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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榮耀2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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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給陳西澤做了頭部和眼部的ct,確定應該不是這一次頭部撞擊的問題,他的神經炎症狀已經得到了極大的好轉,這纔是恢複視力最主要的原因。

病房裡,薛衍盯著男人那雙漆黑的瞳眸看了很久,有些不能相信,他居然真的能看見了。

“不會是裝的吧?”

這傢夥太會騙人了些,如果他真的想要偽裝,極有可能會騙過所有人。

就像當初他盲眼的時候,裝成正常人,也幾乎不會有人發現異常。

“陳西澤,來做個測試啊。”薛衍翻出手機裡的自拍照,拿到他眼前:“圖片上這個英俊瀟灑、風華正茂的男子,請大聲說出他的名字——”

陳西澤:“傻逼。”

“……”

可以確定的是,不管有沒有恢複視力,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討厭!

薛梨泡了一杯有助於恢複視力的決明子茶遞了過來,陳西澤不太喜歡決明子的味道,但也還是乖乖地喝了。

薛衍看著他皺著眉、艱難地喝完了這杯水,笑著說:“以前你聽她的話,那是沒辦法。這不都恢複了嗎,男人,是時候站起來了!”

薛梨打了薛衍一下:“你少挑撥離間,我們家…我說了算!”

陳西澤放下杯子:“從明天開始,我不喝這玩意兒了。”

薛梨揪住了他衣領,凶巴巴地問:“所以你要站起來了嗎!陳西澤。”

陳西澤秒慫:“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試試菊花茶,也是名目的,還能清肺。”

“可醫生說喝這個好。”

陳西澤:“我也是眼科醫生。”

薛衍笑著說:“得了吧,你連畢業證都沒拿到呢。”

“我大二就已經自修完了四年的課程。”陳西澤淡淡道,“五篇sci專業核心和兩個國家課題,是可以直接評教授的水平。”

“……”

薛衍撇撇嘴。

雖然都是學神,但有時候,他也不得不對陳西澤甘拜下風,這傢夥的智商是要甩他幾條大街的。

薛梨忙問他:“那你打算繼續回醫學院進修嗎?”

陳西澤點了點頭:“之前辦理的是休學,上午跟係主任通過電話,我可以繼續回學院,補考修學分,然後考研深造,一年內修完全部課程,拿到資格證書和畢業證。”

他說的很輕鬆,但薛梨也知道,以陳西澤的腦子,這絕對不是問題。

“那太好了!你就要變成我的學弟了!”薛梨摸了摸他的腦袋,笑吟吟道,“快叫聲學姐來聽聽。”

陳西澤:“你想當我學姐,有一個前提。”

“什麼前提?”

薛衍大笑了起來:“前提是你這蠢貨,要考得上才行啊哈哈哈哈!”

“我肯定考得上!”薛梨看薛衍笑得這麼賤,湊過去對他又打又踢。

薛衍一邊格擋著,一邊說道:“嘲諷你的是你男朋友,你就知道揍我是吧。”

“他現在是病人,等他好起來,有他捱揍的時候!”

“陳西澤,你想好了,你選這女人有家暴傾向。”

陳西澤悠然自得的躺了下來,閉目養神:“我皮厚。”

……

幾天之後,陳西澤出院了,南央大學立刻恢複了他的學籍,讓他重新回到學院進修。幾個教授知道他恢複視力之後,都極力邀請他加入自己的實驗室。

誰不想擁有這樣的一員猛將,單憑他的智商和努力,什麼樣的難題攻克不了。

有時候,薛梨總會忘記陳西澤恢複視力的事情。

晚上洗了澡,要穿衣服的時候忘了拿睡裙,直接裹了浴巾大咧咧走出來。

一推開門,便望見陳西澤慵懶地盤著腿,坐在沙發邊看書,清清冷冷,欲感十足。

倆人四目相對地撞上了。

以前她不穿都沒事的,但現在家裡突兀地多了一雙眼睛,薛梨驚叫著,命令他:“快把眼睛閉上。”

陳西澤偏要使壞地盯著她,嘴角綻開笑意——

“不。”

薛梨背靠著牆,匆匆躲回了房間,在櫃子裡翻來覆去地找了著睡裙。沒多久,陳西澤也跟了過來,從另一個格子間裡翻出了她的粉色小睡裙遞過去。

“你這眼睛,長了跟沒長一樣。”他玩笑著說,“捐獻眼角膜嗎,哥哥給你介紹。”

又是這個梗。

薛梨回頭打了他一下:“你對我捐眼角膜這個事有多執著!”

