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還來得及說話,一名穿著普通的男學生跑到柳平身前,恭敬地給柳平鞠了一躬。
“你不是杏林之星班的學生,我不認識你,你有什麼話要說?”柳平滿眼詫異。
男生雖然穿著普通,但目光堅定,望著柳平,“柳教授,雖然我不是你們班的學生,但我也是學習中醫的,你們這次迎難而上,研製出殺滅病毒的藥物,令我欽佩,柳教授,你跟我們講講,你們遇到了什麼困難,是如何解決疫情的?”
男學生再次給柳平深鞠一躬。
“好。”
柳平笑著點頭,看著鞠躬的男學生,“這件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你先回到座位上,我一定給你們滿意的答覆。”
“小柳,雖然你現在也是教授,但你比我們年齡小多了,我今天就倚老賣老了,你跟我們將講講,你們到底是怎們做到的?”
周景誌老教授雖然神色凝重,但難掩眼裡的期待。
“柳教授,你今天的大課恐怕無法進行下去了,好多人都想與你交流。”解銘康站起身,拿著馬克風,笑著說道。
“好。”
柳平笑著點頭,“今天以大家的意見為主,你們隨便提問題,我負責解釋。”
許恒教授率先站了起來,“柳平,你先給我們介紹一下疫區的情況。”
“你們請稍等。”
柳平拿著手機周到僻靜處,撥通了薑雅琳的電話,“雅琳,把拍攝的疫區照片給我發過來,包括病房內的照片。”
“我問問上面的意見,給我五分鐘時間。”
薑雅琳雖然不知道柳平要乾什麼,但知道柳平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不會輕易索要照片。
五分鐘後,柳平的手機收到了全部的照片。
“夢雪,打開投影儀,把我的手機接到筆記本電腦上。”柳平說道。
幾分鐘後,一切搞定。
大螢幕上出現了第一名患者完全昏迷的照片。
“這個人已經到了晚期,如果不及時治療,最多活不過一週,萬般無奈情況下,我開出了以毒攻毒的藥方。”
柳平解釋完原因,把藥方寫在黑板上。
大教室內
“柳教授,你這是一張毒藥方子啊,很容易死人的,怎麼能治病?”周景誌聲音很大,眼裡滿是不解。
柳平示意周景誌坐下,笑著問道:“其他人還有意見嗎?”
“柳平,這確實是一張毒藥方子,正常人服用都會死亡,怎麼會用來治病?”解銘康滿臉苦笑。
“你們說的沒錯,這就是我開出的第一個藥方,我不想看著患者死在我的眼前,我知道一味藥材,可以改變藥材的藥性,沒有其他辦法,隻能冒險一試,上天成全,我成功了。”柳平淡淡地說道。
“柳教授,那是什麼藥材?”有學生大聲問道。
“我也是不久前見到這種藥材,進行過幾次藥理試驗,醫書裡根本沒有記載,我哪裡知道藥材的名字。”柳平滿臉尷尬。
“柳教授,如果我們華夏遇到這種病毒,是不是很危險?”
