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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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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SUV裡面的頂級王者,庫裡南內裡奢華又寬敞,堪稱豪車遊戲必備選擇。

車廂昏暗光線下,那條細而精美的銀質鏈子,一端纏繞在少女食指,尾端幾乎墜至容小變態身上,隨著慣性輕輕搖晃。

將這種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暗示,大膽地放在了明面上。

將這種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勾纏挑逗,大膽地放在了明面上。

容懷宴博覽群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皆有涉獵,可以說是學識淵博,忖度兩秒,清冽卻攝人的雙眸閃過一抹意味深長,對這鏈子用處瞭然於心。

忽然間,長長的銀鏈陡然一鬆。

“嘩啦……”

細微聲響過後,頃刻間堆積而下。

少女拉長了尾調的聲音響起:“哎呀,容小變態好像很喜歡的樣子哦。”

顧星檀眼睫垂落,伸出白嫩指尖戳了一下,純真雙眸帶著不加掩飾的惡作劇,“咦~他想自己戴呢。”

“是嗎?”

男人又低又冷的聲線,極慢地傳入耳中。

他說話時,顧星檀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周圍獨屬於容懷宴那烏木雪香越發的濃鬱,沾上了攻擊性的熱感,附著在皮膚上,霸道地滲透肌理,將她身上也融成他的味道。

顧星檀如慢動回放一般撩起眼睫。

入目是男人正輕描淡寫地抽出腰間鬆開的皮帶,明明動作肆意,偏偏他長指如精細雕刻的白玉,愣是襯出了幾分性冷淡的意味。

一種危險的、侵略性極強的壓迫感襲來。

少女指尖驀然僵住,腦中警鈴大作:危險危險危險!

僅僅是半秒,動作便快於大腦作出反應,轉身就去開車門。

下一刻。

纖細腰肢便被那雙玉琢後的長指輕鬆按住,男人抬手按滅了車廂內唯一的燈。

低涼磁性的音色,在驀然黑下來的空間內,隱約透著野性的惡劣:“跑什麼,他分明想讓容太太親自戴。”

“嘶……”

顧星檀倒吸一口涼氣。

又薄又嫩的脖頸肌膚觸碰到那條冰涼的銀質鏈子。

男人用銀鏈在她脖頸纏繞了一圈後,若無其事地把玩著尾端,一點點掠過少女唇側,“小變態與小海棠恰好天作之合,不如——”

“這樣戴?”

去他的天作之合!

這狗男人還有沒有點羞恥心!!!

顧星檀盛滿一汪春水的眸子彷彿收到驚嚇,紅唇用力抿著。

就怕容懷宴真乾出那種破廉恥的事兒。

想要掙紮。

奈何男女之間力氣相差懸殊,在容懷宴面前,她簡直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魚兒。

顧星檀能屈能伸,也不掙紮了,主動去抱他,柔軟唇瓣蹭向男人冷白的脖頸,臉蛋寫滿弱小可憐,“老公~”

“我真是為了你好。”

少女低垂眸子掠過那不加掩飾的位置,語重心長般:“你看容小變態不老實,就得綁起來教訓教訓。”

就算是不喜形於色的容懷宴,都被容太太這一套顛倒黑白的理論給氣笑。

起外號也就罷了。

現在還要綁起來教訓?

容懷宴按了旁邊的摁鈕,很快,副駕駛寬大的椅背倒下,變成了一張小型的單人床。

掌心扣著她的細腰,下一秒,兩人姿勢調換。

男人壓迫感極強的身軀覆下,薄唇貼著少女薄透的耳垂,不疾不徐:“可以。”

“勞煩‘顧小海棠’好好教訓他。”

提到‘顧小海棠’這四個音時,彷彿在男人喉間繾綣了一圈,才慢慢溢位。

那條細細的銀質鏈子,不知何時,被少女後頸壓在了椅背上,順著細滑脖頸的皮膚,慢慢往下墜,越過纖薄脊背——

最後被男人長指勾起。

黑暗中,銀鏈似乎反著水色的薄光。

微涼的聲線壓抑著戲謔:“小海棠好像更喜歡。”

顧星檀眼尾瞬間浸上了一抹海棠色:“變、態!”

