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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遊泳池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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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園裡吃飯的屋子都是各種奇形怪狀,埃及區是小小的金字塔,精靈區外形是大樹屋,淘金小鎮是上世紀的英式風格……在這英式複古的小屋裡,兩人相對而坐。

“數不清就數不清吧。”許青扯過她的手給她看手相。

幫助這麼一個危險分子融入社會,如果不能把她感化成人妻,自己就是江城的罪人,必須娶回家壓製住她,大不了就在下面嘛……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許青研究著薑禾的小手,忽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以後家庭地位不保。

“是不是變得好了很多?”薑禾瞧著自己另一隻手,每天在家握鼠標敲鍵盤,和以前的生活不可同日而語,而且還經常塗香噴噴的護手霜。

隻看手背的話,十指尖尖,白淨細柔,隻是翻過來之後指肚上還有些硬,第二個指節和根部的繭子沒有消下去,要用熱水再泡幾個月。

許青低頭在她指尖上親了一口,軟軟濡濕的觸感讓薑禾下意識動了動指頭,見許青直起身子,她不由扭頭看向別處。

“吃完飯去玩摩天輪。”

聽到許青的話,薑禾頭轉回來,疑惑問:“摩天輪是什麼?”

“那個最大的大轉盤。”

“你自己玩。”

“一起,轉的很慢的,不會難受,隻是有點高,你又不怕高。”

許青摩挲著她的指肚,轉頭望望窗外,在這裡看不到另一邊的摩天輪。

吃完飯到摩天輪腳下時,薑禾信了他的話——確實很慢,一個又一個小房子掛在大輪盤上,隨著輪盤轉動慢悠悠升上去,然後再慢慢降下來。

速度慢到人上去的時候都不用停,隻要在空的小房子轉到下面時,走過去坐下就可以了。

裡面是四個人的位置,面對面坐,兩個人絲毫不覺得擁擠,薑禾頗有些新鮮地看著窗外。

隨著越升越高,她發現許青有些緊張。

“你怕?”

“我不怕。”

薑禾沒有拆穿他,趴在視窗看下面的小人。

摩天輪最高點一百多米,升到幾十米的時候,就能把遠處風光儘收眼底,甚至能隱隱看到極遠處的瀾江。

“這裡比旋轉木馬好玩。”薑禾下了定論,聽著頭頂的咯吱聲,想了想道:“不會忽然掉下去吧?”

“烏鴉嘴……”

許青遠眺外面,強壓著心裡的眩暈感,現在還沒升到一百多米的最高處,他已經有點慌了。

“你一點也不怕?”許青忍不住問。

“這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把人綁在椅子上。”薑禾忽然站起來,艙房微微動了一下,讓許青下意識扶住旁邊窗戶。

她坐到許青這一側,微微挑眉盯著他:“你很害怕。”

“有一點點。”

“擔心它掉下去?”

“不是。”許青搖頭,“它不會掉的,隻是太高了,這是人的本能。”

頓了頓,他囑咐道:“你不要亂跑亂跳就不會掉。”

薑禾怕的是生死不受自己掌控,在摩天輪這種地方,如果跳出去扒住欄杆,或者跳到下一個座艙頂上,應該難不倒她。

“哦。”

薑禾應一聲,扒著窗戶瞧外面,他們這一艙慢慢到了最高點,薑禾戴著鴨舌帽頂在窗戶上,驚歎好高。

許青已經收回目光,摸出手機對準薑禾,戴著鴨舌帽颯颯的,不拍照可惜了。

“是不是很好玩?”

“如果不要錢的話就更好玩了。”

“想什麼呢,人家幾千萬建起來的項目,天天給你白玩啊?”

“幾千萬?”薑禾對這個數字愣了愣,一時意識不到那是多大的數字。

十萬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不吃不喝都要搬磚幾年才成。

“嗯,這些人花大價錢造出來好玩的,然後我們花錢玩,他們賺到錢再建更大更好的——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一個關係,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許青瞧瞧窗外,那些在其他項目上尖叫的遊客在此時看起來也有些低了,一般遊樂設備雖然高,但大多也都是幾十米,摩天輪算是園區最大的一個項目。

“我就說說而已,哪有天上掉……掉……”薑禾說一半說不下去了。

許青一開始供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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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她住不就是掉了個餡餅。

哦,是陷阱來著。

薑禾用指頭戳了許青放在座位上的手掌一下。

“做什麼?”

