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不應該是儘快把暴徒控製住,先拯救於聞達這位大少爺的性命嗎?
等於聞達無礙了,然後再把這暴徒抓進治安隊,嚴刑拷打,再定個是非曲直,這纔是正常程式啊。
哪兒有在這裡,在這個關鍵時刻問的?
可雷佳嵐已經問了,怎麼辦?
很有眼色的房莉莉連忙說道:“雷小姐,今天我們於少帶著餐飲聯合會的人過來,準備跟這家菜館的老闆心平氣和的聊一聊入會的事兒。”
她伸手一指許心怡,冷笑著說道:“哪曾想這個狐狸精,見到於少就發騷,正巧被她這個野男人突然闖進來看見了。”
“於是這個野男人惱羞成怒,就要殺了於少。”
“如果不是您及時趕到,恐怕於少就……就……”
說到這裡,房莉莉還擠出了兩滴眼淚,一副他們這邊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樣。
於聞達眼珠一轉,也跟著說道:“我也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剛纔我和他講道理,他根本不搭理我,直接動手把我的保鏢全都打傷了。”
於聞達還想說些什麼,雷佳嵐突然打斷道:“等等!”
她招手叫過來房莉莉,等房莉莉走到近前,雷佳嵐眯著眼問道:“你說我閨蜜,主動勾引於聞達,還跟他發騷?”
房莉莉點點頭:“是啊,是我親眼見到你閨……你閨……”
當房莉莉意識到剛纔雷佳嵐稱呼許心怡是什麼的時候,她嗓子裡就像被突然塞了一包辣條,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不止說不出話,而且雙腿也哆嗦的厲害,就跟突然得了羊癲瘋一樣。
“啪!”
雷佳嵐一耳光就抽在了房莉莉臉上:“敢誣我閨蜜清白?妖豔貨,就憑你也配?”
房莉莉被打的癱倒在地上,卻連半個字都不敢再說。
雷佳嵐轉身問道:“於聞達,你給我實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聞達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許心怡是雷佳嵐的閨蜜,還有這麼厲害的男朋友,他腦子抽了纔會對許心怡動歪心思。
可現在木已成舟,他隻能低頭認栽:“是,是我剛被豬油蒙了心,對許小姐起了些不該起的念頭。”
“但……但我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還被她男朋友給打成這樣。”
陳平冷聲道:“雜碎,你給我閉嘴!”
“要不是我來得及時,心怡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隻是深深的吸了口氣:“雷佳嵐,你給我滾遠點,今天不關你的事兒,你別參與!”
雷佳嵐抓著陳平不放:“陳平,你千萬不要衝動,我求你給我個面子,我保證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時候許心怡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她也上前拽住了陳平的手:“算了吧,剩下的事兒,交給佳嵐去處理吧。”
於聞達的臉都快埋到被他尿濕的褲襠裡了。
連雷佳嵐都得求求人家給個面子的年輕人,那得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種大能的女人,他竟然還敢動非分之想,還囂張狂妄的不可一世,簡直是把他們家八輩子祖宗的臉都丟儘了。
他現在考慮的不是僥倖逃得一條小命之後要怎麼安享太平了。
而是要考慮事後雷家和這個神秘年輕人的瘋狂報複,他能不能扛得住。
那些跟著於聞達過來,開車堵門的大飯店老闆們,更是全部瑟瑟發抖,哪兒有剛來時的意氣風發。
兩個女人都勸他,陳平也壓製住了心中沸騰的怒火,淡然道:“以後你怎麼收拾他我不管。”
“今天他想從這裡完整的走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雷佳嵐瞳孔一縮:“陳平你……”
還沒等雷佳嵐說完,陳平就一腳踩在了於聞達的大腿上。
隻聽“哢吧”一聲脆響,於聞達的大腿應聲斷成了兩截。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瞬間抱著斷掉的大腿,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沒等他叫幾聲,陳平就踩住了他脖子:“於聞達是吧?記住了,斷你腿的人叫陳平。”
“我警告你,再敢惹我,我讓你傾家蕩產,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說完,他就一腳踢在了於聞達腦袋上,把他踢的暈死了過去。
然後他指著腳下於聞達,對那些個黑衣保鏢說道:“你們這幾條狗,馬上帶著你們的主子,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吩咐完那些保鏢,他又指著那些跟於聞達一起來的大飯店老闆說道:“一幫上不了檯面的狗屎,抱成了一團,也不過是更大號的狗屎。”
“以後別再來我的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每人給我留下五十萬砸店的損失費,然後都給我滾!”