……

……

事後,容小變態有沒有得到教訓不清楚,但顧小海棠得到了‘深深’的教訓。

翌日清晨。

顧星檀躺在主臥大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華麗的琉璃吊燈,紅唇微張著,生無可戀地幽幽歎了聲。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昨晚在車廂內最後的畫面。

啊啊啊!

神特麼小海棠教訓他。

第一次。

顧星檀覺得自己沒有辦法直視這個小名了。

旁邊一如既往的早就沒人。

真不知道容懷宴哪裡來的精力,國際長途回來先做了一場,又早早去公司。

這就是資本家之所以能成為資本家的獨特能力吧。

顧星檀剛坐起身,腰間那一股子痠軟,頃刻間從尾椎蔓延至全身,軟綿綿的身子重新倒了回去。

“嘶……”

手心揉著腰,望著空蕩蕩的另一側,差點沒罵出來。

狗男人!

自己爽夠了,翻臉不認人!

這時。

手機震動了下。

顧星檀躺回去緩了好一會,才懶懶地翻了個身,摸索著找到手機,入目便是一條公事公辦的訊息——

江秘書:【太太,今晚容總有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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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晚宴需要攜女伴出席,您放心,私密性很高,沒有媒體。】

見江秘書特意提到私密性很高,顧星檀眼睫輕顫了下。

她當年與容懷宴隱婚,很大一個原因,想跟那個人爭口氣。

她性子驕傲,當年離家之時,就放下話:

婚前不利用顧家大小姐的身份,婚後不利用容太太這個身份,更不利用國寶修複師外公的影響力,全靠自己,在文物修複這條路上,能做出讓那個人刮目相看的成績。

讓他知道,她的選擇沒錯。

然而,顧星檀想到自己那個最大的弱點。

原本明豔動人的眉眼,逐漸染上幾分暗淡。

她沒了再睡個回籠覺的想法,漫不經心地回覆了江秘書一個‘好’字,便準備起床洗漱。

在博物館工作比較時間比較自由,而且館長還答應過,隻要她能保證一天一小時直播,其他時間隨便她自己安排。

而今,她除了這個工作外,手裡也沒接什麼修複任務,閒人一個。

自然有時間陪他參加什麼晚會。

畢竟,這也是他們領證之前約定好的。

彼此有需要另一半出席的活動,會儘力配合。

包括但不限於家宴、商業宴會等。

顧星檀剛走進浴室,纖薄肩膀上白色暗紋睡袍搖搖欲墜,隨著她擰開水龍頭的動作,再也掛不住,滑落至藕臂,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此時仿若烙印上的一條條被鏈條壓出來的曖昧紅痕,一路蔓延至布料邊緣。

看著鏡子裡映照出來,那眼角眉梢都透露出春意盎然的靡麗顏色。

忍不住用指尖壓了壓眼尾。

小聲嘟囔了句。

都怪容懷宴,害得她現在這副模樣,怎麼出去見人。

隨手擱在洗手檯架子上的手機又震動了下。

顧星檀瞥了眼,視線略略凝固——

江秘書:【對了,容總問您有什麼特別想要的禮物嗎?】

容懷宴什麼意思?

給她昨晚的嫖資呢還是今晚的報酬?

倒是分得明明白白。

想到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雅緻端方,讓人挑不出錯的男人。

顧星檀紅唇抿著,熾白燈光下,眉眼清清淡淡,襯得原本就攻擊性極強的濃顏係美貌越發冷豔。

一字一句敲下:

【轉告容總,他太太比較庸俗,就喜歡錢。】

而後將手機反扣。

眼不見心不煩。

連她喜歡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老公,要來乾嘛?

然而——

顧星檀暗戳戳的怨氣隻持續了不到一天。

當天下午。

國際頂尖的造型團隊帶著一堆尚未釋出的最新季度高定禮服,前往楓湖居,給容太太做造型。

化妝師給顧星檀上粉底時,就開始讚歎:“每次給容太太化妝,都感覺自己的化妝技術毫無用武之地。”

顧星檀坐在靠近落地窗的位置,半閉著眼睛,眼尾垂落,少了幾分豔麗,多了幾分慵懶,彷彿被陽光潤透了。

雪白到沒有絲毫的瑕疵。

可見化妝師並未誇張。

造型師看著帶過來的珠寶首飾,雖然都是頂級珠寶,但配容太太還是缺點什麼,便詢問容太太家裡有沒有其他可用的珠寶。

顧星檀睫毛撩起,她對這個宴會不怎麼重視,懶得去找,剛想隨便選一個。

這時——

管家帶著傭人端來幾樣首飾,全都是有價無市的收藏級古董珠寶,“這些行嗎?”