“沒什麼。”

摩天輪緩緩轉動,又回到起始點,許青看看薑禾意猶未儘的樣子,沒有動彈。

“你還要坐嗎?”薑禾問。

“坐吧。”

“不是很害怕嗎?”

“剛剛已經適應了。”許青扭過臉去。

座艙轉離地面,第二輪已經開始重複剛剛的軌跡,薑禾看著許青眨眨眼,撈起他的手握住。

“乾什麼?”許青回過頭。

“你摸我手的時候我有問你嗎?”薑禾捏著他的手指展開,把手掌貼上去比較一下,許青的手比她的大了許多,還很厚實。

掌心好像一直都是這麼暖的樣子,薑禾用力貼了貼。突然想起來許青握住她腳的時候,掌心是燙燙的感覺,把她的整隻腳丫包裹在手掌裡。

她不由抿了抿嘴,抬眼偷瞄許青一下,許青正貼在視窗看外面,隻是手指動來動去和她的手玩鬨。

這個變態。

許青手指動著動著,忽然感覺到手指上一點溫熱轉瞬即逝,側頭瞧瞧,薑禾正抬起頭。

“你親我手指?”

“我隻是做你做過的事而已。”薑禾若無其事地把自己帽子重新戴正。

她不知道親吻到底有多少種含義,但知道這個行為是濃濃的喜歡,因為剛剛吃飯的時候從許青那裡感受到了。

“你這樣……有點變態。”許青皺眉。

這人怎麼倒打一耙?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你可以摟住我的脖子親我,但是親手指就很……癡女知道嗎?”

“……”

薑禾沒有摟住許青的脖子,隻是把他胳膊按在窗上,瞧瞧窗外已經是高空,沒有人能看見,便低下頭去,然後鴨舌帽的帽簷戳到許青了。

摘掉帽子扔一旁,薑禾重新低頭,親吻他的嘴唇。

把許青收拾一頓後,她才分開,抬手抹抹嘴靠到許青肩膀上,在他耳邊說話。

“什麼叫癡……什麼?”

“就是色色的。”

“聽上去就不是好詞。”

“嗯,女俠是好詞。”

許青閉了閉眼睛,回味片刻,“其實我隱隱覺得自己有個職責,就是當個導遊,帶你這個千年前的老奶奶體驗各種沒見過的景色,見證生活的各種美好……感受這場奇妙旅程,這是天降大任。”

“你不是在做了嗎?”薑禾瞧著窗外遠處,從這裡看出去,下面一切儘收眼底,這是高空的風景。

“嗯……也算,小公司的導遊。”

在本職工作外,還夾雜著各種帶貨勸私心。

天降大任降錯了人。

“謝謝你。”

“為什麼謝我?”

“我現在過的很好。”薑禾捏著許青的手掌,揉搓他的指肚。

“你昨天不是說了嗎?我們兩個都不是東西。”許青的聲音帶著笑意。

薑禾沒說話了,她忽然覺得讓許青摸摸腳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以後都要成親的,隻要不對鞋子做什麼奇怪的事就好了。

在摩天輪坐到下午,太陽斜落,兩個人到寄存處拿回戰利品大白熊,一起從大門口出去,惹得路上行人都多看幾眼。

“我現在有三隻熊了。”

“哪有三隻?”

“這個,包包,還有那個被打了好幾次的。”

“哦,我可以戴上熊頭套,當第四隻去你屋裡陪你。”許青幫她正了正帽子,在公交站等車。

“不需要。”

薑禾看都不看他,拿手撥著大熊的耳朵玩。

回到家裡,見薑禾還是一副開心的樣子,許青沒有忍心把課本拿出來,打開電腦整理這一趟出去拍的照片。

……

第二天是五月八號,薑禾出去旅行,在江城亂逛,依然沒有學習。

五月九號,懶。

五月十號,在家放了好幾天的課本終於被拿出來,放到薑禾面前。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許青拿手拍了拍那一摞書。

不僅是課本,還有習題冊,三十二開的正規教程,緊跟著語文數學書的內容出題。

“這不是小言看的那種嗎?”

