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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放在茶幾上的離婚協議書著實令人醒目。
“他回家了嗎?”
喬晚身心俱疲地坐在沙發上,故意忽略掉那張離婚協議,向許管家開口問道。
隻見許管家神色一頓,低頭道:“少爺……已經回了。”
喬晚猛地從沙發上站起,急忙問道:“他在哪兒?”
“少爺…在書房,不過…”
許管家話還沒說完,就隻見一個人影在他眼前掠過。
“夫人,少爺說不許別人進去”
許管家小跑著上前攔住喬晚,正當喬晚開口詢問時,忽而聽到書房內傳來一陣歡笑聲。
喬晚對那笑聲很是熟悉,此時便不顧許管家的阻攔,強行推門而入。
書房內,周凜言皺著眉頭看向她,不耐道:“你怎麼來了?”
喬晚的眼淚倏地從眼眶滑落,此刻她的嗓子裡就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
許久,她顫抖著聲音開口:“周凜言,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
可不等周凜言回答,一旁的喬愛林就搶先高聲道:“哎呀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看著喬愛林臉上肆意的笑容,呼吸頓感不暢。
隻見喬愛林繼續道:“阿言說讓我提前住進家裡適應生活,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勞煩姐姐照顧了。”
喬晚震驚地看向周凜言,可她看到的卻是周凜言看向她時滿眼的嫌棄。
周凜言的心底莫名升起一股煩躁,那煩躁燒在他的心口,火辣辣地疼。
他強壓下去,對喬晚冷聲問道:“離婚協議不是已經都給你了嗎?難道你還沒簽?”
此時喬愛林卻在一旁對周凜言故作安慰地勸說道:“阿言,你就再多給姐姐一點時間吧!”
聽到喬愛林對周凜言的親昵稱謂,喬晚不由得雙手緊攥,指甲嵌進肉裡,她卻絲毫不覺得疼。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鎮靜道:“我不會簽的!”
“讓你簽就簽,哪那麼多廢話!”
喬晚被周凜言暴怒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看著他朝自己走來,雙目嫌惡地看著她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識相點,趕緊把離婚協議簽了,別耽誤我!”
喬晚心下一沉。
她看著周凜言,想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玩笑的神情,可找來找去,卻隻看到他臉上兩年如一日的嫌惡。
一旁的許管家默默在心中歎了口氣。
他家這個少爺,自小就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
五年前那場商戰過後,周家破產,周氏夫婦不堪重負跳樓自殺,壓在周氏頭上上千萬的債務強行押在了周凜言一個人身上。
可是這個喬家大小姐卻在周凜言危難之時抽身離去,隻托人給周凜言送了一封分手信便從此杳無音信,後來的她,更是和魏家小兒魏桐訂了親。
當時周凜言有多傷心他是見過的,隻可謂天道有輪迴。
喬晚眼中噙著淚,卑微地小心說道:“周凜言,我不管你在外面怎樣,但是唯獨喬愛林,她不能!”
周凜言眉頭緊皺,眼底的怒火更盛了。
他冷言對喬晚怒喝道:“我要娶誰輪得到你來過問?還有,誰允許你進我書房的?馬上給我滾出去!”
偌大的房間,寂靜無聲。
一想到周凜言竟然為了喬愛林和她離婚,她的心就碎得不成樣子。
當初周家破產,她為了見他一面從喬家逃走,卻被喬愛林陷害從二樓跌落;是她,給魏桐的母親捐了顆腎才求得魏家幫他;她甚至為了抵抗父親給她安排的婚事,不惜自殺。
可是他呢?
他是娶了她,可是卻待她如仇人!
不管喬晚如何掙紮,她還是被周凜言叫來的兩個保鏢拖進了祠堂。
祠堂
周身漆黑一片,她本能地蜷縮在牆角,緊緊地抱住自己
不多時,祠堂外傳來一陣高跟鞋走動的聲音。
“呦,喬大小姐怎麼落得這副田地了?”
喬愛林輕蔑地對喬晚說道:“你以前不是仗著有周凜言撐腰,很是得意嗎?怎麼現在,跟條喪家犬似的?”
喬晚忍著心中悲痛,咬牙朝喬愛林怒吼道:“說夠了嗎?說夠了就給我滾!”-
當時周凜言有多傷心他是見過的,隻可謂天道有輪迴。
喬晚眼中噙著淚,卑微地小心說道:“周凜言,我不管你在外面怎樣,但是唯獨喬愛林,她不能!”
周凜言眉頭緊皺,眼底的怒火更盛了。
他冷言對喬晚怒喝道:“我要娶誰輪得到你來過問?還有,誰允許你進我書房的?馬上給我滾出去!”
偌大的房間,寂靜無聲。
一想到周凜言竟然為了喬愛林和她離婚,她的心就碎得不成樣子。
當初周家破產,她為了見他一面從喬家逃走,卻被喬愛林陷害從二樓跌落;是她,給魏桐的母親捐了顆腎才求得魏家幫他;她甚至為了抵抗父親給她安排的婚事,不惜自殺。
可是他呢?
他是娶了她,可是卻待她如仇人!
不管喬晚如何掙紮,她還是被周凜言叫來的兩個保鏢拖進了祠堂。
祠堂
周身漆黑一片,她本能地蜷縮在牆角,緊緊地抱住自己
不多時,祠堂外傳來一陣高跟鞋走動的聲音。
“呦,喬大小姐怎麼落得這副田地了?”
喬愛林輕蔑地對喬晚說道:“你以前不是仗著有周凜言撐腰,很是得意嗎?怎麼現在,跟條喪家犬似的?”
喬晚忍著心中悲痛,咬牙朝喬愛林怒吼道:“說夠了嗎?說夠了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