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薛梨拉著她的超大號紅色旅行箱,精神抖擻地來到了旅遊大巴上車點。
由於太過於期待這次和陳西澤的雙人旅行,興奮的她早上五點就自動醒過來了,連鬧鐘都不需要了。
她一邊收拾換洗衣物,一邊等待天亮。
牙刷吹風洗髮水…雜七雜八的東西讓她裝了滿滿一大箱子。
畢竟是第一次旅遊,沒有經驗,也不知道路途上會不會缺什麼、少什麼,索性多準備一些。
因為太早,隻有導遊站在車門邊和司機嘮嗑,旅客都還麼來呢。
“導遊好,我是咱們團的遊客!”
導遊是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平頭小哥,看到薛梨,熱情地跟她打了招呼——
“唷,來這麼早啊?歡迎歡迎,請把身份證給我登記一下。”
薛梨將重重的書包掛在了行李箱上,從一堆雜物裡翻出了身份證,遞給導遊小哥。
“我這邊看報名資訊,你的小隊是兩個人?”
“嗯!”
“那就等你的同伴來了,一起登記吧。”
“好。”
薛梨也沒有急著上車,跟導遊一起站在車門邊等候著,低頭給陳西澤發訊息——
冰糖雪梨:“人呢人呢!人呢!”
123:“剛醒。”
冰糖雪梨:“你怎麼回事,要出發了啊!快來!!!”
123:。
半個小時後,陳西澤出現在了清晨薄霧的路口。
他頭髮有些亂,眼睛也不太睜得開,邁著懶散的步子,儼然就是一副沒睡醒的睏倦模樣。肩上揹著黑色單肩包,包裡脹鼓鼓的,應該就是他全部的東西。
一身清爽。
男孩子好像都這樣,帶的東西超少,昨天薛衍也是。
薛梨衝他揮手:“哥哥,這裡!”
陳西澤穿了件運動係的休閒外套,不是品牌,看著就像路邊大甩賣的衣服。但他屬實衣架子身材,即便是如此簡單的運動衫,都能讓他穿出大牌的感覺。
走到車邊,陳西澤掃了眼空蕩蕩的大巴車,又望瞭望路邊興奮搓手的薛梨:“要出發了?”
“是啊,這不是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出發了嘛。”
他有點無語:“還有一個小時,你催什麼。”
“我怕你睡過頭趕不及啊,那就隻剩我一個人孤零零去小鹿島了。”
去小鹿島玩不是薛梨的目的,和陳西澤一起,纔是旅行的全部意義。
這時候,陸陸續續有旅客兩三個,提著行李箱走了過來。
陳西澤順勢將手裡的熱乎的包子袋遞給薛梨:“拿著。”
薛梨接過了包子,香噴噴地吃了起來。而陳西澤提起了她巨重無比的箱子,來到車尾,放進了行李艙。
她吹著包子的熱氣,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早飯,還給我帶包子。”
陳西澤面無表情道:“因為這是我的早飯。”
薛梨趕緊大口咬了兩個包子作為標記:“那我給你留一個。”
“……”
小無賴一個。
薛梨一邊啃著包子,注意到路邊還有兩個女孩也沒上車,扭扭捏捏地盯著陳西澤看了半晌。
陳西澤放好了薛梨的行李箱之後,其中一個裹著糰子頭的女孩,終於鼓起勇氣走上前,對他道:“你好,可不可以也請你幫我放一下箱子呀。”
嗲嗲的夾子音,聽得薛梨骨頭都酥軟了,腮幫子鼓著,目不轉睛盯著那女孩。
女孩穿著可愛的白裙子,笑意甜美,氣質溫柔。
陳西澤順手將她的行李放進了後艙,後面幾個女孩見有戲,也走上前搭話:“能不能也請你幫我們放一下箱子啊。”
陳西澤面無表情道:“一個箱子一塊錢,請轉賬給我女朋友。”
說罷,他眼神晃向瞭如小貓般暗中觀察的薛梨,薛梨一驚,趕緊抽回視線,望著天,假裝沒聽到。
女孩們見他有女朋友了,尷尬地說:“那…那不用了,謝謝。”
導遊小哥趕緊上前,幫乘客們安放行李箱。
馬尾辮的小姐姐來到了薛梨身邊,很自來熟地低聲對她說:“其實你不是他女朋友對吧,他是學生會主席陳西澤,我知道的,他是單身。”
薛梨不太想否認,因為這女孩顯然對陳西澤有點意思,於是她頗有心機地說:“我跟他正在曖昧。”
“可你不是他妹妹薛梨嗎?”
薛梨驚訝地問:“我這麼出名嗎?”
“能總跟在陳西澤身邊的…除了薛衍妹妹,就沒別人了嘛,你還幫別的女生送過情書蛋糕呢。”
“……”
這都知道!