薑禾拿出一本看看,無論大小和風格都差不多。

“對,你要學習,這樣買菜就不用低著頭掰手指唸唸有詞了。”

聽到許青的話,薑禾拎著數學書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盤起腿低下頭,把書放在腿上翻開。

“還有草稿紙,很多題得算。”許青提醒,把商家送的草稿紙和筆一起推過來,“感受一下我以前上學的快樂吧。”

“你笑的有點古怪。”薑禾有不好的預感。

“一點也不怪,不懂的地方就問。”許青再指指那幾本習題冊:“目標是把它們寫完,且沒有錯誤。”

頓了頓,他站起來道:“最後幾頁的答案我已經撕了,也不要百度,要靠你自己。”

開玩笑說許老師,這下真的要當老師了。

許青提起長劍去空曠的地方練習,把沙發桌子留給薑禾,兩個人各自做自己的事。

如果十歲的薑禾在他十幾歲時過來的話,應該情景就會反過來,許青趴在桌上寫作業,薑禾提著劍練武——也隻能想想,那年紀想把薑禾留下的話,連父母那關都過不去。

有點遺憾。

許青想著那一幕,覺得非常有愛,沒有照片,也不知道薑禾小時候是什麼樣子,會不會萌萌的,還是像現在這樣不說話的時候酷酷的,穿著小幾號的草鞋,和猴子一樣爬樹上房。

下午接到秦浩的電話,控訴他把老爺子帶歪了,現在秦茂才連雄霸都不出去遛,天天拿著鉗子捏鐵環,做鎖子甲。

還要做一個超大的,因為老爺子骨架大,體型很寬。

“其實說起來吧,這鍋在你。”

“什麼玩意兒就在我了?”秦浩差點把鼻子氣歪了。

“你看,本來老爺子沒事遛遛狗,在小區轉轉,多好啊,是吧,後來你教會我爸玩小破站……這是你教的吧?看,我爸學會了,然後教給你爸,你爸學會了,還經常看我主頁,見到我的視頻,想自己做一個——”

許青把事情這麼一捋:“是不是,鍋在你?”

“……”

秦浩蛋疼。

還真是,一切源頭就在過年那時候他教許文斌玩小破站來著。

“天道好輪迴,蒼天繞過誰~”

“別說風涼話了,咋辦?!”秦浩沒好氣兒的打斷。

“什麼咋辦?”

“我爸現在天天鼓搗那東西。”

“那有什麼,讓他玩唄,遛狗也是玩啊,老爺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特別喜歡做的事,你還非想管一下?”

“不是……”秦浩咂咂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說的也是,老爺子天天閒著,總比揣著那大保溫杯出去遛逛要好,現在一天比一天熱,待在家裡吹風扇舒舒服服。

“我也喜歡鼓搗,多大點事啊。”

許青悠哉悠哉的轉著劍挽劍花,想了想把手機拿遠了一些,話筒對著身前。

噌!

一聲劍鳴震顫的聲音。

“聽到沒?”許青得意,他終於能偶爾甩出來劍鳴了。

隻要力達劍尖,和空氣摩擦,就像把繩子或鐵絲掄圓了能掄出聲音一樣,噌一聲讓人渾身舒爽。

“那是啥?”秦浩有些疑惑。

“我在練劍!”

“賤?”

秦浩嗤了一聲,“你已經夠賤了,掛了!”

許青把手機扔一邊,繼續練。

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還妄想當他的宿命之敵,嗬。

等神功大成,戴上眼罩,穿上緊身衣,再繫上披風,這就是黑白雙俠都市版,走街串巷打擊罪惡。

在心裡幻想著並不會發生的事,許青練的更帶勁了。

到時候穿著鎖子甲,和秦茂才站一塊兒拍照,兩個大將軍……

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單純。

“薑禾!你看!”

“嗯?”正皺著眉頭和數學題較勁的薑禾抬起頭來。

許青刺一下,沒有聲音。

再刺一下。

調整一下,再刺。

噌!

第三下發出劍鳴。

“厲害吧?”

“哦,好厲害。”

薑禾發出冷漠棒讀的聲音。

頓了頓,她指指書道:“為什麼這個人要一邊往池子放水一邊灌水?”

