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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為什麼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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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俊的超能力很管用。

第二天清早醒來,外面在下著雨。

淅淅瀝瀝,雨中夾雜著雪花,這種天氣,實在不宜出門。

許青抬起胳膊拿手機看一眼,攬住被窩裡的薑禾繼續閉上眼睛。

“該去開門了。”

薑禾嘟囔著想要起來,卻被許青箍住不好動彈。

“下雨,晚點開也一樣。”

“該去做飯了。。”

“他倆不餓。”

“……”

薑禾氣死了,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在被窩裡磨蹭到八點多,聽到外面動靜,可能是今天沒有被兩口子叫起床,許錦和許十安還有點不習慣,跑出來看怎麼回事。

薑禾終於捨得起床穿好衣服,出去客廳看見倆人正爭那台小小的挖掘機,許錦瞪著眼睛眼看就要動手,許十安一點也不怕,同樣回瞪回去。

上次媽媽教了他反製手段,隻要那麼一拉一扯……她就得乖乖認輸。

“你們要打架嗎?”薑禾問。

“不要。”

倆小人兒同時搖頭,放開挖掘機各自跑到一角。

“刷牙了沒?”

“刷了!”

“洗臉了沒?”

“洗了!”

“那好好待著,我去做飯。”

薑禾一邊紮起頭髮,一邊踩著拖鞋進去廚房。

許十安和許錦對視一眼,看看主臥的門,許青沒有從裡面出來,他們兩個又湊到一塊兒。

“用爸爸媽媽的辦法決定誰能玩!”許十安自信心爆棚,指著挖掘機說道。

“我們去外面。”許錦絲毫不慫。

兩人一拍即合,鬼鬼祟祟到露台的遮雨棚下。

許錦vs許十安。

許十安慘敗。

“他們兩個在乾什麼?”許青出來看露台一眼,隨口朝廚房問道。

打架又不像打架,要是打起來的話許十安現在應該在哭著告狀了。

“大概在爭挖掘機的玩耍權,你有空出去再買一個,免得他倆天天爭。”薑禾說。

“又不是沒買,再買十個也照樣搶,自己的哪有別人的香。”

許青進去廚房裡到處看看,回頭見薑禾盯著他。

“誰香?”

“你香,香死了!”

打開冰箱拿出點橘子,再拿出蜂蜜,許青弄了兩大杯蜂蜜橘汁,一邊喝著一邊出去,“咱媽老喜歡用開水衝蜂蜜,說溫度低了衝不開,你有空教教她,我說她不聽,覺得我說的那些都是歪理……明明我是家裡學曆最高的。”

“衝個蜂蜜水要學曆嗎?”

“它不是要不要的問題,是講科學……算了,你也是個文盲老太太。”

許青嘟囔著從外面拿兩袋牛奶進來,扔進開水裡泡。

地暖有時候沒老房子的暖氣方便,這要是以前,直接把那些香蕉牛奶什麼的扔暖氣片上,想吃的時候一拿就是熱乎的。

外面倆小人已經鬨完了,裝作沒事一樣。

不得不說,許十安還是很有優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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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商量好了之後願賭服輸,不哭不鬨,隻喪著小臉,羨慕地看許錦玩他的挖掘機。

“打不過姐姐?”

“我讓著她……不對,我們沒有打架!”許十安猛搖頭。

小小的人兒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明明是一個媽生的,為啥就是打不過呢?

許青瞅他一眼,沒有多說,不告狀就算了,總不能強行說他被欺負了,然後讓許錦不許欺負弟弟。

打開電視看看早間新聞,時間已經過了,隻能隨便找個欄目。

許十安的心態很快調整過來,不再看許錦玩挖掘機,在許青周圍晃來晃去,撓撓屁股,盯著他手裡的蜂蜜橘汁猛瞧。

“想喝?”

“我不喝,我就看看。”許十安眼睛眨巴眨巴。

“想喝就說話,喝了這個就不能喝牛奶了,不然你吃不下早飯。”許青抿一口道,他曾經也是這麼大的小屁孩兒來著,什麼看不出來?

