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初接過他手裡的盒子,“可是人家不都是辦了婚禮纔給嗎?”
就領個證需要嗎?
她說完連忙抿著嘴,這話說的好像她在給男人搞暗示一樣
時俞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發頂,“我們給雙份。”
兩個人回到家,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看著一地的喜糖盒。
溫宴初盤算了一下公司員工數量,垮著張臉的問旁邊的上司。
“時總,你確定?一定要分配到‘每’一個人手中?”
時俞點了點頭,拿起一個小盒子往裡面塞著糖果,偏頭嚴肅道,“當然要給‘每’一個人。”
他甚至想把保潔和門口保安也算在裡面,明天走之前還想給小區裡的業主們也發一份。
溫宴初對著他露出了一個死亡微笑,拿起糖盒用背朝他,盤著腿認命的包喜糖。
公司老闆一句話,員工加班加吐血。
這個試用期的老公,她想降個分。
一開始兩個人包的很認真,後來把張阿姨叫來加入到包喜糖的活動中。
最後到臨睡前,兩個人還在床上包著喜糖。
小姑娘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時總,我們也不必這樣吧。”
他們從早包到晚……
兩萬多個喜糖盒!!!
現在一萬個都不到!!!
時俞把床上的喜糖盒全都收到了地上,拿過一旁的男朋友抱枕遞給她。
“先睡吧。”
溫宴初接過抱枕,“那你呢?”
時俞揚眉,“包喜糖。”
“.......”
溫宴初皺著眉,拽了拽時俞身上跟她同色係的睡衣衣襬,“時總,我們把糖袋子放在公司大門口不好嗎,誰來抓一把行不行?”
兩萬個!他們兩個不睡覺都包不完!
真的包不完……
時俞臉色微沉,吐出兩個字,“敷衍。”
有關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怎麼可以這麼敷衍。
溫宴聲音帶著睡意,甕聲甕氣,“我們領證本來就夠敷衍了。”
時俞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聲音很輕,似是詢問,“敷衍嗎?”
“啊?”
時俞視線逐漸變得深邃,語氣放緩,“那我下次求婚高調一些?”
溫宴初整個人愣在了原地,絲毫沒有注意到男人的俊臉越來越近。
最後紅唇印在了她額頭上,很輕,帶著一絲絲的溫度。
男人聲音低啞,“試用期老公的晚安吻。”
“快睡覺。”
屋內的燈光被調暗,隻亮著幾盞氛圍燈,流光在牆壁上微微晃動。
溫宴初側躺在床上,懷裡摟著男朋友抱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包喜糖的男人。
紅色的糖盒與他冷白色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漸漸的,她想起來時俞教她做卷子時也是這樣認真。
有時候她看著卷子上毫無情面的大紅叉,賭氣的將卷子擺在他面前。
等她一覺睡醒,卷子上寫滿了演算步驟。
紅色的真絲被子揚在半空,隨後又重新落回床鋪上。
溫宴初赤著腳兩步跳到了男人身旁。
小聲嘀咕,“讓領導一個人加班,小員工良心不安。”
時俞低頭失笑,偏頭看她,“你應該是不捨得讓老公一個人加班。”
“時俞!”
夜色越來越深。
寂靜的房間裡隻有糖紙相互擠壓的沙沙聲。
不知過了多久,時俞覺得肩上一沉,惹得他偏頭去看。
隻見小姑娘頭枕在他肩膀上睡著了,甚至手裡還拿著裝了一半的糖盒。
時俞從她手中輕輕抽走,起身將她抱起。
溫宴初身子猛地騰空,下意識摟著他脖頸,嗡嗡道,“時總.......這裡.....差.....巧克力。”
時俞看著她睡的泛紅的小臉,忍不住笑出聲。
溫宴初側躺在床上,懷裡摟著男朋友抱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包喜糖的男人。
紅色的糖盒與他冷白色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漸漸的,她想起來時俞教她做卷子時也是這樣認真。
有時候她看著卷子上毫無情面的大紅叉,賭氣的將卷子擺在他面前。
等她一覺睡醒,卷子上寫滿了演算步驟。
紅色的真絲被子揚在半空,隨後又重新落回床鋪上。
溫宴初赤著腳兩步跳到了男人身旁。
小聲嘀咕,“讓領導一個人加班,小員工良心不安。”
時俞低頭失笑,偏頭看她,“你應該是不捨得讓老公一個人加班。”
“時俞!”
夜色越來越深。
寂靜的房間裡隻有糖紙相互擠壓的沙沙聲。
不知過了多久,時俞覺得肩上一沉,惹得他偏頭去看。
隻見小姑娘頭枕在他肩膀上睡著了,甚至手裡還拿著裝了一半的糖盒。
時俞從她手中輕輕抽走,起身將她抱起。
溫宴初身子猛地騰空,下意識摟著他脖頸,嗡嗡道,“時總.......這裡.....差.....巧克力。”
時俞看著她睡的泛紅的小臉,忍不住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