了會就回去了。”
苗寡婦纔不信:“海城這麼好,你捨得回去?”
“咱們的產業在嶺南都發展到瓶頸了,也該往外發展了,要不咱們在這邊搞塊地,把農場發展到這裡怎麼樣?”
這個問題陳平早就想過,他沉吟片刻:“這邊的地價非常高,以後再說吧。”
倆人下樓吃了飯,陳平帶著苗寡婦在海城溜達了一圈,然後帶著她到了天聖酒吧。
酒吧的生意還是不怎麼好,但總算有些人氣了。
白天陳平和苗寡婦膩歪的時候,平心菜館那邊酒就貼出了一個公告。
從即日起,平心菜館營業時間從早八點到晚八點,下午六點之後不再接單。
外面有公告,屋裡用餐的顧客,也得到了通知。
晚上想要喝極品酒的,可以去天聖酒吧。
跟陳平他們猜測的一樣。
不少大老闆都有些顧忌面子,哪怕饞酒,也沒有去天聖酒吧。
但還是有一部人來了。
苗寡婦好奇的問道:“他們為什麼都戴著面具?”
陳平低聲道:“這都是海城的社會精英,不好意思露臉,這也是咱們酒吧的特色。”
苗寡婦心下恍然,她很能理解這幫人的心態。
她以前不過是個農村小寡婦,跟著陳平之後混到現在,她在嶺南也成了有頭有臉的人物。
換位思考一下,她要是在雲城,也不好意思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種小酒吧裡,肆無忌憚的玩耍。
裝,也要裝成個有城府,又深沉的成功人士。
這都是聲名所累。
苗寡婦感覺很新奇:“那我也要戴一個。”
戴上了面具,苗寡婦似乎打開了一個新世界,拉著陳平就走進了舞池,隨著音樂,摟著陳平的脖子晃了起來。
兩天後,陳平把依依不捨的苗寡婦送上了飛往雲城的航班。
看著窗外陌生的城市又繁華的都市,苗寡婦暗下決心,一定要儘快把嶺南那邊的農場快速安排好,然後來海城。
她有種預感,陳平恐怕不會再回嶺南了,就算回去,也不會待多久。
潛龍入海,遨遊九天,嶺南那個小池塘,根本就不是陳平這條龍能遊的開的。
“再說過陣子我開完了會就回去了。”
苗寡婦纔不信:“海城這麼好,你捨得回去?”
“咱們的產業在嶺南都發展到瓶頸了,也該往外發展了,要不咱們在這邊搞塊地,把農場發展到這裡怎麼樣?”
這個問題陳平早就想過,他沉吟片刻:“這邊的地價非常高,以後再說吧。”
倆人下樓吃了飯,陳平帶著苗寡婦在海城溜達了一圈,然後帶著她到了天聖酒吧。
酒吧的生意還是不怎麼好,但總算有些人氣了。
白天陳平和苗寡婦膩歪的時候,平心菜館那邊酒就貼出了一個公告。
從即日起,平心菜館營業時間從早八點到晚八點,下午六點之後不再接單。
外面有公告,屋裡用餐的顧客,也得到了通知。
晚上想要喝極品酒的,可以去天聖酒吧。
跟陳平他們猜測的一樣。
不少大老闆都有些顧忌面子,哪怕饞酒,也沒有去天聖酒吧。
但還是有一部人來了。
苗寡婦好奇的問道:“他們為什麼都戴著面具?”
陳平低聲道:“這都是海城的社會精英,不好意思露臉,這也是咱們酒吧的特色。”
苗寡婦心下恍然,她很能理解這幫人的心態。
她以前不過是個農村小寡婦,跟著陳平之後混到現在,她在嶺南也成了有頭有臉的人物。
換位思考一下,她要是在雲城,也不好意思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種小酒吧裡,肆無忌憚的玩耍。
裝,也要裝成個有城府,又深沉的成功人士。
這都是聲名所累。
苗寡婦感覺很新奇:“那我也要戴一個。”
戴上了面具,苗寡婦似乎打開了一個新世界,拉著陳平就走進了舞池,隨著音樂,摟著陳平的脖子晃了起來。
兩天後,陳平把依依不捨的苗寡婦送上了飛往雲城的航班。
看著窗外陌生的城市又繁華的都市,苗寡婦暗下決心,一定要儘快把嶺南那邊的農場快速安排好,然後來海城。
她有種預感,陳平恐怕不會再回嶺南了,就算回去,也不會待多久。
潛龍入海,遨遊九天,嶺南那個小池塘,根本就不是陳平這條龍能遊的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