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軒為了保密,除了奶廠那邊沒辦法隱瞞之外,並沒有和超市這邊的員工道出實情。
所以這些員工全都不知所措。
顧客們也全都是目瞪口呆。
誰都沒想到,齊天超市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欺詐顧客。
等顧客們回過神來,頓時一片嘩然。
“草,怪不得今天突然就能供貨了,我就知道這裡面有貓膩!”
“他們這是欺詐,嗎的,當我們是白癡嗎?”
“砸,砸了他們這個黑心店!”
場面再一次失控了。
陳平可不止是在這一家店安排了人,所有的店,他都安排了心腹人手。
全面開花的亂局,打了齊子軒一個措手不及。
做賊心虛的他,可是一直都關注著超市這邊的情況呢。
他知道這事早晚都瞞不住,肯定會鬨的很大。
但他沒想到假的極品奶剛抬出來,就被人揭穿了。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不止極品奶被揭穿,就連奶源地的風水寶地失去了神奇的效果,也被曝光了出來。
“陳平!你這個砸碎!你不得好死!”齊子軒狀若瘋魔,把辦公室裡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個稀爛。
如果這時候齊子軒還不知道是陳平搞的鬼,那他的智商真就可以喂狗了。
之前牧場養殖場那邊的神奇不在,齊子軒就懷疑過陳平。
但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陳平有什麼手段,能把風水寶地變成一片平平無奇的廢土。
現在這麼多營銷網點突然同時爆發,再加上牧場養殖場的秘密被曝光。
除了陳平這個生死仇敵,齊子軒想不出第二個人能乾出這種事來。
就在齊子軒快要把辦公室砸成了廢墟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來電是齊子軒沒有標註的,但這個號碼,齊子軒卻刻骨難忘。
他咬著牙,按下了接聽鍵:“陳平,是你乾的對不對?”
陳平輕笑道:“什麼是我乾的?”
齊子軒都要把手機捏碎了:“牧場養殖場那邊突然出現的問題,還有昨天帶節奏哄搶的,都是你派的人!”
陳平淡然道:“是我乾的,又怎樣?齊子軒,從你打算侵吞
“你可以去告我,可你有證據嗎?你沒有錄音吧?”
“就算你錄音了,我也不怕,咱們的官司可以慢慢打,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齊子軒差點沒氣暈過去。
他突然接到陳平的電話,哪兒有那麼多心思還開錄音?
而且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他老子就給他兩天來解決問題啊。
齊子軒恨不得把陳平千刀萬剮,語氣如惡鬼般陰冷:“陳平,你給我打電話,想要乾什麼?”
陳平嗬嗬一笑:“我好心好意給你打電話,當然是看齊大少你最近太慘了,想要救你於危難啊!”
“你現在很缺錢吧?要不我發發善心,收了你的牧場養殖場,還有奶廠?”
“價格好商量,我全打包,給你3000萬怎麼樣?”
齊子軒眼前一黑,晃了晃身子,扶住了桌面纔沒有被陳平氣暈過去。
這些產業,他前後投入了上億的資金,無數的心血。
陳平竟然要用3000萬打包收購?
這已經不是趁火打劫了,而是對齊子軒進行慘無人道的羞辱。
如果這事傳出去,他齊子軒不止會損失钜額的財富,更會顏面儘失。
“陳平!!”齊子軒眼角都快瞪裂了:“我就算死,也不會把產業賣給你,你特麼給我滾!”
說完,他就把手機摔了個粉碎。
花了半個鐘頭,齊子軒才從暴怒之中冷靜下來,他捂著胸口,目光從幾個心腹臉上掃過。
“你們說,現在怎麼辦?”
隻看齊子軒那擇人慾噬的眼神,他的手下知道,一個回答不好,恐怕就會被齊子軒生撕了。
沒人敢說話,齊子軒直接就點名:“花彪,你來說!”
花彪裝作很驚恐的樣子,渾身一抖:“齊,齊少,我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剛纔陳平不是說要收購您那些產業嗎?”
“反正這些產業現在也貶值的厲害,您還急需用錢,不如先甩掉這些包袱,拿到一些現金,以解燃眉之急。”
齊子軒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你他嗎是不是暗地裡和陳平還有聯絡?”