除了幸福的暈死過去的於聞達,其餘人無不是面色殷紅的要滲出血來一般。
主動找上門,讓人貶斥成臭狗屎一般的東西,還得被狠狠的訛詐一筆,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是他們所有人有生以來都沒有受過的巨大恥辱。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連於聞達都栽了,他們還能怎麼樣呢?
賠了錢,灰溜溜的滾蛋,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這也比斷腿了還要擔心陳平報複的於聞達強多了。
於聞達是被疼醒的,醒來之後,他看到已經打上了石膏的腿,沉默了非常久,才扭頭問道:“莉莉,我爸知道這事兒了嗎?”
房莉莉縮了下脖子:“我……我還沒敢告訴於總。”
說白了,今天這事,也有房莉莉在裡面慫恿於聞達的過錯。
於聞達他爹於占林要是知道了,應該不會把他已經重傷的兒子怎麼樣,恐怕房莉莉就要遭大難了。
於聞達也沒敢告訴他爹,畢竟他這事貌似闖了大禍。
有些心神不寧,於聞達就讓房莉莉馬上把他弄到楊涵業那裡去。
得罪了雷佳嵐,在雲城能救到他也就屈指可數了,這時候他隻能找他最大的靠山去賣慘。
楊涵業正在楊家位於皂香山的別墅裡逗鳥呢。
看到於聞達被房莉莉推著輪椅推過來,楊涵業就是微微一愣:“達子,你這是怎麼弄的?”
於聞達哭喪著臉說道:“楊少,我這是被人打斷了腿。”
“我惹了大禍,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楊涵業驟然一驚:“什麼?你的腿是被人打斷的?還得讓我出面來擺平?”
“臥槽,你到底得罪了誰?”
這時候楊涵業腦子裡想的,是嶺南省權勢金字塔尖上的那兩三個大佬。
在楊涵業面前,於聞達沒敢有絲毫的隱瞞。
他把他的遭遇,事無钜細的和楊涵業交待了一遍
“以後別再來我的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每人給我留下五十萬砸店的損失費,然後都給我滾!”
除了幸福的暈死過去的於聞達,其餘人無不是面色殷紅的要滲出血來一般。
主動找上門,讓人貶斥成臭狗屎一般的東西,還得被狠狠的訛詐一筆,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是他們所有人有生以來都沒有受過的巨大恥辱。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連於聞達都栽了,他們還能怎麼樣呢?
賠了錢,灰溜溜的滾蛋,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這也比斷腿了還要擔心陳平報複的於聞達強多了。
於聞達是被疼醒的,醒來之後,他看到已經打上了石膏的腿,沉默了非常久,才扭頭問道:“莉莉,我爸知道這事兒了嗎?”
房莉莉縮了下脖子:“我……我還沒敢告訴於總。”
說白了,今天這事,也有房莉莉在裡面慫恿於聞達的過錯。
於聞達他爹於占林要是知道了,應該不會把他已經重傷的兒子怎麼樣,恐怕房莉莉就要遭大難了。
於聞達也沒敢告訴他爹,畢竟他這事貌似闖了大禍。
有些心神不寧,於聞達就讓房莉莉馬上把他弄到楊涵業那裡去。
得罪了雷佳嵐,在雲城能救到他也就屈指可數了,這時候他隻能找他最大的靠山去賣慘。
楊涵業正在楊家位於皂香山的別墅裡逗鳥呢。
看到於聞達被房莉莉推著輪椅推過來,楊涵業就是微微一愣:“達子,你這是怎麼弄的?”
於聞達哭喪著臉說道:“楊少,我這是被人打斷了腿。”
“我惹了大禍,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楊涵業驟然一驚:“什麼?你的腿是被人打斷的?還得讓我出面來擺平?”
“臥槽,你到底得罪了誰?”
這時候楊涵業腦子裡想的,是嶺南省權勢金字塔尖上的那兩三個大佬。
在楊涵業面前,於聞達沒敢有絲毫的隱瞞。
他把他的遭遇,事無钜細的和楊涵業交待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