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下蠱之人就在這靈堂裡面。”
此時,一名蕭逸不認識的十八寨寨主突然開口,小聲的分析道:“剛纔那下蠱之人控製了苗春寨主的黑屍蠱,想搞事情。”
“是嗎?”蕭逸轉過頭,半信半疑的對這人問道。
“肯定是。”這名寨主回答道:“現在苗聖傳人吹的這支曲子應該是安魂曲,專門剋製蠱毒用的,他正在和那下蠱之人鬥法。”
蕭逸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這周圍,似乎是想通過在場眾人的反應來確定到底是誰在控製黑屍蠱。
但是他在一一掃過在場所有人之後卻發現,這裡的每一個人此時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都不像是在操控黑屍蠱的樣子。
這就有些奇怪了。
旁邊的那名寨主見蕭逸這個舉動,又一次解釋道:“你太天真了,這幕後下蠱之人操控黑屍骨,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動作,他隻需要意念就行。”
“意念?”
“沒開玩笑。”這名寨主解釋道:“你有所不知,黑屍蠱以蠱師的血肉為盅,早已經和他融為一體,而苗春寨主體內的黑屍蠱為子母蠱,相互之間都有感應,所以他要控製那苗春寨主裡面的黑屍蠱,根本不需要什麼具體的動作。”
蕭逸並不懂這所謂的蠱毒,更何況這黑屍蠱還是蠱毒裡面最厲害的一類,因此也沒有必要去刨根問底。
那竹笛的聲音依舊不斷地響起,雖然隻是笛聲,但是這其中卻彷彿蘊含著各種奧義,時而悠揚、時而婉轉、時而又好像千軍萬馬在戰場上殺敵,時而又如同大河奔騰、火山爆發。
這其實就是一場戰爭,阿九與那個背後下蠱之人以苗春的身體為戰場,然後鬥法。
就在眾人還沉寂在這種笛聲裡面的時候,突然那苗春的口中噴出一大口黑色的液體,隨後他整個身體都直挺挺的倒回在了棺材裡面。
有一條足足有兩指長,渾身漆黑如墨,好像一條小蛇一樣的黑螞蟥從苗春肚子上面的傷口裡面鑽了出來,然後順著他的身體一直遊到了棺材邊緣。
“黑屍蠱,是黑屍蠱。”
見到這條螞蟥的一瞬間,好些人都指著螞蟥驚呼起來。
“師父,你趕快退到一邊。”
見黑屍蠱已經鑽了出來,阿九第一時間大喊一聲,藥王點了下頭,迅速地退到了蕭逸的面前。
而阿九則是繼續吹響竹笛,那兩指長的螞蟥很快便遊出了棺材,最後出現在了地面上。
原本緊貼著地面的它居然有半截身子都直立了起來,就好像是一條眼鏡蛇突然直立起自己的上身一樣。
這一幕詭異到了極點。
隻見那螞蟥直立的上半身照著那邊的人群轉動了兩下,緊接著它便以飛快的速度朝著人群那邊移動過去。-
有一條足足有兩指長,渾身漆黑如墨,好像一條小蛇一樣的黑螞蟥從苗春肚子上面的傷口裡面鑽了出來,然後順著他的身體一直遊到了棺材邊緣。
“黑屍蠱,是黑屍蠱。”
見到這條螞蟥的一瞬間,好些人都指著螞蟥驚呼起來。
“師父,你趕快退到一邊。”
見黑屍蠱已經鑽了出來,阿九第一時間大喊一聲,藥王點了下頭,迅速地退到了蕭逸的面前。
而阿九則是繼續吹響竹笛,那兩指長的螞蟥很快便遊出了棺材,最後出現在了地面上。
原本緊貼著地面的它居然有半截身子都直立了起來,就好像是一條眼鏡蛇突然直立起自己的上身一樣。
這一幕詭異到了極點。
隻見那螞蟥直立的上半身照著那邊的人群轉動了兩下,緊接著它便以飛快的速度朝著人群那邊移動過去。-