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時俞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看的十分投入。
溫宴初轉過頭,垂著眸。
中途離場,實在是掃興。
索性她從旁邊尋來一個毛絨玩具抱在懷裡,強打著精神瞪著眼睛繼續看。
沒過多久,眼前的事物越來越虛,身子不由自主朝著沙發上出溜。
時俞偏頭去看,正好看見溫宴初的頭一點一點,身子朝著旁邊倒。
他抬手摟著溫宴初的腰身往自己懷中帶。
小姑娘成功被他誘拐到了懷裡。
時俞眼底笑意十足,胳膊撐在沙發上,手指在紅唇上來回輕撫。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伸手從旁邊取過手機。
他用自己的左手包住小姑孃的左手。
哢嚓。
畫面定格。
時俞將手機收起,懷中軟軟的身子動了下,他身子瞬間僵了,生怕把懷裡的人吵醒。
溫宴初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男朋友抱枕,小手緊緊摟著時俞的腰身,將自己貼在他懷裡,睡的異常安穩。
時俞抬手撫著她的發頂,覆到她耳邊小聲道,“抱你去睡覺?”
溫宴初半夢半醒,“嗯。”
她說完,腦袋在他胸口前蹭了兩下,蹭開了微敞的衣襟。
臉頰貼到滾燙的胸膛
肌膚相貼的那一刻,小姑娘眉頭微蹙,委屈哼唧。
“燙......”
翌日清晨。
溫宴初醒來時被嚇了一跳,原本還有幾分瞌睡,在看清楚自己是在時俞的房間,差一點整個人滾到地上去。
她怎麼在時俞的床上?
昨天她喝的是奶茶吧,不是酒吧,怎麼還有斷片的習慣。
時俞睜開黑眸,強壓著嘴角,動了動被小姑娘壓麻的腿。
“睡醒了?”
溫宴初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回過頭, 一副警惕的模樣看著身後的男人。
“你....我......”
時俞撐起一邊身子,領口滑落一旁,露出了健碩的胸膛。
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你昨天抱著我不撒手。”
他垂著眼,帶著幾分無奈和委屈,“所以沒辦法,隻能把你抱回我房間了。”
溫宴初呆呆的坐在床上,低著頭,思索著他的話。
她確實是一個極其缺乏安全感的人,平日裡看不太出來,但睡覺時,她抱在懷裡的東西絕對不會撒手,除非把她叫醒,否則搶都搶不走。
溫宴初再抬頭時,時俞已經下了床,站在床邊活動自己的肩膀。
看樣子,昨天夜裡她把時俞當成了又軟又熱的男朋友抱枕了。
也不知道她睡姿怎麼樣,有沒有將腿翹人家身上去。
越想她覺得自己越想腳趾扣地。
想到這裡,溫宴初坐不住了,一骨碌下了床,在原地躊躇了兩下之後,就想跑。
連視線都不敢跟人家對視,“那個......真是不好意思了。”
時俞見她要跑,很自然的身子斜倚在牆上,剛好擋住了她的去路,眉眼上揚,嘴角掛笑。
“時太太,那你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溫宴初腦子有些漿糊,眼神閃閃躲躲,但不置可否,抱著人和抱著抱枕區別太大了。
舒服死了。
她點了點頭,小聲哼哼,“嗯,還行。”
時俞身子漸漸傾斜,視線越發灼熱,“那時太太,我能不能在你那裡應聘個位置。”
溫宴初一臉茫然。
下一秒,時俞與她平視,輕聲說道,“你看我能不能應聘上你的男朋友抱枕?”
“.......”
就在溫宴初即將炸毛時,時俞直起身子,抬手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髮。
眼底寵溺,“去洗漱,然後出來吃早餐。”
溫宴初從他房間一出來,正好與一位四十來歲的阿姨撞了個正著
也不知道她睡姿怎麼樣,有沒有將腿翹人家身上去。
越想她覺得自己越想腳趾扣地。
想到這裡,溫宴初坐不住了,一骨碌下了床,在原地躊躇了兩下之後,就想跑。
連視線都不敢跟人家對視,“那個......真是不好意思了。”
時俞見她要跑,很自然的身子斜倚在牆上,剛好擋住了她的去路,眉眼上揚,嘴角掛笑。
“時太太,那你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溫宴初腦子有些漿糊,眼神閃閃躲躲,但不置可否,抱著人和抱著抱枕區別太大了。
舒服死了。
她點了點頭,小聲哼哼,“嗯,還行。”
時俞身子漸漸傾斜,視線越發灼熱,“那時太太,我能不能在你那裡應聘個位置。”
溫宴初一臉茫然。
下一秒,時俞與她平視,輕聲說道,“你看我能不能應聘上你的男朋友抱枕?”
“.......”
就在溫宴初即將炸毛時,時俞直起身子,抬手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髮。
眼底寵溺,“去洗漱,然後出來吃早餐。”
溫宴初從他房間一出來,正好與一位四十來歲的阿姨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