男人順勢將她扯了過來,按在床邊,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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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地摘掉了她身上的浴巾,視線黏膩地勾勒著她的姣好柔美的輪廓,宛如溫柔的溪流,淌過她的每一寸白皙的肌膚。

他什麼都沒做,隻是細細地看著她。

感受到他熱切的視線,薛梨窘迫起來,臉頰發燙,下意識地望被窩裡鑽。

但陳西澤執意拉開了被單,仍舊用熱切的視線掃視著她。

“你看什麼呀。”薛梨臉頰浮著桃花粉,很小聲地問。

“你。”

薛梨恍然意識到,這好像…這是他第一次看她。

完完整整,她全部的樣子。

“好看嗎?”

“比我想象的,更好看。”

“你想象的…是什麼。”

“你一直騙我說你有馬甲線。”陳西澤視線下移,望著她的腹部,“沒想到是小肚子。”

薛梨臉紅了:“哎呀,你這個人,你會不會說話!”

“很可愛。”

“現在找補也晚了。”

“那就隻能身體力行地表達我的愛。”

“……”

燈火通明。

薛梨覺得特別難為情,好幾次要伸手關燈,都被陳西澤給拖了回來,他深摯的眼神緊扣著她,看著她失控的樣子,恍惚又迷離。

那晚,陳西澤簡直瘋了。

他的世界恢複正常之後,有一週的時間,倆人賴在家裡不出門,過著無比靡廢墮落的生活。

一週後,還是薛衍把這倆人揪出了門,給他倆報了個駕校,一起去學車。

“長兄如父,爸爸要開始安排你們的生活了。”薛梨將報名錶遞到倆人手裡,“先買車,這樣我妹妹以後去哪兒也都好說了,等學會之後,我就把我的車送給你。”

“那你自己咧。”薛梨問。

“我看中了另一輛四驅越野型的,你嫂子不同意,說我浪費。”

小姑娘撇撇嘴:“哦!你就是想自己買新車吧!”

陳西澤也拒絕道:“我不用別人用過的。”

“有你開的就不錯了!你還嫌這嫌那的。”

薛梨知道陳西澤的性子,他有點心理小潔癖,的確不會用任何屬於別人的東西。

她想了想:“那這樣吧,薛衍,你把你的車賣了,錢給我們,我們自己買新的。”

“……”

薛衍:“你想得挺美哈?”

“不是長兄如父嗎!”

陳西澤淡淡道:“我們有錢買車,但不多,你可以再補貼百分之九十。”

薛衍:“這麼不要臉的話,你怎麼說得出口!”

陳西澤禮貌微笑。

“你們到底存了多少錢了?”薛衍好奇地打聽,“上次說三十幾萬啊,買輛車應該夠了。”

薛梨:“現在有一百萬了。”

薛衍剛喝的茶差點噴出去:“怎麼攢得這麼快!”

“我哥哥名氣越來越大了嘛。”

“就這…你們還好意思叫我補貼?”

薛梨理直氣壯道:“你自己說的,長兄如父呀!”

“那我叫你們爸爸行不行。”

……

無論如何,薛梨和陳西澤報名了駕校,並且過了科目一的考試。

考試當場出分,雖然她複習了好久,但答完題還是拿不準,很緊張。

如果連駕校科目一都掛了,那她還考個屁的研啊,擺個攤去學校外面賣燒餅得了。

跳轉了分數——90分!

“啊啊啊啊啊!過了!好險啊,擦線過。”

“陳西澤,我過了哎!”薛梨衝出考場,看到陳西澤早就出來了,懶散地倚在柱子邊,手裡拎著一本專業書,“你過了嗎?”

“嗯,滿分。”

“你不是裸考?都沒複習。”薛梨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都能滿分?”

“那種程度的常識題,還需要複習?”

“……”

有個天才男朋友,真的時時刻刻都要被氣死了。

學車這事兒,陳西澤也比薛梨輕鬆太多了,她每天都被凶巴巴的教練訓斥,油門踩成刹車,兩三步熄一次火,倒車入庫尤其艱難。

腦子不聰明這事兒,薛梨是真的認了,沒關係,隻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勤能補拙。

那天下午,練好了倒車入庫之後,薛梨溜達到駕校另一邊的場地,去看看陳西澤練得怎麼樣了。

到了場地之後,看到全駕校的司機和學員們,一幫男的,全都聚在一起看熱鬨。

薛梨擠進人群,卻見陳西澤拎著彈弓,用碎石子打遠處的易拉罐瓶。

十個瓶子平行擺成一排,他站在二十米遠的距離拉伸彈弓彈簧,姿勢挺拔,眉心微蹙,眼神如鷹隼般銳利。

一顆石子一個瓶子,命中率百分之百,劈裡啪啦,無比壯觀。

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大神,你教教我吧,好厲害啊。”

“啊啊啊,我想學!”