顧星檀掠過首飾盒,忽然頓住。

等等?

那個紅鑽耳環,還有紫鑽皇冠,不是容懷宴給他女兒的嫁妝,別人碰不得嗎?

她精緻下巴揚起,若有所思:“這些,是我的?”

管家笑道:“太太說笑,家裡所有的首飾都是您的尺寸,也讓人打了特殊印記,旁人可用不了。”

旁邊造型團隊的幾人:“!!!”

媽呀。

容總這也太寵了吧。

給太太贈送古董珠寶不說,還特意改成她的尺寸,還做了專屬記號!

有個年輕的化妝師助手是網上18G衝浪小達人,還找出之前容懷宴在古董鑒賞會門口的直播放給顧星檀看。

真是給她的?

雖然早就看過一次,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看,顧星檀心臟莫名地彷彿漏跳了下。

化妝師助理努力剋製自己的尖叫:“容總這段我反覆看了一百遍,真的超級深情!”

現在見了容太太真面目,更磕到了。

畢竟俊男美女的真夫妻糖,誰不愛磕呢!

顧星檀唇角無意識翹起,而後迅速抿平:

一定是被她影響了,不然自己怎麼也能品出一點點的深情。

想到容懷宴那雙幽邃清冽的眼眸,別說看鏡頭了,認真看狗時,都是自帶深情款款。

不過,原來誤會他了,這些珠寶都是給她的!

顧星檀頓時眉開眼笑,善變地想:

有一說一,容懷宴真神仙老公!

絕對不是因為收了幾個億的珠寶才誇他!

而是發自內心的真誠。

原本她對這個晚宴興致缺缺,想著隻要不給容懷宴丟臉已經算給面子,現在精神十足。

妝容不行,太寡淡了,換!

髮型也不行,太老氣,換!

禮服也不行,繼續換!

首次作為容總太太出席宴會,必須要給我們史上第一神仙老公長面子!

……

宴會廳位於陵城最大的六星級頂奢酒店——碧雲洲頂層。

全透明玻璃牆的設計,幾乎能俯瞰整個陵城夜景,極致華麗的視覺盛宴。

顧星檀與日理萬機的容總直接在宴會廳門口見面。

容懷宴本以為容太太會不高興。

畢竟昨晚用了她不喜歡的姿勢,臨睡之前還在發小脾氣。

卻沒想到,顧星檀上來就親密地挽著他手臂,黑色薄綢長裙在燈光下,越發冰肌玉骨、曲線曼妙,就那麼貼過來,清軟聲線帶著點嬌滴滴的甜:“老公~”

撒嬌的同時,又保持住容太太的端莊。

儼然就是所有男人最想擁有的嬌妻模樣。

看在古董首飾的面子上,顧星檀是非常努力給他爭面子。

然而——

容某人不解風情,進入廳內的同時,微微側身在她耳邊低聲詢問:“真缺錢了?”

顧星檀紅唇翹起的笑弧當場就僵住:

“沒有,你這人就不能心思單純點嗎?”

容懷宴舉止談吐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不疾不徐道:“容太太這麼賣力,讓容某受寵若驚。”

顧星檀:“……”

心累累。

她在這隻狗男人心裡到底是怎麼一個形象。

兩人攜手踏入宴會廳的後一秒,原本杯觥交錯、談笑風生的場景戛然而止,皆是齊刷刷看向門口。

被這一對的顏值驚豔到。

容公子身邊那位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女伴。

隻見她鬆鬆挽起的烏髮點綴著同色調的黑色鉤針蕾絲面紗,向前垂落,尾端鉤織的黑色海棠鏤空紋樣恰好與女人精緻的下巴平齊。

烈焰如火的唇色透過黑色蕾絲,半遮半掩。除此之外,臉頰兩側以紅鑽為主石的鑽石流蘇耳環,隨著她動作,在耳畔搖曳生姿,灼人眼球。

美眸流轉間,此時如同暗夜女神,幽幽散發著霸道又靡豔的氣場。

誰都沒放在眼裡。

完全沒有被她身邊那位傳聞中無人可融化的高山白雪一樣的貴公子比下去。

反而——

少見的相得益彰。

容懷宴到場。

自然少不了那些人主動的寒暄諂媚,顧星檀有點興致缺缺,卻也保持微笑,不能給容懷宴丟臉。

容懷宴似是漫不經心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道:“去那邊吃點東西,我等會過去陪你。”

