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平心菜館吃飯的人,隻是把車停在路邊,他還能忍。
但有些大老闆,直接就把車停在了盛海酒店的停車場。
楊浩宇氣的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他不敢把這些豪車的主人往外攆。
因為這些人非富即貴,都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而且把這些人都攆走了,關係鬨僵了,以後乾倒了平心菜館,人家也不會再來勝海酒店消費。
所以楊浩宇再怎麼憤怒,也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一個個下車的老闆走向平心菜館。
“媽的,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楊浩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陳平,我讓你樂。”
“等閆少的計劃成功,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樂極生悲!”
平心菜館的營業額持續攀升,第二天的收入十三萬多。
第三天第四天,飯店的準備更加充分,營業額都超過了十六萬。
第四天晚上,陳平和往常一樣,給員工們發了紅包,這次每人最低都發了一千五。
發完了紅包,陳平叫住要走的員工,朗聲道:“從明天起,大家不用那麼早過來。”
“錢不是一天賺的,再這麼下去,大夥的身子骨都要扛不住了。”
員工們面面相覷。
“老闆,我沒事,看著飯店生意這麼紅火,我乾的也有勁兒。”
“就是啊,我也不怕累,這幾天我把紅包拿回去,我媳婦都讓我好好乾呢。”
“老闆,我們都年輕,吃點辛苦不算什麼!”
陳平知道員工們是擔心紅包的事。
這幾天賺錢賺的太爽了,誰都怕這種好日子會突然中斷。
“我知道大夥兒有乾勁,但老話說的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你們互相看看,好多人都有黑眼圈了,我可不想讓大夥累出病來。”
“大家放心,隻要飯店生意火爆,我不會吝嗇紅包的。”
陳平的保證,讓眾員工放下了心中的忐忑。
“老闆,我們都相信你。”
“老闆為咱們的身體考慮,咱們也不能讓老闆太操心。”
安撫了員工們的情緒,陳平也鬆了口氣,他真怕這些員工的身體突然垮掉。
等大家都走了,陳平坐在許心怡對面,和
許心怡合上賬本,抬頭說道:“我也有這樣的打算。”
“咱們生意這麼火,滿足了開分店的條件。”
“多雇些員工,不但能分擔店裡的工作強度,還能提前對新員工進行培訓。”
“等新店開起來,就可以立刻拉過去一票老員工去分店,直接上崗。”
“還有,咱們飯店的菜不夠用了,最多再堅持一天就能用完。”
“你辛苦點,今晚回村一趟,爭取在明天晚上之前把菜拉過來。”
“行,我待會就回去。”陳平拿起了錢袋子:“今天這些錢不要存了,我回村有用。”
眼看到月底了,他下一次回村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所以陳平就想趁著這次回村的空檔,先把村民的工資發下去。
回到村裡已經半夜了,陳平看了一眼嫂子那屋黑漆漆的視窗,有些失望。
這幾天陳平去市場買遮陽傘等雜物的時候,順便也給林玉茹買了不少禮物。
他本想回村把禮物送給嫂子,再和嫂子分享一下飯店的好訊息。
可嫂子應該是睡了,他也不好過去打擾。
踮著腳進了自己的屋,看到收拾的一塵不染的床鋪,陳平臉上掛起一絲幸福的微笑。
他不在這幾天,嫂子肯定是天天來收拾。
陳平脫掉臟衣服,擦乾淨身體,光溜溜的鑽進被褥。
聞著枕頭上淡淡的馨香,他很快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他睡的太深,再加上有些熱,不知不覺將被子掀到了一邊。
次日清晨,陳平被“咣噹!”一聲脆響驚醒。
他猛的竄了起來,就看到張圓了櫻桃小口的林玉茹。
順著林玉茹的視線,他低下頭,然後一把拉過被子蓋住:“呃,嫂子,早啊!”
林玉茹慌亂的撿起地上的水盆,扭頭就跑。
她隻是習慣性的早起,來擦拭陳平臥室的浮塵,沒想到一進屋就看見了不該看的。
陳平趕緊穿好衣服跑出去,走到林玉茹背後,尷尬的撓著後腦勺:
“嫂子,我昨天回來的太晚了,沒好意思叫醒你。”
林玉茹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臉燒的通紅,根本不敢回頭去看陳平。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洗……洗把臉,洗完臉過來吃飯。”
陳平去洗臉了,林玉茹做賊似的悄悄看著他的背影,腦子裡全都是剛纔看到的畫面,一時間,她又不禁聯想到了她看過那本雜誌上的男女之事。
想到這裡,她連忙抬手拍了拍發燙的臉:“林玉茹你要死了,想什麼呢!”
