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既然想要快速擴大經營規模,就不會停止擴充的步伐。
作為北道島的中心城市,大河川在北道島的影響力獨一無二。
很多北道島其他城市的人,都聽說了青美飯館的名聲,特意趕到大河川來吃飯的外地客人數不勝數。
隻要他們吃過一次,就會愛上青美菜館,還會把青美菜館的名聲帶回到其他城市去。
這也是陳平要快速擴張店面的原因之一。
僅僅一個禮拜,陳平就改造了六家岩崎餐廳,基本上是一天就有一家新的青美飯館開業。
這六家岩崎餐廳的員工,從上到下都被陳平新招聘的華國人取代了。
原來的員工,不是被辭退,就是被調到了岩崎家的其他產業。
加上原來的兩家,一共八家青美飯館,總算是滿足了目前的巨大客流量。
但是大河川市,乃至整個北道島的市場潛力,還遠遠沒有被開發出來。
因為很多社會精英和有錢有勢的老闆,都很少去青美飯館吃飯,他們都在觀望。
青美菜館把森律料理頂的太厲害了。
森律家是大河川市第一家族,之前就和陳平產生過沖突,還放出話來,讓那些有錢有勢的大老闆給個面子,不要去青美飯館消費。
等森律家的供奉高手,陰陽天師石穀良住回來,肯定會找岩崎家和陳平的麻煩。
到時候必然會有一場惡戰。
隻有這場惡戰結束之後,那些還在觀望的人,纔會做出選擇。
“這個華國人太可惡了,他給新招聘的那些華國員工開的薪資非常高,甚至比我們給本國人開的薪資還高。”
“唉,別提了,華國人是最廉價的勞動力,還勤快聽話,被他這麼一搞,我公司很多華國勞工都活心了。”
“我酒店一個華人值班經理今天跟我說要加薪,還說不給他加薪,他就去青美飯館應聘,真他媽的。”
絕大多數的大河川上流社會人士,都希望陳平倒黴。
隻有陳平被乾倒了,大河川商界纔會和以前一樣,有
因為陳平的緣故,大河川市華人勞工的待遇有了些改善,雖然變化還不是很大,至少比以前要強多了。
當地華人自然是歡欣鼓舞,都對陳平心存感激。
可他們並不知道,這隻是大河川商界老闆們的權宜之計,他們都等著陳平被趕回來的石穀良住鎮壓。
然後他們再和這些不太聽話的華人員工算總賬。
三天之後的清晨,一架從富士島櫻花國都飛來的小型公務機,降落在了大河川機場。
二號跑道旁邊,早已停放了一排豪車,每個車邊都有兩個黑衣保鏢站著。
飛機停穩,艙門打開,一個身穿櫻花國傳統長袍的男子走出艙門,走下了懸梯。
森律昌夫和石穀武連忙迎上前去。
“天師大人。”
“父親大人。”
這名長相俊美,甚至有些俊美的有些妖異的男子,正是剛從富士島櫻花國國都歸來的陰陽天師,石穀良住。
當他看到森律昌夫和石穀武的時候,眉頭就皺了起來:“阿武,你跟我坐一輛車,上車說話。”
上了車,石穀良住就一把抓住了兒子的手腕,面色陰沉的說道:“好狠辣的手段!”
石穀良住在富士島東岸抵禦獸潮的戰鬥中立下了大功,被富士島的陰陽師流派大宗師獎勵了一株珍貴的虎紋藤,成功進階到了換骨境。
他在富士島待了這麼長時間,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鞏固修為。
已經達到了換骨境的石穀良住,下飛機時一打眼就看出了石穀武和森律昌夫的不對勁。
此刻握住兒子手腕仔細探查,就發現了殘留在他體內肆虐的螺旋勁。
石穀武沉聲道:“父親,我這個傷,就是那個名叫爾東平的華國小子乾的!”