許十安隻權衡了一秒,果斷放棄牛奶。

許青問一下女兒要不要換,許錦不換,還是想喝牛奶,喝牛奶才能長得高。

又一杯蜂蜜橘汁出爐,許十安喜滋滋地用雙手捧著,在許錦身邊晃來晃去,喝一口簡直要成仙的表情。

這一點把許青學了個十成十,明明打不過薑禾,偏偏還喜歡湊過去犯一下賤。

吃過早飯,薑禾沒閒著,又做了一份牛肉炒飯用飯盒裝起來,準備在花店待到晚上再回來,平時都是許青中午過去送飯或者替她的班。

今天下雨,就不讓他帶著孩子亂跑了。

許青也樂得在家,吃過早飯便又一頭紮在電腦前,研究自己剪輯的事。

這不是小事,而是他一直堅持的東西,為此和許文斌不知道談了多少次,直到結婚才消停下來,讓老頭子默認了。

現在政策一來,從某方面來說還讓許文斌給碰對了。

……

“昨天有人打聽你怎麼不在。”

宮萍吃過午飯路過,見到花點開門,湊過來和薑禾八卦。

“嗯?”

薑禾莫名的目光讓宮萍眯眼兒笑起來,“你不知道?”

“誰啊?”薑禾隨口問,手上還在給玫瑰去著刺兒。

這活宮萍乾不了,即使是她這麼熟練,偶爾不注意還會被紮一下。

玫瑰需要打刺,剪根,泡水裡養花……其實所有的從冷庫來的花都要剪根,不然會爛掉,這算是開花店的重活了。

“就早上跑步的帥哥,挺年輕的,我看他想追你。”宮萍擠擠眼睛。

“追我?”

薑禾手上動作沒停,想了一下道:“就那個買多肉的?”

“沒買花,問了一下就走了。”

“哦。”

“你哦什麼?”宮萍見薑禾依然低著頭包花,俯下身子從下往上瞧她,“他肯定是想追你!”

“那又怎樣?我還能打他一頓不成?”

“……”

宮萍愣住了,為什麼要打人家?

“我是不是該把戒指戴出來?”薑禾想了想道。

“為什麼沒戴?”宮萍發出疑惑的聲音。

“乾活不方便啊,而且是金的,戴舊了磨損了怎麼辦。”

薑禾可心疼了,戴了幾次看它不金閃閃了,趕緊摘下來。

宮萍把話題轉回來:“咱們還是說那個男人的事吧。”

“要不明天你早上過來,和他說我死了。”薑禾把手上的花包好放到一旁,又拿過一束來擺弄,“他好像都是早上很早跑步路過一下,到時候天還沒亮,又看到我在這兒鼓搗花,說不定會以為我是鬼,給他嚇得屁滾尿流。”

“正經點!”

“這有什麼好說的,總不能我叫許青來打他一頓。”薑禾無辜地看宮萍一眼。

“什麼就打啊打的……”

宮萍抓抓頭髮,跟不上薑禾的腦迴路,為什麼非要打人家呢?

和薑禾說話說不下去,宮萍一腔八卦之火硬生生悶死了。

“我就想看看他知道你是兩個孩子的媽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她側身坐到椅子上,很惡意地猜想著。

“聽說單身久了會變成變態大媽……”薑禾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她。

容嬤嬤就是一輩子在宮裡沒有男朋友,所以後來變態了,見到紫薇談女朋友就受不了,然後拿針蹭蹭蹭紮人家。

“友儘了!友儘了啊!”

宮萍氣得不行,把她剛包好的玫瑰花拿過來一束,想想店裡自己也有一點份兒,又放回去換成舊的。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個男朋友!”

“下雨你去哪找?”

“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四條腿的男人……呸,找男人還不簡單?”

拎著雨傘出門抖開,宮萍拿著花轉角消失。

晚上關門比較早,大冬天還下著雨,出來亂逛的人少,走在地上弄濕鞋子,兩隻腳冰冷。

裹著羽絨服回到家裡,許青還在弄視頻,姐弟倆拿著小花往他頭上插也不在意。

“媽,教我那個!”