顧星檀內心巴不得。

表面還得依依不捨,“我可以在陪你一會兒。”

容懷宴:“你確定?”

顧星檀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雙眸,生怕他下一秒說出:那你就再陪我一會。

這人絕對乾得出這種事!

她踮腳隔著薄薄的蕾絲海棠面紗,在他臉側親了口,乾脆利索地話鋒一轉:“等會見,我會想你的。”

下一秒,轉身就走。

沒有半點不捨。

容懷宴望著女人纖細曼妙的身影,薄唇勾起淡淡弧度。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

容懷宴不提。

他們也不敢問,這位的身份,萬一不是正牌太太,豈不是尷尬。

畢竟,傳聞中的容太太,據知情人透露是相貌平平、賢惠溫婉模樣。

而這位,美貌過分咄咄逼人了。

顧星檀端了一盤精緻的小點心,剛準備避開人群,在角落沙發落座。

下一刻。

旁邊座位多了個高大身影。

話音冒著酸氣:“他倒是寵你,連這種正式場合都帶你出席。”

顧星檀瞥了眼阮其灼,並不意外他會在這種場合出現。

“不寵我,難道寵你?”

撩起眼前裝飾用的蕾絲面紗,固定在烏髮之間。

才用精美的小叉子叉起小塊糕點,慢條斯理地微啟紅唇,吃了進去。

動作優雅熟稔,完全沒有影響妝容與儀態。

看著她的動作,阮其灼眼底懷疑一閃而逝。

這位儀態簡直比名媛還要名媛。

很快就被她那張臉吸引。

內心可惜。

想到自己一時嘴炮,而慘遭容哥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撤資,內心一陣荒蕪:“寵你寵你,最寵你,寵有什麼用,能給你正室身份?”

“嘖……”

顧星檀吃完一整塊小蛋糕,又抿了口香檳,才漫不經心地打量阮其灼幾眼,故意逗他:“正室又怎麼樣,他連博正室一笑的古董珠寶都能博我歡心,那個位置,不遲早也是我的?”

說著,纖嫩白皙的指尖慢悠悠碰了下耳側那枚號稱最稀有罕見的紅鑽耳環。

阮其灼聽著她囂張發言。

簡直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忍不住問:“你就真不怕正主來找你麻煩?”

那可是顧氏集團的大小姐,也是唯一繼承人。

話音剛落,沒等顧星檀回答。

阮其灼目光不經意瞥見正朝這邊走來那位氣勢凜然的大人物,先是愣了秒,隨即幸災樂禍:“完了,正主沒來,但她靠山來了。”

“怎麼樣,需要我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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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行,太寡淡了,換!

髮型也不行,太老氣,換!

禮服也不行,繼續換!

首次作為容總太太出席宴會,必須要給我們史上第一神仙老公長面子!

……

宴會廳位於陵城最大的六星級頂奢酒店——碧雲洲頂層。

全透明玻璃牆的設計,幾乎能俯瞰整個陵城夜景,極致華麗的視覺盛宴。

顧星檀與日理萬機的容總直接在宴會廳門口見面。

容懷宴本以為容太太會不高興。

畢竟昨晚用了她不喜歡的姿勢,臨睡之前還在發小脾氣。

卻沒想到,顧星檀上來就親密地挽著他手臂,黑色薄綢長裙在燈光下,越發冰肌玉骨、曲線曼妙,就那麼貼過來,清軟聲線帶著點嬌滴滴的甜:“老公~”

撒嬌的同時,又保持住容太太的端莊。

儼然就是所有男人最想擁有的嬌妻模樣。

看在古董首飾的面子上,顧星檀是非常努力給他爭面子。

然而——

容某人不解風情,進入廳內的同時,微微側身在她耳邊低聲詢問:“真缺錢了?”

