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方恒的話,葉雨菱和李鳶二人同時愣住了,她們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恒竟然就是在這座小島上被撿到的孤兒。
方恒沒有父母的事情,兩個姑娘也是知道一些,可是方恒的具體身世,方恒從未說過,兩人也沒有問過,直到今天,兩個姑娘才意識到,自己對方恒的瞭解貌似還是不夠多。
不過被方恒這麼一說,兩個妹子對這座小島的探索**就更加強烈了,原本她們還隻是想要去廟裡看看,問問廟裡的老師傅一些問題,比如自己的姻緣什麼的。
但現在,這座小島對於她們的意義似乎並不隻是算命了,這其中還牽涉到了方恒的身世。
“師父他老人家就沒說過這件事嗎?”李鳶好奇問道:“他沒告訴你,當初他為什麼會來這裡,怎麼把你撿回去的?”
方恒抿了抿唇,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問過那老頭很多次,但他怎麼都不肯說,我也沒辦法啊......”
方恒對師父的性格算是非常清楚的了,這老頭,他想要交代的事情,不用方恒問,他自己就會告訴方恒,但他
針對這一古怪的性子,方恒曾經暗中吐槽過這老頭就跟廁所裡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結果這話不知道怎麼回事被老傢夥聽說了,然後方恒就被漫山遍野的追著暴打的一頓......
就在方恒和兩個姑娘聊天的時候,方恒忽然眼眸一撇。
隨即冷哼了一聲,一把將葉雨菱拽了過來,摟進了懷裡。
與此同時,方恒伸手抓了出去,當時就抓到了一隻賊手:“乾嘛啊,這光天化日的還敢偷東西,太猖狂了吧?”
此刻,被方恒抓住的這一隻胳膊的手上,還有一部手機,自然便是葉雨菱包包裡裝的了。
儘管大部分行李都放進了方恒的空間腰帶,兩個姑娘都可以輕裝上陣,但包包這種東西,對於姑娘來說,儲物功能遠小於裝飾功能,所以無論如何,倆人也得被一隻包包才行,結果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葉雨菱的包包拉鍊已經被拉開了,方恒動手的時候,那扒手正在用兩個手指捏著葉雨菱的手機往出拿。
“你......鬆開......”方恒的手勁,絕對不是正常人能扛得住的,儘管這隻是一個小偷,方恒也沒有動用靈氣,但手腕快要被捏碎的劇痛,依然讓那小偷痛得臉色漲紅,眼瞅著就要蜷縮下去了。
“竟陽市的治安差到了這種地步?”方恒歎息了一聲,鬆開了這傢夥,隨即手指一勾,手機便是落進了他的手中。
這時候,葉雨菱和李鳶才驚慌失措的打量起了這個小偷。
這人瘦的跟一竹竿似的,看起來就賊眉鼠眼的樣子,不過那雙手的手指倒是修長無比。
擁有這種手指的人,彈鋼琴和做扒手都是天賦異稟,隻可惜鋼琴家需要豐厚的家底做支援,而做扒手的成本就簡單多了,隻要心眼足夠壞就成。
方恒這時候也沒心情和一個小偷掰扯什麼,隻是冷冷的瞪了對方一眼,厲聲道:“滾!”
然而,這傢夥卻是不領情,待手上的劇痛緩過勁來,立馬換上了一副猙獰的表情:“小子,你找死是吧,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方恒想了想:“你不就是一個小偷嗎,還能是誰?”-
“竟陽市的治安差到了這種地步?”方恒歎息了一聲,鬆開了這傢夥,隨即手指一勾,手機便是落進了他的手中。
這時候,葉雨菱和李鳶才驚慌失措的打量起了這個小偷。
這人瘦的跟一竹竿似的,看起來就賊眉鼠眼的樣子,不過那雙手的手指倒是修長無比。
擁有這種手指的人,彈鋼琴和做扒手都是天賦異稟,隻可惜鋼琴家需要豐厚的家底做支援,而做扒手的成本就簡單多了,隻要心眼足夠壞就成。
方恒這時候也沒心情和一個小偷掰扯什麼,隻是冷冷的瞪了對方一眼,厲聲道:“滾!”
然而,這傢夥卻是不領情,待手上的劇痛緩過勁來,立馬換上了一副猙獰的表情:“小子,你找死是吧,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方恒想了想:“你不就是一個小偷嗎,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