“我叫伍卉卉,旅途中一起玩啊!我想跟你們一組。”
薛梨才
她小腦筋快速運轉著,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合情合理地勸退她:“你知道他很摳門嗎?”
“不知道哎。”女孩眨巴著大眼睛,“看不出來啊。”
薛梨小聲說:“實不相瞞,他不談戀愛最大的原因,就是怕花錢。”
伍卉卉想了想,真誠地說:“如果對象是陳西澤這種顏值的,我可以花錢養他,多少都願意。”
“……”
薛梨頓時危機感十足,口不擇言道,“不是,他他他…他還要拉shi這個事你知道嗎?”
她話還沒說完,陳西澤宛如揪小貓一般、揪著薛梨上了車。
薛梨有些窘迫,臉頰微紅,跟著陳西澤上了車,在第二排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剛剛準備說什麼?”他問她。
“沒有!”
薛梨捂住了嘴,“絕對沒有!”
陳西澤知道這小姑娘腦迴路不一般,懶得她計較,閉上眼,整暇小憩。
薛梨見他不吭聲,還以為他在生氣,忐忑地湊近了他:“這件事,如果你不願意讓女生知道,我以後就不說了。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
陳西澤睜眼望向她:“你覺得我會不會上廁所這個事,算秘密嗎?”
“算啊,帥哥怎麼會上廁所。”
“帥哥也是人。”
“我真的難以想象!”
陳西澤看著小姑娘驚恐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出此刻她腦子裡浮現的詭異場景:“薛梨,我給你十秒鐘,立刻把你腦子裡的畫面清空。”
薛梨和他心有默契,咯咯地笑了起來,很自然而然地靠著他的肩膀:“陳西澤,你看吧,全世界隻有我不嫌你!”
陳西澤沒有應她,放低了肩膀,讓她靠得更舒服些。
*
大巴車約莫要行駛兩個小時,才能抵達碼頭,然後乘客坐船去小鹿島。
這一路上大概是布洛芬起作用了,薛梨沒覺得肚子有多麼不舒服。
但…還有更嚴重的問題!!!
她出門太早,從上車到現在,就沒換過衛生巾了。
她甚至能感受到現在身下的血流如泉湧般,有種即將完蛋的感覺。
薛梨摸出手機,打開地圖app,搜尋了終點的碼頭,一路上就死盯著那條綠色的行程線。
距離碼頭至少還有四十分鐘的車程,她覺得自己身下那一片薄薄的衛生巾,可能堅持不到抵達終點的那一刻了。
薛梨死死盯著地圖,神情緊繃,心裡是真的慌得一批。
她距離社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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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陳西澤忽然起身來到了前排司機駕駛座邊,用商量的口吻道:“師傅,前面的加油站,能不能停一下,我需要去洗手間。”
“哪有加油站啊?”
“有,我搜到了。”
司機似乎不想耽誤時間,隻說道:“馬上就要到了,再堅持一下吧,你們還要走行程,不好耽誤。”
陳西澤冷冷一笑:“師傅,趕行程也不能不讓人上廁所吧,人有三急,請您理解。”
“行行行。”
司機很不耐煩地將大巴車轉入了加油站,靠邊停了下來。
薛梨不知道陳西澤是不是真的要上廁所,反正她現在已經急不可耐了,趕緊從包裡抓了一片超長夜用的衛生巾,忙不迭地跑下車。
起身的時候,陳西澤拉了她一把,垂眸掃了眼她的臀部,確定沒問題了、才放她走。
薛梨衝去洗手間換了衛生巾,幸好沒有弄到褲子上,就隻差一點點了。
好險。
她洗完手,從容地走出衛生間,宛如重獲自由般,空氣都清新了!
遠遠地,她看到陳西澤下車透氣,卻沒有去洗手間。
薛梨想到他剛剛下車時拉她那一下。
難不成…
他是在幫她叫停?
不是吧,他有讀心術嗎?這都知道!
薛梨心裡拿捏不定,但不管怎樣,陳西澤都幫了她一個超超超大的忙。
她去加油站的商店裡,花了兩塊錢,買了兩根棒棒糖,上車後遞給了陳西澤——
“鑒於你剛剛的良好表現,獎勵你的,這一路請再接再勵!”
陳西澤接過了棒棒糖:“謝謝你五毛錢的獎勵。”
“一塊錢!”
薛梨輕咳道,“你這人,就是貪得無厭,不吃還給我。”
陳西澤將咬了一半的棒棒糖遞給她,她嫌棄地推開。
男人咬下了硬糖,牙齒間咯嘣響。
薛梨看著他流暢的下頜線和滾動的喉結,吞嚥的動作倒是頗為性感,沒幾口就把棒棒糖吃完了。
她嚴肅地教育道:“陳西澤,你每次吃糖啊吃雪糕的,都用咬的,到底會不會吃啊!”