好想一劍刺死這個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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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禾拿出一本看看,無論大小和風格都差不多。

“對,你要學習,這樣買菜就不用低著頭掰手指唸唸有詞了。”

聽到許青的話,薑禾拎著數學書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盤起腿低下頭,把書放在腿上翻開。

“還有草稿紙,很多題得算。”許青提醒,把商家送的草稿紙和筆一起推過來,“感受一下我以前上學的快樂吧。”

“你笑的有點古怪。”薑禾有不好的預感。

“一點也不怪,不懂的地方就問。”許青再指指那幾本習題冊:“目標是把它們寫完,且沒有錯誤。”

頓了頓,他站起來道:“最後幾頁的答案我已經撕了,也不要百度,要靠你自己。”

開玩笑說許老師,這下真的要當老師了。

許青提起長劍去空曠的地方練習,把沙發桌子留給薑禾,兩個人各自做自己的事。

如果十歲的薑禾在他十幾歲時過來的話,應該情景就會反過來,許青趴在桌上寫作業,薑禾提著劍練武——也隻能想想,那年紀想把薑禾留下的話,連父母那關都過不去。

有點遺憾。

許青想著那一幕,覺得非常有愛,沒有照片,也不知道薑禾小時候是什麼樣子,會不會萌萌的,還是像現在這樣不說話的時候酷酷的,穿著小幾號的草鞋,和猴子一樣爬樹上房。

下午接到秦浩的電話,控訴他把老爺子帶歪了,現在秦茂才連雄霸都不出去遛,天天拿著鉗子捏鐵環,做鎖子甲。

還要做一個超大的,因為老爺子骨架大,體型很寬。

“其實說起來吧,這鍋在你。”

“什麼玩意兒就在我了?”秦浩差點把鼻子氣歪了。

“你看,本來老爺子沒事遛遛狗,在小區轉轉,多好啊,是吧,後來你教會我爸玩小破站……這是你教的吧?看,我爸學會了,然後教給你爸,你爸學會了,還經常看我主頁,見到我的視頻,想自己做一個——”

許青把事情這麼一捋:“是不是,鍋在你?”

“……”

秦浩蛋疼。

還真是,一切源頭就在過年那時候他教許文斌玩小破站來著。

“天道好輪迴,蒼天繞過誰~”

“別說風涼話了,咋辦?!”秦浩沒好氣兒的打斷。

“什麼咋辦?”

“我爸現在天天鼓搗那東西。”

“那有什麼,讓他玩唄,遛狗也是玩啊,老爺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特別喜歡做的事,你還非想管一下?”

“不是……”秦浩咂咂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說的也是,老爺子天天閒著,總比揣著那大保溫杯出去遛逛要好,現在一天比一天熱,待在家裡吹風扇舒舒服服。

“我也喜歡鼓搗,多大點事啊。”

許青悠哉悠哉的轉著劍挽劍花,想了想把手機拿遠了一些,話筒對著身前。

噌!

一聲劍鳴震顫的聲音。

“聽到沒?”許青得意,他終於能偶爾甩出來劍鳴了。

隻要力達劍尖,和空氣摩擦,就像把繩子或鐵絲掄圓了能掄出聲音一樣,噌一聲讓人渾身舒爽。

“那是啥?”秦浩有些疑惑。

“我在練劍!”

“賤?”

秦浩嗤了一聲,“你已經夠賤了,掛了!”

許青把手機扔一邊,繼續練。

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還妄想當他的宿命之敵,嗬。

等神功大成,戴上眼罩,穿上緊身衣,再繫上披風,這就是黑白雙俠都市版,走街串巷打擊罪惡。

在心裡幻想著並不會發生的事,許青練的更帶勁了。

到時候穿著鎖子甲,和秦茂才站一塊兒拍照,兩個大將軍……

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單純。

“薑禾!你看!”

“嗯?”正皺著眉頭和數學題較勁的薑禾抬起頭來。

許青刺一下,沒有聲音。

再刺一下。

調整一下,再刺。

噌!

第三下發出劍鳴。

“厲害吧?”

“哦,好厲害。”

薑禾發出冷漠棒讀的聲音。

頓了頓,她指指書道:“為什麼這個人要一邊往池子放水一邊灌水?”

好想一劍刺死這個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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