“來來來,再來一次!”

薛梨:……

男人真的好無聊啊!

她將陳西澤從人群裡揪出了,嚴厲地批評:“你學的很好了嗎,在這裡摸魚玩遊戲,你知不知道這個駕校多貴,按小時收費的!”

陳西澤拿著彈弓,表情無辜:“我練好了啊。”

“今天才第三天,你就練好了?”

“我第一天上午就練好了,教練現在是我徒弟。”

“……”

“那倒車入庫呢!最難的,你也練好了?”

“倒車入庫還用練?”

“……”

陳西澤坐上車,連刹車都沒踩,也沒有修方向盤,看準了角度,行雲流水地駛入了車位,左右距離不偏不倚、精確對稱。

薛梨深深感覺,恢複視力的陳西澤,人生已經開啟了屠戮模式。

黃昏時分,倆人牽著手走出了駕校,在路邊等薛衍下班順路來接他們。

“陳西澤,你都會了,乾嘛每天都來,浪費時間。”

陳西澤聳聳肩:“玩啊,無所謂。”

“你該不會是為了陪著你可愛的女朋友吧!其實…你一分鐘都離不開我!”

陳西澤黑眸下斂,掃了她一眼:“你還挺會自己找糖吃。”

“那你明天別來了!不是說加入了學院教授的實驗室嗎。”

“現在是寒假。”

“那廣播劇呢?好好賺錢啊!”

“前兩天剛殺青。”

薛梨篤定道:“你果然離不開我。”

陳西澤笑著捏了捏女孩白嫩柔滑的臉蛋:“親一下。”

薛梨抬起下頜,笑著問:“想親哪兒?”

陳西澤視線下移,指了指她脖子往下十厘米的地方。

“同意了。”

他果然俯身湊過去,薛梨本來以為他開玩笑來著,沒想到這男人真沒皮沒臉,趕緊推開他的臉:“陳西澤,這是在街上!你要點臉行不行!”

就在倆人打鬨的時候,一輛黑色阿爾法保姆車停在了路邊,穿著運動服、兩鬢斑白但精神矍鑠的男人走下車,來到了陳西澤面前:“小澤。”

“劉教練。”

劉教練看了看他,又望瞭望她身邊的女孩。

陳西澤介紹道:“這是我女朋友,薛梨,薛梨,這是我的射擊教練。”

“劉教練您好。”薛梨禮貌地和他打招呼。

“我知道你,小澤生病的時候,你一直在照顧他。”

“呃,沒有。”

薛梨這個生活十級殘廢,其實是陳西澤一直在照顧她纔對。

劉教練望向陳西澤的眼睛:“都恢複了?”

“嗯。”

“查過視力?”

“出院前查過,跟以前一樣。”

劉教練鬆了一口氣:“那我就直說了,今年開春的世界區域賽,我們隊目前…青黃不接,雖然有年輕有潛力的隊員,但是跟你當年的表現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我希望你能入隊,好好打一場漂亮的比賽。”

“他的視力纔剛剛恢複。”薛梨有些擔憂,“高強度的訓練恐怕…”

“放心,他是陳西澤。”劉教練笑著說,“天生吃這碗飯的。”

薛梨望向陳西澤,他斂著眸子,沉吟了片刻,點頭道:“可以。”

“好,我等你。”

劉教練離開之後,薛梨皺眉問他:“你想去嗎?”

“去啊,拿了獎有錢的。”

“原來是為了這個呀。”薛梨撇撇嘴,“我還以為是為了別的什麼。”

“你指的是…?”

薛梨歪著身子倒在他身上,拉長了調子:“比如…想讓我成為全世界最驕傲的女孩,或者你所有的榮耀都屬於我什麼的。”

陳西澤沒忍住笑了起來,使勁兒揉了揉她的腦袋:“你怎麼這麼可愛。”

薛梨感到一陣難堪,紅著臉推了他一下,轉身離開:“煩死了!塑料男朋友!”