“不會,你會嗎?”他淡漠地掃向她。
“我教你啊。”
薛梨拿著另一顆棒棒糖,柔潤的唇包裹著圓糖,一點點地shunxi著,tian給他看,“這樣吃,才能享受糖果的美味!像你一口吞進肚子裡,什麼味兒都沒有了。”
“……”
陳西澤迅速移開目光,但幾秒後,還是情不自禁地望向她。
喉嚨乾癢難耐。
小姑娘渾然不覺,唇瓣包裹著棒棒糖,還在認認真真地品嚐著。
“……”
陳西澤一把將她的帆布包抓過來,蓋在了自己的腿上。
*
四十分鐘後,大巴車終於抵達了碼頭,接下來要乘坐遊輪前往小鹿島。
一下車,薛梨終於感受到了十一黃金週的熱鬨了!碼頭上幾乎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
導遊小哥組織大家排隊上船,舉著大喇叭喊道:“大家不要擠,我們團以家庭為單位,排成一個隊,人太多了,千萬不要走散了,我已經給你們買了票,咱們直接檢票就行了。”
下車後,伍卉卉等兩個女孩也一直跟著薛梨和陳西澤,看樣子真的要和他們組隊一起玩了。
陳西澤沒搭理她們,提著薛梨的紅色行李箱走在前面,肩上還背了她的帆布包。
薛梨一路跟伍卉卉聊著天,倒也不覺得排隊漫長,很快就隨著人流來到了遊輪船艙裡。
伍卉卉好奇地問薛梨:“陳西澤的性格,一直都這麼冷嗎?”
“還行吧。”
薛梨沒覺得陳西澤多高冷,反而…還挺賤挺毒舌的。
可能隻對她這樣。
上船後,因為人太多,外船幾乎去不了了,薛梨隻能在船艙內部找一個位置,勉強站定,等待著遊輪將這滿滿一船人拉到對面的小鹿島。
陳西澤回頭,對人群中的薛梨道:“過來,別走丟了。”
薛梨聽話地擠到陳西澤身邊,他將行李箱靠牆放著,再把小姑娘抱起來放在了箱子上,讓她能舒服地坐一會兒。
而他則伸手抓住邊上的欄杆,給她圈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擋住了周圍人的身體接觸。
隨著不斷有遊客登船,艙內空間越來越狹窄,人們像下湯圓一樣擠在了一起。
有人又擠了過來,推了陳西澤一把,導致他和薛梨緊貼在了一起。
他索性伸手攬住了小姑娘纖瘦的肩胛骨,她臉頰貼著他平坦的小腹,揪著他腰間的衣服,倆人直接抱在了一起。
男人身上有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淡淡的,很乾淨,也很好聞,驅逐了船艙裡因為人多而帶來的異味。
他的衣服質量不太好,洗過之後會顯硬顯糙,硌著她柔嫩的臉蛋。
但薛梨還是很願意貼著他,幸而今天戴的是美瞳,毫無阻攔。
這就是超便宜旅行團的待遇,雖然條件真的很糟糕,但是薛梨其實…心裡還挺滿足的。
陳西澤纔是旅行的意義。
從她坐著的角度仰看他,鋒利的下頜線引入眼簾,分明是死亡角度,但帥哥就是帥哥,五官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完全挑不出瑕疵來。
喉結上那顆痣,伴隨著吞嚥的動作而滾動著,分外性感。
她將臉埋進了他的衣服裡。
終於,伴隨著一聲汽笛轟鳴,遊輪緩緩開動了。
“剛剛下車後,上過廁所?”陳西澤問她。
“沒有,排隊的人太多了,怕趕不及上船。”
“船還要走一個小時。”陳西澤左右四顧,看到遠處有洗手間的標牌,“一會兒你需要了,我帶你過去。”
“好多人哦,而且肯定不乾淨。”薛梨被擠得頭昏腦漲,懶懶道,“我能堅持。”
“你確定?”
“唔…”
他毫不留情道:“要是弄臟褲子了,我會假裝不認識你。”
“過分!”
薛梨嚴肅地說,“你是哥哥,出門在外,你要好好照顧我。”
陳西澤輕笑了一聲,手肘自然地擱在她的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她的短髮:“肚子痛不痛?”
“有一點。”
“到酒店就休息吧,今天不出去玩了。”
“那怎麼行!我一定要跟行程!今天還要去看小鹿嘞!”
“你不配合,哥哥怎麼照顧你?”陳西澤摸了摸她的頭,順勢揪住了她的耳朵。
“哎!”
薛梨推開了他,想了想,說道:“我想到一個辦法,既讓你成為超會照顧人的好哥哥,又可以滿足我看小鹿的心願!”