“小子?”石穀良住搖頭道:“那最少是一位脫胎境巔峰的宗師,而且是領悟了法則的宗師。”
石穀武雖然早有猜測,但是聽了石穀良住的話,他還是驟然一驚:“領……領悟了法則的宗師?可他分明那麼年輕,這怎麼可能!”
石穀良住指了指自己:“你看我不年輕嗎?”
“到了宗師境界就能脫胎換骨,想要重新鑄造容貌,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除非在一個宗師境界停留太久,長時間不得寸進,纔會慢慢衰老。”
“這個姓爾的華國宗師,能領悟法則,絕不是無名之輩。”
石穀武低聲道:“父親,我這個傷,能治好嗎?”
石穀良住眉頭緊皺:“你已經是武道大師修為的陰陽上師了,這種法則力量雖然霸道,停留在你體內,卻相當於無根之水,早晚都會被你的內勁化解。”
“隻不過這種法則會消耗你的修為,破壞你的根骨,讓你以後的武道之路走的更艱難。”
“所以為父必須想辦法,儘快把你這個法則之力解除掉。”
石穀良住說的一點都沒錯。
當初雷鸞在秘境被擁有毀滅法則的異獸所傷,詹娉也隻能壓製她的傷勢,無法解除。
若不是陳平那法則之力收到他體內,化為己有,雷鸞也要遭很長時間的罪。
石穀武又問道:“那森律昌夫呢?他也被這種法則折磨的夠嗆。”
石穀良住淡然道:“他不過是個不修武道的普通人,根本沒得救,就算是有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降伏住那個華國高手,讓他解除你們體內的法則之力。”
石穀武早就迫不及待了:“父親,你打算什麼時候對爾東平下手?”
石穀良住搖了搖頭:“此事急不得,這種強者,我必須對他有足夠的瞭解,才能動手。”
“你把最近關於他的情報,全都整理一份交給我,越詳細越好。”
“是!”石穀武躬身道:“我回去之後就立刻蒐集關於他的所有情報。”
“父親,家裡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接風宴,您看……”
石穀良住閉上了眼:“先不回家,直接去武大,我離開這段時間,武大恐怕積累了很多公務要處理,我處理完再回家也不遲。”
石穀良住指了指自己:“你看我不年輕嗎?”
“到了宗師境界就能脫胎換骨,想要重新鑄造容貌,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除非在一個宗師境界停留太久,長時間不得寸進,纔會慢慢衰老。”
“這個姓爾的華國宗師,能領悟法則,絕不是無名之輩。”
石穀武低聲道:“父親,我這個傷,能治好嗎?”
石穀良住眉頭緊皺:“你已經是武道大師修為的陰陽上師了,這種法則力量雖然霸道,停留在你體內,卻相當於無根之水,早晚都會被你的內勁化解。”
“隻不過這種法則會消耗你的修為,破壞你的根骨,讓你以後的武道之路走的更艱難。”
“所以為父必須想辦法,儘快把你這個法則之力解除掉。”
石穀良住說的一點都沒錯。
當初雷鸞在秘境被擁有毀滅法則的異獸所傷,詹娉也隻能壓製她的傷勢,無法解除。
若不是陳平那法則之力收到他體內,化為己有,雷鸞也要遭很長時間的罪。
石穀武又問道:“那森律昌夫呢?他也被這種法則折磨的夠嗆。”
石穀良住淡然道:“他不過是個不修武道的普通人,根本沒得救,就算是有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降伏住那個華國高手,讓他解除你們體內的法則之力。”
石穀武早就迫不及待了:“父親,你打算什麼時候對爾東平下手?”
石穀良住搖了搖頭:“此事急不得,這種強者,我必須對他有足夠的瞭解,才能動手。”
“你把最近關於他的情報,全都整理一份交給我,越詳細越好。”
“是!”石穀武躬身道:“我回去之後就立刻蒐集關於他的所有情報。”
“父親,家裡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接風宴,您看……”
石穀良住閉上了眼:“先不回家,直接去武大,我離開這段時間,武大恐怕積累了很多公務要處理,我處理完再回家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