陳西澤三兩步追上了她,伸手攬著小姑孃的肩膀——

“小貓,你說反了。”

薛梨望向他。

陳西澤眸光拉遠,望著遠處漸落的夕陽:“我的驕傲和榮耀,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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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平行擺成一排,他站在二十米遠的距離拉伸彈弓彈簧,姿勢挺拔,眉心微蹙,眼神如鷹隼般銳利。

一顆石子一個瓶子,命中率百分之百,劈裡啪啦,無比壯觀。

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大神,你教教我吧,好厲害啊。”

“啊啊啊,我想學!”

“來來來,再來一次!”

薛梨:……

男人真的好無聊啊!

她將陳西澤從人群裡揪出了,嚴厲地批評:“你學的很好了嗎,在這裡摸魚玩遊戲,你知不知道這個駕校多貴,按小時收費的!”

陳西澤拿著彈弓,表情無辜:“我練好了啊。”

“今天才第三天,你就練好了?”

“我第一天上午就練好了,教練現在是我徒弟。”

“……”

“那倒車入庫呢!最難的,你也練好了?”

“倒車入庫還用練?”

“……”

陳西澤坐上車,連刹車都沒踩,也沒有修方向盤,看準了角度,行雲流水地駛入了車位,左右距離不偏不倚、精確對稱。

薛梨深深感覺,恢複視力的陳西澤,人生已經開啟了屠戮模式。

黃昏時分,倆人牽著手走出了駕校,在路邊等薛衍下班順路來接他們。

“陳西澤,你都會了,乾嘛每天都來,浪費時間。”

陳西澤聳聳肩:“玩啊,無所謂。”

“你該不會是為了陪著你可愛的女朋友吧!其實…你一分鐘都離不開我!”

陳西澤黑眸下斂,掃了她一眼:“你還挺會自己找糖吃。”

“那你明天別來了!不是說加入了學院教授的實驗室嗎。”

“現在是寒假。”

“那廣播劇呢?好好賺錢啊!”

“前兩天剛殺青。”

薛梨篤定道:“你果然離不開我。”

陳西澤笑著捏了捏女孩白嫩柔滑的臉蛋:“親一下。”

薛梨抬起下頜,笑著問:“想親哪兒?”

陳西澤視線下移,指了指她脖子往下十厘米的地方。

“同意了。”

他果然俯身湊過去,薛梨本來以為他開玩笑來著,沒想到這男人真沒皮沒臉,趕緊推開他的臉:“陳西澤,這是在街上!你要點臉行不行!”

就在倆人打鬨的時候,一輛黑色阿爾法保姆車停在了路邊,穿著運動服、兩鬢斑白但精神矍鑠的男人走下車,來到了陳西澤面前:“小澤。”

“劉教練。”

劉教練看了看他,又望瞭望她身邊的女孩。

陳西澤介紹道:“這是我女朋友,薛梨,薛梨,這是我的射擊教練。”

“劉教練您好。”薛梨禮貌地和他打招呼。

“我知道你,小澤生病的時候,你一直在照顧他。”

“呃,沒有。”

薛梨這個生活十級殘廢,其實是陳西澤一直在照顧她纔對。

劉教練望向陳西澤的眼睛:“都恢複了?”

“嗯。”

“查過視力?”

“出院前查過,跟以前一樣。”

劉教練鬆了一口氣:“那我就直說了,今年開春的世界區域賽,我們隊目前…青黃不接,雖然有年輕有潛力的隊員,但是跟你當年的表現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我希望你能入隊,好好打一場漂亮的比賽。”

“他的視力纔剛剛恢複。”薛梨有些擔憂,“高強度的訓練恐怕…”

“放心,他是陳西澤。”劉教練笑著說,“天生吃這碗飯的。”

薛梨望向陳西澤,他斂著眸子,沉吟了片刻,點頭道:“可以。”

“好,我等你。”

劉教練離開之後,薛梨皺眉問他:“你想去嗎?”

“去啊,拿了獎有錢的。”

“原來是為了這個呀。”薛梨撇撇嘴,“我還以為是為了別的什麼。”

“你指的是…?”

薛梨歪著身子倒在他身上,拉長了調子:“比如…想讓我成為全世界最驕傲的女孩,或者你所有的榮耀都屬於我什麼的。”

陳西澤沒忍住笑了起來,使勁兒揉了揉她的腦袋:“你怎麼這麼可愛。”

薛梨感到一陣難堪,紅著臉推了他一下,轉身離開:“煩死了!塑料男朋友!”

陳西澤三兩步追上了她,伸手攬著小姑孃的肩膀——

“小貓,你說反了。”

薛梨望向他。

陳西澤眸光拉遠,望著遠處漸落的夕陽:“我的驕傲和榮耀,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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