陳平沒想那麼多,看到嫂子他就很高興。
吃完了早飯,把禮物送給林玉茹,他就離開了家門,直奔宋建明家。
宋建明看到扛著個麻袋的陳平,臉色很不好看:“你來乾啥?我家不歡迎你。”
陳平掏出二十塊錢:“我要用下大喇叭。”
他也不想看到宋建明,可村裡的廣播就在他家裡,誰讓人家是村長呢。
按理說,廣播大喇叭是公用的,每個村民都有使用的權利。
但宋建明貪財。
他用廣播大喇叭需要維護費用為由,規定每個村民使用的時候,都要交二十塊錢維修保養費。
宋建明一把搶過陳平手裡的錢:“去用吧,別給我用壞了,用壞了你賠不起!”
陳平懶得和他廢話。
到了屋裡放麥克風的地方,他打開電源,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
“喂喂,大家注意下一下,我是陳平,找大家說件事兒。”
“所有跟著我乾活的鄉親,待會兒到廣播室來領工資啊。”
他重複了三遍才關掉大喇叭。
聽到廣播,那些在大棚裡乾活的人離得遠,還沒趕來,不少閒著沒事的村民倒是先到了。
“陳平要在這裡發工資?他怎麼不去大棚那邊去發?”
“這還用想嗎?他肯定是要臭擺顯唄!”
“切,有啥可擺顯的,這還沒到月底,我倒想看看他能發幾個錢。”
陳平坐在宋建明家門口一個廢棄的磨盤上,面無表情。
周圍那些風言風語,對他半點影響都沒有。
這陣子大棚裡的工人都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平日裡沒少受其他村民的冷嘲熱諷。
他今天這麼乾,就是想讓所有村民都看看,跟著他陳平乾事的好處。
更重要的,他是要給跟著他乾的那些村民長個臉,出口氣。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洗……洗把臉,洗完臉過來吃飯。”
陳平去洗臉了,林玉茹做賊似的悄悄看著他的背影,腦子裡全都是剛纔看到的畫面,一時間,她又不禁聯想到了她看過那本雜誌上的男女之事。
想到這裡,她連忙抬手拍了拍發燙的臉:“林玉茹你要死了,想什麼呢!”
陳平沒想那麼多,看到嫂子他就很高興。
吃完了早飯,把禮物送給林玉茹,他就離開了家門,直奔宋建明家。
宋建明看到扛著個麻袋的陳平,臉色很不好看:“你來乾啥?我家不歡迎你。”
陳平掏出二十塊錢:“我要用下大喇叭。”
他也不想看到宋建明,可村裡的廣播就在他家裡,誰讓人家是村長呢。
按理說,廣播大喇叭是公用的,每個村民都有使用的權利。
但宋建明貪財。
他用廣播大喇叭需要維護費用為由,規定每個村民使用的時候,都要交二十塊錢維修保養費。
宋建明一把搶過陳平手裡的錢:“去用吧,別給我用壞了,用壞了你賠不起!”
陳平懶得和他廢話。
到了屋裡放麥克風的地方,他打開電源,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
“喂喂,大家注意下一下,我是陳平,找大家說件事兒。”
“所有跟著我乾活的鄉親,待會兒到廣播室來領工資啊。”
他重複了三遍才關掉大喇叭。
聽到廣播,那些在大棚裡乾活的人離得遠,還沒趕來,不少閒著沒事的村民倒是先到了。
“陳平要在這裡發工資?他怎麼不去大棚那邊去發?”
“這還用想嗎?他肯定是要臭擺顯唄!”
“切,有啥可擺顯的,這還沒到月底,我倒想看看他能發幾個錢。”
陳平坐在宋建明家門口一個廢棄的磨盤上,面無表情。
周圍那些風言風語,對他半點影響都沒有。
這陣子大棚裡的工人都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平日裡沒少受其他村民的冷嘲熱諷。
他今天這麼乾,就是想讓所有村民都看看,跟著他陳平乾事的好處。
更重要的,他是要給跟著他乾的那些村民長個臉,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