“問題不大。”
柳平眼裡滿是自信,“我可以負責人地告訴你們,我們的科研人員,已經成功地研製出疫苗,另外,我正在尋找替代藥物,從藥理分析,我一定能找到替代藥物。”
“華夏萬歲。”
“華夏中醫萬歲。”
……
不知道是誰帶頭歡呼,教室裡歡聲雷動。
“請大家保持肅靜。”
解銘康拿起麥克風,大聲說道。
投影儀上不斷變換照片,包括醫院的環境,病房,患者患病前和治癒後的照片,應有儘有。
柳平把麥克風交給穆少羽,“少羽,你比我熟悉情況,你來解釋吧。”
穆少羽點點頭,接過麥克風,詳細介紹每一名重症患者的恢複情況,以及在治療過程中遇到的問題。
“在此,我要特別表揚雷昶、馮揚、錢瀅和馬涵四人,後期的治療全部由他們四人負責。”
柳平打斷穆少羽的話,插了一句。
“如果四位博士在教室內,請到前面來。”穆少羽明白柳平的想法,大聲邀請。
雷昶、馮揚、錢瀅和馬涵四人坐在教室中間,互相對視一眼,起身走上講台,給台下同學鞠了一躬。
“你們誰發表一下感想?”穆少羽把麥克風遞到四人身前,臉上帶著笑容。
馮揚、錢瀅和馬涵示意雷昶接過麥克風。
雷昶猶豫片刻接過麥克風,說道:“說實話,這次跟著柳教授前往疫區,雖然心裡很激動,但更多是忐忑。
我看到重症患者的時候,幾乎不知所措。
柳教授讓我見識了什麼是醫德,第一時間趕到患者的病房,診脈和鍼灸,親自配製藥物。
化驗室的醫生,幾乎二十四小時不休息,密切注意患者體內病毒數量變化。
兩天後,確認患者體內病毒數量減少,說明柳教授配製的藥物有效,大家的乾勁更足了。
柳教授根據患者的情況,調整了配方,親自熬製了兩桶藥汁,手把手教我們四人,如何給患者鍼灸,如何給患者服用藥汁,患者開始恢複以後,柳教授又叫我們如何調整藥方,修複患者受損的內臟。
毫不客氣地說,銅礦之國之行,我們四人是受益最大的。”
雷昶說完,與馮揚、錢瀅和馬涵三人給柳平深鞠一躬,齊聲說道:“謝謝老師。”
柳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一臉尷尬,“你們這是乾什麼,我是你們的老師,教你們如何治病,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教會你們,我也可以偷懶啊。”
哈哈……
教室裡的人都被柳平的話逗笑了。
“你們也說幾句吧。”
雷昶把麥克風遞到馮揚、錢瀅和馬涵三人面前。
“我來說兩句。”
馬涵接過麥克風,“這次銅礦之國之行,我收穫最大的是對脈象的認知,特別是患者在恢複的過程中,每一天的脈象都不相同,柳教授經常根據患者脈象的變化,修改藥方,令我們大開眼界。
今天上午,柳教授告訴我們,要多接觸各種病例,增加見識,我深以為然。
如果以後還有這種事,我會第一個報名參加。”
啪啪……
教室裡再次響起掌聲,學生的眼裡帶著羨慕和嚮往。
“大家還有其他問題嗎?”
穆少羽充當臨時主持人的角色。
“你們誰發表一下感想?”穆少羽把麥克風遞到四人身前,臉上帶著笑容。
馮揚、錢瀅和馬涵示意雷昶接過麥克風。
雷昶猶豫片刻接過麥克風,說道:“說實話,這次跟著柳教授前往疫區,雖然心裡很激動,但更多是忐忑。
我看到重症患者的時候,幾乎不知所措。
柳教授讓我見識了什麼是醫德,第一時間趕到患者的病房,診脈和鍼灸,親自配製藥物。
化驗室的醫生,幾乎二十四小時不休息,密切注意患者體內病毒數量變化。
兩天後,確認患者體內病毒數量減少,說明柳教授配製的藥物有效,大家的乾勁更足了。
柳教授根據患者的情況,調整了配方,親自熬製了兩桶藥汁,手把手教我們四人,如何給患者鍼灸,如何給患者服用藥汁,患者開始恢複以後,柳教授又叫我們如何調整藥方,修複患者受損的內臟。
毫不客氣地說,銅礦之國之行,我們四人是受益最大的。”
雷昶說完,與馮揚、錢瀅和馬涵三人給柳平深鞠一躬,齊聲說道:“謝謝老師。”
柳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一臉尷尬,“你們這是乾什麼,我是你們的老師,教你們如何治病,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教會你們,我也可以偷懶啊。”
哈哈……
教室裡的人都被柳平的話逗笑了。
“你們也說幾句吧。”
雷昶把麥克風遞到馮揚、錢瀅和馬涵三人面前。
“我來說兩句。”
馬涵接過麥克風,“這次銅礦之國之行,我收穫最大的是對脈象的認知,特別是患者在恢複的過程中,每一天的脈象都不相同,柳教授經常根據患者脈象的變化,修改藥方,令我們大開眼界。
今天上午,柳教授告訴我們,要多接觸各種病例,增加見識,我深以為然。
如果以後還有這種事,我會第一個報名參加。”
啪啪……
教室裡再次響起掌聲,學生的眼裡帶著羨慕和嚮往。
“大家還有其他問題嗎?”
穆少羽充當臨時主持人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