“嗯?”
“你揹我。”
“……”
“不會,你會嗎?”他淡漠地掃向她。
“我教你啊。”
薛梨拿著另一顆棒棒糖,柔潤的唇包裹著圓糖,一點點地shunxi著,tian給他看,“這樣吃,才能享受糖果的美味!像你一口吞進肚子裡,什麼味兒都沒有了。”
“……”
陳西澤迅速移開目光,但幾秒後,還是情不自禁地望向她。
喉嚨乾癢難耐。
小姑娘渾然不覺,唇瓣包裹著棒棒糖,還在認認真真地品嚐著。
“……”
陳西澤一把將她的帆布包抓過來,蓋在了自己的腿上。
*
四十分鐘後,大巴車終於抵達了碼頭,接下來要乘坐遊輪前往小鹿島。
一下車,薛梨終於感受到了十一黃金週的熱鬨了!碼頭上幾乎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
導遊小哥組織大家排隊上船,舉著大喇叭喊道:“大家不要擠,我們團以家庭為單位,排成一個隊,人太多了,千萬不要走散了,我已經給你們買了票,咱們直接檢票就行了。”
下車後,伍卉卉等兩個女孩也一直跟著薛梨和陳西澤,看樣子真的要和他們組隊一起玩了。
陳西澤沒搭理她們,提著薛梨的紅色行李箱走在前面,肩上還背了她的帆布包。
薛梨一路跟伍卉卉聊著天,倒也不覺得排隊漫長,很快就隨著人流來到了遊輪船艙裡。
伍卉卉好奇地問薛梨:“陳西澤的性格,一直都這麼冷嗎?”
“還行吧。”
薛梨沒覺得陳西澤多高冷,反而…還挺賤挺毒舌的。
可能隻對她這樣。
上船後,因為人太多,外船幾乎去不了了,薛梨隻能在船艙內部找一個位置,勉強站定,等待著遊輪將這滿滿一船人拉到對面的小鹿島。
陳西澤回頭,對人群中的薛梨道:“過來,別走丟了。”
薛梨聽話地擠到陳西澤身邊,他將行李箱靠牆放著,再把小姑娘抱起來放在了箱子上,讓她能舒服地坐一會兒。
而他則伸手抓住邊上的欄杆,給她圈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擋住了周圍人的身體接觸。
隨著不斷有遊客登船,艙內空間越來越狹窄,人們像下湯圓一樣擠在了一起。
有人又擠了過來,推了陳西澤一把,導致他和薛梨緊貼在了一起。
他索性伸手攬住了小姑娘纖瘦的肩胛骨,她臉頰貼著他平坦的小腹,揪著他腰間的衣服,倆人直接抱在了一起。
男人身上有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淡淡的,很乾淨,也很好聞,驅逐了船艙裡因為人多而帶來的異味。
他的衣服質量不太好,洗過之後會顯硬顯糙,硌著她柔嫩的臉蛋。
但薛梨還是很願意貼著他,幸而今天戴的是美瞳,毫無阻攔。
這就是超便宜旅行團的待遇,雖然條件真的很糟糕,但是薛梨其實…心裡還挺滿足的。
陳西澤纔是旅行的意義。
從她坐著的角度仰看他,鋒利的下頜線引入眼簾,分明是死亡角度,但帥哥就是帥哥,五官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完全挑不出瑕疵來。
喉結上那顆痣,伴隨著吞嚥的動作而滾動著,分外性感。
她將臉埋進了他的衣服裡。
終於,伴隨著一聲汽笛轟鳴,遊輪緩緩開動了。
“剛剛下車後,上過廁所?”陳西澤問她。
“沒有,排隊的人太多了,怕趕不及上船。”
“船還要走一個小時。”陳西澤左右四顧,看到遠處有洗手間的標牌,“一會兒你需要了,我帶你過去。”
“好多人哦,而且肯定不乾淨。”薛梨被擠得頭昏腦漲,懶懶道,“我能堅持。”
“你確定?”
“唔…”
他毫不留情道:“要是弄臟褲子了,我會假裝不認識你。”
“過分!”
薛梨嚴肅地說,“你是哥哥,出門在外,你要好好照顧我。”
陳西澤輕笑了一聲,手肘自然地擱在她的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她的短髮:“肚子痛不痛?”
“有一點。”
“到酒店就休息吧,今天不出去玩了。”
“那怎麼行!我一定要跟行程!今天還要去看小鹿嘞!”
“你不配合,哥哥怎麼照顧你?”陳西澤摸了摸她的頭,順勢揪住了她的耳朵。
“哎!”
薛梨推開了他,想了想,說道:“我想到一個辦法,既讓你成為超會照顧人的好哥哥,又可以滿足我看小鹿的心願!”
“嗯?”
“你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