顧星檀紅唇翹起的笑弧當場就僵住:

“沒有,你這人就不能心思單純點嗎?”

容懷宴舉止談吐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不疾不徐道:“容太太這麼賣力,讓容某受寵若驚。”

顧星檀:“……”

心累累。

她在這隻狗男人心裡到底是怎麼一個形象。

兩人攜手踏入宴會廳的後一秒,原本杯觥交錯、談笑風生的場景戛然而止,皆是齊刷刷看向門口。

被這一對的顏值驚豔到。

容公子身邊那位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女伴。

隻見她鬆鬆挽起的烏髮點綴著同色調的黑色鉤針蕾絲面紗,向前垂落,尾端鉤織的黑色海棠鏤空紋樣恰好與女人精緻的下巴平齊。

烈焰如火的唇色透過黑色蕾絲,半遮半掩。除此之外,臉頰兩側以紅鑽為主石的鑽石流蘇耳環,隨著她動作,在耳畔搖曳生姿,灼人眼球。

美眸流轉間,此時如同暗夜女神,幽幽散發著霸道又靡豔的氣場。

誰都沒放在眼裡。

完全沒有被她身邊那位傳聞中無人可融化的高山白雪一樣的貴公子比下去。

反而——

少見的相得益彰。

容懷宴到場。

自然少不了那些人主動的寒暄諂媚,顧星檀有點興致缺缺,卻也保持微笑,不能給容懷宴丟臉。

容懷宴似是漫不經心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道:“去那邊吃點東西,我等會過去陪你。”

顧星檀內心巴不得。

表面還得依依不捨,“我可以在陪你一會兒。”

容懷宴:“你確定?”

顧星檀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雙眸,生怕他下一秒說出:那你就再陪我一會。

這人絕對乾得出這種事!

她踮腳隔著薄薄的蕾絲海棠面紗,在他臉側親了口,乾脆利索地話鋒一轉:“等會見,我會想你的。”

下一秒,轉身就走。

沒有半點不捨。

容懷宴望著女人纖細曼妙的身影,薄唇勾起淡淡弧度。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

容懷宴不提。

他們也不敢問,這位的身份,萬一不是正牌太太,豈不是尷尬。

畢竟,傳聞中的容太太,據知情人透露是相貌平平、賢惠溫婉模樣。

而這位,美貌過分咄咄逼人了。

顧星檀端了一盤精緻的小點心,剛準備避開人群,在角落沙發落座。

下一刻。

旁邊座位多了個高大身影。

話音冒著酸氣:“他倒是寵你,連這種正式場合都帶你出席。”

顧星檀瞥了眼阮其灼,並不意外他會在這種場合出現。

“不寵我,難道寵你?”

撩起眼前裝飾用的蕾絲面紗,固定在烏髮之間。

才用精美的小叉子叉起小塊糕點,慢條斯理地微啟紅唇,吃了進去。

動作優雅熟稔,完全沒有影響妝容與儀態。

看著她的動作,阮其灼眼底懷疑一閃而逝。

這位儀態簡直比名媛還要名媛。

很快就被她那張臉吸引。

內心可惜。

想到自己一時嘴炮,而慘遭容哥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撤資,內心一陣荒蕪:“寵你寵你,最寵你,寵有什麼用,能給你正室身份?”

“嘖……”

顧星檀吃完一整塊小蛋糕,又抿了口香檳,才漫不經心地打量阮其灼幾眼,故意逗他:“正室又怎麼樣,他連博正室一笑的古董珠寶都能博我歡心,那個位置,不遲早也是我的?”

說著,纖嫩白皙的指尖慢悠悠碰了下耳側那枚號稱最稀有罕見的紅鑽耳環。

阮其灼聽著她囂張發言。

簡直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忍不住問:“你就真不怕正主來找你麻煩?”

那可是顧氏集團的大小姐,也是唯一繼承人。

話音剛落,沒等顧星檀回答。

阮其灼目光不經意瞥見正朝這邊走來那位氣勢凜然的大人物,先是愣了秒,隨即幸災樂禍:“完了,正主沒來,但她靠山來了。”

“怎麼樣,需要我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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