許十安像看到救星,扔下花撲過來抱一下薑禾的腿,比劃上次薑禾教的兩招。

今天看許錦玩他的挖掘機,越看越氣,越氣越看。

“想學了?”

“想!”

“那等下我教你。”

薑禾把傘放到門後桶裡,腿上掛著十安往裡面走幾步,又把他扯下來。

小孩子打架無非就是抓臉撓手咬耳朵揪頭髮,相比於那個,還不如她教,好歹不會留下疤,也比較可控。

聽說王子俊兒子在學跆拳道,琴棋書畫比不上那個小傢夥,這種事就是他們兩口子的擅長了。

“教他們這個……不太好吧?”許青還有些擔心。

“小擒拿,傷不了。”薑禾輕鬆道。

“哦……”

許青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姐弟倆打打鬨鬨,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就算脫臼也很容易接上。”薑禾繼續說。

等等,什麼玩意兒就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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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戒指戴出來?”薑禾想了想道。

“為什麼沒戴?”宮萍發出疑惑的聲音。

“乾活不方便啊,而且是金的,戴舊了磨損了怎麼辦。”

薑禾可心疼了,戴了幾次看它不金閃閃了,趕緊摘下來。

宮萍把話題轉回來:“咱們還是說那個男人的事吧。”

“要不明天你早上過來,和他說我死了。”薑禾把手上的花包好放到一旁,又拿過一束來擺弄,“他好像都是早上很早跑步路過一下,到時候天還沒亮,又看到我在這兒鼓搗花,說不定會以為我是鬼,給他嚇得屁滾尿流。”

“正經點!”

“這有什麼好說的,總不能我叫許青來打他一頓。”薑禾無辜地看宮萍一眼。

“什麼就打啊打的……”

宮萍抓抓頭髮,跟不上薑禾的腦迴路,為什麼非要打人家呢?

和薑禾說話說不下去,宮萍一腔八卦之火硬生生悶死了。

“我就想看看他知道你是兩個孩子的媽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她側身坐到椅子上,很惡意地猜想著。

“聽說單身久了會變成變態大媽……”薑禾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她。

容嬤嬤就是一輩子在宮裡沒有男朋友,所以後來變態了,見到紫薇談女朋友就受不了,然後拿針蹭蹭蹭紮人家。

“友儘了!友儘了啊!”

宮萍氣得不行,把她剛包好的玫瑰花拿過來一束,想想店裡自己也有一點份兒,又放回去換成舊的。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個男朋友!”

“下雨你去哪找?”

“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四條腿的男人……呸,找男人還不簡單?”

拎著雨傘出門抖開,宮萍拿著花轉角消失。

晚上關門比較早,大冬天還下著雨,出來亂逛的人少,走在地上弄濕鞋子,兩隻腳冰冷。

裹著羽絨服回到家裡,許青還在弄視頻,姐弟倆拿著小花往他頭上插也不在意。

“媽,教我那個!”

許十安像看到救星,扔下花撲過來抱一下薑禾的腿,比劃上次薑禾教的兩招。

今天看許錦玩他的挖掘機,越看越氣,越氣越看。

“想學了?”

“想!”

“那等下我教你。”

薑禾把傘放到門後桶裡,腿上掛著十安往裡面走幾步,又把他扯下來。

小孩子打架無非就是抓臉撓手咬耳朵揪頭髮,相比於那個,還不如她教,好歹不會留下疤,也比較可控。

聽說王子俊兒子在學跆拳道,琴棋書畫比不上那個小傢夥,這種事就是他們兩口子的擅長了。

“教他們這個……不太好吧?”許青還有些擔心。

“小擒拿,傷不了。”薑禾輕鬆道。

“哦……”

許青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姐弟倆打打鬨鬨,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就算脫臼也很容易接上。”薑禾繼續說。

等等,什麼玩意兒就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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