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結束,為避免節外生枝,孟沉歆並未過多停留。
沒想到還是被宇文攸大步追了上來,無奈隻好轉身應對。
“李為斌,沉歆怎麼樣了?”
“靖王殿下,這大庭廣眾之下,對我的王妃一口一個名字似乎有些不合適吧?”
“無需多言,你隻需要回答我。”
說話之時,宇文攸明顯有些中氣不足,看來上次的傷並沒有痊癒,一把抓住孟沉歆的衣領,眼神中滿是憤怒,但明顯感受到有些減輕的力道,孟沉歆不由有些擔心。
“王爺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這句話本意是關心,聽在宇文攸耳朵裡卻變了味道,隻覺得孟沉歆是在故意轉移懷疑。
“別以為你現在受到陛下賞識就能肆無忌憚,你清楚的,我從來不畏懼這些。”
看著宇文攸如同猛獸般的眼神,孟沉歆無奈的同時,心下又有些感動。
若是當時自己不那麼天真,早些認清李為斌的真面目,或許現在過得是另一種生活。
“殿下就不怕被別人看去,這裡可還在皇宮。”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孟沉歆想要掙脫。
不成想宇文攸根本沒有鬆開的意思,依然死死抓住她的衣服。
擔心對方傷勢,孟沉歆
爭執之下,腰間的玉佩掉落的清脆聲音傳來,宇文攸低頭看去,目光僵住。
未等孟沉歆撿起,被他搶先一步奪走。
“這玉佩為什麼在你身上?”
看到這並蒂蓮的玉佩,過往的種種浮現在腦海裡,宇文攸的神色有些悲傷。
剛剛的火氣也消失了不少,語氣平和起來。
“李為斌,既然你心裡並無沉歆,為什麼還要如此,你隻要答應讓她離開,條件可以任你開。”
看著他傷感的神情,孟沉歆同樣揪心,奈何自己現在的身份是李為斌,根本不可能和他相認。
“靖王說笑了,若是臣把妻子拱手相讓,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你是皇子,難道不要臉面?”
孟沉歆隻好說了些狠心話,兩人在此僵持這麼長時間,早被有心人看了去。
說完之後她又有些心軟,繼續開口道。
“靖王殿下的囑托本王自然牢記,若是沒有其他事情,臣便先告退了。”
“等等,這個拿去!”
孟沉歆剛想離開,卻又被叫住,手裡已經多了一包藥材。
“這是補品,下次本王再見到沉歆,若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你知道後果。”
丟下一句話,宇文攸大步離開,似乎不想多呆半刻,隻是那玉佩卻並未歸還。
掂了掂手裡的補品,孟沉歆無奈搖了搖頭,排除心中雜念回到府中。
剛到門口,恭候多時的張叔馬上迎了上來。
“王爺,您可算是回來了,老夫人她暈倒了。”
“什麼?怎麼回事?”
“老奴也不知,您還是親自過去看看吧。”
孟沉歆眉頭微皺,來到後院,下人們已經亂做一團。
張叔著急道:“老夫人剛剛還好好的,不知為何突然暈了過去。”
“叫大夫了沒有?”
“已經叫人去請了,想是在路上了。”
孟沉歆來到床榻前,隻見李老夫人雙眼緊閉,臉色鐵青,顯然經曆了諸多痛苦。
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潰爛,估計需要好生清理一番。
不多時,大夫滿頭大汗跑了進來,看到這副情景不敢多言,趕忙上前診脈。
“王爺放心,老夫人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這傷口需要清理一番。”
“那就勞煩大夫了。”
“王爺言重了,這是在下分內之事。”
說完,從布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在燭火上煆燒後開始清理傷口。
劇烈的痛楚讓李老夫人清醒過來,孟沉歆趕忙上前按住她的身體。
掂了掂手裡的補品,孟沉歆無奈搖了搖頭,排除心中雜念回到府中。
剛到門口,恭候多時的張叔馬上迎了上來。
“王爺,您可算是回來了,老夫人她暈倒了。”
“什麼?怎麼回事?”
“老奴也不知,您還是親自過去看看吧。”
孟沉歆眉頭微皺,來到後院,下人們已經亂做一團。
張叔著急道:“老夫人剛剛還好好的,不知為何突然暈了過去。”
“叫大夫了沒有?”
“已經叫人去請了,想是在路上了。”
孟沉歆來到床榻前,隻見李老夫人雙眼緊閉,臉色鐵青,顯然經曆了諸多痛苦。
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潰爛,估計需要好生清理一番。
不多時,大夫滿頭大汗跑了進來,看到這副情景不敢多言,趕忙上前診脈。
“王爺放心,老夫人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這傷口需要清理一番。”
“那就勞煩大夫了。”
“王爺言重了,這是在下分內之事。”
說完,從布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在燭火上煆燒後開始清理傷口。
劇烈的痛楚讓李老夫人清醒過來,孟沉歆趕忙上前按住她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