“也對,你這個二五仔,當初看陳平不行了,就來投靠我。”
“現在看我不行了,你又想投靠陳平?”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人你把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花彪大驚失色:“齊少,我沒說讓你把這些產業賣給陳平啊。”
他從來沒有暴露他是個臥底的情況。
齊子軒已經要瘋了,他現在就是個亂咬人的瘋狗。
花彪可不想糊裡糊塗的被瘋狗咬死。
齊子軒上前抓住花彪的脖領子:“那你說,我現在能把這堆破爛都賣給誰?”
不怪齊子軒說他手裡這些產業是破爛。
牧場養殖場從風水寶地變成廢土的訊息已經傳開了,傻子纔會花原來那麼高的價格去買。
就算當普通的牧場養殖場買到了又怎樣?
江安市的袋裝奶市場都被齊家壟斷了,而且齊家現在自己都焦頭爛額。
就算收了養殖場再想給齊家供貨都困難。
奶廠就更不用說了,買了之後,難道還會開發個新品牌,跟齊家競爭嗎?
花彪吞了下口水:“齊少您且息怒。”
“我知道個人,他就有買養殖場的想法。”
“而且這人跟陳平有大仇。”
花彪說的人,就是白海。
白海的油廠規模可不小,以前是做植物油和動物油的。
花彪說,白海得罪了陳平,被打擊的夠嗆,他想轉型做黃油。
黃油是牛奶的提取物,所以白海才需要奶牛養殖場。
齊子軒心頭一動:“你沒騙我?”
花彪急道:“齊少,我哪兒敢騙您啊!”
“不信的話,你可以派人去調查一下。”
花彪隻說白海在幼兒園被陳平打過,而且他的油廠的產品,也被陳平的平心菜館和謝晨飛的鼎豐酒店給拉入了黑名單。
這都是是事實,但花彪沒說白海在人質事件中,受了陳平的大恩。
如果給齊子軒足夠的時間,他肯定能查出這些細節。
可齊子軒最缺的就是時間,他隻能按照花彪說的那些話去查。
結果匆匆一查之下,果然和花彪說的一樣。
現在牧場養殖場就是個燙手山芋。
“也對,你這個二五仔,當初看陳平不行了,就來投靠我。”
“現在看我不行了,你又想投靠陳平?”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人你把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花彪大驚失色:“齊少,我沒說讓你把這些產業賣給陳平啊。”
他從來沒有暴露他是個臥底的情況。
齊子軒已經要瘋了,他現在就是個亂咬人的瘋狗。
花彪可不想糊裡糊塗的被瘋狗咬死。
齊子軒上前抓住花彪的脖領子:“那你說,我現在能把這堆破爛都賣給誰?”
不怪齊子軒說他手裡這些產業是破爛。
牧場養殖場從風水寶地變成廢土的訊息已經傳開了,傻子纔會花原來那麼高的價格去買。
就算當普通的牧場養殖場買到了又怎樣?
江安市的袋裝奶市場都被齊家壟斷了,而且齊家現在自己都焦頭爛額。
就算收了養殖場再想給齊家供貨都困難。
奶廠就更不用說了,買了之後,難道還會開發個新品牌,跟齊家競爭嗎?
花彪吞了下口水:“齊少您且息怒。”
“我知道個人,他就有買養殖場的想法。”
“而且這人跟陳平有大仇。”
花彪說的人,就是白海。
白海的油廠規模可不小,以前是做植物油和動物油的。
花彪說,白海得罪了陳平,被打擊的夠嗆,他想轉型做黃油。
黃油是牛奶的提取物,所以白海才需要奶牛養殖場。
齊子軒心頭一動:“你沒騙我?”
花彪急道:“齊少,我哪兒敢騙您啊!”
“不信的話,你可以派人去調查一下。”
花彪隻說白海在幼兒園被陳平打過,而且他的油廠的產品,也被陳平的平心菜館和謝晨飛的鼎豐酒店給拉入了黑名單。
這都是是事實,但花彪沒說白海在人質事件中,受了陳平的大恩。
如果給齊子軒足夠的時間,他肯定能查出這些細節。
可齊子軒最缺的就是時間,他隻能按照花彪說的那些話去查。
結果匆匆一查之下,果然和花彪說的一樣。
現在牧場養殖場就是個燙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